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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拜侯封將 文 / 檬檬獸

    居胥冊帝都之亂卷

    第九章拜侯封將

    亞歷山十九世沉著臉,目光一掃,望著下面的大臣,沉聲地說道:「昨晚發生這樣的事,朕,很心痛。」

    下面的文武大臣都低首,此時,誰都不敢吭聲,免得惹火上身。

    「這樣的事情,朕希望只發生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不然,羅蒙的下場,就是榜樣!」亞歷山十九世厲聲說道,目光如刀一樣刮過,讓下面的文武大臣都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慄,心頭發寒,亞歷山十九世目光殺氣,讓人心發冷,殘忍冷殘。

    亞歷山十九世冷地盯著二皇子,二皇子抬頭而望,和自己父親對視,那如狼似虎的凶厲目光,讓他心裡面一凜,雖然二皇子也是一個狠毒的角色,但,亞歷山十九世做皇帝做這麼久了,那霸氣,還不是二皇子所能相比,他忙是低下頭,心裡面有些驚怵。

    亞歷山十九世沉聲地說:「今天,都到場於此,第一,朕,要宣佈一件事。」說到這裡,對葉秋說道:「孩子,你上來。」

    葉秋看了一眼,緩緩走上前去。

    葉秋站在亞歷山十九世身邊,亞歷十九世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一掃,冷冷望著所有的大臣,盡把所有大臣神色收入眼底。

    了,要來了,這個時候,不少大臣神色都有些緊張,他們自己也都不知道是緊張什麼。

    亞歷山十九世沉聲地道:「今天。我在此宣佈。葉秋這孩子。是朕流落在民間十七年地孩子。這十七年來。朕一直都在找到。蒼天有眼。終於讓朕找到了他。他身上。流著我地血液。洗著亞歷山家庭地黃金血液。所以天。朕地皇兒認祖歸宗。召示天下……」

    有些消息靈通地大臣。早就此知道這個消息了。可是從亞歷山十九世嘴裡說出來。份量就不同了。此時。不少大臣是論議紛紛。一些老臣更是交頭接耳。

    在場中。唯一份量最重地穆裡德公爵卻一言不發只是睜開眼。望了葉秋一眼。但。然後又閉上眼了。輕輕地歎息一聲。他跟隨亞歷山十九這麼久。很清楚他地脾氣。知道他一旦下了決定沒有人能改變。

    在亞歷山十九世心目中。羅蒙地份量比他重多了。連羅蒙都忍說不住他。他更不可能勸得住他。此時。再忤逆他地意思。只會徒增麻煩。

    幾位老臣欲說話。但。見作為領袖地穆裡德公爵都一直沒有說話都只好閉上嘴。

    有些牆頭草大臣見時機成熟。都上前獻溢美之詞。恭賀陛下。恭賀葉秋。唯有台下地二皇子臉色十分難看。一旦葉秋歸宗認祖。葉秋就是他最大地敵人。

    見沒有大臣反對,亞歷山十九世滿意地點了點頭始冊封葉秋,賞賜葉秋,上名冊等等。

    亞歷山十九世對葉秋的賞賜,可以說是十分的豐盛,見亞歷山十九世如此的寵愛葉秋就讓不少大臣在內心裡猜測,是不是要傳位給葉秋?

    可惜歷山十九卻沒有說出這樣的話,沒有人知道他心裡面是怎麼樣想。

    不少大臣向葉秋道場機跟葉秋混個熟臉,甚至是有拉攏葉秋的意思時間,葉秋是成了熱手的人物。

    冊封完葉秋後,亞歷山十九世沉聲地說道:「太子昨晚立功甚偉,朕,是賞罰分明。故,賜太子食扈萬戶,金幣十萬,明珠三十,翡翠十對,白璧五對。

    並封京畿總指揮大將軍。」

    亞歷山十九世話一落下,在場的所有文武大臣都呆住了,這幾年來,亞歷山十九世明顯是冷落太子,似乎太子越來越不討亞歷山十九世的歡心,但,現在卻不同了。

    前面的賞賜,對於太子來說,是無間緊要,後面的就重要的,京畿總指揮大將軍,這個位置,可不一般,雖然不能指揮最核心的近衛軍和死衛,但是,卻能直接指揮城外駐紮軍團和帝都那幾個衛星城的軍團。

