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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528章 文 / 憶秋

    第528章

    第528章

    黃海川前後挺動著身體,下面傳來的那緊湊感讓他有些驚訝,這女子給他的感覺就是**,除了這個詞,黃海川也想不出別的詞來形容對方,這樣的女人,也不知道經歷過了多少男人,再加上看對方年齡,肯定是已經生育過,下面可能會比較松才是,但真正做起來,黃海川才深知不是那麼一回事,那緊湊如少女的感覺讓黃海川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女子喘息著,輕咬著嘴唇,不敢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來,門外隨時會有人進來,這種時刻緊張的刺激感,讓她一陣陣眩暈,大腦裡的興奮激素急速分泌著,頭一回跟男人在這種場合幹這種事,女子也沒想到會如此刺激,她的身體比往日更加敏感,黃海川都才只是動了一會,她就已經是一陣陣顫慄,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抖。

    黃海川狠狠的抽動了幾下,突的停住,門外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還有女子的說笑聲,應該是兩個女人一塊進來了,還有說有笑,其中一人還推著他們所在這個廁間的門,見門反鎖上了,這才走到另外一間,黃海川都聽到了推門的聲音。

    兩人都不敢再有所動作,黃海川神經都繃了起來,就怕被人發現,猛的,**那突然傳來的一陣一陣的劇烈收縮感讓黃海川一愣,看著身體顫抖著,兩手都僵直了起來的女子,黃海川嘴角微微一翹,不用想也知道對方正在經歷著什麼,真是一個迷人的**。

    ……

    燈光搖曳,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看著那靜靜在杯子裡流淌著的液體,這是能讓人醉生夢死的東西,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酒能消愁,能讓人忘卻不愉快的事情。

    這是黃海川今晚喝的第三杯酒,身旁,那迷人的女子正兒八經的坐著,同剛才判若兩人,只有從那臉上已經得到滿足的神色才能知道兩人剛剛發生了什麼,:。

    李勇一直在不遠處坐著,邊上也有一個女子搭訕,李勇從一開始的侷促到現在的應付自如,不時的往黃海川的方向看著,李勇剛剛納悶不已,只是一不留神,就看到領導不見了,害得他嚇了一跳,裡裡外外找了一陣,愣是沒找到黃海川,打電話也沒人接,急得他都想開車去找了,想著領導如果要先走,至少會先跟他打個招呼,這才在酒吧裡不安的坐了下來,身旁有女子過來搭訕,他都心不在焉。

    也就是眨下眼睛的時候,又看到黃海川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旁邊還是那剛剛主動坐過去的女子,李勇很是疑惑,剛才難道是他看花了眼不成,不過領導既然還在,李勇也就沒啥好擔心的了,身旁那妖媚女子言語間的**和暗示,讓李勇覺得很刺激,但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陣仗的他,也不敢真的答應女子說一起出去玩玩之類的話,待會還得和領導一塊回去,李勇知道自個也不方便,況且他也沒那膽子。

    「帥哥,我要走了。」黃海川還在喝著酒時,身旁女子將酒杯放桌上,笑著朝黃海川拋了一個媚眼,「這是一個美妙的夜晚,我想我會記住的。」

    「是嘛,那你覺得我征服你了嗎。」黃海川嘴角帶著壞笑。

    「你說呢?」女子反問著,目光灼灼的盯著黃海川,那容光煥發的臉上,能看出她對剛才很是滿意,女人只有經過了男人的滋潤,才會變得愈發漂亮,此刻,她的臉上就充滿光澤。

    見黃海川不說話,女子咯咯一笑,「我給你打九十分。」

    「哦?那就是征服你的意思了。()。」黃海川笑著撇了下嘴,看了下時間,他也打算走了,今晚,**的一個夜晚。

    「男人是不是都很在意這個問題?還是你也覺得親口得到一個女人承認說征服了對方,那種虛妄的成就感就會格外膨脹?」女子打量著黃海川,臉上是戲謔的笑容。

    「這個問題,我壓根就沒在意過,問了,不代表就是真的在意。」黃海川洒然一笑,他發覺這女人挺有意思,言語很是犀利,當你覺得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可以讓男人隨便玩弄時,對方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卻是能堵得人啞口無言。

    「你說得倒是灑脫。」女子莞爾一笑,笑瞇瞇的看著葉天,「就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虛偽。」

