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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 巴黎之行非艷遇(二) 文 / 小魚大心

    (大心留言:今晚加更一章,能碼到多少算多少,努力中……)

    華駱抬手招來計程車,用流利的法語交流著我們的去處。

    我望著車窗外的風景,一邊感歎著法國的文化魅力,一邊對華駱說:「華駱,你可別自己跑路了,若把我丟在這裡,估計我就得要飯回國,或者直接去毆打警察,讓他把我遣送回去。」

    華駱用力抓住我的手:「不會,我不會丟下你。」

    我呼痛:「喂,憐香惜玉懂不懂?別用輪錘子的力道抓我,好不好?」

    華駱放鬆了一些力道,但卻仍舊沒有鬆開手,而是興致高昂地說:「我們先去旅館休息,明天我帶你看看巴黎最浪漫的地方,感受讓人心醉的美麗。」

    我覺得自從和華駱上了飛機後,他就表現得極為怪異,不由得小心幾分,抽開手,笑應道:「好。」

    眼見著計程車在一家金碧輝煌的旅店門口停下,我真得是既激動又發楚。雖然這段時間我見識過不少場面,但面對如此奢華的地方,仍舊不免膽怯。不禁開始盤算,在這裡住一晚得花費我多少錢啊?雖然出來時和華駱說好,但凡花銷一人一半,但……如果照他這種消費方式,估計我近一年來的積蓄要很快就要消失掉了。

    我肉疼地華駱說:「我說哥們兒。你能不能換家小旅店啊?這不是存心讓我睡覺都肉疼嗎?」

    華駱對我笑道:「你不用算計這些開銷,一切由我負責。」

    我一聽,只覺得非常不妥:「我們出門前可是說好要aa……」話沒說完,華駱已經拉上我地手,將我帶進了旅店大廳。

    面對氣勢磅礡的大廳,我只覺得呼吸一緊。整個人就彷彿走進了聖殿。滿眼都被這些充斥了藝術氣息的獨特風格所吸引。嘖嘖稱奇中,人已經被華駱一路引向套房。

    當門推開的瞬間,我真得覺得自己變成了公主,正在步入自己的寢宮。

    雖然這只是一間套房,但卻貫穿了唯美的浪漫風格,在色彩與視覺上運用著獨到地藝術視角。讓材質與造型表現得相得益彰,其中別具匠心地藝術品味可見一斑。

    我衝著那乳白色的大床撒歡跑去。將自己狠狠地跌入其中,興奮得想要尖叫。竟覺得這錢花得太值了!

    打滾中,發現華駱就站在床邊看著我,眼神兒炙熱得彷彿要將我融化。

    我收斂了笑意,從床上爬起來,扯了扯凌亂的裙擺。建議道:「吃飯去吧。」旅店的餐廳非常地別具一格,就彷彿置身在水族中一般,貌似伸腳就能觸碰到流動的小溪。被魚兒親吻可愛的腳趾。

    雖然我很想用心地欣賞這片美景,更想好好地品嚐一下大師地手藝。但當我看見華駱推向我的大克拉鑽石戒指時,我真得有種被雷劈中地感覺。

    華駱緊緊攥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眼底的熱情彷彿是滾燙的岩漿,聲音因為緊張激動而變得沙啞:「何必,嫁給我吧!」

    我腦袋的弦瞬間繃緊,萬萬沒有想到華駱會在出國的第一天就向我求婚,甚至可以說,在上飛機以前,我從來沒覺察出他對我有過超乎友誼地感情。到底是他掩飾得太好,還是我從來沒對他注意觀察過?

    華駱顯得很緊張,亢奮著神經繼續道:「何必,我愛你,真得很愛你。我相信你也是喜歡我的,不然不會同意和我來巴黎。何必,嫁給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我試著抽手,卻沒有**,只能不自然地安撫道:「華駱,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些誤會。我是喜歡你,但是朋友之間地喜歡,與談婚論嫁不發生任何關係,你明白嗎?」

    華駱身子微僵,笑容凝固在臉上,唇動了動,仍舊不死心地問:「你如果不喜歡我,為什麼和我出國?」

    我啞然,半晌才回道:「我們是朋友,是哥們兒啊。一同結伴出遊,哪裡有什麼不妥?」

    華駱的眼中滑過痛苦痕跡,手越收越緊,彷彿要鉗碎我地骨頭。

    我忍著痛,呵呵笑著,為他解圍道:「也不知道你小子發得什麼瘋,莫不是被逼婚,就想著隨便找個人結婚吧?跟你說,不帶這麼陷害朋友地。」我一邊說著話,一邊使勁抽回手,然後將鑽石戒指拿起來,故作驚訝道,「哇靠,這麼大的鑽石,是不是假的?趕快收起來,別遭賊惦記。」說完,忙將鑽石戒指放進盒子裡,塞進華駱的手中。

    見華駱微始終不語,我開始拿捏不準他的想法,更加確定此地不宜久留,於是謊稱道:「我吃飽了,回去睡覺了。晚安。」剛想站起身,卻又被華駱的雙手緊緊扣住。

    他激動地說:「何必,你為什麼不能接受我?我們在一起時不是很愉快嗎?」

    我輕歎一聲,坦白道:「話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對你只是朋友的感情,不摻雜男女之情。」轉而將十八扯出當擋箭牌,「再說,你一直知道我有十八,根本不可能同時接受你們兩個人……」

    華駱突然暴喝著打斷我的話:「他不過是個男妓!別拿我們相提並論!我對你的感情才是認真的!我可以不在乎你和他的過去,只要你以後別見他,我可以當作你們之間沒發生過任何事。」

    我傻了,覺得華駱已經將我規劃到他老婆的位置上了。他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武斷?又憑什麼那麼侮辱十八?想到他說十八是個男妓,我腦中豁然一緊,瞬間冷了臉,沉聲問:「那些照片該不會是你拍得吧?」

    華駱微愣,反問:「什麼照片?」

    我直視向他的眼睛,見他不像是在說謊。可惜我自認為鑒別人的眼光一向不高明,否則也不會跟著他來到巴黎。

    收斂起探索的目光,我疲憊地說:「我真得累了,讓我休息一下吧。」不待他反應,我已經站起身走出餐廳,一溜煙小跑回套房,然後關好自己的門,又仔細檢查上了鎖,這才噓了一口氣,覺得身心疲憊。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怕華駱半夜變狼,將我撲了。

    原想當他是哥們,自然隨意,現在突然曉得他對我存有異樣心思,自然得防備著點兒。我可不想因為所謂的**性醜聞和華駱鬧上法庭去。或者是我多慮了,畢竟和華駱接觸這麼長時間以來,也沒發現他人品有什麼問題。只不過在很多事情上,他的想法確實比較偏執而已。

    不願多想,只能讓事情走一步看一步。畢竟我剛才的話說得足夠明白,華駱不是傻瓜,自己應該曉得如何與朋友相處。如果他仍舊以為我和他來到巴黎就是有交往的意思,那我明天就拎包跑路,絕對不給他繼續誤會的機會。

    打定主意後,我放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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