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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七六章 險險過關 文 / 洱文

    第二七六章險險過關

    看到小澤皺了一下眉頭,杜歷心下暗暗得意,兩人一起走進來,他卻只介紹自己,不介紹另外一個人,這顯然讓杜歷有些懷疑,當下就稍微試探了一下。當然了,也不算是太大的試探,也算是他的真實心情的寫照。

    而這個所謂的小澤,能夠成為八面玲瓏的金都老闆,但是他這麼輕輕一句話就讓他的情緒產生了波動,這就讓杜歷剛開始的那個無聊的猜測差不多給驗證了。就在杜歷想進一步試探的時候,後面那人卻對他笑了笑。

    「呵呵,你是小歷吧,你可能不認識我。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河井二郎。你不認識我,但是我和你父親認識。算起來,你父親是我的學長,以前我們也經常聯繫,這兩年大家都忙於各自的事情了聯繫才逐漸變少了。我也是來找小澤君有事兒,剛才見到你的背影,我還以為是杜君來了呢,雖然在我的印象裡,杜君從來不出現在類似的場合。沒想到,居然是你,你和父親長得真像。以前杜君經常說起你的不是,但是現在看來,杜君顯然是謙虛了。」

    雖然杜歷有著很多的猜測,但是絕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是這麼一個來頭,而且似乎和他父親還熟識,這讓杜歷很尷尬。雖然,他和杜天來的感情談不上多深,但是在這種地方見到長輩,雖然這個長輩是他不待見的日本人。

    「叔叔,今兒個的事兒,您可不能給我父親說。不然的話,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哈哈,你不會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吧?再說了,你現在應該不止十八歲了吧?男人嘛,一過了十八歲,那就算是成年了,而成年之後,有些事情就可以自己做主了。而如果你為了應酬需要,某些場合也就不得不踏入。不過,杜君倒是一個例外,無論是接待誰,他從不進入這種場合。對了,我聽說,你和小澤君有些誤會?」

    一下子,河井二郎就轉入了主題。想到那個讓他有些敬佩的學長,河井二郎突然現,似乎動那些人給杜歷造勢的事兒似乎做得有些欠妥了。畢竟,以杜天來的才華,沒準兒還真能調教出一個人才來。當然了,這種念頭也就是一閃而過,他覺得從他們收集的情報來看,杜歷顯然並不能讓他覺得有什麼擔憂。

    不過,今天杜歷的表現,還是讓他產生了一絲警惕。家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一個有著良好家教的人,就算是短時間讓他離開這個環境,他依然不會改變太多。但是,杜歷今晚的表現,仔細一回想,似乎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

    「嘿嘿,我可是聽人說過,第一次來這些地方,就得囂張一點兒,不然的話,沒幾個人搭理你之外,說不定還會挨宰。而當你表現得囂張一些的話,只要把握一個度的話,應該能夠獲得很多好處的吧。」

    顯然,杜歷也想到了其中的關竅,當下就略顯不好意思的說道。而聽到杜歷的話,河井二郎微微楞了一下,顯然他也沒有想到會得到這麼一個答案,當下就哈哈大笑起來。最關鍵的是,杜歷所說的這個是有出處的。

    那些個山上的土匪,下山找樂子的時候,如果是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都會這樣做。當然了,敢這麼做的,確確實實如杜歷所說的,那個度把握得非常的好。既讓人感覺到了他們的不好惹,他們的強勢,也不至於讓那些個青樓太過反感,引起強勢的反彈。

    但是,這一套兒,僅僅是在那些個小城鎮裡面才能夠行得通。稍微上點兒規模的城市裡,就沒人敢這麼做了。畢竟,萬一惹火了,被人報了官,豈不是哭都沒地方哭去?那就更別提奉天這樣的大城市了。

    而顯然,杜歷的這個答案讓河井二郎有些哭笑不得。同時,他的心裡也就放心了許多。畢竟,這才符合在他印象裡的那個杜歷。當然了,同時心裡也有些為杜天來感到悲哀,如此優秀的一為學長,居然會有這麼一個後人,難怪以前和學長見面的時候,說起這個兒子一直都是大搖其頭。

