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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三七章 發洩 文 / 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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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三七章發洩

    「嗨,嗨,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呢?有什麼好爭的?」

    看著如同兩只好斗的公激,已經開始對眼兒的兩人,杜歷不由得拍了拍桌子,吸引兩人的注意力。

    而在看向杜歷之後,兩人才有些尷尬的對望了一眼。顯然,一個是因為覺得對方翻臉無情,而且是自己還沒有取得成功的情況下,這樣的作為,在華夏的傳統當中,是絕對不能被接受的。

    而一個呢,雖然他沒有刻意表現出來,但是他還是有那麼一點兒驕傲,不管怎麼說,他覺得自己現在是有理想的人了,面對他認為的,依然生活在渾渾噩噩當中的兄弟,有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優越感。

    所以,他覺得對方應該,甚至是必須能夠理解自己的苦衷。更別提,他覺得自己要做的事情,是那麼的高尚。而在華夏,一旦打著高尚的旗號,幾乎可以說是為所欲為。

    所以,這樣一來,兩人相互頂牛也就是應有之意了。現在,經過杜歷的提醒,似乎才發覺自己先前究竟是做了什麼,兩人也有一點兒尷尬。

    這也讓杜歷不得不感慨,他們之間的距離那是越來越大了。這種距離,可不止是地理上的距離。而是,認知等等綜合起來的距離感,以及陌生感。平日裡,雙方都還沉浸在重逢的喜悅當中,這種陌生感,也就被隱藏了起來。

    但是,當雙方發生衝突的時候,以及衝突之後,這種陌生感,才會突然爆發出來。畢竟,若是在華強他們離開之前,先不說這種頂牛的情況會不會出現,就算是出現了,若是有人打岔,那麼他們很快也會和好如初。但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略顯沉默。

    對於,這種陌生感,杜歷也相當的無奈,也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而隨著時間的繼續,這種陌生感,這種疏離感還會越來越加劇。直到某一天,當他們垂垂老矣,當他們回想過去的時候,這種陌生與疏離感才會消散一空。到那時候,他們若是還能再次相聚的話,他們能夠想起的也就唯有當初的兄弟情誼了。

    「強子,我什麼時候向你們提起過,我讓你們來廣州,我讓你們加入gcd,是一種投資,是希望你們以後發達之後,反哺於我呢?」

    老實說,杜歷聽到華強這樣的說法之後,杜歷滿腹的感慨。畢竟,這和後世糾纏在權錢交易當中的那些個『公僕』們對比起來,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如果,杜歷不是忍耐得非常辛苦的話,他甚至會出聲嘲笑。

    但是,當這種感懷過去之後,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淡淡的憤怒,一種被人誤解的憤怒。當然了,若是這種誤解來自一個陌生人的話,杜歷絕對會選擇無視。但是,這種誤解是來自他曾經最親密的下屬。

    如果,不是因為他確實有著很多的想法,或許杜歷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昂著頭,用一種很淡漠的語氣說,既然你是這麼想的,那麼就算了吧。然後,直接告辭。不過,杜歷終究是忍耐了下來,而且還成為了雙方的隔離器。

    「看看你們這幅德性,海子,有些事情做了沒做,咱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別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誤會與否也不是那麼重要。華強,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過於理想了,更何況,華夏有多少人?四萬萬,等你們**勝利了,手握大權的又有多少?千千萬吧,你就能夠肯定,他們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的想法?我看不一定吧。

    我說這些,並不是想勸導你,放棄你的理想,沒那個必要,而我們也不需要你們八人的照顧。雖然,我看好你們那個d,看好他們能夠取得勝利,但是我絕不看好你們取勝之後,治理國家的能力。有些方面,你們能夠學習蘇俄的舉國體制,取得很大的成功,但是某些方面,你們先天性的缺憾,帶給我們華夏的,絕對是巨大的災難。你放心,等你們成功的那一天,就是我們出國的那一天,絕對不會留在國內,沾你們的光。」

    雖然,杜歷一再暗示自己,要冷靜,冷靜。但是,這說著說著,那火氣就騰騰的往上衝。這其中,只有一xiǎo部分,是因為華強這人,更多的還是因為後世gcd帶給華夏的巨大災難。但是,更讓杜歷覺得無助的是,這些災難,幾乎是不可避免的。除非,開國的那些個偉人,除了太祖,其他人統一穿越回來。

    不然的話,杜歷肯定會選擇加入gcd,看看能否利用先知先覺的優勢,把那些災難化於無形。很可惜的是,杜歷有自知之明,他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趕不上太祖。既然趕不上太祖,那麼開國之後的一切,就依然得回到歷史的原有軌跡上去。

    無論杜歷做出什麼樣的努力,無論他獲得多大的威望。但是,劉副主席的威望不高嗎?他的能力不強嗎?十二屆三中全會提出的一些觀點,其實就是他在建國之後的八大提出的發展觀點。

