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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二八章 美夢成真 文 / 洱文

    吾網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看到杜歷又回來了,那個侍應生雖然有些奇怪,但是看到杜歷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也就只是對著杜歷笑了笑而已,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杜歷並沒有回到他剛剛離開的那個座位,也沒有如同以往那樣,找個位置坐下來,而是直接向先前進來那人進入的那間包廂走了過去。

    而在杜歷離那個包廂越來越近的時候,原本一直懶懶散散的鄭海突然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因為,當杜歷表現出他的目的地之後,一股不知來歷的敵意籠罩了他和杜歷。原本,因為自己的猜測而有些興奮的杜歷,也在鄭海警覺起來之後,也現了這股敵意。

    老實說,門口那幾個黃包車的異常,只能說是一個很小的一點。如果,杜歷不是再也沒有時間等待的話,他說不定也會放過了。畢竟,說話口氣的不同,沒準兒只是因為他們是新手而已。但是,當他接近那個包廂,卻感受到了敵意,那就讓杜歷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了。

    前世的時候,國家領導人出行,戒嚴之類的就不用說了。現在,他想見的那位,不用說也是d的領導人了。只不過,杜歷不明白的是,在這個緊要關頭,他出行會不會有人守衛。

    畢竟,影視劇裡,給杜歷他們的感覺就是,那些高級領導人,什麼防備都沒有,僅僅是戴著一個壓得很低的禮帽就可以在敵占區內暢行無阻了,沒有任何安保措施。

    但是,今兒個的反應讓杜歷明白了,還是有人隨行保護來著。只不過,杜歷不知道他若是堅持要靠近那個包廂,會不會就招來『毀滅性』的打擊?想到這裡,杜歷招了招手,把那個侍應生叫了過來。

    「這個包廂裡有沒有一個姓伍的客人?伍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了,你也注意到了,我在這裡等了好幾天了,等的就是伍先生,剛才伍先生從這裡路過,我差點兒沒有認出來,出門了我才想起來。不過,貿然打擾別人還是有些不禮貌,所以就問問你,你應該知道吧?」

    老實說,杜歷其實是準備讓這個侍應生去包廂裡詢問的。不過,想到以前影視劇裡,似乎d的人員無處不在,總能夠在關鍵時刻出現一兩個地下d員出來。小的時候,在杜歷的心裡,d就是無所不能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這個。長大了,當然明白了那只是影視劇而已。但是,現在杜歷卻想試探一下,如果這個侍應生也是d員,那事情可就有趣了。

    很不幸,杜歷的狗血情節靈驗了。這個鬱金香酒吧,是d的一個重要聯絡地點,當然會在裡面安cha人手,而侍應生顯然是最容易的。

    如果說,杜歷直接詢問周先生,這個侍應生肯定不會露出什麼馬腳。但是,杜歷詢問的是伍先生。伍豪這個化名,在未來幾年裡很是鬧騰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風波,還被稱為伍豪事件,甚至還在幾十年之後,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成為打擊總理的一個工具。但是,現在伍豪顯然還不是那麼的出名。既然不出名,而杜歷又說出了這個名字,那個侍應生當然有些驚訝了。

    畢竟,他能夠確定,杜歷不會是d的人。既然不是d員,那麼杜歷的來歷可就值得琢磨了。在非我既敵的想法下,杜歷他們的來歷也就值得琢磨了。而這個時候,侍應生也就想起來了,剛開始杜歷來的時候,可不是只有兩個人,而是十來個人。只是,三天之後,才變成了兩人一起進來了。

    既然,杜歷他們是敵人,那麼他們又是如何知曉伍先生這個稱呼的呢?叛徒這個字眼兒一下子劃過侍應生的腦海。領導危險了,一想到叛徒,再想到杜歷他們耐心的等待了好幾天,這個想法在侍應生的腦海裡刻了下來。

    「沒有,那個包廂裡沒有姓伍的客人。」

    一想到這裡,侍應生也就難免有些著急。雖然,這個時候兩d之間都不乏一些優秀的諜報人員,他們當中也不乏相當一部分人,在遇到侍應生這種情況下的時候,能夠做到沒有絲毫動亂。

    但是,很顯然的是,這個侍應生做不到。所以,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他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慌張。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他不知道是否應該立即出警報,要知道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如果,杜歷凶神惡煞的,馬上要糾集人手闖進去,沒準兒他能夠很快下定決心。

    「呵呵,你撒謊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沒有惡意,我也不是你猜測的那類人。我知道你不信,但是事實會證明一切。」

    到現在,杜歷還只是有那麼一點點兒懷疑,所以,他還是嬉笑著說道。更主要的是,在他和這個侍應生交談的時候,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越明顯了。而這個時候,他若是做出了什麼錯誤的舉動,引來誤會就不好了。

    雖然,杜歷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有自信是一碼事,xiao窺天下人就是另外一碼事了。更何況,若是有個動靜,好不容易才逮到的機會,豈不是又得失之交臂了。