    抬手看了下時間,女子笑了一下,「帥哥,我真得走了,再見。」

    女子說完,朝葉天揮了揮手,起身站了起來。

    黃海川點著頭,算是跟對方告別。

    女子要走卻又沒有,眼睛停留在黃海川臉上,似乎在等著什麼,見黃海川沒有任何動靜,女子眨了眨眼睛,「怎麼,你就不問我的聯繫方式或者問我是做什麼的?」

    「嗯?」黃海川錯愕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即搖頭笑道,「不是你說的嗎,出來玩就要守規矩,問對方做什麼,聯繫方式是什麼,都是不解風情嗎。」

    「咯咯,你這人真有意思。」女子嬌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留聯繫方式給你了,說實話,你讓我有點動心了,我剛都差點想主動給你聯繫方式了。」

    女子說著,就要離去,想了一下,還是道,「我在新城集團工作,咱們有緣再見。」

    女子說完這句,也真的沒有再停留,轉身離去,帶起那一片香氣,輕飄飄的走了,消失在黃海川的視野。

    「新城集團?」黃海川皺了下眉頭,望著那女子的背影,黃海川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裡生出一股古怪的感覺。

    從酒吧裡出來,李艷麗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酒吧內外是兩片天地,在裡頭這樣穿著還有點熱,出來外面,街上的冷風吹來,李艷麗都覺得有點寒冷,其他書友正在看:。

    快步上了車,李艷麗有著自己的私家車,在這貧窮落後的望山市,像她這樣的工作女性,能開得起私家車的並不多,除非是本來就富庶的家庭。

    開著車,慢慢的往家裡的方向開著,打開車裡的音樂,心裡彷彿也都寧靜了下來,確切的說,進入酒吧之前,那種騷動不安的煩躁,在經過了那一場酣暢淋漓而又格外刺激的**後,那顆焦躁的心彷彿也都安分了下來,也許性也是一種鎮靜劑,在一個充滿刺激的環境,和那樣一個陌生人,看似文雅又充滿情趣的男人,李艷麗得到了滿足,也安靜了一顆騷動不止的心,沒有了那坐立不安的焦慮,沒有了那沒有任何理由的煩躁。

    李艷麗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這樣的***方式的,錯了,或許不該說***,她從來沒在外面過夜過,確切的說,應該是一次情,也許聽著很彆扭,但李艷麗覺得這樣形容應該更加合適,她有老公,夫妻倆很恩愛,所以她再怎麼玩,都不會在外過夜。

    也許,此刻那在家裡等待著她回家的丈夫,還認為她依然在公司裡忙碌的加班,或者在進行迫不得已的應酬吧。

    車子緩慢的在街道上行駛著,看著兩旁漸漸冷清的街道,李艷麗輕歎了一口氣,她不知道自己這輩子要追求什麼,日子過著有什麼意義,平靜而又殘缺的生活,讓她選擇了這樣一種方式進行自我放逐,她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平抑自己那顆不安的心……

    在丈夫眼裡,除了不能生育,她依然是一個完美賢惠而又保守的妻子,李艷麗有種對不住丈夫的愧疚感,這種愧疚感,每一次在跟陌生的男人發生關係後,總會來得格外的強烈。

    其實,若是認真數數,包括今晚那個還挺有趣的男人,應該才是第三個吧?她並不是酒吧的常客,去的次數屈指可數,本質上,她並不是一個**的女人,如果可以生育,也許她現在是個合格而又賢惠的母親吧。

    李艷麗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變成這樣,難道是因為和丈夫在一起生活久了,那看似恩愛實則枯燥的日子讓她私下裡嚮往那豐富多彩、迷亂紛紜的生活嗎?又或者不能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這種殘缺的家庭讓她變得麻木而墮落?

    長長的歎息著,李艷麗內心迷茫而又逐漸迷失著……

    冷風呼嘯著,黃海川從酒吧裡走出來,女子的身影早就已經消失,和李勇並排走著,李勇要去取車,黃海川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喝酒了就不要開車了。」黃海川道。

    「書記,我就只喝了一點,連半點醉意都沒有。」李勇笑道。

    「甭管醉沒醉,喝了就不要開車了,要帶頭遵紀守法不是。」黃海川笑了起來,「咱們走走吧,走累了再打車回去。」

    李勇聞言,看了下時間,也才不到十點,並不算晚,只不過這相對落後的望山並沒有南州市的那種繁華和喧鬧,再加上十月份,望山的夜晚已經有幾分寒意,街道上的人並不多。

    兩人沿著街道走著,李勇興奮的同黃海川聊著剛才酒吧的事,頭一次進酒吧的李勇,一打開了話匣子也就止不住,說得很是歡快,黃海川中途消失了一下,李勇這會都忘了問,他甚至都不敢相信在自個眼裡一直都是正派而又有著高大形象的領導,剛才在酒吧裡早就已經跟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女子在女廁裡直接就做了那事。

