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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二四章 北伐 文 / 洱文

    吾網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第四二四章北伐

    婚呢總算是結了,該安撫的人,也安撫了,該動的也動起來了。杜歷的心情,也非常的好了。當然了,他是不會告訴任何人,他的心情為什麼這麼好的。

    因為,在新婚第二晚的時候,他總算是真正的洞房了。老實說,姜永健怎麼算都是二婚,而杜歷自己也不乏自嘲,前世的時候,並沒有那麼好的運氣遇上一個處女。當然了,杜歷的處女情結並不是很嚴重,在杜歷看來,重點不是過去,重點還是和自己好上以後。

    而來到了這個時代,結婚的時候,不是處女的倒是沒幾個,要說沒有那個念想還真是自欺欺人。但是,自己偏偏挑了一個二婚,也就怨不得別人了。還好的是,經過前世熏陶,再有處女情結的男人,也唯有面對現實,除非他不結婚了,或者他的老婆選定的是小學生,自己養成。

    不過,姜永健顯然給了杜歷一個驚喜。由於杜歷覺得她已經經歷過人事了,所以也就並沒有太過小心。沒想到,居然還有落紅。事後,心情大好的杜歷,連忙不顧姜永健的羞澀追問原因。而杜歷本人,也覺得自己有些虛偽了。還說自己沒有處女情結呢,想來也無非是一種自我安慰罷了。不然,興奮個什麼勁兒啊。

    原來,她經歷過的那個老鬼,已然不舉了,所以,那些日子,也就是逞逞口舌之欲而已。而在姜永健想來,還以為就是這麼一回事兒呢。

    只不過,幾天之後,杜歷就高興不起來了。無他,就是老爺子平靜的去了,從他那安詳的笑容裡。雖然,杜歷也明白,現在老爺子能夠活到這個年紀,可謂是高壽了,而且老爺子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毫無痛苦的走的,這未嘗不是一個最大的福分。但是,杜歷心裡還是免不了堵得慌。

    「早知道,我就不該結婚了我。」

    跪在老爺子的遺體面前,杜歷喃喃自語到。這會兒,所有人都陷入了悲痛當中,沒人在意杜歷說了什麼,也沒人會從杜歷的話語裡產生什麼不好的聯想。

    但是,姜永健就跪在杜歷的身邊啊,聽到杜歷這麼一說,她只覺得天旋地轉,差點就倒在了地上。不過,她硬生生的給撐住了。這麼些年,從她十幾歲就被搶上山,讓到大當家的死亡,到她經過打拼,年紀輕輕就成為大當家的,付出多少也唯有她自己才清楚了。

    但是,有一件事她一直隱瞞著所有人,那就是她在當上一陣風大當家的之後,唯一一次下山玩耍,遇到了一個算命先生,說她是剋夫之像。當時,姜永健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現在聽到杜歷這麼一嘀咕,她才現似乎還真是如此。

    她的第一任丈夫,還沒拜堂呢,她就被綹子搶上山了。而搶她上山的馬上風,隔不了多久就死了,然後她那沒拜堂的丈夫全家死在了她復仇的怒火上了。現在呢,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合心的,這剛剛過men沒多久又出事兒了。

    這次,倒不是杜歷出啥事兒了,沒準兒杜歷命硬,最後應驗到了老爺子身上了。顯然,在姜永健想來,這就是因為娶了她的緣故。原本,就因為這些有一點兒想法,聽到杜歷的話,更是覺得杜歷也認為他剋夫,是她剋死了老爺子,所以一時之間頗有些萬念俱灰,了無生趣的感覺。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姜永健的異常,唯有金巧兒現了。當然了,她也就是有些疑惑姜永健的臉色,為什麼會這麼差。不過,她還是多長了一個心眼兒。當然了,這會兒她不知曉姜永健是因為什麼,還以為老爺子的死,和姜永健有關呢。不過,怎麼想也覺得沒這個可能不是。所以,她也就多了一個心眼兒。

    很快,姜永健就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金巧兒怎麼瞧怎麼覺得不對,也就跟上去了。

    「唉呀媽呀,xiao健你是幹什麼啊?來人啊,快來人啊。」

    姜永健搖搖晃晃的離開之後,來到一個稍微偏僻一點兒的地方,輕輕巧巧的就掏出了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沒辦法,有槍這自殺就方便多了,用不著割脈,也用不著上吊,投水之類的,對準腦袋啪的一槍,就完事兒了。

    聽到金巧兒的喊聲,姜永健的手一抖,卻沒有出現擦槍走火的事情,依然是穩健如故。不過,金巧兒的喊聲,還是讓她從剛才那被鬼mi了的心竅當中回過神來。自己這是準備做什麼?一個疑問不由得浮現她的腦海,自己捨得就這麼去死?