    這就意味著,太子不單是掌握軍權,而且,他手中的軍隊,將會成為帝都的屏障,再結合穆裡德公爵的影響力,只怕,以後太子對帝都局勢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這讓親太子的大臣們,都雙眼一亮,太子又將得到亞歷山十九世的重任,如此說來,太子還是有機會繼承皇位,這燃起了這些大臣的希望。

    穆裡德公爵聽到亞歷山十九世的話,整個人都為之一怔,他沒有想到亞歷山十九世突然重任太子,亞歷山十九世的決定,太突然了,超出他的計算。

    「多謝父皇,兒臣一定會好好幹。」太子又驚又喜,謝恩。

    亞歷山十九世點了點頭,望著二皇子,然後緩緩地說道:「齊兒這次行動果斷,平定叛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勳。故,賜金幣百萬,綢布萬匹,珍珠百斛,白璧五十對,封,鎮東大將軍,東陽郡撫司,東陽大元帥,世襲東陽親王。」

    好封厚的賞賜,至少聽起來,是這樣。

    一些反應遲鈍的大臣,聽到一驚,二皇子倍受恩寵,看來,二皇子繼承皇位可能性很高。但,一些細心和聰明的大臣,聽到這話,一凜。

    二皇子出局,一些大臣,一下子明白了亞歷山十九世弦外之音。

    在物質上,二皇子所受到的封賜,比太子還要豐富十倍,而受到的銜頭,也比太子威風十倍,但是,後面一句話,卻是致命!

    世襲東陽親王,也就是說,二皇子沒機會繼承皇位,他只能做個親王,可以世襲。有了這

    ,那怕受賞再豐富十倍,二皇子都得不償失。如果樂王的話,恭喜你,這輩子你完全可以做個逍遙王。東陽不大不小,不富不窮,如果沒有什麼大志,做一輩子安樂王,也是舒。

    但,如果你想做皇帝,抱歉沒你的份,一邊呆著去。

    要命的是,二皇子絕對不是那種甘心一輩子做一個安樂王的人。

    對於這樣的結果,穆裡德公爵似乎一點都不意外,淡淡地看了看二皇子一眼,穆裡德公爵早就知道,當二皇子勾引鄂爾多草原部落的時候,他就注定出局。雖然二皇子聰明,可惜,聰明過頭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沒有自己的原則。皇位之爭,他出局再正常不過了。

    二皇子聽到這話,臉色一變,他當然知道這話的意思,他忙是跪拜,恭誠地說道:「父皇臣不想遠離父皇,兒臣想留在父皇的身邊,侍候父皇。兒臣從未離開過父皇,突然遠去東陽,兒臣會日夜思念……」

    「朕已決定,你不再多說。你也長大了,應該出去走走。」亞歷山十九世明顯是很冷淡。

    二皇子心一凜,此刻,知道法挽回心裡面是恨得咬牙切齒,儘管是如此,二皇子收起自己的怒氣,拜謝恩典。

    「秋兒在北,立了不小的功勞,當封賞。」亞歷山十九世緩聲地說道。

    下邊沒有任何一個大臣反對,葉秋勞明擺在那裡踏金庭,揚威北疆,部落歸降,這一串的功勳,足可蓋世!那怕是封三軍統帥都不會過。沒有大臣敢站出來明目反對。

    「討伐部落功績豐偉,調任關中統帥關中大將軍。」亞歷山十九世緩緩地說道。

    和二皇子那華麗無比封賞相比起來,葉秋的封賞卻是無比的寒酸,一些比較蠢的文官覺得失望們還以為皇上會十分寵愛這位三皇子,沒有想到,他立了這麼大的功勞,只換來一個將軍位子。

    但,一些武將出身的人,一些局目光銳利的大臣,卻一凜,關中之地,那可非同小可,它是帝國的門戶,外可控帝**事要塞,內可控帝都,想打開帝都的門戶,必須先拿下關中。在軍事上,關中的地位,舉足輕重,是帝國的極重要要塞。