    但是,那些東西根本就沒有執行,而他本人呢,則被扣上了反**的帽子,含冤致死。真是滑稽,有那麼多的反**,他們的**居然還能夠獲得成功,那些『**者』還真是內褲外穿的超人。

    杜歷這麼發洩一通之後,倒是舒爽了。只不過,華強就有些遭罪了。他不敢想像,先不提雙方的關係,就是華民他們知曉了他的這個做法,雖然他們肯定會支持他的這個想法,但是絕對會反對他的這種做事方式。到時候,可有他受的。

    這也就是一個遠近問題,和鄭海他們依然還是那麼親。但是,如果鄭海他們惱了他,他頂多是陪個禮,如果鄭海他們抓著不放,他也不是很在意,受傷也不是那麼深。但是,華民他們就不一樣了,這其中摻雜了更多的情感,若是華民他們惱了他,他可就受不了了,別提其中還夾雜一個杜歷了。

    再說了,他本來也就沒有太多的想法,而且最關鍵的是,若是真有那麼一天,杜歷他們找到他,讓他照顧一下,開個後men的話,他雖然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雖然知曉這個不能那麼做,但是他多半還是會照做。當然了,他肯定會自我把握一個度罷了。

    咬人的狗不叫,很多事情也和這一個道理。如果,他真能夠做到不徇私情的話,杜歷在說起這個的時候,他頂多當做耳邊風聽過就算。正因為,他知曉不能夠把握自己。所以,才先行開口。所為的,無非是想用這,表明一下他的姿態,希望杜歷他們知難而退罷了。

    不過,他也不想想,真有那種想法的話,怎麼著都是有一些貪婪之心的人,而人一旦有了貪婪之心,知難而退這四個字,也就已經從他的字典裡面扣出去了。

    「歷少,我錯了,我不該懷疑您。」

    最後,華強乾脆至極的,砰的一聲跪了下去。而且,看樣子,他已經很久沒有跪過了,或者說是他的心裡已經很排斥這種做法了,皺緊的眉頭似乎也能夠說明一些問題。

    「跪什麼跪,我上山之後,就告訴過你們,男兒膝下有黃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其他的都用不著。再說了,我又不是針對的你。你的那點兒xiǎo心思,根本就不能引起我這麼大的火氣。好了,起來吧,還有事兒給你說呢。」

    「是。」

    起來倒是起來了,只不過再也沒有坐著了,而是規規矩矩的站在了杜歷的面前,垂著腦袋,一副聽從訓示的姿態。這個做法,也讓還有些憤憤不平的鄭海消了氣。畢竟,他們也沒有太大的冤仇不是。無非就是一點兒xiǎo不爽,既然華強已經認識到錯誤了,那麼太過計較,也顯得太xiǎo氣了不是。

    「你現在幹的這行當,也不能說他沒有作用,幹好了,你一個人的力量甚至頂得上一個師,一個軍。但是,這畢竟是地下工作,對於你我來說,其危險性甚至還要比戰場之上更高。無他,這裡的對手都在暗處,天知道,他們會在什麼時候,chou冷子給你來一下。

    所以,安全工作是重中之重。不管怎麼說,先前和安德魯所說的,還是有些是我的真實想法,你們既然是我派出來的,就不能讓你們窩窩囊囊的死了。力又不逮也就罷了,能力之內的還是得幫幫你。

    安德魯,你可以把他的情況報告給伍先生,然後讓伍先生自己掂量著辦。我是意思呢,是讓伍先生親自出馬,和安德魯面談。我想,以伍先生的實力,應該能夠說服安德魯。如果,能夠得到他的幫助,對於你們的工作來說,有著太多的便利了。

    另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兒,那就是你們的內部問題。老實說,在gmd如此的清剿下,你們能夠存活下來,首先還是你們自身的能力比較過硬。但是,你也不能否認,gmd內部有許多同情貴d的存在,就是他們的幫助,你們才能夠把一次又一次的損失降低到最低。不然的話,你們還能夠像現在這麼逍遙,做夢呢吧。

    以你的實力,以及你受到的重視,手裡肯定握著一股力量。我可告訴你,這股力量你可得攥緊了。除了伍先生,其他人你誰也別相信,不要讓其他人知曉。你們應該有一個叫顧順章的人吧?」

    「對,他是中央的一個領導,有什麼問題嗎?難道,他是叛徒?」

    「不是,至少現在不是。好了,回去吧,沒準兒我讓伍先生準備的翻譯到了呢。我倒要看看,伍先生究竟給我們準備了一個什麼樣的翻譯。」

    杜歷倒是走得痛快,但是華強可就不一樣了,杜歷辟里啪啦的說了這麼一大通。然後,才點出了顧順章這個人。對於這個人,華強不是很看得上眼。但是,人家是領導,他也不能多說什麼。