    當然了,河井雖然心裡面已經相信了杜歷的話,但是也不會就這麼放過杜歷,以後肯定得拿出後續的方法來繼續試探,直到他完全消除疑心為止。所以,接下來的談話,河井話裡的試探意味兒十足。這讓杜歷非常難以招架,好在杜歷很快就把握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絕不和他多糾纏,實在是躲不過去的,那就和他裝嫩。

    還好的是,雖然前世後世的年紀加起來也不小了。杜歷確確實實沒有經歷過太多的歷練,所以裝嫩的時候,到沒有太多的偽裝在裡面,也讓他勉勉強強涉險過關。瞎聊了一會兒,他們就告辭離開了。當然了,小澤和河井離開了,在杜歷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有兩個女孩兒走了進來,看到這個,杜歷也就知道今兒個的戲碼了。

    老實說,雖然這兩個女孩確確實實姿色不錯,如果他們有後世那麼多的化妝手段,那絕對是傾國傾城的容貌。所以,雖然杜歷表現得色魂授予的樣子。但是,也並不是太過分,並沒有達到忘記自己是誰的程度。

    雖然,小澤把杜歷請到了貴賓間,但是這裡都是有些人在這裡談事兒,或者說就是晚上來這裡尋歡作樂的。但是,現在還是白天,杜歷一個人呆在這裡,沒有其他人和他打屁聊天,就是兩個女人在邊上軟語說笑。

    如果,這兩個女人是真正單純的女孩,或者說就算是單純的歡場女子,杜歷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煎熬的感覺。最後,杜歷也知道今兒個算是落入『狼窩』了,乾脆一手一個,攬住了那兩個女孩兒,手口並用開始享受起這份香艷來。

    「哥,您是幹什麼的?要在往常,這個時候,我們姐妹可是在睡覺休息,就算是有啥人物來了,也不會打擾我們姐妹,您是啥來頭?居然還會讓我們現在就來陪您?」

    「對啊對啊,我和惠子姐姐都很好奇呢,您是幹什麼的?這麼大的面子?」

    等到杜歷開始手口並用之後,似乎覺得杜歷已經進入狀態了,嬌柔的話語也就在杜歷的耳邊響了起來。

    「哈哈,這麼說,今兒個這個時候能有你們陪伴,還真是特有面子的事情了?這麼一說,我和其他人聊天的時候,可以拿今天的事兒出去顯擺了?」

    「那當然了,不過我們還是得求求您,這事兒可不能和其他人炫耀。如果,讓其他人知道我們姐妹開了這麼一個頭的話,以後白天過來可就有不少人要我們姐妹來陪了。那樣的話,我們姐妹可就沒有休息的時間了。」

    雖然杜歷一直對這兩個女人抱有深深的戒意,但是聽到她們的軟語相求,杜歷依然犯賤似的一口答應了下來。同時,也免不了安慰了他們兩句。

    在兩人技巧性的引導下,在加上只要是男人,那就有一種在美女面前顯擺的思想在作祟,所以杜歷忍得非常辛苦。在加上,他也很清楚自己的酒量,肯定禁不住她們的灌酒,肯定是自己先醉就對了。這樣下去,肯定不是個辦法。好在,杜歷這兩天想的就是怎麼玩虛虛實實的把戲,他覺得自己可以乾脆就付出一些東西再說。反正,有些事情,他們很快就會知道了。只不過,大帥府那邊得好好的解釋一下,讓他們誤會了事情可就不妙了。

    所以,在兩人的軟語誇讚下,杜歷就真真假假的把自己來奉天幹什麼說了出來。當然了,在他的口中,完全就把張作霖當做了一個很好糊弄的人就對了。而聽到杜歷這麼一說,兩女的勸酒頻率也就更快了。

    在杜歷的配合下,很快就被灌醉了。而當杜歷開始說胡話的時候,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把杜歷扶到了屋裡的小榻榻米上,用輕柔的語調叫了幾聲杜歷的名字。聽到杜歷迷迷糊糊的應了幾聲,還在嚷著要喝兩杯,兩人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這麼快?」