    「先生,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個時候,不管是什麼原因,這個侍應生準備出警報了。當然了,他準備出的只是有意外的警報。而這種警報,無非是提醒其他人員提高注意力,同時也算是借助他們來判斷,是不是有危險。

    不過,杜歷怎麼會知曉他要什麼警報,他只知道,若是讓他出警報,那個包廂裡的人,說不定就會採取什麼措施離開了。

    所以,他滿臉堆笑,一把摟過了那個侍應生。雖然,這個舉動很突兀,但是除了有心人之外,並沒有其他人把關注的目光放在他們這裡來。

    「好了,我們一起走走,別輕舉妄動,一驚一乍的嚇著大傢伙兒怎麼辦?」

    說完,就摟著他向著那個包廂的方向走去。當然了,杜歷的左手握住了那個侍應生的左手,杜歷的右手從侍應生的肩膀上攬了過去,卡住了他右手,讓他的右手做不出任何動作的同時,還按住了他的嘴巴邊上的一個穴位。這個穴位,沒有什麼傷害性的東西,只是不能讓他說話而已。

    這一招可是杜歷從綹子裡學來了,這就是他們綁架的時候,若是遇到一些不聽話的rou票,就用這個辦法,讓他不能說話,簡單,只需要耽擱一隻手,而且還用不著捂對方嘴巴。

    雖然,杜歷和鄭海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而他現在舉動非常的突兀,而且他們前進的方向也讓他們覺得有些不對。

    只不過,杜歷他們的來歷有些神秘,但是他們認出來了,這不是他們熟悉的對手。更何況,那個侍應生的身份,他們也清楚,而杜歷攬住那個侍應生的動作他們也做過。而且,他們做的時候,還有一把手槍頂在對方的腰上。但是,他們不認為那個侍應生會因為怕死而不出警報。所以,他們也就只是加大了注意力而已,並沒有其他的舉動。

    很快,杜歷靠近了那個包廂。不過,靠近歸靠近,這個時候杜歷也有些一籌莫展。如果說,先前若是雙方起了衝突,肯定還會有所顧慮的話,當他準備進入包廂的話,也就沒有任何的迴旋餘地了。

    不過,這個時候,杜歷這具身體原本那個主人幼時的訓練,又讓他獲益了。習武之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雖然沒有xiao說裡描述的那麼誇張。但是,聽力的訓練那可是必不可少的。這樣一來,杜歷他們的聽力也就比一般人好許多了。這個特點,杜歷以前還從未注意過。

    「伍豪……」

    杜歷從那個包廂前走過的時候,一個名字落入杜歷的耳朵裡面。至於,其他的內容,則在杜歷興奮之下被杜歷給完全的忽視了。

    杜歷的腦海裡,一直是伍豪這兩個字在迴盪。雖然,他有過猜測,雖然他覺得對方會在這條馬路周圍出現。但是,他還真是對自己選擇的這個酒吧不是有那麼充足的信心,聽到這個,杜歷的興奮還真是難以言語。雖然,完全有可能是這個包廂裡的兩人根本就不是杜歷所期望的那人,而伍豪這兩個字,甚至有可能只是他們談論起伍豪而已。

    不過,杜歷還是準備嘗試一下。他覺得,如果包廂裡的人,是他所猜想的那人的話,那麼他這麼直接要求,應該能夠達到他的目標。

    「伍豪先生,故人求見。」

    聽到杜歷的這句話,原本包廂裡就不大的討論聲一下子停了下來。杜歷也沒有離開,他站在包廂的門口靜靜的等待著。雖然,他的這個舉動,引來了原本就注意著他們那幾個人更大的注意力,甚至已經準備動手了。

    不過,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杜歷他們的舉動實在是讓他們捉摸不透。再加上,他們既然能夠安排這次會面,也就是說明從他們的渠道得知,這次會面非常的安全。不然的話,杜歷的這些舉動,早就遭到打擊了。

    「伍豪同志,這間包廂有一個暗門,您先從那裡撤離吧,外面的人,交給我來應付。」

    包廂內的一個人,就是杜歷所猜測的那人。另外一個人,則是消失在歷史長河中的千千萬萬個無名氏中的一個,名叫唐銘。在這個時候,他要做的,當然是讓伍豪先撤離了。至於他自己,是否還有時間撤離,也就不在他的考慮當中了。

    「呵呵,沒事兒。畢竟,他若是有敵意,這會兒就不是求見,而是帶著人闖進來了。既然是求見,我若是避而不見,豈不是太沒有誠意了。好了,你把他請進來吧,我倒是要瞧瞧,到底是誰對我這麼有興趣。」

