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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二九章 造勢 文 / 洱文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土肥原所說的兩個小時的時間就要到來了。這個時候,屋裡原本有些嚴肅的氣氛,又有活躍化的趨勢。無他,那幾個華北駐屯軍的日本軍官眼看兩個小時的時間要到了,但是那次談話究竟是什麼內容,也沒有人來報告。

    他們覺得,土肥原應該是失策了,把話說得太滿了。但是,土肥原雖然把話說滿了。但是,人家敢這麼說,也就足以說明問題了。所以,他們不能讓土肥原尷尬了。所以,準備調節氣氛了。不過,土肥原對此,並不是特別的領情,並沒有順桿子下的意思,依然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很快,先前來告訴土肥原消息的那個人再次走了進來。先前,華北駐屯軍的那幾個軍官,光顧著惱怒了,都沒有主意到對方的樣貌。這會兒,才仔細瞧一瞧這個人,穿著打扮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個普通的支那人。但是,聽他給土肥原匯報的口音,他們都能夠確定他是一個日本人。

    「結果出來了,吳佩孚要張學良反攻。而且,他承諾會給張學良物資以及人力上的援助。但是,張學良拒絕了。不過,張學良還是有些心動。畢竟,柳條湖事變之後,他就被支那國內稱為不抵抗將軍,而這個帽子他顯然戴的也不是那麼的輕鬆。也就是說,這一次他拒絕了,但是如果吳佩孚不放棄的話,下一次他沒準兒可就答應了。」

    這個時候,一直老神在在的土肥原,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畢竟,關東軍現在還沒有完成大規模的擴軍。如果,東北軍全力反攻。再加上,直系的支持。那麼,他們在東北自治政府成立的時候,營造出來的『和平』也就不攻自破了。當然了,沒有人會承認,以關東軍現在的兵力,完全有可能會被趕下海去。

    「看樣子,我們的行動要提前了。必須得讓這個吳佩孚早點消失,不然的話,他完全有可能說服張學良。幸好,土肥原君您來了。不然的話,等我們知曉這個消息的時候,一切都已經遲了。土肥原君,一切都拜託了。」

    這個時候,土肥原也有一種使命感誕生了。他覺得,自己拒絕了回日本,來到華北,根本就是上天安排好的。而且,這麼一想的話,似乎上天也站在大日本帝國這邊了。這讓他,由於上海的戰事不利,一想到支那那龐大的國土,如果支那每一寸土地都會遇到上海那樣的抵抗,征服支那還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任務。但是,這麼一想,那一絲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畏難情緒也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呵呵,只要在上海那邊出結果之前,這邊沒有動靜就可以了。畢竟,如果南京方面選擇了默認東北的現狀。就算是吳佩孚想動,也沒有可能。畢竟,柳條湖事變過去這麼久,他才找張學良說這事兒,只能說明一點兒,那就是直系內部的意見也不統一。所以,我們要做的,其實並不一定是現在就得讓他魂歸天國。但是,我們可以把他調走。只要他不在北平,想必沒有人能夠說服張學良吧。」

    雖然,土肥原原本就準備刺殺吳佩孚。但是要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只能是在上海那邊出結果之前,這樣一來,給他們的時間也就不會很充分,而他並不希望盲目的下手。而很顯然,現在要讓這個事情胎死腹中,那麼驚擾到任何一個華夏人都不行。所以,把吳佩孚給調走也就成為唯一的選擇了。

    「調走?怎麼調?整個華夏,如果吳佩孚不願意離開,就沒有人能夠調走吳佩孚吧。要知道,當他們出人意料的宣佈易幟之後,南京那位,可是很想把他調走呢。但是,無論他發出多麼誠摯的邀請,吳佩孚都沒有動搖過。」

    「呵呵,光是依靠南京方面當然不成了。雖然現在上海依然還沒有一個明顯的結果,但是帝國已經下達了增兵的命令。所以,上海落入帝國手裡只是遲早的問題。這樣一來,帝國和支那展開談判的時間也就不遠了。到時候,帝國要求支那的代表團裡,必須有吳佩孚,你覺得支那政府會拒絕嗎?」