    在另外一間屋裡,小澤看到走入兩女,有些疑惑的問道。

    「嗯,他的酒量很淺,這個是不是裝醉我們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怎麼樣?他的嘴巴緊嗎?有沒有什麼收穫。」

    「還行那,沒什麼大收穫。不過,聽說張作霖會弄一個全軍大比武,把那些精銳集中到一支部隊裡來。而他呢,就負責這一攤子的事情。按照他的說話,這其中的油水很多。而他,就是衝著這個來的。」

    「呵呵,他還真敢想,不過,張作霖這人我們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他會是一個如此輕易就相信他的人?河井君,您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其實這點兒很好理解。關鍵是,這個杜歷畢竟是杜君的兒子,對我們大日本還是有一點兒瞭解的。大日本最大的依仗是什麼?那就是我們的武士道精神。而這,顯然也是他能夠成功的道理。畢竟,這點兒上面還是有一點兒我們的皮毛存在。」

    畢竟,這僅僅是杜歷臨時起意的事情,有些說辭在他這裡當然是基本上圓滿了。但是,若是牽扯到張作霖,這其中的破綻就不小了。這點兒杜歷有所察覺,但是根本沒辦法圓過去。沒想到,卻讓河井二郎給他把這個給彌補了。

    日本人,一直把他們那所謂的武士道精神當做整個日本最大的依仗。雖然,這有其歷史原因。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因為日本自己資源貧乏,雖然他們的武器裝備在亞洲來說算是頂尖水平。但是,和歐美列強比起來,還根本不夠看。所以,他們也只能推崇更注重冷兵器的武士道了。

    但是,河井他們當然不會這麼看了,他們恐怕認為光是憑借武士道,就可以以此征服全世界了。而杜歷他想組建的精銳部隊,以及特種部隊,讓河井覺得杜歷這是在借鑒他們日本的武士道了。

    「這樣的話,會不會對帝國以後的計劃不利?」

    「小澤君,你多慮了。支那人基本上有一個共性,那就是越是位高權重,就越是貪生怕死。大日本帝國的武士道精神,他們是學不來的。因為,他們的高層學不來。一群獅子,如果讓一隻綿羊來統領,還不如一隻獅子統領的一群綿羊呢。

    他們這個所謂的大比武,就算是選了一群獅子,到時候還不得交給那些綿羊來統帥?所以,這方面的顧慮根本就用不著。不過,以後我們得多多幫助這個小子,別讓他露餡兒了。另外,得盯緊了,支那實在是太大了,人口也實在是太多了,別讓他們真個挖掘出一兩個有用的人才來了。雖然,那麼一兩人對大局沒什麼改變,但是還是會給我們製造一些障礙。」

    說完,河井就起身離開了。顯然,對杜歷他這才算是完全放心了。畢竟,美惠子和安奈兩人雖然是朝鮮人。但是,已經經過帝國洗腦了,也經過專業的訓練,對付杜歷這麼一個小年輕,還不是手到擒來。

    顯然,不止是他這麼想的,就連這兩個頭牌,惠子和安奈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剛才就算是杜歷有那麼幾個小破綻,也被她們兩人無視了。

    「好了,回去好好伺候他一下,讓他醒過來的時候,不會感覺到醉酒之後的難受,要讓他滿意我們這裡的服務,以後常來才好。」

    「是。」

    「好了,快去,別給我裝出一副不樂意的樣子。你當我不知道吶,他總比那些七老八十的人可人愛吧?再裝,我讓其他人服侍他去。好了,這不就這麼一次嗎?下次不會在大白天的把你們給叫起來了。」

    雖然朝鮮和日本的女人,都沒什麼地位。但是,在這個歡場中,即便是帶有其他性質的歡場,即便是小澤原一再不樂意,對這兩個紅牌阿姑也不得不加一分客氣。當然了,什麼時候該撒嬌,什麼時候就該承受,這些女人早就已經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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