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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陸南城你最好在這裡弄死我,不然總有一天我會加倍還給你城 文 / 上晚妝

    眾人的眼睛齊刷刷的看著她,那眼神就像看一個妒婦,故人有云:男女淫皆殺之,尤治惡妒婦。

    尤其是像陸南城以及他朋友之間的這種大家族,都有封建思想,喜歡娶回去的老婆知書達理,而不是滿滿都是嫉妒之心。

    可洛言只想笑,陸南城,你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我另你失望,你怎麼不問問自己你讓我失望過多少次?

    洛言站在那裡,冷漠的看著這些人,一顆心已經冷到了冰點。

    有人曾說,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生幸福;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場心傷;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陣歎息;在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段荒唐。

    陸南城,你我之間的相遇相知,就是一場心傷、歎息、荒唐吧!從今天開始如果我再對你有奢望,我董洛言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中,洛言將手從額頭上拿下,穿過人群,往門外走去。

    她不斷的在心裡告誡自己,董洛言,只要走出這個門,就別再回頭,陸南城,早已經不值得你愛了!

    因為陸南城抱著謝茜茹就站在人群中,她出去的話,必須得經過他們身邊。

    她告訴自己,不要氣餒,要趾高氣昂的離開。

    就在她與陸南城擦肩而過的時候,謝茜茹拉住她的手,說:「洛言,你別走,我有些話想跟你說。」7612565

    洛言奇怪的看著她。

    謝茜茹仰頭,對陸南城可憐兮兮的說:「可以嗎?南城哥哥?」

    陸南城看了洛言一眼,洛言並沒有看他。

    一旁站著的人很識趣的一個個都出去了,破塵看了一眼現在這情況,也不知道謝茜茹又要幹什麼,只能先隨眾人出去,經過洛言身邊的時候,輕聲對她說:「我就在門外,有什麼事大聲喊就成。」

    一瞬間,諾大的包廂裡就剩下洛言跟陸南城和謝茜茹三人。

    洛言看著陸南城抱著謝茜茹,輕笑道:「不過是跌倒蛋糕裡,又不是折了腿什麼的,沒必要這麼抱著吧?不過陸總愛抱著也實在是沒辦法,誰讓跌倒的是你的寶貝呢!」然後轉頭對謝茜茹說:「謝大小姐,讓我留下來,有什麼指教?」是知淫有。

    謝茜茹咬了咬唇,對陸南城說:「南城哥哥,能不能讓我跟洛言單獨談一會兒?」

    洛言忙說:「可別啊,到時候你又出了什麼事,你南城哥哥要誤會是我做的,我豈不是太冤枉了?」

    洛言知道自己說這話很毒,但她就是看不得謝茜茹那麼裝模作樣,真是噁心到姥姥家了。

    陸南城逕自將謝茜茹放在沙發上,說:「我幫你去拿一件衣服。」

    言外之意就是給足夠的空間讓他們私聊。

    經過洛言的時候,看著她倔強的站在那裡,額頭的血已經凝固,但她彷彿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陸南城心中掠過一道愧疚,伸手想要觸碰她的傷口,洛言卻反射性的躲了一下,見陸南城停留在半空中的手,警惕的問:「你想做什麼?」

    陸南城面色一冷,顯然不喜歡洛言這樣排斥他。

    可洛言還是充滿防備的瞪著他,最後陸南城氣惱的離開,「砰」的一聲,用力的關門聲震耳欲聾,那架勢彷彿門做了什麼他很氣憤的事一般。

    洛言看著被關上的大門,心裡有個聲音在說話,南城,我一直覺得妥協一些、將就一些、容忍一些可以得到幸福。但當我的底線放得越低,我得到的就是更低的那個結果!不是嗎?

    所以南城,我不會再這樣對不起自己了。

    ……

    待到陸南城離開之後,原本坐在沙發上裝柔弱的謝茜茹公主一般優雅的站了起來,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蛋糕,嫌棄的說:「最討厭這種黏黏的吃了又會胖的東西了。以前要不是南城哥哥送我的蛋糕,我連碰都不愛碰。」

    洛言已經習慣了她的瞬間變臉,她站在離謝茜茹兩米的距離,一雙眼睛淡漠的看著她問,「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我想跟你說的話可多了。」謝茜茹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說:「你要不要坐一下?我怕你到時候腳站酸了。」

    洛言呵呵了一聲,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離她兩米的距離說:「有什麼話就這樣說,但警告你別靠近我,不然你又鬧出什麼事來,你的南城哥哥肯定要怪我身上。」

    謝茜茹說:「我像是那麼壞的人嗎?剛才跌進蛋糕裡,別以為我不知道是破塵做的手腳。可是我有說什麼嗎?我什麼都沒說呀!」

    洛言心想,你什麼都沒說,你那表情就足夠證明一切了,還需要說什麼?

