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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2:妖精!今天你休想下得了床! 文 / 上晚妝

    在洛言看著昏迷中的董安辰若有所思的時,她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撫上他的額頭,都說這男人長得好看,就連額頭都能長得這麼好……她的手漸漸的向下游移,撫過那高傲的鼻子,單薄的唇,還有剛毅的下巴,一切看起來都柔和美好。

    與舅舅之間,也不是沒有很好的時候,只是比較短暫,短暫的好像讓人連回憶都不夠。

    那些日子,每個晚上睡覺都有舅舅陪在身邊,在她強烈的撒嬌下,他會跟她將白雪公主的故事,前提是一邊看著手機網頁一邊將,他的聲音十分好聽,低低沉沉的,是世界上最美的安眠曲,他說王子一路保護柔弱的公主走到最後,從此兩人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那時候聽著舅舅的故事入眠,洛言覺得自己就像是那個公主,舅舅是他的騎士,在每次她遇見困難的時候,他都會出現,他會一直好好的保護她,然後……她也會幻想最後他們會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現如今想起來,只覺得可笑之極,幻想只是想像的而已,實際上,他們注定不能在一起,以後他會有他的妻子,未來的董太太的位置會有人坐穩,從此,她再也不能厚著臉皮留在他的世界裡。

    原來,從頭到尾,她始終還是一個人……

    有些事情原是早已注定,只是她想的太多。

    ……

    在那紛亂的回憶片段中,洛言猛然的坐起,這才發現她在床上睡著了。

    眼角有濕潤的液體劃過,才知道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哭了。

    「洛言,怎麼了?做惡夢了嗎?」陸南城擔心的聲音從頭身旁傳來,她訝異的望去,才發現自己居然和他同躺在一張床上。

    思緒漸漸被拉回,她記得自己在舅舅的病房裡呆了一會兒,然後就來了陸南城的病房裡,想看看他怎麼樣,結果可能是太累了……自從懷孕以來,她就特別的嗜睡,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她看了看左右,身邊也沒有了其他人,只剩下他們兩人在房間裡。

    「洛言……你還懷著孕,怎麼能輸自己的血給我?這樣很危險,知道嗎?」陸南城伸手將她拉了回去,躺在他身邊,聲音裡是濃濃的自責,自言自語道:「這麼瘦,不知道以後要餵你多少食物才能補得回來。」

    「我……」洛言皺眉,想說血不是她輸給他的,但想到陸南城會這樣以為,肯定是有原因的。

    她想了想,還是閉嘴沒說。

    在這樣的沉默裡,陸南城忽然將她給擁入懷中。

    洛言一怔,本能的掙扎了一下,陸南城卻抱緊她,道:「言言,別動,讓我抱抱。」

    「……」

    洛言便沒有動了,此刻,她也像個小孩一樣脆弱和茫然,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陸南城誤會是自己將血輸給他,但想起會讓他這麼誤會的原因,一定是舅舅隱瞞了所有人……

    而只有她知道,舅舅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

    在病房外面,洛言看不見的位置。

    董安辰站在那裡,看著病房內相擁的兩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高深莫測的緊。

    站在一旁看不過去的孫嵐走上來,試圖說:「董少,為什麼不讓陸南城知道是您救了他?這樣他就欠您一份人情。」

    孫嵐說完,董安辰沒有立即回答,此刻的他站在那裡,身姿挺拔霸氣,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冰冷的殺氣攝人心魂,光是看著他的背影就能讓人有一種害怕的想要逃離的衝動。

    也只有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的孫嵐還能hold住。

    「我需要他欠我人情?」

    董安辰轉身,優雅的連衣角都沒有蕩起絲毫漣漪,他的嘴角微勾起,冷漠的眼眸中竟帶著肆意的笑,他上下打量著孫嵐,像是第一天見到眼前的女人一般,嘴角一勾,緩緩而道,「你是第一天跟在我身邊麼?我在想什麼你都不知道?」

    孫嵐呼吸一滯,忙低頭道,「原諒我愚昧,猜不透董少的心思!」

    「呵……」董安辰漂亮的眼睛瞇起:「我這樣做不過是想洛言內疚,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實只有她知道,我會救陸南城完全是因為她……只有有這樣的內疚感,在我沒在她身邊的這段時間……她才不會忘記自己肚子裡是誰的種吧!」

