《》章 節目錄 第262章 文 / 憶秋
第262章
「你打算站在這裡看著我穿衣服嗎?」張馨瞟了一眼站在床前的黃海川。(。純文字)
黃海川愣了一下,轉身走到一旁,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酒店外面,黑色的夜,帶給了黃海川莫名的煩躁,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黃海川並沒有轉頭去看,剛才的春夢是真實的,黃海川確認自己是在張馨身上翻雲覆雨,釋放了激情,模糊的意識中,那如潮水般瘋狂湧動的**似乎還在腦海中縈繞著,真的只是酒後亂性?黃海川心裡面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想起了那瓶紅酒,黃海川心裡疑慮盡起,他要先弄清楚心裡的疑惑。
「好了,不過…」張馨低沉細膩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黃海川轉頭看去時,面色也是為之一怔,對方今晚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色短裙到處是皺褶的痕跡,黃海川想起了夢裡面自己似是有在粗魯的撕扯著夢中那個女子的衣服,再看看張馨此刻所穿,黃海川也明白了過來,衣服是被自己撕拉留下的褶皺,沒撕壞,但已經很難看。
「你不是還有一件外套嗎,要不先把這件外套披上吧,把外套的扣子繫起來,這樣裡面就看不清了,反正是晚上,也不會有人注意。」黃海川抬手看看時間,皺了下眉頭,已經快要10點了,自己必須要抓緊時間,要不然邱淑涵待會該打電話來問怎麼還沒回家了,現在還趕著去那家川菜館弄清一些事,黃海川沒時間耽擱。
「看來黃司長好像很趕時間?要是黃司長不那麼急的話,我可以先讓我哥帶件衣服來給我換一下。」張馨幽怨的看了黃海川一眼,眼前的男子剛才還在自己身上馳騁,帶給了自己從未有過的**,但這會卻是急著要去查證事實,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儘管張馨對黃海川沒有任何感情可言,只是想利用對方,但這會仍是有些不爽。
「已經十點了,時間不早,能盡量節省時間就盡量節省時間,我看張小姐你把外套穿上,別人也看不出什麼端倪的。」黃海川直接否定了張馨的想法,姑且不說家裡還有個老婆等著,就算沒有,黃海川也不想再耽擱時間,越早到那家川菜館去是越好,要不然就算是真有證據,也都被弄沒了。
「那好吧。」張馨不太情願的拿起那件黑色外套穿上。
等張馨穿好衣服,兩人就一塊走出酒店,黃海川又打了個電話給孫長勝,孫長勝已經帶人在來的路上,黃海川這才安心,坐著張馨的車就一塊往川菜館而去。
「黃司長既然懷疑我們兄妹倆給你下套,需不需要我打個電話再把我哥叫過來,黃司長有什麼話想問就當面對質,省得說我們兄妹倆合起伙來幹壞事。」張馨坐在駕駛座上開著車,悠悠的說著,那神情委實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黃海川遲疑了一下,張馨的這番表現再次讓黃海川認真凝視了張馨一眼,真要只是自己酒後亂性,那自己現在反而一個勁的懷疑對方,覺得自己是受害者,而對方一個女人在床上被自己那啥了,自己卻沒去在意對方的感受,那自己現在的表現的確很操蛋,因為張馨受到的傷害更大,只是現在黃海川無疑還是不肯輕易的去相信張馨的話,張馨表現得如此篤定,也一副很配合的姿態要配合自己,這其實反倒是不像一個被人意外強姦的人該有的表現,正經是張馨的表現太完美了,黃海川心裡才愈發的懷疑。
「暫時不用了,有需要我會讓警察去找他。」黃海川盯著張馨,故意說出這句話來。
「那也好,反正黃司長您是當官的,有權有勢,我們這種小老百姓還不是任你們拿捏,警察都讓你隨叫隨到,我們又敢多做什麼。」張馨心裡一顫,警察兩字讓她很是敏感,臉上極力表現得平靜,張馨心裡慶幸自己的演技還算過關。
