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 損友來訪帶球跑(一) 文 / 小魚大心
剛碼完,更晚了,見諒……且看大心無敵媚眼……
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只覺得腦袋變大了好幾圈。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大刺刺地躺在了被褥上,視線匆忙一掃,發現衣服還在,便暗自慶幸昨晚沒有跳脫衣舞。
轉過身,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赫然瞧見何然身上青紫一片,而且衣服皺皺巴巴得不成樣子,看起來就彷彿慘遭了蹂躪。而且,最要不得的是,我發現何然的褲腰上竟然還掖了兩塊錢!
頭有點兒痛,忙轉過身,想著今天是星期日,何然不用上學,那就繼續睡吧,對,繼續睡。轉過身後,卻發現銀毛已經醒了過來,那彷彿野獸般的眼睛正虎視眈眈地瞪著我。我縮了縮脖子,覺得心虛。視線沿著他那危險的嘴臉下滑,看見他正趴在褥子上,雙手被反綁在了身手,而跟隨我多年的大紅盆也被扣在了他的後背上。
我想裝睡,又覺得說不過去,於是很小聲地問:「昨晚,我鬧得很凶?」
銀毛很溫柔地說:「一點兒都不凶。不過是讓我攻何然,我不肯吧,你就將我拍昏了,然後捆綁起來,又好心地給我扣了個蓋子,美其名曰:不當綠銀毛,爭做紅蓋龜。」
我很謙虛地笑了笑:「汗顏,汗顏,想不到自己酒醉後,都這麼有文化。」更有當老鴇的氣質。
銀毛將身子向我靠了靠,衣衫因他的扭動又跳開了兩顆紐扣,他那古銅色地胸膛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很養眼,也很容易招引我最近火氣旺盛的鼻血。
我不曉得他要做什麼,有些膽顫兒地向後躲去,竟撞上了何然的身體!
他發出一聲極其曖昧地呻吟,微微吸氣。沙啞呢喃道:「何必。輕點兒,我痛。」
聽了何然的聲音。我只覺得氣血上湧,好像不但要火走鼻子。就差點兒口噴鮮血了。強壓下躁動地情緒,顫巍巍地轉過身,問:「你……這是……怎麼……怎麼了?」
身後,銀毛不緊不慢道:「沒什麼,他也很好。不過就是你昨晚玩得很開心,非得逼他給你跳脫衣舞,如果不跳,就扭一把,掐一下。還好,何然是個乖巧地孩子,給你跳了幾下。你高興了,還很大方地賞給他兩塊錢。不過,那兩塊錢是從我兜裡摸出去的。至於我兜裡地四千塊。也飛進了你的口袋。」
我腦袋嗡嗡作響。簡直是悔不當初啊,這以後。還讓我如何在這個家裡立足啊?
深刻地自責中,手機響起,我順手接起,竟是王城。
他說:「今天天氣不錯,你要是有時間,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吧。」
我輕咳一聲,推脫道:「今天中午我有個朋友要來,我得去接她。」
王城立刻表態:「我陪你去接她吧。我今天上午剛買了一輛車,很方便的。」
我頭痛欲裂,感受不到他的好心,甚至覺得他是在拿車子跟我賣弄,當即產生了階級思想,可還沒等我開口,王城就深吸了一口氣,很坦誠地說:「何必,我家條件不錯,工作也好,如果你覺得我這個人還成,咱們就交往看看吧。」
我拿著手機愣神兒,突然覺得自己乾癟了二十二年的老桃花終於開出一朵嬌嫩,卻……不是我要的滋味。精神變得緊張,心裡感慨非常,我想,既然我缺少男人來滋補愛情,那就先和王城溝通一下吧。正如他所說,他地條件不錯。也許,當我想嫁人了,他會是個不錯的選擇。雖然,我在心裡鄙視自己的小市民觀點,但仍舊無法讓自己超越世俗。
就在我想先應下時,銀毛突然一口咬在了我的耳朵上,極其性感沙啞地曖昧道:「刺蝟,你昨晚騎我騎得不是很爽嗎?這又去招惹誰了?」
我只覺得腦袋光當一下子,差點兒想去交代後事。
