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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兵踏草原 文 / 檬檬獸

    第八章兵踏草原

    狼居胥冊翻漠北卷

    第八章兵踏草原

    就在葉秋盤算著拿下金庭之時,在鄂爾城,三軍會師。

    鄂爾城的這一次戰役,可謂是慘烈,死傷無數,百姓也有許多陣亡的。

    剛被偷襲,北城被佔領,但,寒時他們反攻不及,很快,鄂爾城中的另一城也被佔領,時寒他們不得不全部退到中央街,以中央街為界線,和叛軍火拚起來,同時,把其他的百姓,全部轉到南城。

    前期血戰,時寒的兵力損失太重,堅守了三天,西城守不住,不得不撤到了最後一角———南城。

    這是鄂爾城的最後一個堡壘,如果南城守不住,那通往帝國的關卡就要被打開了。

    時寒兵力不足,但,這個時候,所有撤到南城的百姓都投入了血戰之中,可謂是十萬男兒十萬兵,和叛軍火拚起來,十分慘烈。

    儘管是投入戰場的百姓和士兵傷亡無數,但,時寒他們總算堅持下來了,以南城為堡壘,一次又一次的擋住了叛軍的猛攻。

    在這個時候,費通斯的援軍趕到了,費通斯繞到南城外,想讓時寒開門進城,但是,時寒對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不知道費通斯是背叛還是受冤,怕這是叛軍的陰謀,所以,拒絕開城門讓他進來。

    費通斯沒辦法。只好調兵回北城。對叛軍發動攻擊。但是。費通斯攻城工具不足。進程十分地緩慢。但。這總算是拖住了叛軍。給時寒他們減去了不少地壓力。

    堅守四天。帝國地大軍終於到來了。這一次。竟然是派出了五十萬大軍。這差不多囊括了北方所有軍團。

    看來。這一次亞歷山十九世是震怒。竟然一口氣就同意派出了如此多地兵力。

    費通斯在北猛攻。而帝國援軍從南城而入。聯合時寒。對叛軍發動了兇猛地攻擊。叛軍和部落軍隊前後受到了攻擊。再加上。這些日子血戰火拚下來。他們兵力也損失嚴重。而他們地援軍卻遲遲未到。兵心動搖。在帝國援軍地聯合火攻之下。最後部落軍隊和叛軍終於潰敗。將帥盡被擒殺。士兵開始逃散。但。卻被心中充滿了仇恨地帝國士兵一一追殺剿滅。

    鄂爾城終於再回到了時寒地手中。這一次突如其來地背變終於平息。但是。時寒他們去付出了慘重代價。北狼軍團。差點是名存實亡。十萬兵力。所剩寥寥。特別是時寒直轄軍隊。差不多是玩完了。

    面對這樣地結果。時寒當然是沒有勝利地喜悅。他地臉色。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戰爭過後,鄂爾城一片狼藉,屍體到處都是,不少人是痛失家人,整個鄂爾城黯然無光。整個鄂爾城要重建昔日的繁榮和昌盛,只怕要二三年的時間。

    重坐在自己主帥的位子上,時寒心情很不好,儘管如此,他還是一一多謝援軍統帥,特別是燕蓉南,他是再三道謝,如果燕蓉南向上邊匯報,只怕,援軍也可能如此及時趕到。

    重坐回位子,時寒臉色發冷,他冷冷地一哼,厲聲說道:「把叛逆詹理押上來!」

    叛軍和部落兵敗,所有地統帥將領都被殺了,詹理卻被生擒關入牢中。

    很快,十幾個重甲士兵的押解之下,詹理走進堂中,儘管他十分狼狽,但是,臉上還是從容,不得不說,他是個見個大風浪的人物。

    見到詹理,在場的所有將領都雙眼噴出怒火,甚至是恨不得把他撕碎,在北疆,可以說全部是太子這一系的人,屬於穆裡德公爵的人,可以說,在北疆,二皇子的人是插不進來。

    但是,這一次詹理突然叛變,要命的是,他還是時寒的親信心腹,這不單是打了時寒的耳光,也是打了北疆太子這一繫上下將領地耳光,同樣也是打了穆裡德公爵的耳光。

    詹理的叛變,讓帝都許多人有機會撬動太子這一繫在北疆的勢力。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時寒狠狠地說道,咬牙切齒,自己最信任的人,卻背叛自己,那感覺,當然是痛徹心扉。

