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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七二章 不甘 文 / 洱文

    第二七二章不甘

    原本,吳佩孚覺得自己今晚似乎又要熬上很久了。沒想到的是,喬歡和黃百安兩人的揮,讓事情很快就走入了正確軌道,所以很快他們就散了。

    雖然,對如何看到張作霖究竟是怎麼想的這方面,依然沒有取得什麼突破性的現。但是,到後來,他們談論的重心似乎已經生了轉變,從猜測張作霖這樣做的理由,以及如何應付張作霖的或許的惡劣要求,到以後應該如何擺脫英美對他們的鉗制,如何在英美不支持他們的情況下,把部隊的戰鬥力百分百的揮出來。

    而這個問題,顯然是一個大命題,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說清楚的。所以,最後吳佩孚乾脆把他們給攆回去了,讓他們先自行思考、討論,等有了確切的方案再把方案給遞上來。而這,也是他們能夠提前結束的原因。

    而今兒個晚上,北平城裡,知道有那麼兩封電報的也就有數的幾個人,而這兩封電報如果洩露出去,肯定會引軒然大*。但是,這兩封電報帶來的影響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一系列的事情才是讓人眼花繚亂。

    第二天,奉天大帥府,辛秋建早早的就來到了大帥府。他原本是在黑龍江負責和蘇俄人交涉的那一攤子事情的,沒想到被張作霖一封電報把他給叫了回來。而且,電報裡還沒有給他說明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在東北,雖然沒有正式立國,也沒有外交部那個稱謂。但是有那麼一個外務廳的名號,而他辛秋建那就是東北這個獨立小王國實實在在的外交第一人。而對現在的東北來說,最重要的外交事務無非有兩頭,一個是日本,另外一個就是蘇俄。

    但是,對日本人的時候,真正有什麼事情的話,也是張作霖先行調節,等到大環境確定了,才是他們這些人出馬的時候。為此,他不止一次的向張作霖請求過,都被張作霖給回絕了。而現在,他處理的正是蘇俄的事情,卻被張作霖給急急忙忙的叫回來了,難道是日本那邊兒有動靜了?

    但是,他跟本就沒有接到消息啊,難道,這次的事情才剛剛出來,而張作霖讓他先行出馬處理這事兒?這麼一想,辛秋建哪裡還忍得住,早早的就來到了大帥府。他知道,張作霖這會兒肯定早就起來了,每天早上早起,鍛煉一小會兒,這已經是張作霖的老習慣了。

    「大帥,早。」

    在大帥府侍衛的陪同下,辛秋建來到了花園,看到正在舞劍的張作霖,笑著打招呼到。

    「哦,你也來一起練練吧,身體最重要,那才是你自己的。其他的,都是虛的。人這一輩子,什麼都可能爭取過來,就這身體不行,垮了就是垮了,再想養回來,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大帥您那是戎馬一生,您的身體透支得厲害,現在是得好好調養調養。我們就不一樣了,身體雖然沒您現在這麼壯實,但是也沒什麼大問題。我這不是心裡慌慌的嘛,您把我撤回來,是有什麼事兒啊?」

    「是有一件事情,這事兒啊,還真就得你去辦。本來呢,我是準備讓張松陪你一塊兒去的。這樣的話,他清楚其中的究竟,到時候讓他給你解釋解釋一下也好。但是,現在他有其他的事兒走不開,其他人呢,我又不放心,所以就先讓你來我這裡一趟。不然的話,就讓你直接去北平了。」

    「北平?」

    聽到要去北平,辛秋建就知道,自己想岔了。不過,讓他奇怪的是,他們和北平也有來往,但是,自從張作霖宣佈獨立之後,雙方的關係就算是降到了冰點兒了。就算是有聯繫,那也不是那麼的正式。而他,也算是第一次吧。

    「嗯,北平。雖然,張松不跟你去了,但是呆會兒他還是會把事情給你說清楚。我呢,就對你有一個要求。你一去北平之後,別提出太離譜的要求,怎麼說呢,直接把我們的最低要求提出來。別這麼看我,原因嘛,張松會給你說的。看你的樣子,應該很想知道你的具體事情,你去找張松吧。」

    「哦,好吧。」

    被張作霖一席話弄得沒頭沒腦的,辛秋建諾諾的應了一聲,就往大帥府裡張松他們日常辦公的地方走了過去。

    「張參謀。」

    「辛廳長您來了,坐吧。」

    「先別坐了,我們和北平有什麼牽扯呢,再說了,剛才大帥還說了,讓我去的時候,直接亮出我們的最低條件。哪裡有這麼談判的?這談判和做買賣也差不多,無非就是坐地起價就地還錢,咱們直接就亮出了自己的底價,那這談判哪裡有談得成的?」