「只要是我理虧在先,我從來不會仗勢欺人。」黃海川平靜的說了一句,淡淡道,「我也是從一個普通老百姓家庭走出來的,我也理解弱勢群體的無助。」
酒店離川菜館不是很遠,黃海川跟張馨到的時候,孫長勝已經帶人到了,畢竟黃海川在酒店房間裡耽擱了不少時間,孫長勝朝黃海川走了過來,一臉疑惑,「黃司長,什麼事?」
「又麻煩孫局長了。」黃海川略帶歉意的說著。
「黃司長您這就跟我老孫見外了,我說過了,黃司長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只要我能做到的,那絕對是義不容辭。」孫長勝笑哈哈的說著,朝自己帶過來的幾個人努了努嘴,「黃司長您這麼晚急著叫我過來,我估摸著可能是什麼私事,所以都讓他們穿了便衣。」
「嗯?」黃海川轉頭看了看,隨即點了點頭,穿著警服在這川菜館裡查來查去的確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孫長勝雖然不知道自己叫他過來是幹什麼,但對方顯然是經驗豐富的老手,知道未雨綢繆,以防萬一。
「走吧,先進去。」黃海川跟孫長勝示意了一下,又瞥了身旁的張馨一眼,由始至終,張馨都表現得很正常,沒有一絲異樣,哪怕是黃海川想故意從對方臉上找出點可疑的神色都找不出來,這不禁讓黃海川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難道真的是他酒後亂性了?
幾人往川菜館裡走著,黃海川跟孫長勝具體交代著,無疑是要找出他剛才在包廂裡喝剩下的那瓶酒還有他的酒杯,黃海川是讓孫長勝帶回去查一下,看酒是否有問題。而張馨,一直靜靜的站在身旁,也沒說什麼話,雖說心裡有些潛意識的害怕心理,這是做了虧心事後面對警察的正常心態,但張馨依然掩飾的很好,那包廂裡的酒杯和酒瓶就算是沒被服務員收拾掉,也都被她處理乾淨了,她也不怕警方的人能查出問題來。
孫長勝聽了黃海川的交代,點頭表示沒問題,掃了掃黃海川身旁的張馨一眼,孫長勝認得是昨晚跟黃海川偶遇的那個女人,聽昨晚兩人交談的話,對方好像還是個演員來著,而今晚,兩人一同出現,黃海川又要求他查這種事,孫長勝看向張馨的目光就有些古怪了。
黃海川坐在一個包廂裡等著,孫長勝交代了帶過來的幾個警員去找飯館的工作人員去查,隨後走進包廂裡來,在黃海川身旁坐著,孫長勝對可能的結果並不是很樂觀,道,「黃司長,從你們離開後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了,你喝過那杯子可能都被飯館的人拿去洗過又重新擺上了另外一桌客人的餐桌上了,不說能不能找到的問題,哪怕是找到了,那杯子被洗過,也沒法化驗出什麼。」
「我記得那瓶開過的紅酒是沒喝完的,應該還剩下大半瓶來著,這些飯館的人不見得就會倒掉,看能不能找到那瓶酒。」黃海川眉頭擰的更緊,孫長勝說的是事實,都過去兩個小時了,杯子啥的早都被服務員收拾乾淨了,找出來的可能性基本上不可能存在。
「也只能這樣試試了。」孫長勝點了下頭,有些飯館不會將客人喝剩下的酒倒掉,而是會統一收起來,將有剩酒的又重新勾兌到一瓶裡,再拿出來當一瓶完整的賣,當然,這是無良的飯店才會這樣做,孫長勝是不知道黃海川能否碰上這樣的好運氣,這會也沒再說什麼。
黃海川雖然沒有明說是什麼事,但從黃海川要查酒瓶酒杯的事,再看看旁邊的張馨,孫長勝自個其實能猜到點什麼,只是這種事不適合擺到明面上來講,自個心裡有數也就是了,孫長勝也沒敢嚷嚷,倒是黃海川才剛娶了邱家的掌上明珠,這就落入桃色陷阱了,要是被邱家那位掌上明珠知道,不知道會是怎麼個結果,孫長勝這會是直接當成啥也不知了。
等了有十幾分鐘,就有一個警員進來向孫長勝匯報,結果無疑是讓黃海川失望,8點左右那個時間段,客人用餐過的杯子早都讓工作人員拿去洗過了,至於那瓶喝剩下的紅酒,想找出來也沒那麼容易,飯館裡並沒有將客人喝剩下的酒瓶扔掉,而是集中放在雜物室裡,問題是那麼多酒瓶,怎麼辨別哪個是黃海川喝過的那瓶酒?
