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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二六章 臨行 文 / 洱文

    然昨天晚狂歡的時候。都說討,今幾早十用不著教

    而且,所有人的行動似乎也說明了,他們並沒有準備送行的意思。沒有醒酒還在睡覺的繼續睡覺,跑步的跑步。打理個人衛生的打理個人衛生。一切似乎都那麼平靜。

    可是,在杜歷起床之後,跑步的開始就在那麼一個小場子裡繞著圈兒跑。打理個人衛生的更是三五下就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搞定了一切。然後跑回他們的屋裡,開始把還撅著屁股在睡覺的其他人給叫了起來。同時。更是有人在悄悄的注意著杜歷他們的一舉一動。

    所以,當杜歷他們一行從障礙場回來的時候,就這麼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內,剛才還有著各種各樣聲音的小山谷這會兒卻異常的安靜。所有人都穿著他們平日裡都捨不得,唯有下山逛窯子或是回家的時候才穿的新衣服靜靜的站在那塊他們已經異常熟悉的小場子裡。

    「華民,兄弟們來送你們來了。」

    看到這個場面,誰還不知道是咋回事兒啊。華民他們當然是激動中摻雜著欣慰等等特殊的情緒。唯有杜歷不怎麼好受,雖然他已經用了很多次自我催眠的辦法,讓他認為他自己其實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可是越是這種難捨難分似的情景就越讓他心裡難受,因為都是因為他的緣故,兄弟們才會分離。

    而聽到杜歷這麼一說,華民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走上前去,一個,個的摟抱,頗有一些一切盡在不言中的韻味兒在裡面。

    「算了,我們也不吃早飯了。在這麼看下去,這早飯也就沒啥滋味兒了。咱們去廚房端兩碗粥喝,填吧填吧肚子。到鶴鎮了再遲,你們說怎麼樣?」

    雖然大家都很不捨,不過大家都是男人。相互擁抱一下,你給我一拳,我給他一巴掌就足以表達他們的感情了。不過饒是如此,杜歷也發覺在這麼下去似乎不是回事兒,當下就開口說到。

    「好吧,兄弟們,我們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會。」

    「芯路走好。」

    「華民,你們有沒有誰是真不願意去的?不願意去就不願意去就是了,別悶在心裡,也別太過勉強。」

    喝完粥,在前往馬廄的途中,杜歷再一次的確認到。雖然,就這個,問題。杜歷已經確認很多次了。

    「當然願意了,雖然跟著您應該也有一份精彩的人生。但是。我們如果自己出去闖蕩的話,應該是另外一種精彩巴我們其實應該感謝您才是,不然的話我們也就一輩子呆在這山裡了。只不過,還是有些捨不得兄弟們就是了。不過,歷少您要不乾脆帶著兄弟們一塊兒去吧。這樣就沒有任何遺憾了。」

    華民的話顯然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贊同全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杜歷。而這一次。才讓杜歷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

    「呵呵,也就你們合適了。我們其他人現在過去肯定不會有什麼事。但是等到某些時刻,我們這些人的身份也許就是一個致命的隱傷了。呵呵。這個也就是先天限制就是了。其實。我也想去啊。不過,我們不能去,你們代表我們就是了。」

    「嗯,我們肯定不會給您丟臉就是了。」

    雖然,他們不是很理解杜歷話裡的意思。不過他們還是明白他們想了一個早上的辦法根本就行不通就是了。

    一行人很快就趕到了鶴鎮。畢竟昨晚都喝了不少的酒,有幾個吐得一塌糊塗的,所以今兒早上起來也就有些餓了。先前,無非是那種情緒有些不想吃飯而已。著跑了一程之後,等那股情緒消散了,被粥填飽了的肚子也就開始嘰裡咕嚕的翻騰了。

    當然了,還好的是,杜歷算是半強迫似的,讓他們喝了兩大碗粥,不然的話這會兒可就有的受了。所以。他們的速度可不慢就是了。平日裡得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今兒早上硬是幾十分鐘就拿了下來。

    一進入鶴鎮,有幾個小吃攤散發出的香味兒就飄了過來。這對於原本就有些餓了的杜歷他們來說。簡直就是**裸的勾弓,「咕隆隆,的響聲此起彼伏。好在。大家都是大老爺們兒。倒也沒有誰表現出一下不好意思的場面。