    「董少睿智!」

    「睿智?」董安辰俊美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半分笑容,「不……如果我真的睿智的話,就不會陷入這段可笑情劫,為了一個女人做自己從來不做的事。」

    冰氣的結晶而成的聲音令人望而生畏,他忽然道:「讓張恆派人二十四小時跟在洛言身邊,昨天發生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出現一次。」

    「……」孫嵐的額頭上滴下一滴冷汗,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似是平常,「是!」

    董安辰冷視她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

    而此時在張恆的公寓則是另一番風景。

    風輕幽幽的從窗戶中吹進來,張恆從來都沒覺得原來生病的感覺居然這麼好。

    他舒服的躺在床上,慵懶的眸子望著不遠處的破塵低垂著眼眸認真的樣子,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居家套裝,悠長黑髮,秀眉微蹙,若有所思。

    破塵破塵,此刻有你在身旁,真是人生幸事,這種時候,可謂是夫復何求。

    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原來你在我身邊時這麼好呢?

    另一邊的破塵根本無暇顧及張恆在想什麼,她此刻正糾結的拿著刀削著蘋果,眉毛都扭到了一起,想當年寫情書憋字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難。

    「塵塵……」躺在床上的張某人看著她削蘋果的笨拙動作,終於良心發現,從床上坐起來,道,「……還是我來吧?」

    破塵瞪了他一眼:「滾回去躺你的!」

    張恆無辜的碰了一鼻子灰,雖然他是很期待小塵塵幫他削蘋果了,但是比起讓她削到自己的手指,他還是寧願自己削的好。

    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但口頭上他也不敢說太多,畢竟剛跟破塵的關係恢復了一點,要不是今天他發燒躺在床上打點滴,他也不可能享受到這麼高級別的削蘋果的待遇,所以儘管對她耍刀的動作心慌慌,他只能流著冷汗等她削完。

    原本完美的蘋果被削成奇怪的形狀。

    但是……他也不嫌棄,等到破塵削好之後。

    「啊……」張恆張開嘴,等著蘋果子自動送到自己嘴巴裡。

    「……」破塵無語的盯著他,

    他倒是很好意思的解釋,「既然小塵塵願意為我削蘋果,那麼也不介意餵我吧?」

    典型張少作風——很不要臉的得寸進尺。

    破塵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拿著蘋果子的手在猶豫要不要一蘋果子將那張可惡的俊臉砸的稀巴爛。

    「張少,聽說你生病了,有沒有事?」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嬌柔的聲音,人還沒到,聲音先到。

    張恆放眼望去,竟是好幾個月前自己寵愛過的風塵女人。

    還記得那時候被洛言給碰見了,他也沒多放在心上,也沒有想到這女人居然偷偷的配了一把自己公寓的鑰匙。

    在張恆思索之間,那女人已經兩眼淚汪汪的撲了過來,在張恆身上撫摸了一把,然後俯下身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印上了一抹鮮紅的唇印子。

    「呃……」

    張恆一時無語,一向只有自己佔別人便宜的張大少爺居然在不小心中被人佔去了便宜。

    破塵的眼睛瞇了起來,張恆突然就覺得身上有些冷,他輕咳一聲,想要拿出張大少爺應有的威嚴來,「你注意一下,這裡還有別人……」

    「張少,你怎麼可以這樣……」那女人不等張恆說完便抹了抹眼淚,作勢擦淚的樣子,「前段時間的張少可溫柔了,怎麼現在一生病了就對人家這麼冷淡,人家聽說張少生病了,特意趕過來看看的,張少不瞭解人家的心也就算了,怎能對我如此冷漠呢。」

    「……」

    被說到前段時間的風流帳,張恆的臉有些掛不住,那還都不是因為被身旁的那小傢伙給氣的,才會一氣之下找了好幾個風塵女人來尋歡。只是不知竟有人找到這兒來了,越來越不像話了!