「孫局,要不將那些酒瓶全都拿回去化驗一下?」黃海川說了一個自己也覺得是餿主意的建議。
「黃司長,那樣工作量不是一般的大…」孫長勝忍不住苦笑,分局的警力資源緊張就不說了,就算是浪費也不能是這麼個奢侈的浪費法呀。
「大概有多少酒瓶?」黃海川看向了那個警員。
「估摸著有上百個。」那名警員回答著黃海川,心裡頭也是直犯嘀咕,這些個領導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不清楚黃海川跟孫長勝這位大局長是啥關係,但黃海川也真敢說,竟然說全拿回去化驗…
「這飯館的生意還不是一般的好。」黃海川皺了下眉頭,很是無奈。
「這家飯店做的川菜還是很地道的,口碑很不錯,生意一向不錯。」孫長勝點頭回應著黃海川的話,他一時也提不出啥好的建議,這事不好整,不動聲色的看了那張馨一眼,孫長勝心說要麼乾脆直接將人抓回去問一下就完事了,公安局有的是手段讓人老實交代,不過一想對方是演員,孫長勝也忍不住撮一下牙花子,這公眾人物就是讓人蛋疼。
很快的,對黃海川來說算得上一個好消息的總算傳了過來,收拾黃海川那個包廂的服務員大概記得那喝剩下的酒瓶放在哪個位置,但不知道具體是哪一瓶,只能指出個範圍,但這範圍一劃,一下就給警方大大的減少了工作量了,只剩下十幾個瓶子。
「孫局,這剩下十幾個瓶子,要拿回去化驗應該能沒啥大問題吧?」黃海川再次轉頭問孫長勝,他也知道剛才的建議的很操蛋。
「十幾個還好,省很多事。」孫長勝笑著點了點頭,他又怎麼敢說有問題,就算是剛才黃海川真要求把那一百多個瓶子拿回去化驗,孫長勝除了苦笑也只能答應下來,好在現在這總算是個好消息。
「黃司長,那是不是沒我什麼事了?沒事的話,我要走了。」一直沒說話的張馨這時候才吭聲,聽到黃海川要讓警方拿酒瓶回去化驗,張馨臉色也沒有任何變化,鎮靜,淡然,這是黃海川從張馨臉上所觀察到的,以至於黃海川原本還頗有信心覺得自己從一些蛛絲馬跡所推理出來的應該沒錯,現在愣是忍不住要質疑自己的想法。
「張小姐有事可以先走。」黃海川這會也沒再強求張馨留下。
「那好,我就先走了,黃司長,咱們改天再出來坐坐,好好聊聊。」張馨深深望了黃海川一眼,這話說出來,兩人都是心知肚明。
黃海川淡然的點了下頭,轉頭看向別處,今晚這事很是匪夷所思,黃海川很有罵娘的衝動,不錯,他又拱了一顆水靈靈的嬌滴滴的算是質地上乘的大白菜,但這並不是黃海川想要的,總感覺有被算計的衝動,眼下沒有任何證據,黃海川只能將一些話埋在肚裡。
張馨一走,黃海川也打算回家去了,來飯館這一番折騰,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快11點了,黃海川也急著要趕回去。
「孫局長,如果有什麼結果,請你第一時間通知我。」黃海川對孫長勝說道。
「會的,晚上我讓人加班一下,化驗結果明天應該能出來。」孫長勝點著頭,看了看黃海川,孫長勝思慮了一下,謹慎的措辭道,「黃司長,有些不好辦的事情其實可以採用非常規的手段,跟一些不規矩的人守規矩,那是自找苦吃。」
孫長勝的話說得黃海川一愣,盯著孫長勝看了一眼,黃海川並非不明白對方的意思,點了點頭,黃海川表示明白,但也沒有多說啥,這件事還是等結果出來了再說,開口道,「這事我心裡有數,謝謝孫局長的提醒了,今晚這麼晚還麻煩孫局長親自過來,我這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孫局長幫的忙,我心裡都記著。」黃海川認真的說著。
