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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減肥瘦身百戰記(四) 文 / 小魚大心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非常之出人意料,原本只有我和薑汁兒出現的大倉庫工作室裡,又相繼出現了另外兩個身影。一個是纖細窈窕的齊荷,一個是身高體膀的王城。每當王城站在我身邊,問我需要幫忙不,我都能從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嬌小。原來,胖與不胖,都是對比出來的。

    無暇去分析別人的感情路線,也不願攪和在齊荷的勾心鬥角中,只想做刻苦的士兵,等著屬於我的舞台,醞釀著一鳴驚人!

    因原先的鬱悶減肥療法非常不適合我,所有我決定再換一樣。

    幾經波折後聽人說,人太胖是因為肚子裡沒有蛔蟲,如想瘦,就得吞蛔蟲!

    蛔蟲啊?蛔蟲……

    蛔蟲可以引起食慾不振、瘦弱、發育障礙等狀況,簡直是減肥的絕佳良蟲。

    只是,我覺得吧,吞噬整條蛔蟲實在是太可怕了,就算打死我,我也沒有勇氣嚥下。但是,為了減肥事業,為了守望的愛情,我就有不過一切的念頭!

    打定主意後,趁著何然剛上學離開,我跑向一家家美容店,想買蛔蟲卵。結果,只遇見一家賣正在發育中的蛔蟲。

    我一狠心,將那些約兩三厘米的蛔蟲打包回家,忍受著心裡的反胃,將那三十來條的小蛔蟲用溫水洗了洗,然後盯著它們看,見那一動動的身軀,就覺得噁心得慌。

    靈機一動,忙取了根黃瓜將中間挖空後,又把所有的小蛔蟲都塞了進去,這才開始醞釀著勇氣,打算一口口使勁咬下吞入。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起,是薑汁兒叫我去開工。雖然我私下裡覺得薑汁兒選得題材有些問題,用那個海的女兒似乎表達不出什麼愛的含義。但畢竟愛對於我來說是個模糊地概念,最終也沒提出什麼反對意見。

    如獲大赦般放下黃瓜,為了防止小蛔蟲們爬出黃瓜。我又將原本被我砍掉的黃瓜頭重新蓋上,這才轉身下了樓。

    還沒等爬上公交車,我突然想起來忘記帶電話了,於是又匆忙地返了回去。

    鑰匙打開鎖頭,剛來開房門,就看見一個人敞開了四肢躺在了我的床上。

    屋子中突然出現一個人嚇了我一跳,但仔細一看。竟是銀毛!我想起他地不告而別臉色一沉,大踏步進屋,抓起電話,衝他吼道:「出去!」

    銀毛歪過又噴成銀色的腦袋看我,抬手將一根綠油油的黃瓜塞進口中,示威般咬得嘎嘎帶響

    我胸口有氣,動手推他:「起來起來。你當我這裡是旅店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交錢了嗎?」

    銀毛懶洋洋地轉個身。然後又咬口黃瓜嚥下,才對我笑嘻嘻地說:「聽你這話,怎麼像怨婦呢?不是我走這兩天,你就想我了吧?」說完,又清脆地咬了口黃瓜。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貌似……在吃黃瓜?心有些膽顫兒,整個人變得緊張兮兮,小心地問:「你……吃黃瓜呢?」

    銀毛掃我一眼,橫道:「你說呢。這不是黃瓜難道是西瓜?你不是減肥減傻了吧?」

    我嚥了口吐沫。又開始覺得噁心,動作僵硬地轉動脖子。去看原本被我立在碗架旁地加料黃瓜,果然……已經轉移到銀毛的手上。

    銀毛在我怪異的眼神中停止了咀嚼,微微皺眉,說:「你這黃瓜這麼外脆裡軟?不是糠心了吧?」

    我忙搖頭,使勁的搖頭,頭冒冷汗地顫聲道:「沒有,絕對沒有。你快吃……快吃……」吃吧,趕快吃完吧。如果被他發現這是我的加料黃瓜,我真不曉得自己未知的恐怖死法。

    然而,上蒼並沒有聽見我卑微的祈禱。銀毛地眉毛越皺越深,最後將手伸到口中,將一個軟軟地、短小地、肉呼呼地、半截地東西扯出,放到自己眼前看了看,臉色突然變得十分詭異。接著,他將僅剩下的半根黃瓜拿起到面前,向中間有填充物的位置看了一眼後,變由床上支起一直舒適躺著的修長肢體,緩緩抬起頭看向我,在嘴角動了動的同時,對我勾了勾手指頭。

    我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得萬般小心地靠近。

    結果,當我剛站在他面前時,他突然將口一張,無數噁心的嘔吐物就係數噴到我身上!其中,不乏一些還沒有被牙齒切碎地蛔蟲,看起來……噁心極其。

    銀毛趴在我的身上大吐特吐,我想閃身躲開,卻被他惡劣地用雙手緊緊固定著身子,最後索性就放棄了掙扎,只在一**的惡臭中閉上了眼睛,覺得自作孽不可活啊。

    當何然回家後,看見因狂灌打蟲藥和腹瀉藥而導致虛弱萬分地銀毛時,當即背起了書包,轉身就往外走。

    我曉得何然的脾氣,別看平時乖巧得像隻貓咪,但真鬧了起來,絕對不是非常人類能擺平的。當然,這個非常人類中的頂頭領導,就是我了。

    於是我忙跑了過去,抱住他的腰肢,哄道:「我發誓,絕對不是我放敵人進營的。不過今天這事兒吧,有些怨我,你聽我解釋一下,如何?」也沒等何然表達,我就將銀毛吃了加料黃瓜的事兒對何然講了一遍,直到他挺直僵硬的背脊慢慢軟化,我才噓了一口氣,暗道養男娃兒,真難。

    何然回過頭,瞧著我臉上的緊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等他好了,就趕他走。」

    我點頭應下,心裡卻尋思著,這兩個人怎麼總不對盤啊?

    當天晚上,何然非要吃炒豆芽,結果,銀毛一看豆芽,當即又跑衛生間裡嘔吐去了。

    直到我將銀毛架出衛生間,他地腿兒都打顫兒了,卻是一手壓在我地肩膀,一手掏出兩張門票,狀似狠狠地,實則輕飄飄地拍在桌子上,然後支撐著柔若無骨的身子,扶著門框走了。

    我拿起票一看,竟是藍顏酒吧地「極絢之夜」入場卷。藍顏酒吧我聽過,是本市消費之最的酒吧之一。那種地方一般來講都是我的禁區,即便是它給我打一折去消費,沒準兒我都得將自己交代進去,洗個一兩年碗,也許才能出來重見天日。

    沒想到,銀毛今天來,是來送票的。雖然奇怪他的舉動,但我的臉上卻綻放出笑顏,想著白眼狼竟然會送我門票,心情變得出奇的好。瞧了眼入場捲上面的時間,暗自記在心裡,想著一定要去看看。我一不點飲品,二不包桌,我站著看演出總不能收我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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