    「小李,我看剛才有就女的向你搭訕,人家沒向你暗示什麼呢。」黃海川見李勇說得興奮,打趣道。

    「我哪懂得她們是暗示什麼。」李勇撓頭笑著,這會是絕對要裝傻的。

    「看來也得盡快給你找個女朋友才是,不然你成天跟著我一個大老爺們跑,都快不懂得如何跟女**往了。」黃海川哈哈一笑,「你瞧小陳都已經在展開攻勢了,指不定到年底,咱們就能喝上他的喜酒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陳秘書人長得俊,又是個高材生,女孩子肯定都喜歡,哪是我這種粗人可以比的。」李勇搖頭笑笑,他連高中學歷都是混出來的。

    「小李,可不能妄自菲薄,這人的本事跟學歷不一定就成正比,再說了,也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會在意那個不是,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嘛,肯定也有女的喜歡你這一款的。」黃海川笑了笑。

    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的往回走著,黃海川跟陳江華和李勇這兩個親近的下屬在私底下相處時,一向就沒有領導架子,這也讓李勇和陳江華喜歡私底下同黃海川聊天的感覺。

    看著不遠處的新城大廈,夜漸深了,新城大廈的燈光依然絢麗,如同一顆耀眼的明珠點綴著望山這座美麗的山城,這是一個讓黃海川很想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樣一個公司的企業,到底得多麼遭人恨才能成為老百姓口中望山三大害之一的口頭禪。

    燈光絢麗,看久了,人的視線便模糊了起來,整座新城大廈彷彿被一片繚繞的雲霧擋住,當黃海川也試圖想去看清它時,那耀眼奪目的燈光像是一層保護罩,遮擋著黃海川的目光。

    不知不覺,黃海川和李勇邊走邊聊,都已經走了大半個小時,兩人愣是直接走回到了招待所,看著前頭不遠處已經在望的市委招待所,黃海川笑道,「這下好了,咱們連打車費都省下來了。」

    「書記,咱們都走了四十多分鐘了。」李勇抬手看了下時間,笑道。

    「好久沒走過這麼長的路了,當做鍛煉也不錯,這望山的空氣清新得很,不會有霧靄,可以放心的走。」黃海川微微一笑。

    李勇聽到黃海川的話,點頭附和著,自家領導偶爾喜歡說一兩句笑話,李勇都習以為常了,只是李勇那粗枝大葉的腦子又何嘗能聽出黃海川那看似玩笑的一句話,卻是暗含著他堅定的執政思路和對時下環境的擔憂。

    黃海川一直是重視環境保護和經濟發展齊頭並進的堅定派,認為不應該以先犧牲環境為代價來換取經濟的暫時發展,但時下的現狀,並不是他能左右,而已經發生的破壞和過度開發,早已對環境產生了永久性的傷害。

    「書記,又是這個女瘋子,怎麼感覺到哪都能看到她。」快走到招待所門口,李勇看到坐在門口正對面那棵樹下的女瘋子時,不由得撇了撇嘴,前些天差點開車,對方突然竄出來,害得他險些撞上去,最後急剎車還讓黃海川額頭撞到駕駛座頭枕上,幸好沒啥事,要不然他真是萬死難辭其究,所以一向同情弱者的他,因為這樣也對這女瘋子沒生出啥幾分同情。

    「可能她就是市區裡到處亂晃吧,走到哪,天黑了,她就在哪睡覺。」黃海川搖頭道,他一個市委書記,看到這樣的精神不正者在街上流浪,心裡頭並不輕鬆。

    「哈哈,你是那個強佔別人家產的錢王八。」女瘋子看到黃海川,突然站了起來,傻笑著看著黃海川,嘴角流著口水。

    「書記,咱們快點走,碰到這種瘋子,真是惹不起只能躲了。」李勇擋在女瘋子面前,不讓對方靠近黃海川。

    黃海川看了,無奈的笑笑,上次碰到對方,對方是說什麼睡別人的老婆的啥來著,反正他是記不住了,不過衛思達還被對方說是綠王八來著,黃海川對這女瘋子嘴上老是蹦出些稀奇古怪的話還真是奇怪不已,只不過對方的精神本來就不正常,黃海川也無法去當真,把一個精神不正常人的話當真,估計他也就成了不正常的了。

