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還是陸南城的妻子,怎麼可以被別的男人碰? 文 / 上晚妝
洛言腦海中飛速的掠過一些殺人肢解的鏡頭,心一顫。想起剛才的黑衣人,可不就像極了電影裡演的那些bt殺人犯麼?洛言簡直後悔死自己的任性,沒事去什麼酒吧,明知道不會喝酒還要喝,弄到現在,自己在哪裡都不知道。
此刻她的手腳都被綁住,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任人宰割的羔羊,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洛言掙扎了一會兒,發現手腳被綁成那種越是掙扎越勒的緊的結,掙扎到最後,手腕被勒的好疼,那種彷彿要鑽進她手筋的痛楚,讓她難受的想落淚。
漸漸的,她不動了,她想起了陸南城,想著這時候的他在幹嘛,會不會在跟別的女人甜言蜜語的時候,偶爾想起她?
應該不會吧?洛言自嘲的想,如果會的話,怎麼可能一個電話都沒有?此刻的他一定跟他心愛的女人濃情蜜意,畢竟他愛了她那麼多年,即使與她這個替身結婚,心裡也是對謝茜茹念念不忘。
想到這裡,洛言便不動了,一抹心酸與委屈侵佔她心裡、思想裡。
這時,門口傳來些許響聲,洛言看過去,就見金色的大門被推開,一抹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他身穿黑色的襯衫,暗色的褲子,渾身上下都與房間的色調融合在了一起,走進來之後,他並未看這邊一眼,而是直接走進浴室,很快,就聽見裡面淋浴的聲音。
洛言情不自禁的望向房間內那張黑色的巨大的唯一的床……方才難受的心緒被不安跟驚悚所代替。
這個高大的男人一進來就洗澡想做什麼?她想起電視裡那些在酒吧喝醉的女人,第二天醒來都在別的男人的床上,想著這個男人是不是以為她的酒還沒醒?想對她做什麼?
不行!即使她在生陸南城的氣,但她還是陸南城的妻子,怎麼可以被別的男人碰?
就算她今天沒有結婚,也絕對不容許一也情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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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言這樣糾結之時,浴室裡的男人已經出來了。
洛言緊張的看過去,頓時——驚、呆、了!
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線條柔和,而且還有讓人嫉妒心跳的腹肌!他的頭髮尚未擦乾,那滴落的水珠沿著他冷漠的面龐緩緩的流下,一直延生到那——只被浴巾包裹的下半身……
咕咚!
洛言竟然情不自禁的發出吞口水的聲音!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為自己的花癡而羞愧!
她慌忙的瞥過視線,但依舊能感到冷漠的男人正一步一步的往她這邊走來,她的一顆心奇異的跳個不停。
冷漠的男人走到她身邊,彎下腰,將她手上被綁著的東西解開,然後洛言就聽見一抹冰冷嫌棄的聲音:「去洗澡。」
洛言抬頭看去,眼睛裡印出的是一張俊美非凡且熟悉的臉,她看了一會兒,忽然叫道:「你、你不就是早上在醫院的時候我撞到的那個人?」
董安臣沒有理她,逕自轉身用毛巾擦頭髮。
洛言飛快的將自己腳上的帶子也解開,他剛要責問董安臣為什麼把自己弄到這裡來,就見他伸手去解身下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