    如果說,剛開始來阿城這邊的時候,生這樣的事情,那麼他就算是沒有自殺的可能。但是,多半也會回到東邊去,一走了之。但是,一年多的時間下來,杜歷覺得自己的感情醞釀得不錯了,同時也就把姜永健給死死的纏繞到他編織的網裡去了,至少,姜永健捨不得離開他了。

    「你這是幹什麼?」

    聽見金巧兒的喊聲,杜歷他們全都跑了出來。雖然,這會兒姜永健手裡的槍已經沒有對準她的腦袋了。但是,她拿槍的姿勢以及金巧兒的反應,還是讓杜歷他們察覺到了一些什麼。所以,對於杜歷來說,這心氣兒也就不是那麼的順暢,而心氣兒不順,那麼語氣未免也就有些難聽。

    「沒什麼。」

    聽到杜歷問話的語氣,姜永健委屈極了。不過,她也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掉眼淚的小女人。所以,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出啦。

    「好了,有什麼事兒以後再說好吧?今兒個,大家都心情不好,你先去休息休息?」

    看到姜永健的反應,杜歷天大的火氣也作不出來了。畢竟,剛才姜永健還想不開來著。所以,這會兒當然是得安撫好她的情緒了。

    「好了,現在沒人了,告訴我,怎麼了?這好好的,怎麼會想起做啥事兒?如果,巧姨沒有現你不正常,那這事兒豈不是鬧大看。」

    「阿歷,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不祥的女人,是一個掃把星,是一個剋夫的女人?」

    對於杜歷的詢問,剛開始姜永健並沒有回答的意思。她還沒有想法究竟應該怎麼做。畢竟,自殺,她是沒有那個勇氣了。不自殺,選擇離開,也不是她樂意的事情。畢竟,要離開早就離開了。所以姜永健決定把自己的擔憂詢問出來,若是杜歷實在是介意的話,她就得想辦法彌補了。如果,彌補不了,她也唯有選擇放棄不是。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聽到姜永健的話,杜歷知道自己明白了姜永健自殺的緣由。雖然,這個緣由在他看來實在是不那麼的靠譜。

    「別騙我了,你剛才在靈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若不是覺得,我剋死了姥爺,怎麼會說後悔結婚那樣的話。」

    「呵呵姥爺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抱曾孫。但是,我們顯然讓他人家失望了。而除此之外呢,那就是看到我成親了。現在,我們的孩子雖然還遙遙無期呢,但是我們畢竟還是成親了不是。

    這樣一來,老爺子提在心裡的那一口氣也就鬆懈下去了,所以兩三天一過,也就去世了。也就是說,我們若是還沒有結婚,老爺子肯定還活得好好的。這些,和你有什麼關係?別胡思亂想了。」

    聽到杜歷這麼一說,姜永健怎麼想怎麼覺得還是和自己有關。不過,聽到杜歷這麼說,也就肯定的點了點頭,示意他明白了。

    於是,剛剛操辦喜事兒的杜歷他們,又再次忙碌了起來。只不過,這次是喪事罷了。老實說,除了最初的通心外,杜歷還是比較滿意的,畢竟老爺子這是在無病無災中走完了他認生的最後旅程。他老人家走的灑脫,可比那些臥病在g,甚至還沒人照顧的人來說,幸福得多了。

    雖然,廣州方面要北伐的消息早就傳達出來了,雖然似乎廣州方面已經在開始做準備了。只不過,這會兒的直系,可不是如同歷史那樣,經歷了第二次直奉戰爭的慘敗後的漏網之魚而已。

    他們有著天下第一強軍的稱號,在第一次直奉戰爭當中,更是乾脆利落的教訓了張作霖一頓。所以,直繫上上下下也都難免有一些驕橫之氣。對於廣州方面的軍,他們嗤之以鼻,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說得最多的,還是學生軍三個字。

    很簡單,覺得軍是一些乳臭未乾的娃娃而已,算是一直赤1uo1uo的輕視吧。雖然,已經有確切的消息傳來了,但是直系依然不是很著急的意思,一點兒緊張的氣氛都沒有。在他們看來,湖北等地的軍隊,足以消滅那個所謂的北伐軍了。

    一方面,擁有還算是先進的指導思想,擁有在華夏來說,相對先進的指戰術,而且當時在華夏來說,北伐軍的武器裝備還不錯,甚至還算是精良。但是,對方確妄自尊大,覺得這只是動動手指就能夠解決xiao麻煩,這樣的雙方碰觸到一起,結局也就可想而知了。

    勢如破竹,其實就是形容北伐最初態勢的一個最好的詞語。當然,接連吃敗仗之後,吳曹二人都坐不住了,曹錕顯然得『坐鎮』中樞。所以,吳佩孚也就唯有到前線去坐鎮指揮了。

    與此同時,派往東北的代表也出了。在他們看來,軍北伐的目標,是所謂的軍閥。而東北的張學良,顯然也是屬於軍閥之列。這樣一來的話,雙方也就有了一個共同的目標,所以,也就有了聯合的基礎不是。

    只不過,張學良根本就是油鹽不進。廣州方面來遊說,他還會搖擺一下,北平方面來的,就兩個字,不幹。最後,北平方面只有退而求其次,那就是簽訂一份和平協議。也就是說,在北平應對廣州方面的時候,張學良不能在背後捅刀子。

