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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寒血的來歷 文 / 檬檬獸

    離身世冊學院兵魂卷

    第六章寒血的來歷

    白計地沉默了許久,最後,他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說道:「我也不能否認,當初老費他們的確是有這樣的用心。我今天來,不是想跟你談舊事,我想問你,到無名學院來是想幹什麼,別跟我說你是來學習武功的,你得到你父親的真傳,這裡沒有什麼好讓你學的。」

    李香雲冷冷地說道:「他能來,難道我就不能來嗎?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就是費立所謂的兒子吧,當所我承諾了這件事,哼,說起來,他還是我丈夫。哈,哈,費立的如意算盤打得太好了,十六年前就給他鋪好路了。

    說到這裡,李香雲冷笑起來。

    白計地承認地說道:「不錯,他就是費立當年所指定的人。你現在知道了,我也沒有必要瞞你。那你說,你來學院幹什麼?你的誠意,我看不到半點。坦白說,我對你不放心。」白計地乾脆把話挑明了。

    李香雲冷冷地一笑,說道:「不放心我什麼?怕我殺害他,你們在擔心什麼,你們在掩蓋什麼?哼,他是誰的兒子?真的是費立的嗎?我怎麼沒聽過費立什麼時候成親了,你們是在害怕什麼,你們又想做什麼。哼,別說我,只怕,許多人都不會相信,易老怪,費老頭,還有你,至於還有沒有其他人我不知道,你們三個,當年也算是赫赫有名,易老怪更是一個硬骨頭,地位武聖。我就不相信你們會為區區一個俗世的帝王效忠賣命。」

    李香雲話如連珠炮,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

    白計地淡淡地說道:「他是誰的兒子,他是什麼來歷,還有我們要幹什麼,這個,你現在沒資格知道,如果你想知道,就履行你自己的責職,大家都相信你了,你就會知道真正的內幕。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來無名學院幹什麼?」

    白計地的態度也有些強硬起來。

    李香雲冷冷地說道:「我來幹什麼。和你們沒關係。哼。難道我要幹什麼還要向你們通報不成?」

    白計地也有火氣。說道:「丫頭。你不要忘了你地身份。你別忘了你地諾言。如果你是留在他地身邊。我們必須確認你對他沒有構成威脅。」

    「身份。諾言?」李香雲冷冷地一笑。冷曬。說道:「我有說我要履行我地諾言嗎?哼。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什麼事都不懂地傻丫頭。別人一點小惠。就感恩在心。當年地諾言。對我沒有任何拘羈。我不會成為你們地棋子。」

    「你想悔婚?」白計地臉色一變。

    李香雲冷冷地說道:「悔婚又怎麼樣?我今天。不是那個任由別人擺佈地傻丫頭。我地事。由我自己作主!你們也別拿我棋子使!」

    此時。白計地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胸膛起伏。可以看得出來。他心情很激動。最後。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穩住自己地心神。說道:「好。好。好。很好。一開始。就是我們地錯。很好。現在你翅膀也長硬了。可以自己飛翔了。好。好。很好。我們敢不怪你。」白計地一口氣許了好幾個「好」字。可以看得出來他心情激動。

    「既然你悔婚,那我們也無話可說,希望有一天,你別後悔。既然這樣,那你和他,也就作罷,我們家的葉秋,也不缺一個妻子!」白計地恨恨地說道。

    李香雲冷著臉,冷冷地一哼,但是,她心裡面是又恨又怒,當年不是因為白計地,而是因為,她心裡面又酸又怨,十六年,這不是短的時間,但,她還是賭氣說出這樣的話。

    白計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們也不怪你。我希望你,能念在你們曾經有名份上,別為難他,他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人。如果你有什麼不滿,盡可以來找我們,別去為難他,怎麼說,他都曾經在名義上是你的丈夫!」