    那女人一見他沒再說什麼,更加的得寸進尺了,將自己帶來的籃子給提了上來,打開,嗲聲嗲氣道,「張少,這是您愛吃的點心,我專門為張少特意做的呢!」

    說完也不待人拒絕便自顧自的從籃子裡將點心拿了出來,俯上前,很自然的餵他吃東西。

    換成平常張恆早就習以為常了,只是此刻,張恆有點笑不出來,如果他沒看錯的話,此時破塵臉上的表情很恐怖……

    還沒來得及多想,只見破塵腳往前踏了一大步,也將自己手中的蘋果子遞上前,冷聲冷氣命令道,「張嘴!」

    張恆呆呆的望著她,尚未反應過來,但見破塵白了他一眼,一把將自己手裡的蘋果子整個粗魯的塞進了張恆的嘴裡。

    「唔……」張恆英俊的眉頭皺在了一起,磕到牙了,好疼。

    那女人嚇了一大跳,看著眼前的破塵,雙手顫抖的指著她,「你……你你……」

    「我?」破塵嘴角微勾,瞇著眼睛緩步走向那女人,眼神是當初在大學時誘惑張恆時候的樣子,詭異的嫵媚,「我怎麼了呢?」

    「……」張恆暗暗叫苦,心驚膽戰的望著破塵手中還握著剛才削蘋果的刀,破塵的脾氣這些年來變的越來越壞,現在該不會……該不會她想殺人滅口吧?

    女人吃起醋來竟是如此恐怖?

    在張恆正欲開口說什麼的時候,破塵已經走到女人身邊,輕喚了醫生:「美女你長的真好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好像不夠形容你的美。」

    那女人聽見自己被人這麼稱讚,一顆心都上揚到了半空中,她伸手拂了拂耳邊的髮絲,笑道:「那是當然,要配的上張少,肯定不能長得太差呢……」

    「是麼?」破塵眼睛微微的瞇起,她凝視著那女人,那雙眼眸中流動的是讓張恆心動不已的深情,水潤的唇瓣揚起一抹邪魅迷人的弧度,眼波流動的隨時好像能將眼前的人吸入她的眸內,融化溶解……

    張恆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嫉妒那紅塵女人,若是破塵能夠如此迷惑他,他一定把當場把她壓在身下吃的乾乾淨淨。

    「那麼,美女,你說我漂亮嗎?」破塵勾勾唇,性感不失可愛。

    看的那女人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這麼問,張開嘴巴很自然的就回答,「還行……」

    張恆:「……」

    「那……美女,你喜歡我嗎?」

    美女:「……」

    「你愛我嗎?」

    那聲音聽的人的骨頭的酥掉了,說的女人完全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破塵柔柔的笑了笑,勾人萬分,「而且我床、上的功夫一點也不會比你家張少差哦,我保證能讓美女在床、上醉生夢死,所以……美女,要不要試試坐蕾、絲?其實張恆一直有個秘密你大概不知道……他是個雙、性、戀呢!!!我們正打算在床上玩3/p,你要不要一起加入?」她上下瞄了女人一樣:「美女你身材這麼好,我看著好喜歡呢!」

    張恆:「……」

    那女人像是終於反應了過來似的,指著破塵跟張恆:「你你你……」了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張臉更是憋紅的活像被火燒著了似的,慌亂的轉過身,拔腿就逃。

    破塵在身後不急不緩的叫道,「美女,你別跑啊,我是認真的……」

    那女人跑的更快了,就差沒有把前面的兩隻手放下來幫忙跑了。

    看著女人徹底的消失在視野裡,破塵嘴角的弧度漸漸落下,臉上的嫵媚完全消失不見,快比走到公寓玄關處,「呯」的一聲將門被踢關起來,轉過臉,望著床上的張恆。

    張恆頓時覺得寒毛都豎了起來,眼睜睜的看著破塵慢慢的走到他身邊,一纖手將他嘴上的蘋果拿開,隨手扔掉,然後一個翻身,大咧咧的跨坐在了張恆的腰上,剛好是對著那不該對著的地方。

    「張大少爺,江山易改,風.流難移啊,你說你有那麼多的紅顏知己,幹嘛老纏著我不放呢,嗯?」

    柔聲柔氣,看似溫柔,卻聽的張恆的小心肝一跳一跳的,眾所周知張大少爺在商戰上那是英勇神武啊,此時面對著眼前愛到骨子裡的女人,卻束手無策。

    他哭笑不得的望著破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枉他一世風流,此時也不得不任人宰割。

    但誰讓那個「人」是他曾經對不起,此時特別想要在一起一輩子的女人呢?即使是風流張少也不得不妥協。

    破塵自動的將自己漂亮嫵媚的臉蛋湊上前,瞇起眼睛,問,「你說……我是不是比她好?」霸道的口吻,好像若是他否定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見他沒有回答,破塵再湊近,在他單薄的唇上舔舔再一口咬下去。

    張恆臉上的表情瞬間天翻地覆,望著近在咫尺的小佳人,心下一陣肆亂的情緒——

    這個該死的妖精,居然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勾引他!