    一直以來,任關中軍隊統帥的人,要麼就是皇儲,下一任皇帝,要麼就是重臣,不論任何一個皇帝,對於關中都會十分謹慎。

    現任關中的老將軍,年已過七旬,也該退休的時候了,現在由葉秋接任,亞歷山十九世這是什麼意思?把他當作皇位繼承人,還是看重他的才能,把他當作護國大將軍,國家的柱樑。

    就是穆裡德公爵的臉色都有些凝重,這個時候,他猜不透亞歷山十九世心裡面的想法。如果太子沒有出任京畿總指揮,那麼,葉秋出任關中統帥,皇位葉秋坐穩了。

    但,現在亞歷山十九世明顯重用太子,而葉秋受重用的程度也不差於太子。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二皇子出局。

    葉秋懶得去猜亞歷山十九世是怎麼樣想的,該來的總該來,不該來的,想也沒有用,他豁然地謝恩。

    封賜完了之後,亞歷山十九世立即舉行禮式,拜太廟,讓葉秋認祖歸宗,入皇室名冊。葉秋到現在都沒搞清楚,誰才是自己的父親,但,在這樣的局勢下,他是騎上難下,也只好拜了亞歷山家族的歷代列祖列宗。

    二皇子吃了大憋,葉秋認祖歸宗的禮儀他也沒參加,氣沖沖的走了。他心裡面是咬牙切齒,對亞歷山十九世是恨之入骨。被調到了東陽,他這輩子很難有翻身的機會。

    禮儀有序不紊地舉行,並沒有因為昨夜的叛亂準備不充足而慌亂。

    看著舉行的禮儀,穆裡德公爵心裡面一凜,幸好他沒有出現反對,看眼前這禮儀的準備充分,也就明白亞歷山十九世讓葉秋認祖歸宗,並不是一時興起的念頭,也不是今天臨時的決定,只怕,早在這很久之前,他就已經確定了,甚至,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連他、老將軍、羅蒙等人的反對都計算進去了。

    穆裡德心裡面捏了一把汗,如果他像羅蒙一樣執著不可通圓的話,他下場和羅蒙一樣,自從上次他進諫讓葉秋留在北疆沒得到允許之後,他就隱隱知道自己沒辦法勸得動亞歷山十九世。

    連羅蒙他這樣的親信他都能放棄,像他這樣的大臣,亞歷山十九世更能放棄,他是鐵了心。

    禮儀舉行完之後,不少有遠見的大臣前來向葉秋恭喜,向葉秋套熟絡,當然有不少的大臣向太子道喜,向太子示忠。不過,太子這個人溫厚,沒什麼交際手腕,現在突然受寵,讓他有些措手不及,最後幸好他謀士解圍,他跟著穆裡德公爵離開了。

    對於那些前來熟絡的大臣,葉秋推辭幾句,就匆匆回府了。

    但秋前腳回府,後腿就有不少大臣來拜訪,來送禮,現在葉秋是新寵,許多大臣都想結巴葉秋。

    葉秋沒那個心思去應付他們,把這種事扔給了白計地,現在只想陪陪易冰藍她們,明天易冰藍就要離開了。

    在後花園內,太子和穆裡德公爵坐在一起喝茶,太子還是有些興奮,忍不住說道:「公爵,父皇又倚重我了。」

    穆裡德公爵搖了搖頭,說道:「你想得太簡單了,不錯,我看得出來兩年,他的確是想把皇位傳給二皇子,他能力比你強。現在他出局了,你又再次受寵,這不

    但,皇位傳給誰,只怕點很難說。我也摸不清面的想法,這兩年,他變了不少,只怕,他的想法不同於前兩年。」

    穆裡德公爵知道,太子這個人些理想法,常常把事情往美好一方去想。

    太子猶豫了一下言又止,看了看穆裡德公爵又不敢說。

    穆裡德公爵把他的反應盡收眼底,歎息一聲,說道:「殿下,你有話,就儘管說出來。你是太子,我只是個老臣,你不要顧忌。你最大的弱點,就是太懦弱,你如果連話都不敢說,以後你如何做一國之君?如果不是因為你的懦弱,皇位的事早就板上釘釘的事了。你應該大起膽來,你是未來的一國之君,沒有什麼好顧忌的。這一點,你應該向葉秋學習學習,他還是從山裡面出來的,他就膽大包天,你是生在皇家,除了你不做叛逆之事,不做千夫所指的事,就算你砸再多爛攤子,也有人幫你收拾,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是太子!做了什麼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公爵,我,我,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太子臉紅了紅,道。