    當然了,既然北平認為,抵抗軍在大傢伙兒的事情。所以,他們也就覺得,讓張學良在後面看戲,實在是想不過味。所以,那份和平協議上面也就有了軍費之類的要求。可惜,張學良根本就是軟硬不吃,要錢有,但我就是不給。惹急了,直接就威脅開打。這讓北平方面唯有硬生生的受著,無他,他們根本就不能兩面作戰,沒有那個實力。

    簽訂了協議之後,北平方面還是有些認可的。當然了,他們也不會就完全對東北不設防了。但是,他們覺得,在黨沒有被打敗之前,東北應該不會出兵就是了。畢竟,在談的想法裡,雙方都是北伐軍討伐的目標,那是天然的合作對像不是。就算是不能合作,那也不能扯後腿不是。

    雖然,吳佩孚親臨前線,使得直系士氣大振。只不過,面對北伐軍的猛攻,光是士氣顯然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不是,潰敗就是吳佩孚所面臨的局面。也就是,汀泗橋以及賀勝橋還給北伐軍製造了一點點兒麻煩。

    這讓吳佩孚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看來,他的軍隊訓練有素,武器裝備精良,軍紀嘛也算嚴明,怎麼可能會敗得如此之殘呢?

    六月二十八日,北伐軍全面佔領武漢三鎮。

    九月二日,廣州國民政府北遷武漢。

    十月一日,北伐軍佔領南京。

    十一月二日,馮欲祥在西北通電響應北伐,這對於吳佩孚他們來說,不亞於晴天霹靂,其士氣更是低落。

    二七年一月,北伐軍佔領福建全省。

    二月,佔領浙江全省。

    三月十四日,北伐軍入駐上海。

    到這個時候,南方富饒的那些省份全都被軍控制了,原本讓所有人不是很瞧得上的『學生軍』,在世人面前露出了他們鋒利的爪牙。

    而這個時候,在前期的戰鬥當中損失慘重的吳佩孚,回到河南,進行短暫的休養。當然了,在他的電令之下,防備著東北的幾個精銳師全都南調。對此,曹錕非常的不滿,在他看來,若是這些精銳被調走了,他也就隨時處於東北的威脅之下了。

    只不過,這一次吳佩孚並沒有和曹錕妥協,如果不能夠擋住北伐軍,小命尚且有可能丟掉,別說威脅了。到時候,等他們達到北平來了,這些軍隊留著防備東北幹什麼?當然了,調兵遣將的時候,也不忘四處出擊,尋求盟友。

    比如說,剛開始就寄予厚望的張學良。只不過,張學良依然選擇了觀望。而在北伐戰爭一打響,直系的慘敗,就讓他感觸頗多。於是,已經掌控了東北局勢的張學良,開始大刀闊斧的改革其軍制來了,按照新一軍和新二軍的模式,重新整編,最後整編出了六個軍的兵力。其他的,全都被張學良給解散了。

    當然了,這些解散的人,沒幾個回家的,基本上全都是上山落草,或者說是自己拉桿子了。只不過,這樣的事情,張學良不會放在心上就是了。所以,在吳佩孚第二次派人來求助的時候,他非常遺憾的告訴使者,東北正在整軍,暫時非常的魂亂,bsp;當然了,這一次在張松的極力支持下,援助了北平方面一百萬軍餉,以及東北軍工廠自行生產的槍支彈藥。顯然,北伐軍的戰鬥力,讓張學良也感受到了一絲威脅,他不希望直系這麼快就被打敗了。雖然,這樣一來和他的初衷背道而馳。

    除了張學良,吳佩孚極力拉攏的就是閻錫山了,這個老西兒,把他的山西經營得鐵板一塊。當然了,就算是如此,前些日子,在吳大帥的眼裡,也就是土激瓦狗。不過,現在卻不得不仰仗他們了,就算是不能出兵幫助他,也不能讓他們出兵幫助黨不是。

    最後,就是馮欲祥了。他的通電,才是在吳佩孚的背後敲了一個悶棍。顯然,吳佩孚準備付出一定的代價,讓馮欲祥維持原狀,才能讓他抽調兵力應付黨的北伐。

    如果,在這個時候,北伐軍一鼓作氣繼續北伐的話,手裡頭已經沒有多少軍隊的吳佩孚,根本就擋不住,一路打到北平,也不是什麼夢想。

    只不過,拿下上海之後,某些人的心思就逐步開始轉變了。隨著四一二的槍聲響起,轟轟烈烈的大時代,總歸是消散一空了。從二四年,兩黨合作開始到二七年的四一二,這是華夏最絢麗的華章。

    在這個時候,他們有理想,有抱負,有著一顆寬容的心去面對其他人,有著為了華夏獻身,奮鬥不屈的心情。但是,四一二的槍聲把這些美好的東西擊得粉碎。

    從那以後,兩黨中的絕大多數人,依然有理想,依然有抱負,有著為華夏奮鬥的心情。但是,他們卻少了一顆寬容的心。特別是gcd,階級鬥爭成為了他們的主旋律。任何時候,都忘不了鬥爭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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