    ……

    破塵對思緒不在現場的張某人很不滿意,白希的手指輕佻開他胸前的睡袍,低下頭,紅唇咬上他胸前那顆果實,肆意挑弄,然後,輕而易舉的聽見某人到吸氣的聲音——

    「破塵,我是病人!」

    咬下牙,張恆隱忍著將要爆發。

    「病人?」破塵唇角微勾,「病人也會有反應了呢!」

    說著,像是要證明什麼一般,手猛的抓住她口中所說的「反應」。

    張恆身體一僵,徹底的瘋狂。

    他一手托著破塵的後腦勺,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讓她離不開已經被她挑起的「反應」。

    唇咬上她可惡的小紅唇,迅速的奪走了她的呼吸。

    他不是聖人,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忍住不動搖的人除非不是人。

    「破塵,是你先惹我的,今天,你休想跑!」

    「嘶」的一聲將她身上的衣服撕開,吻像雨點一般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破塵看著面前張狂的像一隻獸的某人,很奇怪……很久沒有的哪種幸福感覺油然而生。

    似乎很開心……這樣的張恆依舊只有她能引誘出來。

    這樣的張恆,依舊是她瞭如指掌的張恆,一點都沒有變。

    這樣的感覺真好啊……

    破塵歎了一聲,嘴上也故意「啊!」的輕叫了一聲,誘的張恆雙眼泛紅,那所謂的「反應」已經迫不及待,在她的身/下等候。

    當身/體被人進/入,熟悉又陌生的痛楚傳來,她咬著牙,默默地承受。

    畢竟有這麼久沒有做過了,的確是很疼的。

    看著她那麼難受的樣子,張恆結實的肩膀湊到她面前,道:「別咬傷了自己,咬我吧!」

    破塵卻「哼」了一聲,倔強的別過臉。

    張恆失笑,看著她倔強的樣子,他的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動作也不禁緩慢而溫柔了起來。

    就在這時,「叩叩叩……」

    門外傳來有人敲門的聲音。

    可身上的人依然不為所動。

    破塵咬著牙,「哼哼「兩聲提醒,「有,有人敲門……」

    「讓她滾!」

    張恆悶哼一聲,不曾一秒放過身下的人。

    接著,便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s/h/i/t!」張恆低咒,反射性的將一旁的被子扯過,遮住身下人兒的身子,從她身上下來,卻沒有退出她的體內。

    轉眸剛想發火,卻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張大少爺不悅的皺眉:「孫嵐,你是怎麼進來的!?」

    孫嵐晃了晃手上的鑰匙,道:「是董少讓我來找你的……不過,四少你好像不大方便,嗯?」

    說這句話的時候,孫嵐看了一眼被張恆蒙住頭躲在被子裡的人……

    因為蒙住了頭,她當然不知道裡面的是破塵,自然以為花花大少爺又在外面惹了女人往家裡帶。

    她清咳了一聲:「雖然我知道在這樣的時候打擾你們不大好,但董少有令,我也不敢違抗,您就……長事短做吧,嗯……我在門外等你。」

    張恆輕咳一聲,他臉色不變的回道,「你走遠點……」想了想,再補充,「待會兒不管裡面發出什麼聲音,你都別進來。」

    這句話說出來立馬就遭到了被子裡面的人不滿。

    裡面的破塵故意動了動身子,身下一緊,張恆臉色微變。

    「呃……四少,你臉色有些不好……」孫嵐故意問道。

    「呵是麼」張恆摸摸臉,「挺好的吧,皮膚也挺嫩!」

    孫嵐:「……」

    破塵「……」

    「那個……你快點出去,我還有事要辦……唔……」張某人話還沒說話,被子裡的人再次伸出小魔掌在他的胸口上的某點上捏了一把,疼的他硬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心道,破塵你真是夠了,看我等一下不好好的修理死你!