    穆裡德公爵歎息了一聲,可奈何,他這個毛病,一直都改不了,書生氣太重了,秀氣太重了,早知道如此,他還沒定性的時候就把他扔到戰場上,磨歷一下他,可惜,現在已經遲了。

    「你有什麼,就儘管說吧。」穆裡德公爵說道。

    太子猶豫了一下,最後,壯著膽,說道:「爵,我,我覺得,我覺得這樣很好,三弟他這樣人很好。我覺得,我們不要爭了,爭來爭去,傷了父皇的心。我覺得,如果三弟做皇帝,也沒有什麼不好。我,我做個親王也行。他,他連金庭能打下來,本事比我強多了,而且,他這個人不像二弟那麼毒,要至我死地。其實,由他做皇帝,也沒什麼的,我覺得很好。我做親王,這樣更好,不用那麼辛苦。公爵,我,我不想怎麼和三弟爭。」

    子第一次對穆裡德公爵說如此多的話,說完了,臉都不由漲紅。

    「糊塗。」穆裡德公爵斥道:「這樣想,不一定別人這樣想。就算你把位子讓出來了,人家坐上了那個位子,不見得會放過你。」

    「公爵,我,我覺得,三弟不是這的一個人,雖然,雖然他很厲害,我覺得,他和二弟完全不同,二弟是要逼死我,所以,你說我們沒有選擇餘地,只有反擊。但,三弟,三弟我覺得他和父親很相同,都是很厲害的人,但,卻不會傷害我們。父皇這麼多年來,雖然冷澆我,但,卻從來沒有罰過我,也沒傷害過我。我覺得就算三弟做上皇帝,他也不會傷害我,我,我最多就去偏遠的地方做個親王,總算可以了吧。」太子說道。

    「就算他不傷害你,你把那些支持你的老臣放哪裡了?你要知道,那些老臣把身家都全部押在你的身上,你突然這樣做,你把他們怎麼辦?好,就算不談那些老臣,但,最重要的一點,你有沒有考慮過,你怎麼去擺平浣花溪,你放棄,不代表浣花溪會放棄,除非你能說服陸放翁。」穆裡德公爵說道。

    太子猶豫,他見過一次陸放翁,那是十歲的事,陸放翁在他心裡面留下極深的印象,不可磨滅,在他心目中,陸放翁就如神靈一樣,高不可攀,只能仰視,他哪裡有這個膽去說服陸放翁。

    太子閉了閉眼,最後,說道:「公爵,真的,我真的不想去爭,我,我累了。大家都說,我能當皇帝,但,但,我並不怎麼想。我想過一下比較清靜的日子,讀讀書,種種花什麼的。公爵,我知道,我不是當皇帝的料,你叫我去做個老師,或者做個畫家什麼的,我,我倒行,我喜歡這些。但,你叫我去管理那麼多的人,我,我做不來。公爵,你一直以來,都教導我,以大局為重,以皇室為重。現在,三弟這個人,比我更適合坐這個位子,他也有這個能力,而且,他不會想二弟那麼狠毒,趕盡殺絕。我覺得,我沒必要跟他爭了,我想,我想父皇也不想看到我和他爭。我,我做個安樂王,還是挺好的。」

    穆裡德公爵望著太子,歎息一聲,雖然,他忠心太子,但,在以前,他還是有些看不起太子,太無能了,但,現在聽了他這席話,對他有所改觀。

    望著太子,穆裡德公爵無奈地說道:「孩子,我看著你長大的,你一直是個乖孩子。你有這樣的想法,本該說,很好。但,你沒得選擇,只恨,你生在帝王之家,要恨,恨你母親這麼早生下你,如果你不是最大,如果你不是太子,你今天,可以當一個安樂王。但,現在的你,你命運你自己作不了主,你沒辦法去當一個安樂王。除非,你奮然擊起,天下在握,這個時候,你或者掌握你的命運。現在,你沒辦法掌握你的命運。你沒得選擇,你是太子,走到今天,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你背後,有無數支持你的大臣,還有扶持你的浣花溪,如果你這個時候退出,就算我允許,他們會允許嗎?如果你這個時候對他們說出這樣的話,他們會把你送出去,當作政治的籌碼,說不定,到時,你的下場會更慘。這話,以後別對其他人說。」

    太子閉上眼,無奈。

    「你是個好孩子,只恨,你生在帝王家。」穆裡德公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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