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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就她知道她想害我,她想害死我! 文 / 上晚妝

    謝茜茹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董洛言被她刺激自殺,變成了厲鬼來報復她。在夢裡,董洛言再也不是那個任由別人欺負的女人,她猙獰的面孔萬分的恐怖,她尖銳的指甲指著謝茜茹,蒼狠的聲音說:「謝茜茹,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啊——」謝茜茹在這樣的噩夢中驚醒過來,面前昏暗的燈光,嚇的她心臟狠狠的緊縮,她連忙伸手習慣性的想將身邊的臥室燈光打開,可怎麼按都開不了。最後她似是發了脾氣,一甩手,將床櫃的檯燈給甩了出去。

    聽到聲響的陸南城飛速的開門進來,見坐在床上面色蒼白,冷汗欲滴的謝茜茹,大步跨到她身邊坐下問,「茜茜,發生什麼事了?」

    謝茜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待到發現面前的人是陸南城的時候,她怔了片刻,然後猛地撲在陸南城的懷裡,嚶嚶的哭泣:「南城哥哥……我做噩夢了,夢裡面的董洛言好可怕……她說要殺了我……南城哥哥……她說要殺了我……」

    她梨花落淚的樣子特別的可憐,從小到大,陸南城最不喜歡謝茜茹哭,他一直都想將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能容忍她掉落半點眼淚,而在陸南城的保護之下,謝茜茹每天都是無憂無慮的公主,根本就沒有掉眼淚的機會。

    此刻看著謝茜茹害怕成這樣,陸南城心裡抽疼不已,他拍著謝茜茹的背,輕聲哄著:「茜茜別怕,我在這。」

    謝茜茹嗚咽著,剛才她是真的害怕,此刻陸南城在身邊,她的情緒才漸漸的好了起來。她呆在陸南城的懷裡,手不安的拽著陸南城的衣袖,楚楚可憐的問:「南城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今晚陪我,我害怕……」

    陸南城一邊安撫著她,一邊輕聲哄著。其實那天,洛言闖進來臥室的後死後,也是謝茜茹做了噩夢,他這樣安慰的……只是簡單的安慰,並沒有發生什麼,在洛言的眼底卻是那樣不堪。

    在陸南城認為,但凡洛言對他有一點信任,兩人之間也不會走到這種境地。雖然他始終放不下謝茜茹,但跟謝茜茹相遇以來,兩人從未做過任何出軌的舉動,為什麼洛言就不能當一個好嫂子,在謝茜茹面前表現的落落大方?

    何況,在跟她求婚之前,他就已經說明過,謝茜茹在他心裡一直都是特殊的存在,她如果那時候能接受,為什麼現在還要這樣斤斤計較?

    在男人的世界裡,永遠都不明白女人的心思有多麼細膩,永遠都不明白女人在感情裡從來都是容不得一顆沙子的。那時候他的確跟她說明了這些,但他不知道的是,那時候他的身邊並沒有謝茜茹,謝茜茹不打一聲招呼逃婚,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應該是永不原諒的打擊。說的不好聽一點,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堂堂陸氏集團的陸少怎麼就是擺脫不了謝茜茹的存在呢?

    ……

    那天晚上,陸南城並沒有徹夜陪在謝茜茹身邊,等哄的她睡著了之後,他就離開了。

    清晨醒過來,謝茜茹看著空蕩的大床,失落的心似掉進無窮的深淵,她的眼底迸發出一種惡毒的光芒,為什麼到了現在,南城還是不肯陪在她身邊?無論她怎麼裝柔弱,怎麼楚楚可憐,他都只是輕言安慰……等她熟睡過去後,轉身就離開。

    可是她分明能從南城的舉動中,看出自己於他而言,是比董洛言更重要的人,不管是在危險的時候,他第一個選擇保護的是她,還是在包廂裡,他當著她的面賞給董洛言的兩巴掌,都說明了一切。

    謝茜茹知道自己長得漂亮,從小到大,她就是男生捧在手心裡的女神,那時候的她渾身上下都充滿陽光一樣的青春活力,不管在女生堆裡還是男生堆裡都特別吃的開。偶爾,她也會有陰天的時候,只是這陰天就是一場雷陣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她天生樂觀,不管發生了什麼時候都要朝好的方向看。以前也不是沒有跟陸南城鬧過彆扭,可她知道無論她怎麼任性,陸南城表面上生氣,到最後都會哄著她,依著她。即便是有一次,她任性的破了他的底線,他連著三天沒理她,她都只是趴在寢室的床上哭了兩個小時,就沒放在心上,依舊是跟以前一樣和其他人玩的瘋鬧,因為她篤定陸南城會主動來哄她。

