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5:又是又大肉! 文 / 上晚妝
破塵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將頭扭了回去。
洛言什麼都沒說,將空間完全留給他們兩人。
張恆知道破塵不想跟自己說話,到也很有自知之明,他說:「塵塵,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我就是來問你一事的,特別重要。」
破塵不語。
張恆知道她不說話,就是不排斥他問問題了,張恆說:「塵塵,你最近有招惹什麼人嗎?像昨天的車禍,明顯是人故意做的,能有膽子做這種事情的,不是你跟他們有深仇大恨,就是對方囂張的不把警察放在眼底。你仔細想想,你最近有得罪誰嗎?」
破塵搖了搖頭,「我最近都沒幹什麼,怎麼可能得罪誰,雖然我平時愛玩,都是有分寸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可能因為床/上做的不好,就搞出這樣事情吧?」
她話說的直接,讓張恆有些受不了,想著她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的畫面,他就恨不得將那些個男人揍的稀巴爛。他終於能體會到當初破塵看著他跟其他女人上床時的痛苦了,那時候他年少,總覺得愛跟性是兩方面,完全不能混合一談,他喜歡破塵,想跟她結婚時認真的,他喜歡性感熱妹,喜歡那種在床上的感覺,只是玩玩而已,那時候的他一點都不明白為什麼破塵要在這上面跟他較真。
現在的張恆,終於懂了。
但他不能發脾氣,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在背後默默的守護著她,等待她的原諒。
他說:「塵塵,你再仔細想想,真的沒有麼?難道是他們撞錯了人?」
破塵在腦海裡仔細的想了一遍,就是想不到自己究竟得罪了誰,而撞錯了人肯定更不可能……這時,她腦袋一靈光,有些不可思議的想:「該不會是她吧?」
「……是誰?」張恆立刻就嚴肅的問了起來。
破塵搖搖頭說:「雖然這女人平時就不討喜,但應該不至於那麼狠,做出這種事。」
「……」張恆還是很嚴肅的看著她,問:「塵塵,現在任何人都不能放過,誰知道這一次沒得手,還會不會有下一次,你說的那個人是?」
破塵說:「你還記得我們進電梯的時候,看見的一男一女嗎?我當時覺得那女人好眼熟,一時間沒想起是誰,現在想想,不就是謝茜茹嗎?只不過……她不是已經跟陸南城在一起麼?怎麼還會跟別的男人開/房?」
張恆冷笑:「謝茜茹還懷孕了,誰知道她肚子裡是誰的種。這女人在國外的時候就沒多乾淨,以前她的心狠手辣,我也是見識過的,不過,現在她居然打上我女人的主意,就等著我好好收拾她!」說完,張恆眼底掠過一抹狠厲,破塵看著,有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眼前的人真的是張恆嗎?
這時,張恆忽然蹲下,握住破塵的手,說:「塵塵,你放心,就算所有人都對你不好,我也會至死不渝的守在你身後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
「……」
說完這句話,張恆就起身離開。
破塵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想著這傢伙言情小說又看多了吧?
不過,他一向說話都是這麼好聽,聽聽就算了,當真,你就輸了。
……
洛言回到家的時候,很意外董安臣居然在家,她推開書房,便見他在接電話,隱隱的聽見他說:「我也想治她很久了……你自己看著辦……嗯……」再看見洛言進來後,董安臣簡略的跟那邊說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
洛言走過去,哼哼兩聲:「什麼電話啊?這麼神秘兮兮的,我一進來,你就掛了。」
「張恆的電話。」董安臣也不避諱。
「嗯?」洛言一聽,立馬就激動了起來:「張恆抓到了那個撞車的壞人嗎?是誰?怎麼那麼殘忍,對個女孩子做這種事情?」
看著面前人的憤憤不平,董安臣笑了笑:「你倒是比張恆還緊張。」
「當然了,破塵是我朋友,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能不緊張?好在破塵沒事,不然的話,我一定跟那些人沒完!」
董安臣對於她的想法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你能跟人家怎麼沒完?」
「我不能啊……可我不是有舅舅你嗎?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說完,她又道:「舅舅,我發現你最近經常笑啊……你看啊,其實你也不是大冰塊,你也會笑的,只不過是因為你沒有碰到讓你微笑的人而已。」
「所以,你覺得,你是那個可以讓我微笑的人?」
「……」沒想到他會這樣問,洛言愣了愣,然後向豁出去了一般,仰頭問他:「我是嗎?」
她的眼神裡有些妥協和小心翼翼,想要期盼他的答覆是自己想要的,又有些害怕他的否定。
董安臣眼神忽然就深邃了起來,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說:「好了,別太認真了。」
洛言一怔,忽然就很生氣,她說:「你每次都是這樣,從來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說一句喜歡我會死嗎?」
說完,她就轉身氣呼呼的摔門而出,董安臣看著被摔上的門,無奈的勾了勾唇。
……
洛言氣呼呼的跑進了臥室,她覺得自己會瘋掉,跟舅舅相處的越久,想要的就越多,就像舅舅這樣隨隨便便的一句話都能讓她怒火沖天,她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會得神經病的,舅舅越是無法給予她,她就越想要。
「董洛言!你不能這樣啊,絕對不說我愛你,不是你們之間應該有的默契嗎?他是你舅舅啊!就算你失控愛上他,也不能指望他真的張口對你表白啊!」
洛言坐在床上深呼吸了一口氣,發了五分鐘的呆,就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她要用水澆滅自己的衝動,衝動是魔鬼,她以後不能再這樣動不動對舅舅發脾氣,這樣是不對的!