    「成王敗寇,我沒有什麼話可說,如果我成功了,只怕站在這裡的,不是我,是你。」詹理微微閉上他陰的雙目。

    「逆畜,我一向對你不薄,你為何背叛於我,背叛帝國!」時寒怒然,一拍桌子,厲聲地說道。

    詹理睜開眼睛,說道:「將軍,我不否認,我是背叛你,但,我沒背叛帝國,我也好,部落也罷,都是棋子。」

    時寒重重地一哼,厲聲地說道:「勾結部落,攻打鄂爾城,這是鐵證如山,不是背叛帝國,是什麼?」

    詹理閉嘴,不爭辯。

    「你說,你自問一下,我一向待你不薄,為何人背叛我,別人許了你什麼好處!你坐在這個位置上,還不夠嗎?」時寒狠狠地說道。

    的確,詹理已經是護將來,對於不是世家出身的他來說,這已經是很大的官職了,已經是很了不起了,他又是時寒地親信,可以說在鄂爾城是呼風喚雨。

    詹理淡淡地說道:「將軍,你是待我不薄,我承認,但,你的眼光,太窄了。你投靠穆裡德公爵,也沒有錯,但,你手中的籌碼不多,也沒有立功的機

    怎麼做,都是呆在北疆,你現在一個軍團長,夠多,以後你有可能兼北疆總指揮。但是,將軍,你想過沒有,就算是太子登位,你永遠都無緣問鼎權力中心,你永遠都不可能進入穆裡德公爵核心人員這個圈,你只能在外圍做個大員,偏安一隅……

    「……就算我再怎麼努力,我也只能走你地路子,如果我這次成功,我假死在沙場,然後搖身一變,就能成為親信,再努力,我能進入核心,我主子若是登位,我就有機會問鼎權心權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指點山河,天下統帥,只怕,到時,不要說是軍團長,就是公爵,也不見得有我風光。」

    聽到詹理地話,在場的不少將領,都不由相視一眼,他地野心,未免是太大了吧。

    詹理慢理斯條地說道:「北疆,在將軍的眼中,是太大了,在我眼中,太窄了,我不願意永遠在北疆呆下去,最多也就只能混到軍團長這個位子。將軍你雖然你能力不弱,但,你沒有賭一把地勇氣,既然將軍不賭,那我就賭一把。幹這件事之前,我什麼結果都想過了,如果失敗被殺,我也無話可說,只能說是時運不於我。

    既然我不能名留青史,那就讓我遺臭萬年吧。我可惜的是,將軍沒有冒險精神,不然,我會在你身邊一直呆下去。」

    如果說,詹理不是天才,就是瘋子,可惜,時運不濟。沒有想到,時寒身邊,還有這樣地一個人才。

    「哼。」時寒狠狠地盯著詹理,他怕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攤上這樣的瘋子做親信,以前他還倚重他的才能,現在,他後悔當時把詹理招攬過來。

    「我是死定了,兵敗至此,我也沒有什麼好下場。我只能遺憾地說,將軍,我對不起你,這一次,我死了,你也完了。你北狼軍團,現在還有多少兵力,你直轄軍隊,所剩無幾。要命地是,以後,穆裡德公爵再也不會倚重你了,御下不力,皇上必會問罪!就算將軍你能保得自己官位,只怕你也永遠被冷落在這北疆。你完了,我們是兩敗皆傷。」詹理冷淡地說道。

    這個人真是瘋子,死到臨頭了,還能如此輕淡,或者,他明知自己是死,也看開了,求饒是沒有用的,那就從容一點死吧。

    「把他拉下去,斬了!」時寒厲聲大吼,把桌子地掀翻了,臉色十分難看,詹理的話,戳到他的痛處。

    士兵急忙押解他下去。

    「將軍,再見了,以後,你想再翻身,你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把你身邊的費通斯這個草包踢開吧,這種喜大好功,才淺志高地草包,不可能助你再次翻身。這也是我死前給將軍的話。」被押著下去的詹理回頭說道,聲音最後消失在門外。