    回到招待所後面的小別墅,陳江華已經回來,看到黃海川和李勇兩人是走路回來的,走出來的陳江華一愣,「書記,您和小李這是從哪來?」

    「晚上你去泡妞了,我和小李兩個孤家寡人,只好去酒吧消遣一下了。」黃海川笑著拍了拍陳江華的肩膀,「小陳,怎麼樣,是不是快要抱得美人歸了。」

    「書記,您就別打趣我了,哪有那麼快,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也得處處看能不能合得來不是,其他書友正在看:。」陳江華不好意思的笑笑,隨即又道,「您和小李去酒吧喝酒,這種好事怎麼也不叫上我,我肯定也去。」

    「陳秘書,你就別馬後炮了,你都顧著陪美女,樂不思蜀,哪裡會記得我和書記。」李勇嘿嘿一笑。

    「小李,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嘛。」陳江華咧嘴笑道。

    幾人走回屋,黃海川隨口又問了一句,「那沈小姐不是要來玩幾天嗎,晚上你安排人家住哪了?」

    「市裡真正有檔次的也就新城大酒店一個,我跟沈小姐提了一下,她問我住哪,聽到我住招待所後面,她就說住招待所了。」陳江華笑道,「看她也不是一個很講究生活檔次的人。」

    「小陳,我看不見得是她不講究,指不定人家這是想離情郎近點呢,哈哈,我看你這有戲,趕緊多加把勁,咱們望山的貸款就指望你了。」黃海川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開了句玩笑,黃海川打開電視,一看又是重播晚間的望山新聞,黃海川也隨便看了起來,電視鏡頭裡那蘇巖端莊甜美的形象真的是讓人一看就不捨得移開眼睛,也難怪是望山市家喻戶曉的名主持,黃海川是發現了,這望山市晚間新聞,除了九點要重播一次外,像這會十點半了,又要重播,好像是沒啥節目可播似的,不過想想望山市一個落後的山城,電視台還真沒啥像樣的娛樂節目,估計除了放放電視劇,播放下新聞,還真沒啥了。

    「這主持人很漂亮,在望山市好像很出名呢,我在街上都有看到她的巨幅廣告,好像有本地的商家請她做廣告。」李勇看到電視裡的蘇巖,笑道。

    「能上鏡頭當主持人的,你見過有幾個長得對不起觀眾的?」陳江華微微一笑,「長得歪瓜裂棗的,電視台可也不敢讓上去,那還不得把觀眾都嚇跑了,這年頭,眼球效應可不就是電視台的活廣告嘛。」

    「小陳這話說得對極了,眼球效應就是活廣告,咱們望山要發展旅遊業,也應該搞搞眼球效應,請當下正火的大明星來代言,明星效應多少是有一些作用的。」黃海川笑道。

    「書記,那個央視的歡樂什麼行的大型音樂節目,不是經常到一些城市去舉辦嘛,咱們不是也可以請他們來咱們望山做一期節目,讓咱們望山上上央視,這也是宣傳城市的好廣告。」陳江華說道。

    「你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不過央視也不是活雷鋒,請那種節目進來,需要的錢不少,這事等旅遊投資投資弄起來了,再慢慢操作。」黃海川笑道。

    幾人聊著,一直到十一點多,黃海川看時間不早了,這才讓李勇和陳江華兩人也各自去休息,不用專門陪著他。

    黃海川獨自又坐了一會,夜深人靜,思緒平靜下來,黃海川想著今晚去城中村走訪那拆遷戶的事,眉頭擰著,很多細節,都值得深思,對方看似不經意的話,黃海川深知可能都暗含著極為重要的一些信息,是什麼原因讓這些拆遷戶不敢再鬧,更是談虎色變,一提起拆遷補償的事,就諱莫如深?

    一張無形的大網,黃海川知道,自己可能面臨著將之捅破或者聽之任之,不去多管閒事的兩種結果,前者,他要考慮清楚後果,而後者,他要自問是否對得起良心,對得起頭上的官帽子,做官,但求無心無愧,或許私生活放浪,但只要是關係到老百姓利益的事,黃海川絕不含糊。

    思緒漂移著,晚上在酒吧那荒唐的一幕讓黃海川也忍不住的搖頭,現在想想,黃海川也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在那種場所裡跟一個初次見面的女子如此瘋狂的就做了起來,一個有意思的女人,黃海川心裡對對方的評價。

    而此刻,黃海川心裡更多的是天下無巧不成書的感覺,一個有意思的女人,而且恰好在新城集團工作,或許,兩人還會有緣再見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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