然而,更令我無法不詐屍的是,何然竟然輕輕柔柔地依偎了過來,軟語道:「何必,你昨晚那樣折騰我,怎麼就給這麼少的錢?」
世界彷彿靜止了,王城的電話在靜止數秒後,卡嚓一聲掛斷了電話,連聲招呼都沒打。不過,我覺得王城人不錯,要是一般人,早就破口大罵了。
顫顫巍巍地掛下電話,在無聲中仰望棚頂,如同厲鬼般哀嚎道:「我的第一朵爛桃花啊!!!」
銀毛不曉得什麼時候掙脫了我的捆綁,拿只襪子就塞進了我地口中,不耐放道:「嚎什麼?你昨晚念叨了一千來遍地薑汁兒,難道不算第一朵爛桃花?既然那些花草都被你自己給澆爛了根,你也就別指望以後還能開出什麼好貨色了。」
我悲從心來,將口中的襪子掏出來,突然發瘋般就往銀毛地口中塞,大吼道:「我讓你塞我臭襪子!我讓你熏壞我的呼吸系統!我讓你不洗腳!」
銀毛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扯過我手中的襪子,晃了晃,低吼道:「你看看,這到底是誰的臭襪子?!」
我一看,還真是自己那橘色帶小白豬的襪子,這才吧嗒一下嘴,嘟囔道:「我說得嘛,這味道還挺親切的。」
銀毛咧嘴一笑,露出閃亮亮的白牙,瞬間又將襪子塞進了我口中,變態道:「既然親切,那就多接觸一會兒吧……嗯……」
就在銀毛欺負我的空擋,何然隨手扯過枕頭,狠狠砸在了銀毛的後腦上!
我眼見著銀毛要發飆,忙扯出襪子,哄道:「你一個大男子漢,被枕頭砸一下也不算什麼大事兒,別那麼大驚小怪,多讓小男子漢笑話啊。」
銀毛陰森森一笑,說:「那你讓何然砸一下,試試?」
我無所謂地聳肩:「好,何然你來砸我一下。」
何然搖頭:「不砸。」
我在銀毛的圍困下翻了個身,將**朝上,說:「砸,如果銀毛還不躲開,你就一起砸。」
銀毛很沒義氣地讓開了地方,何然猶猶豫豫中,還是一枕頭輕輕砸了下來,我當即痛得嚎叫一聲,感覺有什麼東西刺入了我的臀部!回頭瞪向何然,咬牙切齒低吼道:「死小子,你怎麼又往枕頭裡藏針啊?!」
何然抱著腿蹲在我身邊,解釋道:「這枕頭裡的針是上次放的,不是現在藏的。」轉而低呼一聲,指著我的**說,「何必,你的**上好多的鋼針啊!」
我手一揮,非常大氣地喝令道:「拔!」
何然伸手把針,我的手機又響起來,裡面傳來白婉的咆哮:「何必!你個死人頭!我讓你來接我,你跑哪裡去了?」
我一聽,頭上開始淌汗,忙掙扎著往上起,卻又被針紮了一下,痛得我嚎叫一聲又趴了回去,解釋道:「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去接你。」
何然說:「**都痛成這樣了,還怎麼去接人啊?都怪我不好,剛才再輕點兒好了。」
銀毛用**的腳趾踢了踢我的臉蛋兒,也蹲下了身子,笑嘻嘻道:「昨晚你不是很神勇、很厲害、很霸道嗎?」
電話那邊,赫然傳來白婉的狂叫:「3p,3p啊!」
我那原本努力維持的表情瞬間碎裂崩塌,衝著電話也狂吼道:「你來,我們玩4p!」
白婉竟然矜持上了,含蓄地笑道:「不太好吧。」
我一頭青筋蹦起,差點兒沒咬碎了電話。
銀毛在旁邊將他家的地址說出,就聽電話那邊的白婉雀躍道:「好了好了,我這就打車過去。」
電話掛機,我仍舊覺得沒整理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恍恍惚惚中,又趴著了好一會兒,這才問道:「銀毛,你家離車站遠嗎?」
銀毛懶洋洋地說:「不遠,打車也就二十分鐘吧。」
我瞬間炸鍋,揪著何然爬起來,然後伸腳踢了踢銀毛:「快快,動作起來,我們收拾一下屋子,不然那死婆娘來了,要笑話我了。」
實際上,屋子裡並沒有什麼好收拾的,指揮兩位異性將地鋪簡單地捲起,扔到主臥室,然後打算去洗洗臉換換衣服,卻突然聽見敲門聲響起。
我微愣,若驚弓之鳥般彈跳起,胡亂地扯了扯褶皺的衣服,忙跑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