    「哼,那是我的事。」李香雲冷冷地說道。

    白計地穩住自己心神,說道:「也罷,算我們當年什麼都沒做,以後,大家各歸各的吧。」說著,就離開了。

    「嘩啦」的一聲,等白計地離開之後,李香雲心酸得想哭,狠狠地把桌上所有東西都掃在地下,又恨又怒的跺了跺腳。

    這個時候,一聲輕輕歎息聲響起,一個老婦人,看起來有八十多歲,但是,雙目卻流露出凌厲的光芒,一看就知道她是一個可怕的高手。

    「嬤嬤。」李香雲傷心地倒在她的懷裡,心酸無比,又是十分怨氣。

    老嬤嬤輕輕地歎息一口氣,撫著她的秀髮,輕輕地說道:「小姐,十六年了,一個人,沒有幾個十六年。」

    李香雲不說話,但是,不知道中淚水已經從眼角滾下來。

    「你真的要悔掉這樁婚事嗎?十六年了,你等了十六年,以前你是天天思念,天天想著,希望能看到他,想著他。眼看就要到了,你真的要悔掉嗎?」老嬤嬤溫柔地說道。

    李香雲抬起頭,只見她秀目都濕了,看得出來,她是哭了,說道:「嬤嬤你說呢?」

    老嬤嬤說

    你是小姐,老身當然是聽你的,如果你真的悔婚了,\意,如果易老怪他們想威脅你,嬤嬤拚死也會護著你。只不過,你思念了十六年了,等了十六年了,你真心就這樣悔了嗎?婚姻,不是兒戲。嬤嬤也老了,不可能陪你一輩子,嬤嬤希望以後有人能照顧你。」

    李香雲咬著香唇,不說話。

    老嬤嬤看得出來,她心裡面並不想,輕輕地說道:「你好好想想吧,別意氣用事,夫妻間,總歸是有吵吵鬧鬧的,兩個人談和了,又沒什麼事了,不要因為賭氣而誤了自己的終生。」

    李香雲不說話。

    葉秋和寒血離開了李香雲的宿舍,走在校園中的時候,這個時候,看到葉秋和寒血,倒沒有人對葉秋指指點點,只不過,那鄙視和不屑的眼神是很明顯。

    很多學生就搞不明白,像葉秋這種下流卑鄙的人,為什麼連寒血冰冷的人都願意跟他在一起。()

    以前寒血根本就是不理人的,這就奇怪了。

    兩個人走在校園花園長道上。

    「寒血,你為什麼會到學院來了?」葉秋搔了搔頭,忍不住問道。

    「不行嗎?」寒血沒有半點感情,冷冷地說道。

    葉秋呵呵地笑著說道:「行,當然行,你比我還要厲害,進無名學院,也是件容易的事情。」

    寒血瞥了他一眼,雖然他是一個很緊惕的人,不過,有時還是那麼樸實,和當初見到他時沒有太多的變化。

    寒血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一向來都是惜字如金,兩個人沒話可說,繼續走著。

    最後,還是葉秋問道:「寒血,你找我什麼事呢?」

    「聽說你自創了一種身法,十分完美,可以避開有的攻擊。」這一次寒血說出來的話是從頭到今最多的一句話。

    「呵,這事你也知道,完美說不上,只是比較好一點而己,彫蟲小技。」葉秋也沒有得意,他見過寒血的槍法,知道她修為極高極高,具體有多厲害,他也說不準。

    寒血說道:「我跟你換這套身法。」

    「呃——」葉秋一呆,停了下來。

    寒血也跟著停了下來,冷冷地看了葉秋一眼,說道:「不願意嗎?」

    「我——」葉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寒血聲音不帶感情,說道:「我不會讓你吃虧,我給你的槍法,絕對是最頂尖的槍法。」

    葉秋好不容易整理好思緒,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只是,只是我學的武功有點特別,和你們所學的,有些些不同,你們,你們練不來我的武功。」