    孫嵐難得看見張恆吃癟的樣子,不由來了一點興致,她故意站在原地不走,笑著說:「張少,你的臉色真的很不好,該不會是運動做多了吧?!」

    「誰說沒事了!!」一向臉皮很厚的張某人依舊很鎮定的回答,「剛才胸口疼了一下,頭有些暈,……哎,我說你到底走不走?你在三哥面前都是這麼囉嗦的?他怎麼受得了你?我以前就跟三哥說過,招個女人做秘書不好,跟找個保姆似的!咯裡囉嗦的!」

    還有這三哥也是,什麼時候有事不好挑,偏偏挑到這個緊要關頭,若是面前這個討厭的女人還不離開的話,後果……後果會是什麼,不難想像,他一定會忍不住在她面前演一現場版的春/宮、秀,因為此刻的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向要將身下的小妖精整的死去活來。

    「恩……」精明的孫嵐哪會猜不到張恆在搞什麼鬼,她本來也是想要讓張恆吃癟而已,她也懂得什麼叫做適合而止。看著張恆一臉的欲/求/不/滿,還要硬裝出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樣子,她心下笑了笑,臉上還是很淡定的說:「那你好好休息……」「休息」二字她有意的說的重了一些,然後道:「我就在外面等你,張少,你時間不要太久了,不然我不好交差!」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

    直到門被徹底的關了,張恆在輕呼了一口氣,猛地見被子掀開,破塵尚未來得及呼吸一口氣,但見一抹黑影倏地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抓起她剛才搗亂的小手就狠狠的咬下去,沒捨得咬重,只是輕輕的親咬著。

    「該死的小妖精,」張恆咬牙切齒的瞪著她,「點燃我的火,待會兒可不要哭!」

    破塵慵懶的睜開雙眼,滿眼都是笑意,「我會哭?笑話!」她瞥了他一眼,道:「倒是你,是不是碰女人碰多了,在這方面能力下降了?不行就直接說哦,我不會笑你的!」

    怒火外加欲~火輕易的被點燃,張恆俯下身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可惡的嫩唇,低沉的聲音因為情、欲而沙啞,「妖精!今天你休想下得了床!」

    破塵小妖精還在那裡囂張的笑,張恆看了只覺得有傷他大男人的心,一下狠心的一挺,破塵的眉毛微皺,終於笑不出來了。

    滿意的看著她的表情,張恆的嘴角浮現邪惡的笑。

    滿室的曖昧湧動,將空虛的心填補的緊緊的,似乎真的好久都沒有這麼滿足過了……

    ……

    事後,望著懷裡因為疲憊而沉睡著的破塵,沒有了平日的倔強,安分的像個瓷娃娃,此時才能顯現出當年大學追他的一股子的傻氣。

    感受著她漸緩的呼吸,張恆在想,破塵與他歡愛的時候,是不是能夠思念起什麼?還是只是簡單的將這個當成是和一個男人的歡愛?

    這樣的疑問,他想問,卻開不了口,如果答案是他想要的尚好,如果答案的是他不想知道的那個答案,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的了。

    因為破塵這兩個字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心上劃上了重重的一筆,心早已隨著她悄悄的沉澱,再也漂浮不起來。

    低頭,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問,他翻身起床,輕手輕腳的關起了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

    門外,孫嵐依舊在盡責的等著,看見張恆出來,絲毫都不意外。

    張恆走到她面前,開門見山:「三哥找我什麼事情?」

    「這是今天的報道。」孫嵐說完,就將手上的雜誌報紙遞到他面前。

    張恆結果,翻開了一眼,上面都是有關陸南城別墅被槍掃射的消息,他皺眉:「怎麼又發生在這樣的事情?這次洛言又得罪了誰?」

    孫嵐搖搖頭:「還沒查出來,但是趕在市裡這麼囂張無視王法的人,也就只有高家人。」

    「你的意思是這次做出這麼轟動的事情來的是又是黑道上那個跟謝茜茹有一腿的男人?」

    孫嵐點頭:「應該說,除此之外,沒有人那麼大膽,畢竟陸氏也是稱霸一方的主兒,誰沒事敢在獅子頭上囂張?」

    張恆走到一旁的沙發上,點了一根煙,猛地吸了一口,他說:「當初謝茜茹從老子手上被救走,我就想著好歹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放她一碼,有了上次那麼大的教訓,她總該會收斂一點,誰知道這次又搞出這麼ど蛾子的事出來,真是煩死老子了!」他鬱悶的說:「說吧,三哥打算讓我怎麼辦?」