「黃司長您還是跟我見外了,您老是這麼客氣的話,那我老孫這心裡不痛快。」孫長勝裝著頗為不高興的說著。
「那好,以後我就不跟孫局客套了。」黃海川笑了笑,「好了,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了,明天我等孫局的電話。」
和孫長勝告別,黃海川趕緊坐車回家,今晚都11點了還沒回去,這邱淑涵也沒打電話給他,黃海川這心裡倒是感覺怪怪的,一到家,黃海川開門進去時就是先朝客廳看了一眼,邱淑涵還沒睡,穿著一條粉紅色的睡衣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淑涵,怎麼沒給我打電話,你就不怕你老公我被人拐跑了。」黃海川關好門,一邊換著拖鞋一邊開玩笑著。
「你要是被人拐跑了,那我立馬就雙手鼓掌,正好晚上不會有色狼來騷擾我。」邱淑涵掩嘴輕笑著,這才解釋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很重要的應酬,怕打電話給你反而影響你了,乾脆不打了。」
「想不到我這寶貝老婆還這麼通情達理。」黃海川笑著走向沙發,一屁股坐在邱淑涵身邊,伸手將邱淑涵抱了過來,「看來我能娶到這樣的老婆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哼哼,你這才知道呀,知道我坐著看電視等你多久了嗎?從九點一直坐,坐到現在都11點半了,說,你要怎麼賠我。」邱淑涵嬌笑著躺在黃海川的懷裡,小手指在黃海川胸前的衣服畫著圈圈,鼻子吸了吸,「你身上有酒味,臭死了。」
「嘿,敢說你老公臭,看我怎麼懲罰你,瞧我的抓奶龍爪手。」黃海川壞笑著直接就攀上了邱淑涵胸前的雙峰,心裡頭滿是愧疚,妻子在家裡九點就開始等自己回來了,自己那會在幹嘛?自己正趴在另外一個女人身體上。
「瞧你都幾歲了,還抓…手呢,我看你跟小孩子差不多,還沒長大呢。」邱淑涵笑著輕拍了一下黃海川那雙作怪的手,在兩人的私密空間裡,這種親密舉動已經能夠讓她習以為常的接受,甚至有點享受,這是彼此相愛之人間,靈與欲的交融。
「嘖,夫妻之間就應該沒有任何年齡界限,要永遠都帶著一顆童心,這才是愛情不老的秘訣,懂不。」黃海川笑瞇瞇的說著,那雙手已經不滿足於隔著衣服在愛撫懷裡的小嬌妻,輕輕解開腰帶,寬厚的手掌如同魚兒遇到了水,歡快的游了進去。
「壞死了,這還是在沙發上呢。」邱淑涵這會有點不太適應了,客廳的燈光明亮,自己的衣服就被解開,身體都呈現在黃海川面前。
「淑涵,要不晚上咱們來嘗試一下在沙發上做如何?換個地點,看會不會更刺激。」黃海川賊笑著,**著邱淑涵的神經,邱淑涵現在還堅持過性生活要在床上,做之前還都要求他得關燈,黃海川有時候都不得不佩服這個小嬌妻的執拗,說到底就是在他面前還沒全放開。
「你身上臭死了,要做你自個去做,我才不跟你做呢。」邱淑涵笑著擰了一把黃海川的手臂,「讓你這只壞手再做怪。」
「這手要是不做怪,你還不樂意呢,瞧瞧,胸前這粒尖尖的小黃豆是什麼喲,翹起來了。」黃海川哈哈大笑著,手指頭捻著那乳峰上的蓓蕾,「淑涵,來吧,今晚就在沙發了。」
「不要,你先去洗澡,你身上真的臭死了,對了,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等下,我聞聞。」邱淑涵說著話,嗅了嗅鼻子,在黃海川身上聞著什麼,「對了,好像是一股香水味呀。」
