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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八四章 帶走? 文 / 洱文

    對於河井來說,那位和杜天來交善的大人物會來華夏。()這樣的話,淺野進春這個近距離給杜歷當『保姆』的人,肯定會得到一些獎賞的。因為,河井知曉,杜歷這方面沒有任何人會日語。

    所以,若是遇到語言不通而導致麻煩的情況,那就是淺野出面的時候了。而能夠替杜歷解決麻煩,在那個大人物看來那就是情分。而這種情分,足以讓淺野進入特高科了。

    但是,河井顯然忘記了,即便是他對杜氏父子無比的客氣,但是在淺野看來,這僅僅是因為河井和杜天來之間的學長學弟情分而已。

    更何況,在淺野看來,把一個日本人安排在華夏人周圍,除了監視還能夠有其他的事情嗎?日本人會為華夏人服務嗎?顯然,是淺野看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當然了,這種領會錯誤,其實也不能夠怪淺野。

    畢竟,如果這樣的事情能夠說開的話,河井也不會什麼都不說就只是把他安排在這裡就了事了。

    而淺野非常的盡職,在他看來,既然河井讓他『監視』杜歷,那麼杜歷的行為肯定有哪裡不對頭的地方。所以,他是抱著懷疑一切的想法來監視杜歷的,而這些日子鄭海等人外出的晃蕩,在他看來這就是刺探情報了。

    他原本還準備把這個消息報告給河井的,但是想了想覺得還是等到事情有一個結果了再報告更好。為此,他特意調集了一個行動隊來這邊,為的就是在有確切的把握之後,就算是來不及報告給河井,也能夠把杜歷等人控制起來。

    而今晚,當遠處的槍聲,和爆炸聲以及那沖天的火光傳來之後,他懵了。雖然,他什麼證據都沒有,但是卻馬上把這些事情全都安到了杜歷頭上。雖然,他不知道杜歷的人是如何躲過他的監視離開這裡的。而也正是這種未知,讓他無比的憤怒,一種被人玩弄的憤怒。

    這個時候,他顯然忘記了,杜歷的老頭子曾經在日本留學的事情。反正,曾經赴日留學的人海了去了,也不多這一個不是。更何況,也從未有過赴日留學的華夏人,就受到特別待遇的公例不是。

    所以,淺野馬上帶著他的行動隊跑到了杜歷這裡,安排了幾個人,繞到了後門方向去監視之後,他自己去走到前門這裡死命的敲起門來。而這個時候,杜歷他們剛好還在商量,是否應該出去幫陳單他們一把呢。

    而這陣敲門聲,不但打斷了他們的商量,而且還讓姜永健她們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當然了,也許唯有錢若雅一個人還在熟睡,其他人早就驚醒過來了,沒有出來,無非是由於杜歷沒有叫她們罷了。

    「歷少,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等會兒再去開門,大傢伙兒拾掇拾掇,別收拾得太整齊了,咱們可是他們敲門之後才起床的。」

    這樣的情景,杜歷當然想過。但是,在杜歷看來,這顯然是得等明天,而且陳單他們有漏網之魚,小鬼子才會幹的事情吧。而現在,槍聲還激烈著呢,怎麼就會有小鬼子來搜查來了?如果,不是小鬼子的話,這大半夜的,誰有那麼大的能耐,有那麼大的膽量在奉天城裡亂竄不說,還來敲他的門。

    就在杜歷思量的功夫,外面的淺野可等不及了。在他看來,既然沒什麼反應,那麼他的猜測也就**不離十了。所以,他安排人手,直接把杜歷家的大門給踹開了。而在他踹開門的那一瞬間,杜歷才讓人點起了燈。

    「誰,給我站住,不然的話,我可要開槍了。」

    雖然,杜歷估摸著是小鬼子,但是他還沒有確定不是。如果,真是小鬼子,而且這些小鬼子不分青紅皂白的,闖進來搶掠的話,杜歷也唯有忍了。但是,如果他們敢打姜永健她們的主意,杜歷也就顧不得自己的理想了。

    作為男人,要達到目標,可以犧牲很多東西。但是,杜歷覺得,那些願意犧牲自己女人的,顯然不是真正的男人,至少是心靈扭曲的男人。而杜歷,顯然不在此列。

    「杜君,是我,淺野進春。外面挺熱鬧哈?您還真是陰險啊,河井君對您那是敬重有加,對您抱有很大的期望。但是,讓人失望的是,您居然會做出如此有礙日華友好的事情來。開槍?真是個笑話,哈哈,

    先不說你開槍之後有什麼結果。問題是,您這裡還有開槍的人手麼?難道,您還會讓您的女人來開槍不成?哦,對了,我聽人說過,您的女人以前可是土匪來著,她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好了,廢話少說,您還是束手就擒吧,只要您能夠出面,讓您那些騷亂的手下停止行動,我會向河井君求情,擾您不死的。」