    「呵呵,大帥給我這麼說的時候,我也吃了一驚。畢竟,我比您知道的還多一些,我都有些蒙,那就更別提您了。不過,後來我也想明白了。大帥也看出我想明白了,不然的話,也不會讓您來我這裡,而是給您直接解釋了。」

    「哦,那你倒是給我說說,大帥這究竟是賣的什麼藥啊這是。我大大小小也算是參加了不少談判了,哪裡有直接就亮出自己底線的談判啊,這讓我怎麼給我們爭取利益啊?到時候,北平那邊兒肯定得往下壓啊,而既然是底線了,出了底線,大帥也不會答應啊。」

    「呵呵,您悠著點兒,您別急啊您,先喝杯茶吧。大帥您還不瞭解,他什麼時候幹過吃虧的事兒啊?」

    遞給辛秋建一杯剛泡的茶之後,張松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其中的緣由,讓辛秋建興奮得無以為繼。他能夠成為東北外務廳的廳長,那麼也就是飽讀詩書,甚至還在國外留過學的人。

    而在這個年代,除非是那些個無父無母,沒心沒肺的小混蛋,只要是在國外求學的,他們的心中也都有著自己的祖國,自己的家鄉,都有著一個強國的夢想。他們這些人,如果留在在國外的話,都會有一個不錯的生活。至少,各種條件,國內是沒得比了。

    這些人回國之後,有的走上了**之路,那些個**黨的創建者就是如此。而辛秋建就是另外一種,他們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參與到國內的各路軍閥中去,希望依靠這些實力派,完成他們的夢想。這麼多年下來,當初的理想,當初的熱血似乎已經不在了。

    現在,突然又有這麼一個機會擺在了他的面前,讓他怎麼能夠不激動?雖然,這和他最初的夢想,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但是,也讓他看到了希望不是。至少,在他看來,張作霖的舉動,讓他覺得他選擇的這個人並沒有讓他失望。他們的心中,也不全是爭地盤之類的想法,他們也知道華夏現在的現狀,心中也有著國家。

    只不過,張作霖給他定下的調子,讓他覺得,這事兒辦成的可能性就不是那麼大了。自己應該怎麼辦呢?是不是應該擅作主張,改變一下呢?或者說,通過變動,為東北多爭取一點兒利益,那麼張作霖也許就不會計較他的改變了也說不定。

    辛秋建雖然言語犀利,而且擅長辯駁,對一些事情,也能夠透過現象看本質。但是,這得是他在談判桌上,他似乎是屬於那種天生的外交家,在談判桌上他能夠做到喜怒不形於色,甚至還能夠揣摩對手的心裡。但是,一離開談判桌他似乎就變成一個普通人了。或者說是,沒有了談判桌上那種氣氛,他也就習慣卸下了那些個偽裝。至少,在張松面前就沒有偽裝這個。

    所以,他的那些個心思,張松就算是沒有猜出個十成十,但是也有個**成。當下,就趕緊給辛秋建打上了預防針。別到時候,好心辦壞事兒,壞了大帥的大事兒。

    「辛廳長,您怎麼了?您不會動其他的心思吧?您可得悠著點兒。有什麼事兒,咱們先說開了好,別您到時候一個人在北平擅自做主,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讓大帥不高興是小事兒,關鍵是別到時候您達成了什麼協議,大帥不贊成,不簽字那可就是真正的好心辦壞事兒了。」

    「可是,哪裡有這樣談判的啊?你說說,如果北平方面,看到我們一開始就亮出這些條件,說不定他還會提出一些什麼離譜的要求呢?到時候,我怎麼辦?答應還是不答應?答應吧?那成什麼事兒了?吃虧的可全都是我們了。不答應呢?那豈不是事情又回到了原點了?」

    「呵呵,辛廳,您可別光想著美事兒了。確實,這件事兒若是成了,那麼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唄。但是,這也得讓人家知道我們的好兒是,您說是吧?如果,北平理解了我們的心思,那麼我們拿出我們的底線,他們也不會過分緊逼,大家也就會有默契。但是,如果他們有其他的心思,和我們想不到一塊兒去,那我們又何必委屈我們自己個兒呢?該怎麼著,還得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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