    陸南城對她的好,是那時候她身邊的朋友有目共睹的,傳說中的罵不還嘴打不還手,謝茜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包飛機去天上摘給她,用當時破塵的話來將就是:「你就是想殺了你的南城哥哥,估計他也會親自把刀捧到你面前給你殺。」

    反正從小到大,身邊的人就是把謝茜茹當成女神對待,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把她捧到了天上,結果謝茜茹就呆在天上不下來了。跟陸南城結婚的那天,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興趣,就逃了婚,估計是那時候受了小說很韓劇的查毒,總是原因很簡單,也是因為她骨子裡的任性……

    她一逃,在國外玩了很多年,第一年的時候,她以為陸南城就算翻遍全世界也會把她找出來的。可是那一年她並沒有等到陸南城找她的消息,她想,也許是他還沒有找到呢?第二年的時候,她刻意的在自己住的城市留下了線索,只要陸南城順著那個線索去找她,是肯定找得到的,但是第二年依舊沒有消息,直到第三年,陸南城結婚的消息傳來,她才知道這些年陸南城並沒有找過她,他甚至就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

    這對於一向如女王的謝茜茹而言簡直是天大的打擊,但她就是被寵慣了,即使知道陸南城要結婚,她還是不主動去找他,她以為那只是陸南城要引她主動出現的借口,她不相信她的南城哥哥會娶別的女人。

    於是她繼續在國外瘋玩……知道陸氏集團的陸少結婚的照片掛滿了全世界,她才發現他是認真的,一向愛她,說過這輩子只娶她一個人的南城哥哥居然真的跟別的女人結婚了。

    也是在那天晚上,她跟別人瘋在一起,結果出了事情……

    那些國外的人玩的太瘋,嗑/藥是十分平常的事。那一夜她也是氣瘋了,跟著一群人碰陸南城之前千叮萬囑不讓她碰的東西,結果……藥力太強,她感覺自己在做雲霄飛車似的。

    只記得那一夜有很多男人侵、佔著她,可是她覺得那樣的舒服,從來沒覺得過的舒服……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跟一群男人躺在一起,她居然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因為那些男人的皮相太好……一個個都是極品帥哥,並且她始終沒忘記昨晚的那種滋味,簡直就像置身於天堂。

    從那時起,謝茜茹就愛上了那種感覺,沒事的時候總會跟一群男人在一起,做著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

    謝茜茹閉上眼睛,之前的事情她不想再回憶,現在的她只是想將陸南城重新奪回自己的身邊。在見到陸南城的第一眼,在看見他眼底各種複雜情緒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對自己的愛始終是放不下的,這就是她的籌碼。

    以前她太年輕,總覺得自己還沒有玩夠,怎麼就結婚了?她還那麼年輕,怎麼就一頭鑽進婚姻的墳墓中了?

    她愛陸南城沒錯,但是她也不想自己被束縛,她想等到自己玩夠了之後,再嫁人……即便是嫁了人,她也不一定會是個賢妻良母,這些陸南城都知道,他從來都沒要求她變成那樣,他說最喜歡她的真性情,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所以……如果說她謝茜茹會變壞,也是讓南城哥哥給寵的呢……

    謝茜茹從被子裡鑽出來,從浴室的鏡子裡打量著自己。她還是那樣的年輕……因為男人的滋潤,讓她身體更豐滿了……她不相信,自己這麼美好,陸南城會一直忍住她的誘惑。只要董洛言不在,一切都只是時間的問題。

    想到這裡,原本她不高興的顏,立刻就微笑了起來,像極了一直算計的毒蛇。

    ……

    謝茜茹在浴室洗了個澡,額頭上還有被董洛言撞紅的痕跡,她並沒有把痕跡可以的遮掩住。她赤身到臥室裡,打開衣櫃,裡面全部都是董洛言的衣服。

    她嫌棄的捻起一件看了看,嘴巴裡忍不住叨念了一句:「真是難看……要不是為了南城哥哥,我才不會穿!」說著,從裡面挑了一件她還算看得上眼的穿上。

    今天時間尚早,陸南城應該還在睡覺,換好衣服的她輕手輕腳的下了樓,準備去小區附近買早餐。

    有人不是說,要得到一個男人的心就必須養好他的胃,這樣成功的幾率已經有一半了。

    從今天開始,她要在董洛言沒回來之前,做一個賢妻良母,將南城跑偏了一點點的心拉回來,她就不信,她得不到原本就屬於她的陸太太的位置!