    剛開始,杜歷還聽得雲裡霧裡的,不知道這個淺野進春究竟是想要說什麼。但是,讓杜歷沒想到的是,淺野進春居然說出了這樣一個事情來。雖然,他也算是蒙對了。如果杜歷出面的話,沒準兒還真能夠讓陳單他們放棄抵抗。

    但是,杜歷會替他們出這個面麼?顯然不會。不過,讓杜歷好奇的是,這個淺野進春究竟是如何得出這麼一個結論的?這還真是,古怪啊。顯然,杜歷從未安排人發起今晚上的行動,也就是說,淺野進春根本就沒有任何證實他這個言論的證據。但是,偏偏他卻直接抓到了本質,這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淺野先生,你不覺得你的想像力太過豐富了嗎?有的玩笑可以開,有的玩笑卻不能開,要死人的。」

    說這話的功夫,杜歷已經讓人把所有的燈都點起來了。雖然,和白晝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但是,至少能夠讓人把相互之間的面孔看個一清二楚的。而且,這個時候姜永健她們也穿戴妥當,來到了客廳。

    杜歷他們一行十四個人,加上原來杜宅裡面的下人,也就全都顯露在淺野進春的眼皮子底下了,一個不差。而淺野進春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也沒有發現一個是偽裝替代的。

    「哼,用你們華夏人的話來說,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看來我非得把證據給你拿出來瞧瞧你才心甘情願。不過,你還真是狡猾大大的。居然,悄無聲息之間,就在奉天拉扯出這麼一些人來。不過,你顯然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事實如此,皇軍是不需要證據的,這裡可不是法庭,給我帶走。」

    原本,還有些悠閒的杜歷愣住了。雖然,淺野在杜歷看來,根本就是一個糊塗蛋。但是,他有一句話卻是說得非常的正確,那就是日本人在華夏的時候,是不需要法庭的。既然,都不需要法庭了,那麼也就用不著談什麼證據了。

    這樣一來,只要日本人覺得,他杜歷和今晚的事情有關,那麼就肯定會把杜歷他們給抓起來再說。而且,陳單他們一旦沒有全軍覆沒,那麼他們若是知曉杜歷被抓了,肯定會採取營救行動,到時候,杜歷還真就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這個時候,杜歷才發現,他想要達到他的目標,還真是無比的困難啊。畢竟,這首先取得日本人信任的這一步就是艱難無比。也許,對於那些真正的二鬼子來說,這一步並不是很困難。但是,杜歷顯然不一樣不是。不過,這點兒糾結,杜歷現在也唯有放棄了,真要被淺野帶走了,那可是有罪受了。

    「淺野,你真要把我帶走?」

    雖然,杜歷也不知道河井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但是,杜歷覺得河井對自己還真是有些客氣。而且,杜歷也明白,這天底下就沒有白吃的午餐,河井對他肯定有所求。而且,這個求還不是小事兒。既然如此,他當然要好好的把握一下了。

    如果,今晚的事情真的和杜歷有關,而且這個淺野進春真的掌握了一些證據。那麼,自己也就逃不脫干係。但是,杜歷自己當然清楚,這事兒和自己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既然如此,那麼找河井應該能夠解決問題。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我大半夜的來幹什麼?怎麼?小子?你不會還想找河井君吧?我告訴你,還是別妄想了,你不會認為我成天非常閒的,無緣無故的跑來你這裡盯梢吧?告訴你,這些都是河井君吩咐我做的。老實說,河井君還真是明察秋毫,我都沒有想過你會和皇軍為敵,沒想到你居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走吧,磨蹭什麼呢?」

    淺野進春的話,讓杜歷有些沉不住氣了。前些天,鄭海說周圍有日本人的探子,但是杜歷並沒有太過在意。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回事兒,而且讓他哭笑不得的是,這個淺野進春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居然一口咬死了,這事兒和他有關係。

    這讓杜歷非常的鬱悶,難道自己的想法跟本就行不通?這才是杜歷最不爽的地方。罷了罷了,行不通就行不通吧,殺了這幾個人,就去跟著太祖混吧。以後,抱緊了太祖的大腿,就算是有一些小節,太祖應該也能夠幫自己撫平了吧。

    想到這裡,杜歷就準備吩咐鄭海他們動手了。別看淺野進春這小鬼子拽得跟一個二八五似的,杜歷卻知道,要他的小命兒,並不需要花費太大的功夫。而且,若是在其他時候,杜歷沒準兒還要仔細考慮一下。

    但是,今晚外面那麼熱鬧,自己這裡弄出點兒動靜,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而且,那邊也算是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然後自己出城,也不會太過困難。不過,一切都打算好了,杜歷還是有些不捨。

    既然不捨,杜歷決定,還是努力一下再說。畢竟,自己如果不是由於這個想法,那麼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可以前往廣州**來著。黃埔軍校啊,杜歷覺得自己應該能夠考入那所在華夏歷史上刻劃了深深的一頁的軍校。