    老實說,杜歷其實是很想在路邊小攤上吃的。刨除衛生問題。他們做出來的味道兒一點兒吃著確實要舒服一些。不過,今兒還得等朱管家。所以杜歷也就唯有選擇了隨風飄了。

    「客官樓上請。」

    「掌櫃的。派兩人去把朱管家請過來。就說我有事情麻煩他老人家。另外,把我們的馬匹照料好。然後給我們每人上一斤混沌。」

    杜歷來這隨風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剛開始的時候還想著遮掩一下,畢竟這掌櫃的可認識他來著。但是,後來也就放棄了。畢竟。開酒樓的都是些人精,光從朱管家待他的態度上,他就已經猜出了一些端倪了。

    雖然,他非常震驚杜家大少爺為什麼回上山,但是,這麼些年他這隨風飄的生意越做越大,靠的可不就是嘴巴緊這一條兒麼?所以吃驚歸吃驚。可沒有說出去的想法。當然了,後來杜歷的弟弟出生的時候。也讓他心裡有了一些微妙的猜測,無外乎是家庭矛盾之類的罷了。現在,見到杜歷,當然熱情的伺候著,聽到杜歷的吩咐,趕緊分派了一個小夥計到許家莊帶信兒去了。

    朱管家趕過來的時間,比杜歷預計當中的要早一些,他們的混沌剛小剛才吃完一半呢。朱管家就已經來了。原來。隨風飄的夥計是在半路上遇到朱管家的。

    咒卜歷,有什麼事兒非得讓你親自下山一趟呢?讓人帶信不行啊?再說了。我前兩天上山的時候你咋都沒有吭聲呢?」

    看到朱管家來了。華民他們非常自覺的給他們留下了足夠的空間談話的同時,也隱隱的防備著其他人的偷聽。

    「沒啥事兒,就是讓您準備點兒錢,馬上要用。找您總比找我

    一些。而且若是他知道這事兒了。肯定又得在我耳朵了。」

    「哦,光是要錢啊,那就等你吃完了再說吧。」

    聽到杜歷的要求,朱管家鬆了一口氣。雖然,他覺著應該是沒啥事兒,而且以他們許大棒子的實力,也出不了啥事,可還是有些緊張不是。現在,得到確切消息,那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而有朱管家在一邊等著杜歷也就三兩口的功夫,就把那些混沌吃完了,總不能讓他老人家一直等著不是。

    「有啥事兒又需要錢啊?需要多少。」

    「沒啥,就是一些盤纏錢。準備個四千大洋吧,四千大洋應該夠了。」

    「要去哪裡啊?得花四千大洋?出國啊?」

    聽到杜歷報出的這個數字朱管家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倒不是他拿不出這四千大洋,也不是他捨不得這四千大洋,而是覺得杜歷有些浪費而已。盤纏錢四千大洋。真的出國也都夠了。所以朱管家就有些沒好氣的來了一句。

    「我打算安排他們九人去廣州考那個黃梢軍校,這四千大洋就是給他們準備的。再加上。他們能不能考上海沒準兒呢,就多準備了一點兒萬一沒考上也不至於在那裡生活沒了著落。」

    「哦,這樣啊。我說小歷你是不是沒事兒干,就你練出來的這些怪物。還怕生活沒有著落啊?就憑他們那些身手,哪裡弄不到飯吃?再說了。以他們的身手若是都考不上,還有誰能夠考上?」

    「他們若真是放開了手腳。我相信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餓不死他們。可是。如果他們在廣州也過的是每日為了生計而忙碌的日子,那我還讓他們去廣州幹什麼?還不如就讓他們在家裡安安的呆著呢。至於那所軍校。聽說還有文化考試,而他們的文化成績顯然不是那麼讓人放心就是了。」

    「好了,我也就是說說而已還給我較上真了,真是的。不就是四千大洋嗎,真要論起來,你們這一次應該給人家的分紅,也就差不多是這個數。」

    「分紅歸分紅,盤纏歸盤纏他們的分紅全都存在我這裡了,我心裡有數。等他們娶老婆的時候。可以找我拿老婆本就是了。」

    杜歷也就那麼一說。如果真把他們這一次的行動看成砸窯的話。究竟得按照怎麼一個規矩分紅,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但是,他也沒有說瞎話,如果他們都活了下來,等他們結婚的時候,並且通知了他的話,肯定會給他們湊一筆錢,而且這一筆錢絕對不會是一個小數目就是了。

    只不過,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多半杜歷也不知道任何消息。就算是杜歷知道消息了。給他們送錢去,礙於紀律。他們也不能接受就是了。如果,他們全都按照他安排的劇本走下去的話。

