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9一:如果她不死,她一定不會放過董洛言 文 / 上晚妝
董安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起身。「跟我來。」
便逕自出了門。
洛言疑惑的跟在他身後,出了辦公室,然後又出了公司,她忍不住上前問:「舅舅,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
董安臣坐上了車,瞥了她一眼:「你可以做到你剛才信誓旦旦說的話的地方。」
「……」洛言腦子一片空白……她剛才信誓旦旦說了什麼?……
坐在車上,無論洛言怎麼逼問董安臣,他都一聲不吭,不肯說出要帶她去的地方是哪裡。
但洛言動用了她死磨硬泡的方式,就像當初不屈不撓的說喜歡舅舅一樣。
最後,董安臣被弄得是在煩躁,一把將她給翻身壓在身下,一雙黑眸凶狠的瞪著她:「要是再說一句話,就在這裡要了你!」
洛言被他嚇了一跳,從沒想過舅舅居然會有這麼殘暴的一面,一瞬間被他壓在身下,驚的說不出話。
看她被自己嚇唬的老實了,董安臣才放開她,逕直的坐起了身子,理了理西裝,重新翻著文件,衣冠楚楚的彷彿剛才朝她烙狠話的不是他。
洛言哼了一聲,吐出了四個字:「衣冠禽獸!」
董安臣:「……」轉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是在提醒我很久都沒對你禽獸了嗎?」
洛言:「……」立刻離的他遠遠的,生怕他真的會做出什麼……前面還有司機在開著,舅舅你不要耍流氓耍的這麼光明正大好不好!
……
一路開到了一個洛言從來沒去過的地方,董安臣下了車之後,看見她呆在車上,直接走過來將她給牽了下去。……
空曠的路上,謝茜茹瞪著前方幾個黑衣人,心裡突突的,這陣勢怎麼看怎麼對自己不利。
她下意識的退一步,看著他們只是站在那裡沒反應,她在環繞著無人的路上……然後,飛快轉身往後跑,可一轉身,就發現背後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迅速的鑽出了更多的黑衣人,眼神冷冷的盯著她,手裡還拿著明晃晃的刀。
謝茜茹魂都要嚇沒了,她說:「各位,不知道我謝茜茹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你們?讓你們一大群男人對付我這種弱女子?」
沒有人回應她的話,黑衣人仍舊面無表情地向她走來,手中片刀更是明晃晃地讓人心顫。
謝茜茹心感今天不會那麼幸運逃得掉,眼前的一群人彷彿有至她於死地的架勢,她在腦海裡搜尋了一圈,都不能確定自己是得罪了誰,亦或是得罪的太多,讓她根本就篩選不出來。
正在她膽戰心驚的想著的時候,兩隻胳膊就給人架住,強行的提了起來,她揮舞著手臂想要逃開,身邊的人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條烙著鐵釘的皮條,纏上她的手腕。烏黑尖銳的鐵釘抵著她的皮膚,謝茜茹還未來得及說話,那人就用白布包她的手臂,對著烙著鐵釘的皮條就那樣硬生生的……摁下去。
「啊——啊——啊!」謝茜茹痛苦的叫著,那手上的疼讓她渾身驚鸞,幾乎是下一秒,殷紅的液體就在一片白布上擴散開。
「繼續。」
在謝茜茹的叫喊聲裡,絲毫沒有溫度的聲音響起,接著兩個人一邊強拖著她走,一邊提起鐵釘皮條,在謝茜茹還未來得及緩和的時候,那尖銳的釘子又一次扎進去,接著,便傳來謝茜茹撕心裂肺的哭吼聲,那鐵釘鐵釘進了手臂上的骨頭,她幾乎都能感覺鐵釘跟骨頭碰撞的聲音,越是疼,血流得越多。到最後,一整塊白布都變成了紅色,血滴順著布角流下,猩紅入骨。
謝茜茹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痛苦的被丟在了的地上,整個人都驚鸞了起來。
在這樣的時候,她還能說出:「究竟是誰、誰讓你們這樣做的,就算要我的命,也讓我死的瞑目一些!」
當一個女人站在她面前的時候,謝茜茹在腦海裡搜尋了一圈,發現她是——「你是董安臣的助理……」
孫嵐走上前,高跟鞋踩在了謝茜茹摁著釘子的手腕上,一用力——謝茜茹又是一聲慘叫,疼的在地上滾了一圈,捂著自己的手抬頭惡狠狠的瞪著他們:「是董洛言!又是董洛言對不對!!」說完,她就朝空地怒吼:「董洛言,你有本事給我出來,明的不敢來,只能來陰的,你要不要臉!」
孫嵐走到謝茜茹面前,蹲下,一雙美眸看著她,「這回你猜錯了,對付你的人可不是二小姐,是董少。」
「為、為什麼……」
「因,為,你,賤。」
孫嵐輕輕說,聲音帶著些卻冰冷無比,「其實別說是董少了,就是我也想修理你很久了。知道嗎?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小三,尤其是你這樣不要臉的小三。」
說完,孫嵐對著身邊的黑衣人吩咐了幾句,那人點點頭,又掉頭對身邊的人說話,那人應聲退下。
孫嵐看著地上的謝茜茹笑:「謝大小姐,你可不要怪我,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董少的人也是你可一碰的麼?難怪連一向不屑教訓女人的董少都看不下去,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並且我也很樂意接受這樣的任務。知不知道你有多令人厭惡,你的自私,自以為是,自作多情,都讓人看了想吐。」
謝茜茹禁不住提高音量:「我又沒招惹你,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憑什麼?」孫嵐冷笑:「憑大家都是女人,你所做的事情另人發指,哦對了,董少還怕二小姐一會兒會心軟,他讓我先把你對二小姐做的事情加倍還給你。」
啪——啪——
話音剛落,孫嵐就揚起手,甩了個她一個穩妥的巴掌。
血腥立刻染進了嘴巴裡,謝茜茹不服氣的吐了一口,想將血吐在孫嵐的臉上。
但孫嵐反應迅速,躲開了,她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這時,身後有人提了一個桶,裡面是白花花的鹽!