……
洛言洗完澡出來之後,發現自己原本打開的臥室燈居然滅了,整個房間都陷入黑暗裡。
她奇怪的」咦「了一聲,是停電了嗎?可是明明浴室裡都有燈啊?
就在她走到床頭邊,想要將開關打開的時候,身畔有一道不確定的男性氣息,在她尚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手臂就被一扯,她整個人被扯了過去,倒在了他懷裡,然後是一雙溫柔的手輕佛過的聲音,還有一絲絲熟悉的體香。
她看過去,借用浴室一點點的光,看見面前一片白希矯健的胸膛……抬起頭,便對上一雙深黑色的瞳孔。
「舅、舅舅?」
面前的男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她剛開口叫了他一聲,他就垂下頭吻住了她。
洛言發懵,被輕薄了好久才逐漸的回過神。
她試圖坐直了身子,身上的浴袍立刻滑下,浴袍下面的自己光溜溜的。
然後,董安臣變戲法一樣,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杯紅酒過來,他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堵上她的唇,洛言來不及接住,那晶瑩的紅酒順著兩人結合的嘴角悄悄的蔓延,流到她的胸前,就像綻開的鮮紅玫瑰。
董安臣一手挽著她的腰,試圖讓她彎起身子,然後順著她的頸項一直舔到胸.口,又在那紅色的凸起上舔了一圈,輕咬一下。
洛言瞬間感覺到無數條神經繃緊,感覺他的唇游移到她耳垂,她無意識的咬著他的肩膀。
迷濛中,她想起了他們第一次的時候,那個雙重性格的舅舅……
所以現在的舅舅是另一個喜歡紅酒的舅舅嗎?好像每次有紅酒的時候,舅舅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
然而,身上的人完全沒有給她想太多的多餘時間,他將她完全佔有的那一瞬,洛言聽見自己煽.情喘息聲。
一切來的太快,讓人措手不及。
朦朧中聽見他問:「要不要再快一點。」
她迷糊的點頭。
於是撞擊的速度更快了起來,那一次次的律動讓她又難受又著急,迫切的想要得到什麼,手在他身上抓上了無數個痕跡,很無助的樣子。
洛言總以為下一刻她就會死過去,可是每一個下一刻她都被灌滿了幸福的感覺,幸福太多,多的從指尖滑落,於是她總感覺少了什麼,究竟是少了什麼?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一陣陣襲來的衝擊,讓她無法呼吸,只覺得再也忍不住,想要喊出聲,控制不住張開嘴,控制不住喘.息,最後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求饒:「舅舅……慢一點,嗚嗚……舅舅……嗚嗚……」
身上的人卻在這時霸道地堵住她的唇,堵住她嗚咽的聲音,在她口中肆虐。
洛言皺著眉頭,承受不住,眼淚竟緩緩的從眼角溢出。
最後她失去了理智,在到達極致的時候,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臂,指甲幾乎陷進他的肉裡,她在大喊大叫:「舅舅,不要了,不要了……嗚嗚。」
也許過去了很久之後,當她一個人在國外的時候,她依舊會記得自己愛著董安臣的那些瘋狂日子裡,她在他的身下,腦中只有他的影子,他不斷的嗚咽,不斷的求饒,呼喚著他的名字。
在後來無數個日子裡,漸漸懂得一些道理。她可以為他做很多事情,甚至犧牲自己,但不能要求他給予同樣的回報,正如她不能要求他像她愛他一樣那麼的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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