「香水味?」黃海川差點沒一屁股從沙發上彈起來,腦門上的神經都繃緊了,自己怎麼就見色忘我了,跟張馨在床上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一起來都沒來得及去沖個澡,將身上的味道都沖掉,就光顧著懷疑張馨兄妹倆挖坑給他跳了,然後又是急著去川菜館求證,這又急匆匆的趕回來,都忘了身上可能會殘留著張馨的味道。
「「淑涵,瞧你這鼻子都不靈了,我身上就是酒味啦,瞧你連這個都能聞成香水味。」黃海川幾乎有流冷汗的衝動,笑著捏了捏那翹起來的小黃豆,大手從那光滑的肌膚滑了下去,直奔那條黑色的蕾絲**,小手指頭伸進去勾了勾,邱淑涵就跟觸電一樣,從鼻孔裡發出了輕微的喘息聲,雙眼都迷離了起來,黃海川一看邱淑涵的注意力成功的被自己轉移,哪裡還敢再多坐,笑道,「淑涵,我去洗個澡,你去床上等我,好不?」
「嗯。」邱淑涵輕輕的點著頭,那火熱的**已經被黃海川給**了起來,壓根不再記得剛才的事。
要說女人在這時候總是格外的聽話那真是一點不假,黃海川看著邱淑涵臉上已經是春潮湧動,很是溫順的聽自己的話,心裡才悄悄鬆了口氣,抱著邱淑涵就走向臥室,將寶貝妻子放在床上,黃海川趕緊衝進浴室,說是落荒而談也不為過。
躺在舒服的浴缸裡,感受著溫熱的水浸潤著自己的皮膚,黃海川整個人也格外精神了起來,身上的味道經過水這麼一泡,顯然不會再存在,黃海川自己聞了聞,除了沐浴露的清香再也沒有別的氣味,心裡終於放下一塊石頭。
把玩著浴缸裡的泡沫,黃海川並沒有急著出去,腦子裡還在琢磨著晚上的事,心裡莫名堵得慌,這是他第幾次遇到這種事了?
是第二次了,黃海川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是跟刑天德去喝酒,結果也是被他灌醉,等他醒來時,自己已經和陪酒的女大學生鄧瑩躺在床上了,醒來睜開的第一眼,是警察拿著相機在拍自己,當時自己還赤著身子,身上只蓋了一條浴巾來著,而那鄧瑩同樣是裹著一條浴巾,只不過是對方已經在床下,而自己卻是在沉睡的狀態中被警察用冷水給潑醒罷了,按鄧瑩當時的口供,是跟自己在酒後發生了關係,至於是否真的發生了關係,黃海川一無所知,沒有任何感覺,其實兩人到底有沒有身體接觸,這個問題現在都還有待考證,只不過邢天德已經入獄了,自己去求證這些問題已經沒有意義罷了。
不過那一次是邢天德有意算計自己,因為他有算計自己的理由,擔心自己會威脅到他的位置,周明方已經流露出了換秘書的想法,邢天德知道自己是他最大的威脅對手,想要往自己身上潑髒水,才會設計這麼一出桃色陷阱,沒想到,今天自己又遭遇到了如出一轍的戲碼。
若不是酒後亂性,是張馨兄妹倆有意算計自己,他們兄妹兩人算計自己的理由是什麼?黃海川如今的思維始終是按照自己是被設計陷害來推理的,但在這個前提下,黃海川要弄清楚這兩兄妹幹嘛要挖坑給自己跳,而且還是用身體作為代價,黃海川這次倒是有些琢磨不透了,自己這兩兄妹才第二次見面,昨晚那更是純屬偶遇,今天對方約自己吃飯說要感謝自己,這隔了一天,就想好了要算計自己了?
天底下之事,無不是為了一個利字,但黃海川這次還真是打破頭都想不出這張馨兄妹倆挖個桃色陷阱給自己跳有啥好處了,自己這跟娛樂圈那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他們設計自己得不到啥好處啊,這是黃海川納悶的地方,你要說用身體作為代價去跟那些大導演或者影視公司的大老闆交易,黃海川還覺得很正常,怎麼搭自己身上來了?
