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六章 生死交替那一天(二) 文 / 小魚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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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毛勾唇一笑,伸手拎過我身上雜七雜八的冥物體,寵溺地總結道:「你個愛眼紅的胖刺
我咧嘴一笑,默默地跟在他的身邊,一同來到前任古夫人的墓碑前。
銀毛望著墓碑失神,半響才開口問道:「刺蝟,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想要些什麼?」
我呸他一口:「要什麼?要你陪葬!」
銀毛輕輕地笑了,又問道:「那要在墓碑上雕刻些什麼字?」
我有些防備地望向他:「你……你想幹什麼?不是想讓我人祭吧?」
銀毛一手拍向我的腦袋:「想什麼呢?!就是問問你想在墓碑上刻什麼字?」
我放下心,想了想說:「刻什麼呢?就刻:給爺兒笑一個。不笑?爺兒出來給你笑一個!」
銀毛顫抖著肩膀,撫額道:「別讓我笑,今天不想笑。」
我立刻嚴肅起來,認真道:「那就刻:終於有骨感了。」
銀毛裝作淡淡地掃我一眼。轉身後。竟笑得直不起腰。
冰棺材地眼睛冷冰冰地掃過我。然後落在銀毛身上。訓斥道:「古金。注意你地行徑。今天是你母親地忌日。」
銀毛直起腰。也換成了一副生人勿近地嘴臉。冷聲道:「不用你提醒。我每年地今天都會記得。」
冰棺材寒氣逼人:「你一定要這麼同我說話?」
銀毛反問:「你要我怎麼說?難道要對母親說。他兒子現在地女朋友變成了父親地夫人?」
冰棺材喝道:「古金!」
銀毛輕嗤一聲,說:「我想,母親她如果泉下有知,也會希望刺蝟是以她兒媳婦的身份出現在這裡,而不是所謂的擋箭牌——古夫人。」
銀毛的此番話對我產生了不小的衝擊力,讓我覺得他對於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如此地認真,沒有一點兒含糊的認真。這份認真讓我感動。整顆心都脹滿了從未有過的幸福。
與此同時,我越發覺得銀毛很不簡單,竟選在了這個時候攻擊冰棺材,一下子拿捏住了他的軟肋。
記得冰棺材之所以娶我,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厭惡我,想用這種厭惡情緒來折騰自己的心情。由此可見他對前任古夫人有多愧疚。雖然這種愧疚沒有人知道是否是因為愛。畢竟聽銀毛話語中地意思,古夫人這個名字只是一個擋箭牌。其實從冰棺材身上不難看得出,他的事業才應該是他的全部,至於古夫人這個位置,他應該寧願找個不會在離婚後分割他一半財產的女人。例如……我。周圍的氣氛有些僵持,我雖然期望冰棺材能許諾放我自由,但也不樂見他和銀毛真得水火不相容。
於是,我輕咳一聲,蹲在前任古夫人的墓碑前。一邊燒著金元寶,一邊勸解道:「兩個大男人都別那麼小心眼,有什麼好吵的?也不想想。古夫人看見你倆這樣,心裡得多不好受。」回頭,看向冰棺材,「你說你,一個當爸地,管兒子大笑做什麼?誰規定給死者燒週年,就得哭得鼻涕與眼淚橫飛啊?如果古夫人看見自己兒子笑得這麼開心,泉下有知,一定也非常開心。」轉而少向銀毛。訓斥道,「還有你,跟自己老爸針鋒相對,是在太不應該了。就算他在教育你上面沒有任何功勞,也在製造你的過程中貢獻出了一顆珍貴的精子。」
轉回頭,不去看兩個人明顯扭曲地臉孔,隨手扯過一個美男,扔火裡燒了起來,口中還念叨著:「古夫人。您放心地在地府裡享受生活吧。雖然這兩個活在世上的男人不怎麼樣,但我決定先替您看管了。小得我收購了,大得我孝敬著。
「剛才他們爭吵的內容您也聽見了,如果那個老男人仍舊不肯放我自由,您大可以了拉他到地下去談談心,重敘未了情。」
銀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也跟我一起燒起了金元寶,還讚賞道:「這回你出手倒是闊綽,賣了不少東西。」
我嘿嘿一笑。伸出手:「等你報銷呢。」
銀毛邪邪地一笑。隨手拿過一個金元寶,放到我手上。
我撇嘴。扔到火堆裡,嘟囔道:「古夫人,我選得內衣內褲也不知道合不合您地心意,也不知道地府裡流行什麼,你有喜歡的,就自己買吧。」
燒完週年後,我搓著凍得有些僵硬的手指,吸了吸鼻子,對著前任古夫人的墓碑說了聲晚安,就裹著衣服往城堡方向跑。
銀毛小跑跟在我的身邊,笑嘻嘻道:「刺蝟,你跑得真慢,像烏龜。」
我嗤鼻道:「要是蝸牛看見我,一準兒說:**,她跑得太快了!像飛!」
銀毛哈哈大笑著,還伸腳踢了下我的**。
我用拳頭捶他一下,逗弄道:「警告你啊,別笑得太開心,小心你爸的更年期。」轉而好奇地問道,「對了,你老爸今年貴庚啊?」
銀毛皺眉:「四十二。」
我嘿嘿一笑:「早婚啊。」
銀毛賊笑著靠近:「如果你讓我種一下,等我四十二歲的時候,也能有一個大兒子。」
我回手給他一下,撒腿就跑回了城堡。相信以我這次的速度,烏龜也會說:太他媽地快了!
爬上二樓後,在進入屋子前,銀毛出聲叫住我:「喂,刺
我腳步微頓,小心翼翼地回過頭,覺得銀毛似乎有什麼事兒要和我說,卻看見冰棺材也迎面走來,並對銀毛說:「古金,你過來,我有事和你談。」
看著銀毛被叫走,我聳了下肩膀進入了自己地屋子,簡單地洗漱過後就睡覺了。
半夢半醒間,我似乎聽見一陣毛骨悚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就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撓門板!
我一驚之下猛地坐起,伸手就去開燈,卻發現電路好像出現了問題,燈根本就不亮。腦中不由想起僕人間的對話,說每到前任古夫人的忌日,整座城堡就不太平。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會怕得躲起來,但我卻覺得,既然今天自己燒了那麼多的美男給前任古夫人,她應該不會為難我才是。於是,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在搞鬼。
好奇心被勾起,我輕手輕腳地下了地,先是將木質的坐便蓋子卸下來當做防護工具,又隨手操起自己雕刻時常用的錘子當武器,然後小心翼翼地拉開已經沒有任何聲響的房門,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