    而很顯然的是,在華強的印象裡,杜歷從來就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他既然提出了顧順章這個人,那麼肯定就有著其特殊的用意。但是,既然他不是叛徒,那又有什麼用意呢。很快,杜歷的話,在他的腦海再次回想了一邊。

    『不是,至少現在不是。』

    這句話在華強的腦海裡不斷的回想,雖然這是杜歷對他的猜測的一種否定。但是,至少現在不是,其中的意味兒也就非常的明顯了。那就是說,不能保證以後也不是,那個以後?當然是被抓以後了。畢竟,無論是以前在綹子裡也好,現在在gcd內也罷,這個熬不住的軟骨頭就從來不缺。而顧順章,應該就是這麼一個人。難怪,自己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呢。

    至於,杜歷怎麼會知曉他這個人,又怎麼會知曉他會叛變的這麼一個問題,華強早就不廢腦細胞去想了。至少,在伍先生真的成為軍校的政治部主任,當然四一二真的來臨之後,這些懷疑的東西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歷少,可是他是領導人之一,他有權知曉我們的存在,我不可能什麼都瞞著他。更何況,有些東西要存檔,而他卻有查看的權利,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涼拌。我又不是你們d內的人,我怎麼知曉。能夠辦到就辦到,不能辦到就不辦,有多大能力吃多少飯,這就不懂?」

    只不過,杜歷的拒絕,怎麼聽怎麼都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無他,杜歷想不到解決辦法。確實,無論你是採取什麼樣的聯繫方式,單線聯繫,串聯,並聯等等的。但是,他老顧都是屬於最上面的那一批人。而這樣的人,他是知曉整個全局的存在,這些花樣能夠瞞過其他人,但就是瞞不過他。

    如果,杜歷有什麼好辦法的話,早就在和總理見面的時候說了,而不是現在這樣一個治標不治本的辦法,只是告訴華強,要xiǎo心那麼一個人。杜歷的惱火,華強倒是聽出來了,聽出來是歸聽出來了,但是也更讓他無奈了,沒有解決辦法。

    不過,還好的是,杜歷也說了,伍先生值得信任。這樣一來,他也就有了一個不是那麼成熟的轉圜之計。很簡單,表現得驕橫一點兒,反正他們八人的出身,幾乎是整個黃埔軍校都知道。沒辦法,他們的槍法,他們接受的那些訓練,實在是太出彩了。從第一天開始,他們都是受人關注的目標。

    所以,以他以前的身份,若是驕橫一點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當然了,驕橫歸驕橫,總得有服氣的人不是。既然,杜歷說了,伍先生值得信任,那麼現在就服氣伍先生好了。這樣一來,也符合實際情況。因為,他們八人都是在伍先生的介紹下,才加入d的。以前,兩黨都對他們八人進行過拉攏。只不過,他們從未表示過親近哪一方而已。後來,總理來了,在接觸了幾次之後,他們八人就在總理的介紹下入d了。

    有了這麼一個想法,華強總算是放心了一點兒。雖然,他這樣的做法,只能讓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不被那個顧順章知曉。也就是說,就算是顧順章真如杜歷所預計的那樣,叛變了,對他手底下的人,也沒有太多的影響。

    但是,其他人可就不好說了。只不過,想到杜歷所的,有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兒,他現在只有這份能力,也只能如此了。至於其他人,他也只能說抱歉了。畢竟,他不能就這麼莽撞的去告訴伍先生,顧順章不是一個堅定的**者,他若是被抓就要叛變,怎麼可能。

    「xiǎo錢啊,回國之後,感覺怎麼樣?都還習慣吧。」

    這個時候,華強念叨的總理,正在和一個漂亮的女孩兒聊天。這個女孩很年輕,二十歲左右,而看她的穿著打扮,一看就知道家境不錯。

    「還行吧,剛開始回來的時候,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不習慣。但是,這裡畢竟是自己的家鄉,這裡有自己的家人,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這樣啊,你有男朋友了麼?」

    雖然,總理化名伍豪。但是,他在接見自己同志的時候,可沒有化妝打扮。所以,誰都知道他究竟是誰。這個名叫錢若雅的女孩兒當然也是如此了,對於她們來說,總理也是她們的偶像。只不過,她們的這種崇敬心情,和杜歷他們那個年代有著本質上的不一樣罷了。

    只不過,從總理一開始說話就好像是談家常。這讓她激動不已的同時,又有了一絲若有如無的失望。而當總理詢問她,是否有男朋友的時候,更是羞澀萬分。她想不明白,這是否有男朋友,算得了什麼?

    難道,真是有什麼特殊任務?可是,如果真有特殊任務的話,有可能那個任務是需要一個有男朋友的人,也有可能是需要一個沒有男朋友的。所以,她有些糾結,究竟是如是說,還是根據自己的判斷賭一把,把自己的情況往任務需求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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