    杜歷拿不準的,是包廂裡,是否有他所期望的那人。他不認為,以他所知曉的那人,會在他表明自己的態度之後,會選擇悄悄離開。

    「伍豪同志。」

    「好了,唐銘同志,沒你想像的那麼危險,你出去把他請進來吧。」

    顯然,伍豪對這個突然求見的人,非常的感興趣。雖然,這樣也許會讓他陷於危險當中,畢竟現在正是清共時期,而作為d的領導人,若是能夠肯定他的存在,想來當局應該會非常的感興趣。

    但是,伍豪更明白,若是對方有惡意,僅僅是一個懷疑,就足以讓租界當局出動了。所以,他還是有一點兒信心的。對於伍豪的這個命令,唐銘雖然不同意。但是,在伍豪的堅持下,他也不得不選擇了遵從。

    「請進吧。」

    雖然,最後唐銘選擇了信任伍豪。但是,他對挑起這一切的杜歷,當然沒有太多的好感。所以,這語氣也就不是那麼的好聽了。

    「海子,你就在外面等待吧。」

    聽到這三個字,杜歷覺得這簡直就是天籟之音。當然了,他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這個時候,如果他還和鄭海一起進去的話,那就是在挑戰對方的忍耐力了。所以,他對著鄭海吩咐一聲之後,就走了進去。

    看到只有杜歷一個人進了包廂,唐銘才鬆了一口氣。鄭海到現在,也知道杜歷是在這個酒吧裡呆了這幾天,正是為了等待包廂裡的那位。所以對包廂裡的人究竟是誰,他也非常的好奇。不過,好奇歸好奇,但是在杜歷話之後,他也唯有選擇放棄了。

    而唐銘呢,看到鄭海沒有進去,他也選擇了在外面等待。不過,呆在這裡還是太過招眼了。所以,把鄭海請到了一邊坐下也就是應有之意了。而那個侍應生,則回到了吧檯繼續他的工作。至於,他今天的失誤之處,自然有人和他『探討』一下。反正,現在唐銘和他看起來就是素不相識的兩人。雖然,他們兩人確實也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而那些在外警戒的人,看到這個詭異的情況,也看到了唐銘稍安勿躁的手勢,雖然,這個手勢讓他們感到奇怪,但是他們的工作除了保衛之外,隱蔽也是必須的。所以,他們也就沒有了其他的反應。

    「您就是伍豪先生?」

    看著這個帥氣的年輕人,以及他熟悉的輪廓,杜歷非常的激動。只不過,杜歷從來到這個時代開始,就想像過自己見到各個歷史人物的時候分別應該用什麼的開場白。

    而作為整個華夏最好的總理,他更是想像了一百種,甚至一千種打招呼的方式,但是就是沒有想過會是這麼一句話。就連杜歷自己,都為自己的表現感到有些臉紅。

    「呵呵,我就是伍豪,怎麼,你不是說故人求見嗎?這就是你說的故人?」

    雖然,現在的周恩來,才二十九歲。但是,他的經歷,他的見識讓他顯得非常的成熟。看到杜歷這種略顯羞澀的表現,當下笑嘻嘻的說道。

    「算了,叫您伍豪實在是彆扭,我好是叫您周總,嗯,周先生吧,好嗎?」

    聽到總理親和的話語,杜歷激動的心情平復了下來。只不過,周總理這三個字已經深深的刻在了杜歷的腦海裡,差一點就順口溜了出來。

    「當然可以了,不過你能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曉我這個名字,而且又是怎麼知曉我會在今天來鬱金香的嗎?」

    周恩來從未想過,自己這個化名會有多秘密。畢竟,八年之前,他就用他作為筆名,八年的時間顯然不能讓有心人忘記就是了。而他的重點也並沒有放在這個上面,最主要的是,他也想nong明白,對方怎麼會知曉他在這裡。畢竟,當他看到杜歷的時候,已經確定了,對方並不是他們的同志。

    「您在五四的時候,用過這個筆名,我是您的崇拜者,當然知道了。至於是如何知曉,您會來這裡的嘛,我說我根本不知曉您應該不會相信。但是,這就是事實。我只是路過上海而已,而在這個酒吧裡,我已經呆了好幾天了。

    只是,您剛才經過的時候,我覺得有些眼熟。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現外面的黃包車根本就不是黃包車伕,所以我就猜到了您。萬幸的是,我的猜測居然是真的。幸好,我回來了一趟,不然我這輩子都會後悔。」

    杜歷當然不會告訴周總理,他是從後世的電視裡,知曉他們會在麥脫赫斯路出入,更不能告訴他,他是專門來這裡等他的不是。

    只不過,面對自己最敬重的人,還要撒謊,這顯然不是杜歷能夠做到的。雖然,他說的真真假假的,並不完全算是撒謊。

    但是,最後那句話,杜歷顯然沒有撒謊。確實,這是他唯一有機會見到周總理的機會。畢竟,只要周總理離開了上海,前往蘇區,杜歷除非改變他的想法。不然的話,還真就是沒有見到周總理的機會了。若真是那樣,顯然不是後悔兩個字能夠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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