    帶著這樣愉悅的心思,謝茜茹拉開了玄關處的大門——

    「卡擦」一聲,一道白光閃過。

    接著辟里啪啦的「卡擦」聲音在耳邊掠過,謝茜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在當場,眼前是蜂擁的記者,一個個尋覓到獵物的猛獸一樣朝她湧來:「謝小姐,請問昨天在xx酒店裡發生的那一切你怎麼解釋?」

    「聽說你是介入陸少跟陸太之間的小三,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解釋的嗎?」

    「謝小姐,現在是小三橫行的天下,很多人都覺得做小三並沒有錯,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嗎?」

    「謝小姐,破壞別人的婚姻幸福,你是不是能得到塊感?」

    「謝小姐,聽說你在國外呆了很多年才回來的,當年你逃婚,為什麼現在又要回到陸總的身邊?是因為你找不到男人了嗎?」

    「謝小姐——」

    「……請你回答——」

    無數個問題劈面而來,尖酸刻薄,謝茜茹站在那裡,竟然回不了神,似乎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她往裡面扯,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

    謝茜茹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陸南城,呆呆的說:「南城哥哥……發生了什麼事?」

    陸南城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外面的門再次被打開,外面的閃光燈絡繹不絕,謝茜茹反射性的躲了一躲,很快門有被重新關了起來,進來的人是陸南城的心腹助手。

    陸南城坐在沙發上,一張臉黑的很難看,他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我不是說封鎖一切消息,怎麼出現在今天的報紙新聞上?」

    謝茜茹看過去,才發現雜誌上觸目驚心的大頭條,「陸氏少董神秘新歡原是舊愛,小三反正室,竟口出狂言。」

    就連電視上都在翻滾的播出陸氏的娛樂大八卦。

    那名助手冷靜的說,「消息昨天的確是封鎖的,陸總,你看這個雜誌,是董氏旗下的……今天早上我打聽過了,所有的消息都是董氏放出的,他們甚至還買下來酒店的監控,並且剪輯成了視頻放在網上。」

    話剛說完,電視上翻滾播出的新聞就放出了昨天晚上的監控錄像。

    錄像中,是謝茜茹對著洛言說著刻薄的話,還有陸南城連甩了洛言兩巴掌……而洛言打謝茜茹的視頻則被剪輯掉。

    電視上還曬出許多網友看見視頻後的罵聲不斷,全部都是罵謝茜茹不要臉,陸南城不是男人,就連今天陸氏集團的股票也急速在下跌。

    「怎麼會這樣……」謝茜茹不可思議的看著屏幕,上面發生的一切她都不可接受,也不能接受……

    助手依舊冷靜的說:「目前看來,是董氏在背後做了手腳。陸總,您看,是不是要打一個電話給少夫人……畢竟她是……」

    他的話還未說完,謝茜茹就撲倒陸南城身邊害怕的說:「南城哥哥,那個視頻是假的,是剪輯的……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我就知道洛言想害我,她想害死我!」

    陸南城的眼神在謝茜茹的身上頓了頓,問:「你怎麼穿……」

    他的話尚未說完,謝茜茹就說:「我沒衣服了,早上又不想打擾你睡覺,所以就暫時借洛言的衣服穿……嗯……你介意嗎?你要介意的話,我就脫下來好了!」說完還當真轉身要上樓去拖。