    「派人二十四小時保護二小姐。」孫嵐直接說出董安辰交代自己做的事情。

    「只需要派人跟著小外甥女?」張恆搖搖頭:「如果謝茜茹那女的真的有什麼動作的話,除非派一百個人全天跟著洛言寸步不離,否則他們總會找到機會下手的。」說完,他轉頭看著孫嵐:「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有種東西叫做狙擊手嗎?」

    「……」說到這裡,孫嵐想了想,問:「那四少,你打算怎麼做?」

    「既然謝茜茹那個女人還不肯罷手,我當然要去會會這個女人了。」

    「……」

    ……

    在小高家,小高的妻子正抱著孩子從娘家回來,走進臥室的時候,奇異的看見一個渾身裸/體的女人站在自己跟小高的房間裡。

    「啊——」

    她驚叫了一聲,被眼前忽然出現的女人嚇的半天回不了神。

    謝茜茹看著面前的女人,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叫什麼叫,難道沒看過女人的裸、體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高太太看著面前的女人,許久未見,她以為這個女人徹底消失在自己跟小高的世界裡了,卻發現她依然像一個幽靈一般的存在,而且還這麼赤/裸/裸的在她的家裡。

    雖然明知道是誰把她帶來,但她還是帶著一丁點的期望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當然是小高把我帶到這裡的。」謝茜茹上下看了女人一眼,再看了一眼她身邊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小孩,笑了笑道:「這孩子可真可愛……如果我的孩子還在肚子裡的話……」她想了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微笑忽然凝固在了臉上。

    是的,如果她還有孩子的話,這個時候孩子也快出生了吧?可是……為什麼偏偏要讓她的孩子沒掉,而且……而且還奪走了她一輩子當母親的資格!

    想到這裡,她的眼睛裡劃過一絲狠戾,看著小孩的眼神也不知覺變的凶殘了起來。

    那小孩被她這樣的眼神嚇了一大跳,往母親的懷裡躲了躲。

    謝茜茹一怔,然後將床上的睡袍披在了身上,走到小孩身邊,蹲下,微笑道:「寶貝,你長得真可愛,以後就讓阿姨來照顧你好不好?」

    小孩本來就被她給嚇著了,她這樣一說,更把他給嚇著了,他後退了一步,緊緊的將臉埋在了母親的懷裡。

    謝茜茹眼睛一瞇,哼了一聲:「沒出息!」

    高太太聽她這麼一說,不滿意了,她說:「你有什麼氣就衝著我來,不要罵我孩子!」

    「呵呵……」謝茜茹站起身,看著面前的女人,冷笑道:「高夫人是嗎?本來我沒有意思想要跟你爭奪小高的,但是現在沒辦法,我需要高夫人這個位置去做一些事,所以……希望你能主動地將高夫人的位置讓賢,這樣,我相信小高也會很開心,畢竟他一直想娶的人是我……」

    女人怎麼都沒想到她會這麼一說,頓時氣湧上心頭,她說:「你別做夢了,就算我知道小高不喜歡我,但至少他娶了我,就算他對我沒感情,他至少還是愛這個孩子的,你無論如何都別想破壞我的家庭!!」

    「破壞你的家庭?」謝茜茹又「呵呵」了一聲:「我可真沒有那個閒情逸致,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能讓我謝茜茹費盡心思來破壞?我不過是想借高家的勢力做一些事而已,要是我做的滿意了,不妨最後將高太太這個位置還給你,要是做的不滿意……呵呵,當然,那也就說明高家對我來說沒什麼利用價值,我也不會霸著這位置不放。」

    女人看著眼前的謝茜茹,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簡直顛覆了她的三觀,她說:「你以為高家是你想來就來,想進門就進門的嗎?如果我跟我丈夫說了你進高家的心思,別說高太太的位置,就是連進這個門你都沒有資格,他一定不會放任你為所欲為的!」

    「是嗎?」謝茜茹妖精一般的拂了拂肩膀上的大卷髮,她說:「那你就問問你丈夫,他願不願意吧!」

    女人尚未明白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聽見身後傳來一抹熟悉的男聲:「茜茜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要是真想做高夫人的位置,我們明天就去舉辦婚禮,怎麼樣?」