    他練的是他自己創的真氣,而武士練的是元氣,完全不同,像他「鯉魚行波行姿圖」是以真氣運行的,學元氣的人練不來,這一點雁玉也試過,改變運氣方法,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那是我的事,你換還是不換。」寒血很乾脆,那如霜卻美麗的臉龐上流露出利索。

    葉秋苦笑了一下,說道:「如果你真的要,那我給你手抄一份,我也不要你的什麼槍法,不過,你必須答應我,絕對不能傳給第三者。」這並不是葉秋小氣,這是雁玉特別叮囑過的事。如果不是他對寒血的感觀不錯,認為她是一個值得一交的人,不然他也不會答應。

    血也乾脆利落,作風利索,而且惜字如金。

    「我,我有一個問題能不能問你一下。」葉秋想了想,說道。

    血惜字如金。

    葉秋沉吟了一下,說道:「上次你在雷斯特所殺的人,是不是神聖光明神殿的騎士?」因為勃倫和白計地的教導,讓葉秋知道羅蘭大陸不少的門派教派。

    「不錯。」寒血說道。

    「呃——」葉秋沒有想到寒血回答得如此乾脆,回過神來,說道:「我,我聽說,神聖光明神殿是十三大宗教門派之一,實力很雄厚,可以進入羅蘭大陸前三,而且,我還聽說,他們是神的代言人。你殺了他們這麼多騎士,難道你不怕他們圍剿你?」