    謝茜茹說:「其實你也別怪南城哥哥,我們從小一塊長大……不,應該是他是看著我長大的,那種感情不是說忘就能忘的。你跟南城哥哥在一起這麼久,應該也知道南城哥哥的溫柔可不是輕易對別人展現的……」說這話的時候,謝茜茹眼底流露出一種幸福,看的洛言噁心極了,她說,「大小姐,你叫我跟你密談,要說的就是這些麼?」

    「……」

    「那你大可不必說,不用你告訴我,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你跟陸總甜甜蜜蜜,恩愛到永遠,你就不用再炫耀了。」

    謝茜茹說:「我要說的當然不止這些,難道你不想聽聽我跟南城哥哥的故事嗎?」尚未等洛言回答,她就說:「我跟你舉個例子吧,南城哥哥寵到我什麼地步呢?這次我回來,我只不過稍微跟他提了一下,我很還念我們曾經去過的t市那裡的甜點,第二天一大早,t市的甜點就擺在我面前,都是我喜歡吃的……我才發現不管時間過去了多久,南城哥哥都記得我的愛好……董洛言,就憑這一點,你拿什麼跟我比呢?」

    洛言沉默不說話。

    謝茜茹說:「其實在我見到你第一眼,就從你眼中看見你對南城哥哥的渴望。可那時候我並不當成一回事,要知道這世界上喜歡南城哥哥的女人太多了,如果我一個個都要去計較,豈不是太累?但是我怎麼都不會想到,你這個女人心機居然這麼深,在我離開南城哥哥的時候,趁虛而入。」

    洛言輕笑:「趁虛而入?謝大小姐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全世界都知道陸總心裡只有你一個女人,我何德何能會趁虛而入?」

    謝茜茹伸手虛指了指洛言,道:「沒趁虛而入,南城哥哥會娶你?」

    「你這話說的可笑了,難道說老天規定了陸南城這輩子只能娶你謝茜茹為妻?別忘了,當初可是你自己逃婚的,現在莫名其妙的回來,還不帶一絲愧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也只有你能做的出來。」

    「你說誰不要臉?」

    「誰對號入座就是誰咯!」

    「董洛言!」謝茜茹咬牙:「我本來還想給你一點面子,讓你死心塌地的離婚,沒想到你這麼不識好歹。如果不是我一直勸南城哥哥要對你好一些,你現在早就是個離婚被趕出家門的女人了!」

    洛言心咯登了一下……謝茜茹這麼說,她才想起陸南城一直都不同意他們離婚的事情。難道真的是謝茜茹……不然陸南城早就答應了?

    雖然一顆心早已經被傷的千瘡百孔,但得知這一真想,洛言還是著實的痛了一下。

    陸南城就像嵌在洛言指頭上的倒刺,不能夠狠下心來拔下他,因為她難以想像那種痛楚,她假裝遺忘他的存在,但是當有一天輕觸它,才發現,每一天她都在為他受傷。

    但在謝茜茹眼底,洛言的表情隱藏的很好,沒有讓她看見自己的痛苦。

    謝茜茹說:「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自動離開南城哥哥,簽不簽離婚協議有多重要?只要你離開,難道南城哥哥還會不捨得你,興師動眾的去找你嗎?呵呵……別做夢了!」

    「夠了,謝茜茹,你說這些不就是想讓我離開嗎?」洛言瞪著她,一字一字的說:「我告訴你,之前我的確有考慮過跟陸南城離婚,既然心都不在我身上,我要他這個人做什麼?不過現在聽你這麼一講,我又後悔了。我就要呆在陸南城的身邊,即使他不愛我也沒有關係,陸太太這個位置我是做穩當了,我一天沒離開,你謝茜茹想都別想!」

    這話說的謝茜茹陡然變色,她原本只想刺激洛言,讓她看見陸南城對自己的寵愛,讓她明白到她沒戲,好早早的滾出陸南城的世界,卻沒想到這一招是適得其反,她怒匆匆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洛言面前,伸手就想甩洛言一巴掌:「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卻被洛言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的甩開,「我不要臉?還是扒著別人丈夫不要的謝大小姐不要臉?」

    明明是前一秒甩的,謝茜茹卻在原地呆了一會兒,忽然自己猛地朝旁邊的桌子摔去,整個人撞到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洛言一驚,眼前已經掠過一抹身影,「茜茜!」