    「王八蛋。」費通斯雙目快噴出火來了,咬牙切齒地罵道。

    堂內一片靜,時寒胸膛起伏,心裡面的怒火,可想而知。

    「將軍,為這種亂臣生氣傷了身子,不值得。」有援軍的將領安慰時寒說道。

    雖然時寒差不多玩完了,這一次叛變,他將會受到很大的打擊,不論是仕途還是其他,但是,時寒他終究是北疆的象徵,在北疆,他能得到很多將領、官員以及大賈們的支持。

    時寒深深呼吸一口氣,好不容易平定心中的怒氣,緩過神來,問費通斯,說道:「拓格將軍他們人呢,怎麼不見他們的蹤影?」拓格地軍隊一直沒有出現,時寒以為他們全軍覆滅了。

    這不是他想開到的,雖然拓格不是他的親信,但,如果拓格全軍覆滅,到時,他們北狼軍團,真的是名存實亡了。

    「他們被葉秋帶著去攻打部落了,說什麼支援阿里斯將軍!」說到這事,費通斯就來氣,葉秋這混帳,一個小小的卑將,竟然敢跟他叫板,總有一天,他會收拾他的!

    「葉秋?」時寒想到了那個叫板自己的傢伙,這個無法無天的傢伙。

    「這一次,應該說是多謝葉秋將軍,如果不是他擊敗了控制軍演區的部落軍隊,狙殺了叛軍統帥,救出費通斯將軍和被押的軍隊,只怕鄂爾城今天也淪陷了。這一次,葉秋將軍和他地後備巡邏隊立了大功。」這個燕蓉南緩緩地說道。

    時寒一怔,沒有想到葉秋竟然立了如此大功,剛開始軍演,被葉秋一鬧,他打算讓葉秋和後備巡邏隊去做炮灰。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戲劇性的變化。

    「葉秋將軍立了如此大功,定當好好獎賞,我一定會向軍部如實稟報他地功勞。」時寒點頭說道。

    費通斯暗哼一聲,心裡面不悅,這一次軍演,本來是他好好表現的機會,是他發揮的舞台,沒有想到,會鬧出這樣地事來,現在葉秋更是奪了他的光彩。看時寒地模樣,將來甚至有可能把葉秋培育成他的親信,他地心腹,說不定會取代他的位置。

    燕蓉南也不評價,緘默,她地責任是監督軍隊。

    「既然鄂爾城解困,援軍在此,就發兵支援阿里斯將軍,把部落軍隊全部殲滅,以報血仇!」時寒恨恨地說道。

    在他地掌管之下,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他引於為恥,這一次,他一定要報仇血恨。

    經接到消息,葉秋帶軍,已經解阿里斯將軍的困,部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可汗逃回了金庭。葉秋將軍,已經聯合阿里斯將軍,拓格將軍,揮軍鄂爾多草原,兵指金庭,欲馬踏金庭。」燕蓉南緩緩地說道。

    雖然燕蓉南已經調到帝都任職好多年,但是,以前北疆是她的天下,她曾經統帥過北疆的軍隊,所以,儘管她沒有在北疆任職,只怕,在北疆,她仍是有許多的眼線,她消息甚是靈通。

    「揮軍金庭!」聽到這話,時寒一怔,就是在場地援軍將帥也都忍不住議論紛紛。

    葉秋有多少軍隊?加上阿里斯他們最多三萬,就算不止三萬,給他五萬,揮軍金庭,這個人不是瘋了,就是不要命!