    和杜歷閒扯了兩句,眼看其他人的混沌也都見了底兒,朱管家走過去把四張銀票遞給了華民。同時,還給他們留下了一個地址,如果真遇到困難。可以拍電報求助。顯然。在這個方面,朱管家可比杜歷想得周到得多了。當然了。如果朱長順能夠把他的足跡踏到廣州。也就用不著這麼麻煩了。

    面對朱管家遞過來的銀票,華民也沒有太過拒絕,當下就接了過來。而朱管家原本就是來鶴鎮有事,所以把銀票遞給華民之後囑咐杜歷一定得回莊子吃午飯之後就離開了。

    「時間還早,咱們先聊聊。有些事情得給你們囑咐一下才行。」

    接過銀票之後,華民他們也就有些告辭的意味兒流露出來了。杜歷當然得把他們留下來了。不然的話他昨晚作假豈不是白費心機了嗎。

    「伍子強,你的心思呢,也許現在就沒有放在。上面了,所以你呢要做的非常簡單,那就是跟緊你們的校長就是了。」

    「校長?」

    >「對,等你考入黃埔軍校就知道是誰了。反正你跟緊他就可以了。

    老實說,內部的派系鬥爭更為厲害。但是。杜歷瞭解的也就更少了。也只能給他指出一條路,那就是緊緊的保住校長的大腿就是了。更何況。若是他能夠考進黃埔的話,那位校長肯定對他格外優容就是了。

    雖然杜歷並沒有說太多但是伍子強已經很滿意了,在華夏來說,站隊其實是一個很大的學問,你需要仔細的觀察,考慮,琢磨各自的優勢,劣勢,然後選擇一個最有可能上位的。或者說對你幫助最大的。

    就如同古時候。陷入奪嫡之爭的時候。如果你知道誰是下任皇帝。豈不是佔了很大的便宜。而對於伍子強來說就是這樣了,他用不著顧忌其他的,直接向他們的校長效忠就是了。

    而對於伍子強。給了他一個效忠對像之後,杜歷就不知道說什麼了。畢竟,在接下來的歷史當中。他選擇的陣營佔據的是絕對的優勢就是了,他需要顧慮的其實不是很多。

    「其實,你的選擇是現在。而對於華民他們的選擇來說,那就是未來。你還要堅持嗎?」

    老實說,雖然杜歷把他們親手送走了。讓他們各自奮鬥。但是。杜歷顯然希望給他們規劃好一點兒。雖然。伍子強也許並不這麼看。這也讓杜歷產生了一絲感慨,就如同長輩一樣,總想給他們安排一個更好的路。雖然他們不怎麼認同這條道路,現在的伍子強和杜歷顯然就是這麼一個狀態。

    「有現在就好了,至於未來,誰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啊。」

    雖然杜歷的意思已經透露出來了,但是伍子強顯然並沒有改變的意思。對此,杜歷也只能選擇放棄了。同時,也體會到了前世的時候,自己父親的無奈了。不過,杜歷很快就想到了一點兒好處,那就是既然他選擇了他的處境顯然要比華民他們好多了,而這樣一來的話,特種作戰也許會提前出現也不一定啊。所以。原本還准找個機會

    去來著。也就算了。

    「既然這樣,我就不勸你了。不過。既然你選擇了。那麼你的處境也就會好上許多。而軍費等等也就不會太緊缺了。所以,你就得把你們日常接受的練好好整理一下,有機會的話,你能夠練出一股類似的小部隊就壬練出一支來吧。

    我們是怎麼對付一陣風的。你也得多琢磨琢磨,如果在打仗的時候。有這麼一支小部隊摸到敵方的指揮部。把他們的首腦解決了的話,戰爭的結局也就用不著多說了吧?」

    雖然跟著杜歷痛痛快快的來了一次以少勝多,但是他們顯然還不覺得這個到底代表著什麼。當杜歷這麼一點醒了,他們才發覺其中的奧妙。而對於他們來說。最喜歡的還是代入他們最熟悉的,那就是如果官兵來圍剿他們的時候,把最高指揮給滅了的話,這次的圍剿肯定也就虎頭蛇尾了。

    「知道了。我會抓住每一個機會的。」

    聽到杜歷的話,伍子強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明白,這個也許就是他的晉身之資了。畢竟,這樣的小部隊,每一個指揮官都希望擁有了。當然了。前提得是他能夠把握住那每一個機會。