    晃眼之間,陸南城已經跑了進來,飛快的蹲在謝茜茹身邊,只見謝茜茹疼的整張臉的慘白了,這一回,她是下了狠心了,手腕處都撞出了血。

    「南城哥哥……」她「艱難的」喊著陸南城的名字,眼淚已經忍不住掉了下來。

    陸南城暴怒的瞪著洛言,眼神森冷無比:「董洛言,你不是想離婚嗎?好!我答應你,我們馬上離婚!」

    洛言怎樣都沒想過自己千辛萬苦等待的離婚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頓時一顆心冷的跟冰塊一樣。

    「陸南城,為了謝茜茹,你要跟我離婚?」洛言的一張臉毫無血色,不會比謝茜茹要難看,甚至她全身都在顫抖,因為生氣,因為不甘……還因為一點點的難受和失望,他真的開口,答應了她的離婚。可是不應該是這樣的呀!憑什麼她要被那個女人冤枉,憑什麼她要背黑鍋?洛言不服氣的指著謝茜茹說,「陸南城,你睜眼看看,剛才是你懷裡的女人自己撞上去的,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

    謝茜茹看向洛言的眼底掠過一絲狠戾,但她整個人還是柔柔弱弱的呆在陸南城的懷裡,哽咽的說:「洛言,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你想打我,我都認了,只希望你不要讓南城哥哥離開我,我只希望我能呆在一個能看見南城哥哥的地方……我不會破壞你們的婚姻的。」

    「什麼叫我想打你?」洛言簡直無語,「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打你還嫌我手做髒好嗎?」

    「夠了!」陸南城一聲怒吼將洛言的話打斷:「現在立馬滾!』」

    「……」洛言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我說——滾!」陸南城不耐的說:「別讓我說第三遍!」

    洛言想笑……然後她就真的笑了出來,笑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她說:「陸南城,你以為你是誰?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敢叫我滾,你讓我滾我就得滾,我還真不滾了,你能拿我怎麼辦?」洛言挑釁的看著他。

    陸南城陰鬱的眼神盯著她,忽然從地上站起來,一步一步陰沉的走到洛言面前,一張如深潭般冷漠的眸看著她。

    那渾身上下散發的地獄一般的氣息讓人覺得呼吸都艱難,洛言心裡不是不害怕的,但她依舊命令自己昂首挺胸的看著他,絕對不能在這樣的時候再妥協,就在這時——

    「啪」的一聲……

    陸南城狠狠的甩了洛言一巴掌。

    那一巴掌扇的又狠又準,絲毫不留情面,洛言白希的臉頰立刻就浮現出五個手掌印,她不可思議的瞪著陸南城,嘴巴微微張著,居然一時間說不出話。

    陸南城面龐一片肅凜,冷怒的鋒芒畢現,他再次說了一個字:「滾。」

    洛言握著自己手心的臂在顫抖,她從沒想過,陸南城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動作,這算是家暴嗎?為了一個謝茜茹,她的丈夫對她家暴?

    「哈哈哈……」洛言笑的張狂,她說:「陸南城,你夠狠!居然為了這樣一個女人打我!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這輩子不能在一起,就算到了地獄也要下十八層,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

    「啪——」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摔在洛言的臉上,洛言唔的一聲,那額頭原本復合的傷口又開始流血。

    但陸南城面前沒有絲毫憐憫的動容,彷彿洛言這樣一直說下去,他會一直打下去。

    一直站在門外沒敢進來的破塵看這樣不是辦法,洛言看起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陸南城越是這樣對她,她越是逞強,可這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麼?

    還有陸南城,以前她破塵還以為他是個好男人,現在完全是大跌眼鏡,陸南城只有在謝茜茹身邊才是真正的好男人,在洛言面前就是一個人渣。

    為了不讓情勢更壞,破塵忙走上前拉了拉洛言說:「言姐,我們回去……」vwnj。

    說完她拉著洛言轉身往外面走去,路過一旁的椅子的時候,洛言忽然甩開破塵的手,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和脾氣,掄起一旁的椅子就朝謝茜茹那邊砸。

    說時遲那時快,陸南城已經完全的擋在謝茜茹的面前,椅子在他身上砸的稀巴爛。

    破塵捂嘴,差點驚叫出來。

    謝茜茹亦是狼狽不堪眼底滿是驚慌,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洛言,洛言卻笑:「謝茜茹,你聽好了,如果我要對付你,絕對不是甩一個巴掌這麼簡單,我恨不得用椅子砸死你。今天有陸南城在這裡,你死不了,但你最好管好你那張噁心的臉,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下一次見面,我不保證不會把你往死裡整!」

    在謝茜茹的眼裡,董洛言一直都是只會跟在陸南城身後不敢吭聲的小女生,所以她理所當然的以為董洛言就是那種就算被欺負了也不敢吭聲的人,就比如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她跟陸南城的生活中,她也是像個受了委屈的小怨婦一樣,乖乖的一句反抗的話都沒有。

    可此刻的都董洛言完全不是她想像中的那個樣子,她的眼神鋒利的看著她,那眼中的恨那麼明顯,彷彿如果此刻不是陸南城在這裡,她就會將她抽筋剝骨,甚至連骨頭都不會給剩一根。

    謝茜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她往陸南城懷裡躲去。

    但感覺一滴液體落在她臉上,她疑惑的摸去,觸手只感覺黏黏膩膩的,放在眼前一看——居然是血!