「真他媽的竟是一些狗屁倒灶的事。」黃海川越想越是堵得慌,在體制裡混碗飯吃就這麼不容易?沒背景時頭疼不能往上爬,有背景了,能往上爬了,這又到處都是陷阱等著自己跳,自己不去招惹是非,那些是是非非卻主動送上門來了,躲都躲不了。
「老子這還只是個副司長呢,這要是當了市長、市委書記啥的還得了,到時候各種各樣的明槍暗箭還不得來的更加兇猛?」黃海川覺得很悲哀,當個官不容易,想當個好官又是何其艱難,自己都不想主動去招惹一些是非,但是非趕著倒貼上來。
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黃海川的思緒,那應該是邱淑涵在開衣櫃的門,黃海川甩了甩頭,將那些雜七雜八的思緒甩到一邊去,甭管今晚真的是酒後亂性還是被人挖了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怕什麼。
擦了擦身子,黃海川裹了條浴巾就走出去,邱淑涵正在衣櫃裡拿著衣服,黃海川一看,才知道對方是在拿明天給自己穿的衣服。
眼前這一幕讓黃海川一個大老爺們很是不爭氣的眼眶濕潤,有妻如此,夫復何求!輕輕走到邱淑涵身後,黃海川抱住了對方,「淑涵,你真好。」
「你現在才發現呀。」邱淑涵沒發現丈夫今晚的情緒有點異樣,瞇著眼睛笑著。
「嗯,我知道我的寶貝老婆是世上最好的老婆。」黃海川動情的說著,輕吻著邱淑涵的脖頸,慢慢的,兩張嘴合到了一起。
今晚的黃海川,內心深處有著一份無法言語的壓抑和情感,這在他和邱淑涵的床事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從新婚之夜到現在這**天,黃海川在床上對妻子一向都是非常溫柔的,而這會,黃海川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在邱淑涵身上猛烈攻擊著。
「海川,慢點,慢點,我快受不了了。」這是從邱淑涵嘴裡發出來的聲音,四肢如同八爪魚一般死死的抱住黃海川,指甲陷進了黃海川的皮膚裡,邱淑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感和**,仿若海洋中的一葉扁舟被狂風刮上了天,整個人在雲端漫步著,久久的,久久的,高亢的感覺久久的在心房裡徘徊著,當又一次的**來臨時,邱淑涵感覺整個人跟死掉了一般,靈魂出竅了。
黃海川征服了邱淑涵的心,這一刻,邱淑涵的身體也被黃海川俘獲,從未有過的,持續的痙攣,來自於身體的**,這一瞬間,將邱淑涵給擊穿了。
黃海川抱著妻子的身體,他還沒有發洩出來,不知道是否因為身體有殘留的藥性還是已經在張馨身上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黃海川此時的耐力格外的持久,現在依然沒有半點想要宣洩的感覺。
「海川,我…我快死了。」良久,邱淑涵才從黃海川的懷裡掙脫了出來,輕輕的呢喃著,看著黃海川的雙眼充滿著無窮的愛意。
「寶貝,我還沒發洩出來怎麼辦。」黃海川盯著邱淑涵的誘人小嘴,笑瞇瞇的說道。
「我,我是不行了,你今晚太…太那個了。」邱淑涵搖了搖頭,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慵懶的嫵媚,那舉手投足間的魅力讓黃海川下身又是動了動。
「你那東西又在作怪了,他就是個害人精,害我現在全身無力。」邱淑涵掐了黃海川一下,見黃海川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嘴唇,邱淑涵猛的明白黃海川是什麼意思,登時嬌羞無比,「你又在動歪主意了。」
「不是我要動歪主意,可是你滿足了,我沒滿足,怎麼辦?」黃海川壞笑著,看著懷中的妻子,黃海川心裡突的一動,「淑涵,咱們現在就要個孩子吧?」
「現在就要孩子?」邱淑涵愣了一下,抬頭望著黃海川,這話題跳躍的不是一般的大,以至於邱淑涵腦子裡一時都沒轉過來。
「嗯,現在就要個孩子。」黃海川肯定的說著,他的心裡總有著莫名的不踏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