    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杜歷才發現和伍子強也就沒啥說的了。這也就是華民他們,換了一些人。如果杜歷這麼說的話,不是把他當神經病,就是把他當做坑蒙拐騙的江湖術士了。饒是如此,杜歷顯然也不能透露得太細了。所以。就揮揮手讓伍子強出去了。

    看到杜歷的手勢。伍子強雖然楞了一下。還是退了出去,這個時候他才發覺就是自己的一力堅持。似乎已經和其他八個兄弟站在了對立面了。不過。他也沒啥後悔的。對立就對立吧,按照杜歷所說,最後應該就是這兩方爭奪華夏的控制權了,到時候不管是哪一方失敗了,相互之間也還能夠照應一下。

    「你們既然聽從了我的意思,選擇了。,那麼在相當長一段時期內,他們就得過一下苦日子了。沒有酒喝,甚至就連肉也沒得吃,餓死的。受傷了沒藥醫治致死的不在少數,而且你們也沒有任何享樂的機會,怎麼樣?你們還會如此選擇嗎?」

    「當然。苦日子。我們也過過,我們小時候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享樂嘛,咱們也不是太在乎。畢竟我們還沒有沾上煙土那玩意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好,我也就不多說了。到了廣州之後,你們應該有著大把的時間來瞭解這兩個政黨,也許他們還有些不成熟。但是他們絕對是華夏的未來。你們如果考入黃埔軍校的話,在軍校裡,也就不要太過活躍。槍打出頭鳥這在任何地方都是至理名言。當然了。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如果局勢有變的話,你們也用不著管我說的這個,男子漢大丈夫。該出手時就出手。

    如果,你們考入軍校的話。會有一個叫做周恩的政治部主任。你們可以和他多親近親近。都一副什麼表情啊?確實,他是大人物,可是你們是我調教出來的,在那軍校裡,應該,不能說是應該,而是肯定是尖子類的人物,肯定有大把的機會接近他,或者說他會先行接觸你們也說不定。你們也可以等到他出現之後。再選擇你們的立場。我想你們應該會被他折服的。」

    說著說著,杜歷的聲音就有些變樣了。周總理啊,那可是杜歷他們這一批人最敬愛的人,現在杜歷本來有機會見到他。甚至是和他們共事的,可惜啊。杜歷發覺。自己還真不能太過投入。不然的話,原本早就堅定的心思肯定會再次動搖就是了。

    「我先前給你們說過了,黃埔軍校是兩黨合作的產物。現在兩黨合作當然是一切比了。可是過不了幾年。兩黨的合作就會走向破裂。反正你們在這段日子裡跟隨周恩不要走散就是了。

    萬一走散了,也別抱著先在的隊伍裡待一段時間再說。除非有人要你們這麼做。要知道……對叛徒可是非常的嚴厲。甚至說是苛刻。如果你呆在的隊伍裡。等到了某些時候,沒有人給你們證明的話,那就是你們的歷史污點了。嚴重的時候還會丟掉性命。

    所以,這一點兒你們要記住了。在這方面。他們的嚴苛程度。比我們還要嚴厲的說。畢竟,我們就算是有些講不清。你只要取得大當家的一個人的信任就可以了,但是他們那裡行不通的。這一點兒你們可得記住了,按照他們的分法,你們也算是根正苗紅了。可別因為一時的疏忽留下致命的隱傷。」

    「嗯,我們記住了,您放心就是了。」

    說著說著,杜歷就收不住口了。還真有些擔心他們會被嚇退。但是。華民他們卻沒有任何不適的表情流露出來。仔細一想。才明白。綹子裡對叛徒的懲罰顯然也是零容忍,這一點兒甚至還算是能夠弓起他們的共鳴,倒是自己多心了。

    「嗯。記住了就好,這一次的分裂之後。你們就會經受一段時間的顛沛流離了。直到一個人出現。他就是舵。按照古代的說話,那就是真命天子了。等他出現了,你們要做的就是在恰當的時候,絕對的擁護他。當然了。也不能給人太過突兀的感覺。就如同你們在廣州加入……的時候一樣。給人一種水到渠成的感覺。你們得記住了。是任何時候,任何事情,無條件的擁護。」

    「嗯,知道了,您就放心吧。既然您都說了是真命天子了,我們當然不會和自己的前程過不去了。」

    看到杜歷一臉的嚴肅,華民他們也變得嚴肅起來,鄭重的說道。他們這一次願意離開。為了各自的前程也是一個重要的理由,所以當他們說出這話的時候,杜歷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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