    北疆所任統帥歷代有不少勇將,但是,孤兵兵指金庭,只怕沒有幾個,當年燕蓉南兵指金庭,那是沒辦法的辦法,當時北疆受圍困,為解急,燕蓉南不得不冒險圍魏救趙。但,燕蓉南的軍事才華,那可是赫赫有名,曾是揚名天下,但,葉秋一介小子,默默無聞,竟然也敢揮兵金庭,而且沒有任何支援,這個人是瘋了。

    時寒聽在心裡面,不是滋味,葉秋不回兵解困,反而是揮兵金庭,這傢伙,安全沒把他當一回事,根本沒把他的生死放在心上,也不怕鄂爾城淪陷。這個傢伙,不單是無法無天,而且還是一個瘋子。

    事實上,當時燕蓉南接到這個消息,也大吃一驚,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傢伙,是瘋了,不要命了,竟然孤軍深入鄂爾多草原。不過,回過神來想一想,他的做法,又的確有可行之處。但,想到葉秋在這樣的情況下,仍然敢揮兵金庭,只能一句話來形容——膽大包天!

    因為,他揮兵金庭,如果鄂爾多城淪陷,他會被問罪,如果全軍覆沒,他也會被問罪,但仍然敢這樣做,說明這傢伙,根本就沒有把仕途放在心上,他就像一個賭鬼,狠狠地賭一把。

    在心裡面,燕蓉南也有點惴惴不安,如果他拿下金庭了,一切都好說,如果沒拿下,只怕以後就麻煩無窮。

    「將軍,既是援軍在此,陛下必想報此次大仇,我們揮兵鄂爾多草原,血洗部落,以報大仇。」費通斯回過神來,向時寒說道。

    時寒不由心一動,現在他們有五十萬大軍,而部落軍隊剛剛戰敗,若他們立即揮軍,只怕能殺得個他們措手不及。這一次叛變,他肯定會受到處罰,但,如果他血洗部落,也是大功一件,說不定能將功贖罪。

    事實上,費通斯也抱著同樣的心思,這一次失算被擒讓他灰頭土臉,一直沒有發揮的機會,如果這一次他能帶兵出戰部落,說不定能立下赫赫戰功,扳回顏面。

    費通斯這麼一說,在場的援軍統帥都緩過神來,都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若是成功,血洗部落,實在是大功一件,說不定能陞遷。

    「對,對,不錯,將軍,部落欺我們地帝,此恨不報,我輩實在難眠,將軍率軍血洗部落,我們都願鞍前面後。」其他的將領都紛紛附和,誰都不願意錯過這個立功的機會。

    在自己將帥的鼓動下,時寒都心動,他剛受創,現在要做件大事,以鼓舞軍心,再復他們北狼軍團的榮耀。

    「大人你的意思?」時寒詢問燕蓉南的意見,他希望得到燕蓉南的支技,如果能得到燕蓉南的首肯,那性質就大不一樣了。

    燕蓉南淡淡地說道:「將軍,局部戰爭,這是你們統帥的事情,我無權干涉。陛下這一次派兵支援,沒說不可趁勝追擊,也沒有說到兵止於何處,你也可以兵發鄂爾多草原,至於仗是怎麼樣打,那就是統帥地事。」

    儘管沒有得到燕蓉南的支持,但,也從另一方面得到了燕蓉南的首肯,這更讓時寒決定下心來。

    「燕將軍,此時部落欺我帝國,你神勇無雙,當年所有弟兄都在將軍帳下效忠。現弟兄同仇敵愾,燕將軍若統領我們攻打部落,我們所有弟兄,必像當年一樣,效犬馬之勞,任由燕將軍驅策!」有將領站來出,說道。

    聽到這位將領的話,其他將軍都恍過神來,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如果燕蓉南再次出山,那必軍心重振,士氣高漲,再揚當年威武,把部落嚇得屁滾尿流。

    「對,對,請燕將軍再次出手。」有不少將領附和說道。

    在場的,都是太子派系地人馬,是穆裡德公爵的人馬,燕蓉南是未來太子妃,又是穆裡德公爵之女,當年還是他們地統帥,這些將帥,當然願意為燕蓉南效力。

    時寒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燕蓉南當年狂橫部落,威名無雙,更何況她軍事才華比他高出許多,若她出手統軍,打下部落的成功率就更高了。

    燕蓉南搖了搖頭,堅決地說道:「我不能越權行事,這是違反帝國法律,我不能知法犯法。不過,大家如此盛情,我倒可以給一個建議,至於仗是怎麼樣打,還是將軍們地事。」

    「我洗耳恭聽。」時寒忙是討教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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