    陸南城淡淡的說了聲:「穿著吧。」

    茜被一噩欺。然後對助手說:「你派你個人跟著茜茜,別再讓她受到記者的騷擾。」

    那助手應了一聲:「是。」

    「盡快讓人把門前的記者驅散。」

    「是。」

    陸南城稍顯疲憊的站起身,謝茜茹立刻就挽著他的手可憐兮兮的問:「南城哥哥,你要去哪裡?我能陪在你身邊嗎?我怕……」

    陸南城說:「茜茜,有人會保護你,我現在要回一趟公司。」

    說完,將手從她的懷裡抽出,動作乾淨利落。

    謝茜茹一怔,眼睜睜的看著他開門出去了……方纔那個舉動……他從來都沒對她做過。不管她以前怎麼任性,他從來都沒有將手臂這麼乾脆的從她的懷裡抽出去過……

    ……

    陸南城一出門,記者就想蜜蜂一樣圍了上來:「陸總,剛才在你房子裡的人是謝茜茹小姐,你們已經過上同居生活了嗎?」

    「這套不是你跟陸太太的婚房麼?你們在這裡,陸太太同意麼?」

    「陸總,在你眼中,謝茜茹小姐重要還是陸太太重要?」

    「陸總,你跟陸太太是否會離婚?」

    「陸總,請你談談——」

    在這樣的聲音中,陸南城在保鏢的護送下坐上了車,車門關上,也關掉了外面一切的閒言碎語。

    陸南城在後座坐了一會兒,拿出手機,在「洛言」二字的署名上停留了一會兒,最終撥了過去。

    ……

    洛言在看電視,電視裡撲面而來的娛樂頭條三人的其中一個主角顯然是她。

    她坐在那裡看著,忽然就覺得是不是連老天也開始同情她了,那視頻,客觀點來講,顯然是偏向她的,謝茜茹演繹了一個無恥無下限的小三,而陸南城則是一個薄情負義的丈夫。

    洛言撐著下巴看著,忽然就覺得是部狗血片,電視裡經常演的那種,沒想到還在自己身上發生了。

    就在她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拿過來一看,屏幕上「老公」兩個字特別的刺眼。1d57b。

    以往她每次生氣,離家出走,他都不會打電話給她,現在打這個是為了什麼?電視上的新聞嗎?

    也難怪,這種視頻被發佈出來,他的茜茜寶貝肯定要被人罵的狗血淋頭,所以他才會打電話給她吧?

    帶著嘲弄的心思,洛言接通了電話:「喂?」

    「你在哪?」那邊很安靜,陸南城的聲音也很好聽。

    可再好聽,在這一刻,都勾不了洛言心中的任何波動,她說:「我還能去哪?」

    陸南城說:「半個小時後,在xx的別墅見。」

    「不要!」洛言想也不想的拒絕:「我們完全沒有見面的必要?陸總要沒有失憶的話,應該還記得自己昨天說的話吧?你說要跟我離婚呢……我們還有必要見面嗎?」

    那邊沉默了片刻,問:「昨天的監控發出去,是董氏在背後操控的?」

    她就知道陸南城打電話來可不僅僅是見面這麼簡單,她冷哼了一聲:「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如果我說是的話,陸總是不是又打算我們見面了之後再甩我兩巴掌?」

    「你想多了……」

    「我可沒想多啊……」洛言諷刺的勾勾唇,「我以前不就是想的太少,所以從來沒想到我被甩的三個巴掌,有兩個是我丈夫所賜,有一個是我要跟我搶丈夫的女人所賜。」

    「言言……」陸南城在電話那頭愧疚的說:「對於昨天的事,我跟你道歉。對不起……原諒我,很早之前,每次看見茜茹受委屈,我就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我自己也不認識的一個人……很容易暴躁,不留情面……」

    洛言頓住,聽著他在電話裡說:「好像已經成了一種病……只要茜茹不在身邊,一切都正常,只要她一出現,這種病就會犯,身體裡好像有兩個人,不受控制。」

    洛言呆呆的看著電視屏幕,忽然就覺得心很酸。這是一種病,太愛一個人的病,並且陸南城已經病入膏肓了。

    她以前不知道他有這種「病」,還想著將他救出來,現在才發現她根本就沒那個本事,是她太不自量力。

    陸南城說了許久,見電話那頭都沒有吭聲,他試著問:「言言,你在嗎?」

    「我在……但是以後你能不叫我言言了嗎?」洛言說,「可能是我以前期盼的太高,所以現在摔得這麼痛。既然你那麼喜歡謝茜茹,非她不可,那你就好好的跟她在一起,我退出,從此我們都別互相打擾。」

    說完這話的時候,洛言便「砰」的一聲掛了電話,不想再聽到陸南城的聲音,會讓她很難受很難受。

    就在這時,「叮」的一聲,洛言手機提示有短信,她打開一看,是陸南城發過來的。他說:言言,別放棄我,對不起,只有你能救我。

    洛言握著手機的手在顫抖,心裡像磕著一顆石頭一樣,悶悶的壓著她難受。為什麼要跟她發這種信息?救他?她有那麼本事嗎?救了他之後,她是不是就會死?死在深淵裡,永不翻身?

