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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天堂地獄十八層(一) 文 / 小魚大心

    大心語:姐妹緩過來了,明天繼續一天一更!繼續拼字.

    都說**苦短,其實長夜更漫。時間總是在手指尖悄然流逝,來不及多想,也無所謂快慢。

    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我的腳早就已經可以行走如常。只不過每逢陰天下雨,還是會覺得骨折的地方在隱隱作痛。

    十八陪著我去看了醫生,醫生瞧了瞧我和十八,只說了一句話:「骨折期間,不宜行房事。」

    兩個人對視一眼,覺得這腳沒養好也不是沒有根由。

    雖然我不愛十八,但不可否認我喜歡他,更不可以不拜倒在他技藝高超的床榻運動上。

    儘管我和十八之間不會有銀毛曾經給予的狂野與**,但幾乎每次我都能達到前所未有的**。我知道,這樣已經很好。其實我並不想比較自己生命中的兩個男人,但這是人類的通病,我也避免不了。

    眼下,我和十八之間一直保持著床伴的關係。但我們都不會過問彼此的私生活,卻徘徊在朋友與情人之間,有種若即若離的靡麗,也有種飄忽不定的距離。

    我不問他將來打算如何,他也並不會許諾給我什麼。兩個既自負又卑微的靈魂相互依靠在一起,不會給彼此任何負擔,哪怕是過重的感情,都體貼得不加重碼。

    也許,我被快餐同化了。

    竟不再渴望所謂的愛情,無亂是轟轟烈烈,還是細水長流。說句很直白的話,我現在只是在感覺到飢渴的時候,狠狠地灌上

    我和十八仍舊分隔兩地。沒有電話。也沒有短信。他卻每個星期都會過來看我。只不過時間不一定。

    有時候。我會問:「十八。你絕不覺得。你來我這裡就像是皇上視察自己地行宮別院。寵幸自己偏遠地小妾?」

    十八抱著我。用下巴摩擦著我地額頭。輕柔地說:「為什麼你不會覺得。我只是你每個星期才招來侍寢一次地可憐侍者?」

    關於這個問題。我們無法繼續深刻地探討。既然一開始不是因為愛。也明確無法給對方想要地愛。那麼就別說這些酸唧唧地字眼兒。我們只是朋友兼職床伴。溫存多一些。探索少一點兒;擁抱多一些。佔有少一點

    我從來不問十八到底和幾個女人保持著我們這種關係。但是卻總覺得。除了「工作」。我們之間地關係才是他唯一地感情生活。

    事實證明。我們都在努力維護著這種難得地平衡。既不讓自己受委屈。也不會放肆得無憑無據。

    十八不出現在我公寓裡的時間段,我仍舊是一個工作狂。每天玩著各種材質與造型。甚至用張狂的色彩來抒發自己不為人知地感情。

    偶爾疲憊的時候,就將自己投入到軟軟的懶人沙發中,享受著身體的放鬆與陽光揮灑的愜意。有時候會在不知不覺間睡著,醒來時感覺到身上滾燙一片。

    就像今天中午,我吃過午飯後便睡著了,醒來時覺得臉頰上都能烙兩張春餅。咧嘴一笑,伸個懶腰,搖了搖胳膊。在懶洋洋地氣氛中打算繼續手頭的工作。卻在轉身間發現華駱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

    自從第一次藝術展後,他就時常過來幫我做些工作。因為跑得太勤了。最後索性就來藝術館工作了,與我一同負責雕塑類型的展覽。其實老館長並不想讓華駱來這裡工作。不過誰讓他後台過硬呢?不但是華氏集團的繼承人,還據說有個超有錢的老媽。

    很顯然,華駱根本就不是做生意地材料,似乎更喜歡窩在我的工作間裡,和我一同搞創作。

    見華駱發愣,我伸手到他面前晃了晃,笑道:「魂兮歸來。」

    華駱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轉身慌亂地去收拾起工具,卻是一邊忙活一邊問道:「何必,和我去美國進修,好不好?」

    我雖然吃驚他突然間的邀請,但仍舊很認真地回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並不想去。」

    華駱忙轉過身,問:「為什麼?」

    我用腳踢著桌角:「不喜歡那個地方而已。」

    華駱微愣,隨即眼睛一亮,分外真誠道:「那我們去法國巴黎吧。」

    我心有所動,但骨子裡似乎並不想離開這裡,甚至覺得只要不出國,就不會斷了某些聯繫。而這種聯繫,到底是誰與誰之間的聯繫,就無法清楚地指出了。

    華駱見我不語,更加賣力地遊說,最後竟獨自定論說,只出去半年,去感受一下巴黎地藝術氛圍,為創作找尋新的靈感。並由他聯繫一家知名的藝術大學,兩人一同進修雕塑系。

    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但我並不想拖欠華駱人情。我既還不起,也覺得累。

    然而,華駱實在是太熱情了。

    他就彷彿是不容拒絕的前進機器,興致匆匆地一錘定音,然後掏出手機就找人給為我們辦理出國手續。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最後只能堅守著最後的底線,說:「所有費用我們aa制。」

    華駱點頭:「好,都聽你的。」

    我又說:「學校先不要定下來,等去了巴黎後,我們自己找找看。我語言不通,很有可能只是走馬觀花看個熱鬧。再說,旅遊簽證的有效期不是只有三個月嘛?」

    華駱說:「簽證的事兒你放心,我來辦就好。你好久都沒有出去走走,是應該休息休息了。」

    於是,這麼一個比較重要地決定,就這麼被拍板訂釘了。

    本來是很繁瑣地巴黎一遊,卻因為有華氏集團做後盾,很快就被提到了日程上。

    我特意與老館長打好招呼,並鄭重地感謝他對我的照顧。老館長卻愁眉不展,拉著我地手不肯放行。我問老館長是不是有什麼事兒要和我說。老館長卻並不承認,只是連聲歎氣,讓我早點兒回來。我覺得老館長話裡有話,卻追問不出究竟,只能作罷。

    當我將一切工作都交代穩妥了後,卻又開始猶豫,不曉得要怎麼和十八說。我覺得這種猶豫很危險,就像是一種被埋藏在骨子裡的牽絆,是由每個緊密地擁抱所換來的不捨。

    心煩意亂中,我決定還是先給老媽和白婉掛個電話,將自己最新的動向報告一下,免得她們惦念。

    我先給老媽掛得電話,告訴她我很好,要出國去轉轉,等回來後就回去看她。然後又跟白婉調侃著最近狀況,讓她不要為我擔心,等回國後也去看她。

    電話裡,白婉說著自己的兒子有多麼可愛,讓我也趕快努力製造出一個寶貝兒,去和她家的兩個小祖宗一起玩。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得異常火熱時,白婉突然沒有了聲音。

    我疑惑地問:「喂,你怎麼了?不是被你老公強行拖去行使夫妻義務了吧?」

    半晌,白婉才試探著說道:「何必,銀毛……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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