    更何況,不算黃埔這個資歷,就算是這期間差不多相差十年的功夫,也是杜歷損失不起的。那時候去,就是d內元老級別的人物了,現在去就只能是後來者,這其中的差距簡直不能是道里計。

    所以,杜歷並沒有考慮多久,就拿起電話,撥通了河井的電話。這個時候,杜歷唯一的期望,就是這個時候河井沒有外出。不然的話,自己還真沒有太多的辦法。畢竟,真要被淺野抓進去了,一切可都不在自己的把握中了。

    而淺野進春,顯然覺得杜歷如此做,根本就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根本就沒有阻止杜歷的意思。這也讓杜歷鬆了一口氣,若是這個小鬼子堅決不允許杜歷打電話的話,那麼杜歷還真就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喂。」

    電話裡傳來的聲音,讓杜歷放心了。雖然,是日語,但是杜歷至少能夠聽出,這確實是河井二郎的聲音,這就足夠了。至少,杜歷又多了一個選擇。

    「河井叔叔嗎?我是杜歷。」

    「哦,杜歷啊,這大半夜的,你打電話來幹什麼?騷亂並沒有傳遞到你那邊吧?對了,為了不惹出什麼意外,你今晚可別讓你的人離開你家半步。」

    河井的語氣,讓杜歷有些奇怪,既然都已經安排人來監視他了,甚至還允許帶他走了,怎麼還這麼的寬和?杜歷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河井對自己虛以委蛇。

    「當然了,外面那麼熱鬧,這個時候出去,那就不是看熱鬧,而是找死了。不過,河井叔叔,這事兒和我可沒有任何關係,您看是不是放我一馬?」

    「哈哈,杜歷你這話說的,我當然知道這事兒和你沒什麼關係了,這根本就是東北軍殘餘做的事情。而且,究竟是誰做的,我已經知道了。再說了,我是你叔叔,什麼放一馬不放一馬的。」

    「是這樣的啊,以前和您一起來過的淺野先生,現在正在我家裡,他帶著人要把我們帶走。我都說了不是我了,可以他卻硬說我和今晚的事情有關。河井叔叔,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若是真做了這事兒,我傻啊,還留在奉天城裡我?我早跑了我。」

    「好了,小歷,你河井叔叔今晚有事情要做,這樣的玩笑就別說了好吧?我讓淺野去你那裡,是害怕你和皇軍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他在那裡能夠起到調節的作用。什麼你做的,什麼藥帶走你,亂七八糟的,簡直是亂彈琴嘛。」

    老實說,河井二郎雖然有些不知道杜歷為什麼這麼說,但是他卻以玩笑把這事兒給了結了。其他的,他準備以後詢問淺野進春再說。但是,在杜歷聽來,就是河井應該是在發出讓淺野抓捕自己的命令之後,又找到了真正的證據,所以才如此說而已。如果,知曉杜歷的想法,河井老鬼子,肯定也會大呼冤枉。

    「這樣啊,淺野先生就在這裡,要不您和他說說?老實說,不管對錯,咱們華夏人都不樂意去官府。很多時候,就算是招人訛詐,也只是忍氣吞聲。畢竟,一到官府,損失的可就不止訛詐的那點兒了。」

    聽到杜歷這麼說,河井當然沒有拒絕的意思。畢竟,他確實有點兒迷糊了,這都是哪跟哪的事情啊。而且,有些事情他也確實是詢問淺野,比較合適。

    「河井君,按照您的吩咐,我監視了杜歷他們的一舉一動。雖然,我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在前兩天,杜歷身邊的幾個人,一直是奉天城裡轉悠。我懷疑,今晚的事情和他們有關,所以,我想把他先帶回去再說。」

    接過杜歷的電話,淺野進春,並沒有絲毫忐忑,嘰裡呱啦的一通鳥語,直接就把事情交待了。而且,他的語氣裡滿是興奮,他覺得自己超額完成了河井交給他的任務。而且,最讓他滿意的是,這個任務,河井二郎並沒有直接吩咐他,而是他自己琢磨出來。

    「八嘎,淺野你這頭豬。我讓你在那裡,是害怕杜歷和皇軍因為語言不通的原因起衝突,而你剛好會漢語而已,而不是你什麼自作聰明的什麼監視。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所說的,究竟有多大的把握?究竟是不是杜歷他們所為?」

    先是狠狠的罵了淺野進春一通,然後才是詢問。如果,今晚的事情,真的和杜歷有關係。河井肯定不會有其他的想法,而是讓人把杜歷直接抓起來再說。

    而淺野聽到河井這麼一說,當下就懵了,原來他根本就是會錯了意。那麼,他今晚的事情也就非常的可笑了。

    如果,先前他還有先把杜歷他們帶回去,嚴刑拷打逼問一番的想法的話。這會兒,他卻沒有這個想法了。因為,他只是這麼一個猜測,而猜測的原因,則是這兩天鄭海他們的行蹤有些詭異,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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