    葉秋聽過白計地說過,神聖光明神殿代表著神,在那裡,集中了羅蘭大陸最頂尖的騎士,最優秀的牧師。

    「代表著神又怎麼樣,我遲早要把他們全部殺過,滅了他們!」寒血全身一冷,就是身邊的葉秋都覺得如掉進冰窖一般,殺氣無比的凌厲,刮得葉秋皮膚都發痛。

    寒血整個人爆出了可怕的殺意,目光中,充滿了仇恨,無情冷酷,如果一把帶血的利劍。

    看到這裡,葉秋立即明白,寒血一定和神聖光明神殿有著深大的仇恨,不然,一個花季少女,不會有著如此強烈的殺意和仇恨。

    好一會兒,寒血這才穩住心神,收斂殺氣,深深地呼吸一口氣。

    葉秋默默地點了點頭,真誠地說道:「我能明白。」寒血很投他胃口,利索簡單,而且不投心機,不跟人勾心鬥角,這一點葉秋最喜歡。

    寒血給葉秋投去一記感謝的目光,臉上的線條柔和了不少,事實上,如果寒血不冷酷起來,還是很美麗的,她的美麗一點都不弱於易冰藍她們。

    了想,輕輕地問道:「你的光環軍殺,我見過,雖然)#名槍法有多厲害,但,你到無名學院來,真是為了學無名槍法嗎?」

    「無名槍法,槍法之祖,值得學。」寒血沉默一下,最後說道:「我槍法雖厲害,但,我的敵人會這種槍法。我最要學的,是『幽冥瀝泉槍』,不然,我不是我敵人的對手。」

    這是寒血的心裡話,她從來沒對其他人說過,但,這一次卻對葉秋說出自己的心事。

    「幽冥瀝泉槍。」葉秋喃喃地說,突然他想到白計地說過的一句話,他忍不住說到:「幽冥瀝泉槍是白鷺洲的絕技,聽說只有赤尊才會。

    寒血默默地點了點頭。

    葉秋有些傻眼,喃喃地說道:「我們的院長三柳先生也是赤尊的弟子,難道你想拜入赤尊的門下,學到這槍法?」

    寒血沒有說話。葉秋也識趣,見寒血沒有說,他就沒有再問了。

    兩個人並肩走了好一段路,最後,葉秋才向寒血告辭,他答應寒血,會把自己的「鯉魚行波千姿圖」給她抄一份。

    看到寒血眼中深深的仇恨時,葉秋在心裡面就同情她,她絕對和神聖光明神殿有著深仇大恨,所以,他也想幫她一把。

    但,葉秋卻不知道,他和寒血在一起的時候,被遠處的一個人看在眼裡。

    寒血和葉秋告別之後,她專走偏僻的地方最後走到學院森林中最深處,也是最偏僻的地方。

    「出來。」寒血冷冷地說道,目如刃。

    樹林裡走出一個人來,這個人一直都跟蹤寒血,如果葉秋在場,一定會吃一驚,這個人竟然是易冰藍。

    「你!」寒血看到易冰藍,都有些意外。

    易冰藍擋住寒血的退路,冷著臉,緊緊盯著寒血,這個時候,風血槍已經在她手裡,看來,易冰藍有對寒血不利的意思。

    「你想怎樣,怕我搶走你的男人?」惜字如金的寒血很難得地說出這樣的話。

    易冰藍冷冷地說道:「如果你能搶得走他,我沒意見。我來堵你,不是因為吃你的醋。我是來確定你的身份的。」

    血冷冷一確。

    「光明屬性,光明力量,你是什麼人。」易冰藍目光中露出出殺機。

    寒血也是緊緊盯著易冰藍,這個時候,她的鐵槍也出現在她手上,她冰冷的秀目中,也流露出了一抹冷厲的殺機,道:「你呢,你是不是光明神殿的走狗!」

    「我?」易冰藍一怔。

    「光明屬性,光明力量。你也不是一個武士,而是騎士!」寒血冰冷地說道。

    「你也是個騎士。」易冰藍也冷冷地說道。

    真不可思議,寒血和易冰藍竟然都不是武士,而是騎士!

    「你和光明神殿什麼關係?」寒血目光中竄動著可怕的殺機。

    易冰藍冷冷地說道:「我還沒有問你呢!你究竟是光明神殿中的什麼人,留在無名學院,有什麼企圖!」

    她們兩個人都針鋒相對,兩個人都懷著敵意。

    「光明神殿是我不共戴天的敵人。」寒血目光中的殺機又厲又狠,驚走了四周的飛禽走獸。

    易冰藍一怔,冷冷地說道:「但,你的光明力量絕對是從光明神殿學到的,這是最正統的光明力量,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地方能學得到,一是光明神殿,二是天堂。」

    「哼,從光明神殿學來的,就不能是敵人?」寒血冰冷地說道。

    易冰藍一怔,不過,寒血不像說謊。

    「你純正的光明力量又是從何處學來?你是光明神殿的走狗嗎?」寒血說到「光明神殿」的時候,目光中就流露出可怕的殺機。

    易冰藍收斂住了自己的殺機,收回了風血槍,對寒血的敵意減了許多,說道:「剛才我漏了一點,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地方可以學到最純正的光明力量。」

    寒血冷冷地一哼,見易冰藍敵意散去,她也收回鐵槍。

    「不管你和光明神殿是什麼關係,也不管你為什麼來到無名學院,但,我警告你,別把麻煩扯到他的身上,也別對他不利,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就算你能練到最頂級的騎士槍法,我也能殺了你。」易冰藍冷冷地說道。

    寒血冷冷地一哼。

    「我聽他說過,你會『光環軍殺』,別的騎士不知道,但,我知道,這是只有天使才能練的槍法。你去過天堂?」易冰藍問道。

    寒血不說。

    易冰藍也沒有再去追究,只是冷冷地說道:「你好自為之吧,哼,天堂和光明神殿,都是不什麼好貨色,你自己看著辦法。」說著,就離開了。

    易冰藍離開了,寒血久久沉默,易冰藍知道的太多,許多人都猜不出她的來歷,但,易冰藍卻說出了不少的信息,她究竟是什麼來歷呢?

    但,她絕對不是從光明神殿來的,光明神殿她很清楚,難道是從天堂來的?她覺得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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