    女人一怔,回頭看著不去知道何時朝這邊走來的小高,此時她的丈夫眼神裡只有謝茜茹一個女人的影子,完全將她和孩子恍置不顧,女人眼睜睜的看著小高走到謝茜茹身邊,將她攬在懷裡,他低頭聞了聞她白希的脖子,陶醉一般道:「真香……茜茜回來之後變的更美了,簡直美的讓人抓狂!」

    「真的假的呀?」謝茜茹鬱悶的摸了摸臉:「那幾天被他們給關著,吃了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我還以為自己變醜了呢!如果真的這麼漂亮的話……那我就可以美美的做你的新娘子啦!」

    「真的嗎?」小高一雙眼睛發亮:「剛才你不是開玩笑的,你真的要做我新娘?」

    謝茜茹朝他眨了眨眼:「我怎麼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呢!何況你對我這麼好,我從哪裡去找一個對我這麼好的老公呀!」

    這話說的小高心裡甜滋滋的,再加上謝茜茹那嫵媚的眼神,他恨不得此刻就將謝茜茹撲到床上草個痛快。也許只有這樣的時候,他才會想起自己在背後一直勤勤懇懇做好母親典範和妻子典範的女人,他轉頭,冰冷的說:「還站在這裡你幹什麼?還不帶著孩子離開?難道要我的兒子從小就看他的老子是怎麼上女人的嗎?」

    女人看著自己的丈夫跟那個女人曖昧纏綿自此,心漸漸的冷了下去。

    從嫁給這個男人初始,她就知道他愛的不是自己,但是在他主動開口說讓她嫁給他的時候,她還是開心的一整晚都睡不著。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他的,只知道那一天是她生命中最開心的一天,好像一直想要的願望終於得到了實現,那樣的心情自是不能言喻的。

    在新婚初始,其實丈夫對她還是很好的,他向來是個粗心的人,但對於她還是很好,女人該有的,他一個都沒有少,就連蜜月,他也主動讓她挑選了自己想去的地方,並且陪了她整整十五天的蜜月假期……

    那段時間,真的算是她第二次重生吧,從來都沒覺得原來跟心愛的人在一起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

    只是幸福來得快,去的也快,自從謝茜茹這個女人出現了之後,一切都變了。

    雖然她一直都知道小高愛的不是自己,但是在謝茜茹出現之前,至少小高從來都不會在外面亂來,有時候還會主動陪她去做產檢……可自從謝茜茹出現了之後,小高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眼底心裡只有謝茜茹的身影,謝茜茹就像帶著劇毒一樣,一碰就沾了毒癮,再也不能離開。

    在自己的心被傷了一次又一次之後,女人的心漸漸的冷了,她也想開了許多,畢竟一開始是她自己選擇的男人,一段本就不屬於她的愛情,是她期盼的太多,才會失望更多。

    所以她漸漸的就將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自己選擇的路,就算最後沒有達到當初的期望,她也不能責怪任何人,只能自己將苦果吞下。

    在將對小高的感情放淡了之後,她好像真的沒有那麼難受了,每天過的很平凡,心也很平靜。

    也是在這樣的平靜裡,小高又再一次的給了她希望。

    那一天,他喝得多了,將她當成了謝茜茹。

    那一晚,她在你他的身下拚命的掙扎,想要告訴他,她不是謝茜茹,她是他的妻子,如果他要將她當成另外一個女人的話就別碰到她!

    他抱著她寶貝寶貝的叫,一個勁的在她的耳邊哄著她,他說,好,你不是謝茜茹,你是我的寶貝,你是我的老婆。

    他說,我愛你,我以後只愛你一個人,我再也不要喜歡那個不值得我喜歡的女人了。

    他說,他以後一定會做個好丈夫好父親。

    那天,他抱著她哭的那麼傷心,儘管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他變成這樣,但他一番話將她一顆平淡的心又激起。

    那段時間,謝茜茹這個女人沒有出現,小高似乎真的變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樣暴躁,也不會流連在風月場所。

    他似乎真的做到了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的樣子……

    所以,那也是她的第三段幸福吧……只是這樣的幸福還是短暫的猶如浮雲一般,在她尚未來得及享受之時,就已經消散不見。

    此刻,望著小高和謝茜茹,她抱著孩子,再問了一遍:「小高,我問你,你真的打算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不要我跟孩子了嗎?」

    小高看著同床共枕這麼久的女人,心忽然就有了片刻的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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