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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 何然:第二章 嫉妒是誰種下的毒藥(二) 文 / 小魚大心

    何必準備搬入銀毛房子的時候,我再次感覺到了壓,並恨極了自己的無用!我與她露宿街頭,也不想讓我的女人去住另一個男人的房子!

    然而,銀毛卻在何必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在我耳邊吐出了兩隻字——全。

    恐懼感瞬間將我吞噬!全是我過去用了十五年的名字,但從我叫何然的那一刻起,這個名字將被永遠的遺。不曾想到銀毛竟然會私下調查我,難道他想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嗎?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我知道他不簡單,卻沒想到他這麼不簡單,看樣子他不但知道我是誰,更可能已經瞭解到我家裡與何必之間的恩恩怨怨,否則他不會只說出我的名字作為威脅。

    看著他吊兒郎當的樣子,我卻如臨大敵般隱藏起自己的害怕與顫抖,不想讓自己在他面前顯現出一絲懼意。

    是啊,他已經知我是誰,可我至今仍舊不清楚他到底是誰。我真希望自己可以馬上強大,然後將何必緊緊地護在胸口,不讓任何人窺視!然而此刻,我不得不被動地接受銀毛的威脅,一同搬進他的家裡。也許,我若不聲不響的離開何必,他會更如意吧?只不過,我又怎麼會讓他好過?

    何必是我的,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然而,每個人:將要面對自己的命運。即使是上輩子的債,也沒有人可以輕脫。

    還是被母親派人抓了回去。看著她歇斯底里的發飆,罵我是個背叛者。她用籐條抽打我,想讓我服軟,哭喊著說自己錯了。

    可,我偏偏不承認。即便在很久以前我就學了妥協,可這一次,我無法承認錯誤。我與何必在一起,沒有錯;我愛上了何必,沒有錯;如果非要說我錯了,那麼只能說是母親的錯。她為什麼要生我?到底是想要折磨自己,還是我?

    我嘲弄地看著她。想知道這個女人會會像對待父親那樣對待我。

    她卻彷彿受了刺激。揪著我地衣領。神經兮兮地質問我笑什麼。

    笑什麼?笑就是笑了。還能笑什麼?我還想活下去。還想和何必在一起。自然不會傻得將一切說出。即使母親被判刑。我仍舊無法自由。監護權不是落到小舅、大姨手中。就是落入窺視著父親產業地親屬手裡。無論是哪種結局。都無法令我滿意。

    我要在等待中籌劃未來。我要在強大後保護何必。我要確定她會等著我成長。我要她允我一個不變地承諾!

    眼下。父親地家產需要一個人繼承。即使我是第三者地孩子。但卻是他現在唯一地兒子。所以。面對母親地憤怒我變得有恃無恐。只要母親還沒有忘記她所作所為地初衷。就會對我妥協。如果我死了。或者柔弱到不敢見生人。那麼即使我是父親地兒子。家族裡地人也不會支持母親。更不會讓她分得父親地一分一毫。

    果然。贏了。何必來了。她許諾等我到十八歲。我便在心底承諾守候她到八十歲。

    然而誰也不曾想到,她會為了母親地信口開河而將自己買掉!

    最初,毫不知情的我只覺得被她欺騙了所有的感情。我恨她,真得恨到了骨頭裡!恨不得將她剁成肉泥,然後一口口吞到肚子裡!

    我開始明白,母親一定愛慘了父親,所以父親的結局變得很慘。這是個噁心循環,卻又是必然的結果。我不知道何必與何然的結局會怎樣,是否也會成為一種望不穿的悲歎?天知道,我多希望能守著彼此的誓言,她只做我地何必,我只是她的何然。

    我的身體留著母親瘋狂的血液,流著父親凶殘的暴戾,我變得不像我自己,完全被復仇的火焰所吞沒。

    在無止境的恨意中我變得越發殘忍,利用各種對我有用的人或物,讓自己在最短地時間內變得足夠強大。

    我要讓何必看見我的財富,讓她知道自己做了怎樣的傻事,讓她後半輩子都活在追悔莫及中!辜負了我,怎麼會讓她好過?!

    恨意蒙蔽了我的眼睛,讓我看不清自己心中那個善良的何必。

    直到一個偶爾地機會,我得知何必已經離開了古家,在茫茫人海中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才恍然驚覺,自己……竟然丟了她!

    當我找到她母親的地址,派人去她家裡打探時,得到地答案只是她已經離開,而且……不知去向。讓我無法不憤怒的是,她竟然是和未婚夫一同離開!

    十八、十八,我想我知道他是誰。他是我母親慰藉寂寞地工具,一個很紅的男妓。我不知道何必是怎麼認識地十八,但我相信,這一切絕對不是巧合。

    我被嫉火反覆烘烤,直接人將十八帶來見我。

    那是一個妖媚般的男人,任何女人在他手中都會化成一汪春水。

    我腦中不由自主地想像出何必在他愛撫下的樣子,恨不得一刀刀毀了他的臉!廢了他的身體!

    然而,十八隻說他與何必是朋友關係,是……初中時的同學。

    我這時才想起,似乎白婉說過,何必在初中時暗戀過一個禍水般男生。先白婉這話的真假,就說暗戀這兩個字,我便容不下十八!

    在我想廢了十八的時候,母親卻匆忙趕來,將人救下。我如今羽翼未豐,無法與其硬碰,只得警告十八管好自己的嘴,然後揚長而去。

    這個時候,我開始覺得父親的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他留給了我很多人都必須畏懼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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