在謝茜茹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孫嵐用勺子挖了一勺白鹽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將鹽灑在謝茜茹染紅色的手臂上,將她兩隻手臂灑了個徹底。
鐵釘骨的痛立刻將謝茜茹整個人凝固,傷口上滿是鹽巴,紅色的血漬很快便把鹽粉吸收,就像兩隻手在火爐裡一般,灼燒的痛。
孫嵐欣賞著她苦的樣子,湊近了說:「怎麼樣?還敢吐口水麼?」她冷笑,忽然道,「來人啊,把她手上的鐵釘拔了。什麼叫做往傷口上撒鹽懂吧?剛才只是小意思,好戲現在才開始。謝大小姐,經驗告訴我,這會很刺激的!」
接著四個個人走了過來,兩個人抓住謝茜茹的手臂,另兩人毫不留情的將扎進她肉裡的鐵釘連根拔起,原本白希的手臂剎那間血肉模糊,謝茜茹甚至能看見有小塊的肉黏在鐵釘上。
她抱著自己的雙臂,痛著直打哆嗦,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孫嵐朝身後的黑衣人點了點頭,黑衣人收到指示,直接將正桶的鹽巴往謝茜茹身上灑。
劇烈的痛立刻傳來,謝茜茹被折磨的在地上翻滾,牙齒將唇瓣咬的鮮血淋淋。
那疼像是永不止盡,一波又一波的往腦門上衝,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太陽穴在突跳而起,最開始她還會反抗會掙扎,會打滾會吼罵,漸漸的,力氣都被用盡了,手臂上的疼痛蔓延到了全身,意識流盡的剎那她在想,如果她不死,她一定不會放過董洛言,和眼前的女人!
……
當洛言跟著董安臣走到這裡的時候,就聽見一陣撕心裂肺的吼聲。
那吼聲太過於悲慘,彷彿喊出口的人正在承受著一場巨大的折磨。
洛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拽著董安臣的衣袖問:「舅舅,我們到底要去哪裡啊?怎麼會有這麼慘的叫聲?」聽起來好恐怖。
對於她的問題,董安臣只是淡漠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然後繼續往前面走去。
……
洛言看著空曠的大馬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平時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就連過往的車輛都是極少的。
她跟著董安臣往前面走,待到看見不遠處一排黑衣人,還有倒在鹽堆裡的女人時,洛言又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在看見那個女人的容顏時,她心裡驚叫了一聲,是謝茜茹!
只見她幾乎渾身都是血,躺在白鹽裡,像一隻頻臨死亡的魚一樣無力的掙扎。
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謝茜茹在看見董洛言的時候,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她試著從地上爬起來,但是身上實在是疼的沒有力氣了,她咬牙道:「董洛言,你有本事今天就弄死我!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洛言看著她,然後在看了看董安臣問:「舅舅……為什麼會這樣?」
董安臣並未回答她的話,而是走到距離謝茜茹一米處,頓住腳步,淡淡的說了一句:「好像懲罰還是輕了一點。」
孫嵐一頓,走上來說:「董少,如果你覺得這樣還不夠的話……」
孫嵐的話還沒說完,董安臣伸手制止了,他轉身朝洛言做了一個過來的動作,眼見洛言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他淡淡一笑,然後將黑衣人遞過來的白色手套給她,問:「記得你在辦公室裡說過的話嗎?」
「……」
「這個手套是讓你在甩她巴掌的時候,帶著不會碰到髒血的。」
洛言看過去,就見董安臣眼底一片血腥寒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