    她緊張的朝陸南城看去,但見他的額頭在拚命的流血,一滴兩滴……她嚇的連忙驚叫:「南城,你在流血!」

    「流血?」洛言冷嘲:「你流再多血,有我心裡流的血多嗎?陸南城,你把自己看的起了,你最好是在這裡弄死我,不然你甩我的兩巴掌,總有一天我會加倍還給你的。」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

    忽然謝茜茹叫住了她,洛言轉身,尚未來得及反應,謝茜茹一巴掌就甩了過來,硬生生在洛言本就受了兩巴掌的臉上又加上了一道深刻的傷口。

    「這一巴掌是我替南城哥哥打你的——」

    謝茜茹剛傲嬌的剛說完,就被洛言狠狠的扯住了頭髮,她尖叫一聲,洛言扯著她的頭髮,就甩了兩巴掌,然後將她的腦袋往牆上撞:「你以為你是誰?敢打我?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是嗎?那你就去死吧!」

    場面頓時失控,耳邊是謝茜如尖叫聲,陸南城大吼聲,不絕於耳。破塵一看這樣鬧下去不是辦法,連忙開門出去叫人,卻不想迎面差點撞在一人身上,她連連道歉,抬頭看去,居然是董氏集團的少董董安臣。

    破塵立刻就反應過來,她抓著董安臣說:「董少,你快去裡面救救你洛言!你們不是親戚嗎?她被她丈夫跟小三欺負了,你快點去救救她啊!裡面太血腥了,我都要報警了。」也許是被剛才那一幕給嚇的,破塵說著居然哽咽了起來。

    一向討厭別人觸碰她的董安臣在聽見破塵這話的時候,眼神一暗,

    一旁的人走上來,將破塵一左一右給架開。

    可此刻破塵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帶著哀求的聲音說:「董少,你快去救救洛言吧……」

    「砰」的一聲,破塵的話剛說完,包廂裡就傳來巨大的聲響,眾人目光都抄包廂門看去,裡面「咚咚」之聲顯得詭異之極。

    董安臣忽然轉身,大步走到包廂門口,身後的人立即將門給踢開。

    當董安臣踏進包廂的時候,就看見洛言失控的那一面,陸南城一個人竟然抓不住她,那一刻的洛言就像是頻臨崩潰,將身上所有的能量都爆發出來。陸南城在阻止的過程中,臉龐上硬生生的被洛言的手抓了兩道深刻的痕跡。

    董安臣眉頭一皺,上前,將洛言給扯用力扯開,洛言還在拚命的掙扎,抓著謝茜茹的頭髮死都不放手。

    謝茜茹已經疼得臉上都是血和眼淚,融合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她的模樣。

    「放開我!我要殺了她!」洛言幾乎是紅了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想將眼前的人給殺掉,殺了她,全世界就安靜了。

    「洛言,放手!」董安臣低沉的嗓音在洛言耳邊道。

    可洛言還是死都不放手,用力想要將他掙開。

    董安臣眉宇微皺,忽然從後面將她摟在懷裡,輕聲在她耳邊說:「言言,聽話,放手。」

    「……」

    「言言,乖……」

    「……」

    如果說之前洛言還猙獰的想要抓著謝茜茹不放的話,這一刻,在董安臣安慰的語氣中,洛言居然微微的鬆了手。

    但見董安臣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什麼,洛言的情緒竟漸漸的安定了下來,不似方纔那樣張狂。

    陸南城在詫異之餘,眼見洛言手指鬆動,他連忙將謝茜茹從洛言的手中救出來,此刻的謝茜茹已經完全沒有了方纔的氣勢,嚇的一聲不吭,呆呆的坐在陸南城的懷裡。

    破塵看見場面被董安臣穩定了下來,連忙走上前,看著也是一臉血,面色蒼白的洛言,叫道:「言姐,你沒事吧?言姐?」

    卻不想洛言根本就聽不見她的聲音,在破塵的喊叫中,忽然像個渾身都被抽去筋骨的人,身體一軟,沉沉的昏迷在董安臣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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