    明明說著看開了,放下了,每次卻總是不自覺因為他一兩句話而心軟。可每次又總是在微笑沉醉時看到了現實,想到了傷痛,然後,冷的感覺再也暖和不起來了。如此反覆,心,真累。

    想起陸南城,難道他真的一點都沒有優點嗎?不是的。他平日裡溫柔,對於她來說,做到了一個男朋友應盡的義務。

    但也有脾氣不好、幼稚的時候,偶爾心情不好他會朝洛言發脾氣,但洛言覺得那才是陸南城的真性情。有時候,洛言也會生氣,記得他們相互冷戰的某一次,洛言氣呼呼的一個人去上班,下班的時候發現外面稀里嘩啦在下暴雨,她沒帶傘,第一時間就是撥陸南城的電話。

    他們在一起好的時候,每天陸南城都會查好天氣預報,告訴她今天該穿什麼,陰天的時候提醒她帶傘,有時候她懶不願帶,他就會在她下班的時候準時在門口接她,所以她養成了依賴的習慣。

    電話那邊接通,洛言說:「南城,外面在下雨呢,你來接我吧……」

    那邊沉默了良久,陸南城稍嫌冷淡的聲音響起:「我們在冷戰。」

    洛言這才驚覺,是啊,他們還在冷戰呢,她怎麼還打電話給她呀!連忙尷尬的掛了電話,那時候洛言就想,幸好身邊沒人,不然多丟臉啊。

    那時她站在公司樓下,一陣冷風吹來,她只穿了一件短袖,凍的她一陣哆嗦,又見身邊一對情路擦身而過,兩人共撐一把傘,男孩把傘的一大半都往女孩那邊傾斜,自己半個身子都濕透了,還一直讓女孩往中間靠,生怕她給淋著。看著他們相攜而去的背影,洛言心間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孤單感。

    就在這時,她看見遠遠的跑來一個熟悉的人影,原本她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直到那人影跑上前,收了雨傘,洛言才發現真的是陸南城!

    他走到洛言面前,臉還是臭臭的,冷聲說:「走吧。」

    洛言想起他在電話裡的那句:我們在冷戰。

    不是說冷戰了嗎?怎麼又來了?

    但這句話她也不會真傻的說出口,只是乖乖的跟著陸南城走。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地上很快就積了水,差不多到小膝蓋的地方。

    陸南城看了眼她的白色單鞋,忽然背對著她蹲了下來。

    洛言熟知他這樣的舉動,以前每次散步散累了不想走的時候,她就會要他背,每次陸南城都是這樣的動作,那時候洛言覺得這時候的陸南城特別有男人味。

    所以在這樣一種情境下,陸南城做出這麼熟悉的舉動,洛言只覺得一陣幸福。

    那時候,陸南城蹲了一會兒,見後面沒反應,奇怪的扭頭問:「你怎麼了?」

    洛言慌忙搖頭,彎腰趴了上去。

    陸南城背著她,她撐著傘,就這樣淌水往車邊走去。

    回憶溫暖,此刻洛言的手掌心卻是冰涼一片。

    陸南城的那條短信,硬生生的在洛言心底劃上一道心疼,讓她堅定想分離的心,有一瞬間……找不到方向。

    可是下一秒,就有一個嚴厲的聲音對她說:憑什麼要你救?你救他的同時,他的心還在別人身上,在你委屈難過的時候,他有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憑什麼你喜歡他,你就得委屈到底?

    洛言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很快那邊便接通:「破塵嗎?你不是說你認識很多男人嗎?幫我介紹吧……對,反正我快要離婚了……他管謝茜茹的時間都不夠,怎麼有空管我……好……」

    掛了電話,洛言再一次點開陸南城給她發的短信,二話沒說,快速的刪掉。

    不管有沒有離婚,既然陸南城能夠有新歡,為什麼她董洛言不能有?

    ……17894291

    這兩天臨時通知晚妝要出差,所以更新的不多,下周回來多更一些,寶貝們,等等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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