    「如果,吳佩孚在答應參加談判之前,和張學良達成一致,出兵東北怎麼辦?」

    「我們能夠做的,就是馬上向上級報告。然後,出動華北駐屯軍的力量,給支那人挑一些麻煩。甚至,可以製造一些事端。然後,讓關東軍做出呼應的樣子,給支那人一種我們要進攻華北的假象。即便是有人看出來了,我們是虛張聲勢,但是那些原本就不願意反攻東北的人,肯定會藉此機會扯吳佩孚的後腿,這對於我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畢竟,上海事變已經拖了這麼久了,也該出結果了。」

    雖然,他們已經不怎麼樂意在戰術研討會之外提起上海的戰鬥了。雖然,上海的華夏軍隊依然在堅持抵抗,並且成功的讓小鬼子栽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跟頭。但是,小鬼子依然信心十足。似乎,小鬼子的海軍6戰隊佔領上海就是分分鐘的事情而已。

    「還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雖然土肥原已經被開除出軍隊了,但是他的建議這些華北駐屯軍可沒幾個敢忽視了。更何況,土肥原的這些話在他們看來完全是說到點子上了。而對於土肥原的到來,駐屯軍的司令,香椎浩平雖然不是特別的歡迎,但是也沒有太過反對。

    甚至,在他的眼裡,大澤一雄的這個反應其實是有些過了,而且在日本國內,持他這個觀點的也不在少數。實在是大澤家族的根子深,勢力雄厚。不然的話,大澤一雄現在沒準兒就會感受到方方面面的壓力了。

    而且,在他們的理解裡,大澤一雄根本就是抓住了擅自行動這個制高點,其實是行打擊異己之實。當然了,他們也非常的『理解』大澤一雄,畢竟在他們看來,如果大澤一雄不這麼做的話,要想如臂指使的指揮剛剛立的大功的那群驕兵悍將,實在是有些困難。

    但是,不是特別的歡迎歸不是特別的歡迎。但是,對於土肥原的意見他還是比較重視的。甚至,對於土肥原在華北的活動,他雖然明面上一副不聞不問的架勢。但是,事實上,他還是頗多支持的。畢竟,如果在華北成功的複製九一八的話,他的面子上也好看不是。到時候,也就不會是關東軍一枝獨秀了。

    而等到這個要求在日本國內過一轉,然後轉到大澤一雄那裡去了只會,大澤一雄也就頗有些感歎的說道。而這個時候,杜天來正好前來匯報工作。當然了,到現在為止,杜天來依然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貌似不認識大澤一雄究竟是誰的樣子。

    對此,大澤一雄也唯有苦笑不已。沒辦法,他就吃這一套,他覺得杜天來不給他好臉色那才是正常反應。如果,杜天來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依然對他無比的熱情的話,那麼兩人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同學關係了,而不是像現在更多的還是朋友關係。只不過,是鬧彆扭的朋友而已。

    老實說,收到的如果是機密電報的話,大澤一雄不會在杜天來面前吐露一個字兒。但是,這個電報的信息根本就沒什麼機密可言,就算是這個東西洩露出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這根本就是陽謀。而且,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當然會決定勾引杜天來一下。畢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如果,他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能夠引起杜天來的興趣。他覺得,兩人只要聊一聊,有一些東西就會再次出現。所以,這麼一說之後,大澤就當做沒這麼一回事兒,然後低頭處理起其他的事務來了。

    老實說,刨除大澤現在的身份,刨除日本人侵略華夏的事實。對於自己這個朋友,杜天來還是非常在意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和大澤一直通信聯絡了。看到大澤擺明了擺出一幅勾引自己好奇心的架勢,還真是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不過,他好奇歸好奇,但是他並沒有太過急迫的心情。這樣的小花招兒,他們當初在日本的時候玩了不知多少遍了。只要穩得住,假裝沒什麼興趣,到時候大澤一準兒會忍不住告訴他緣由。無他,那個時候,大澤比他更寂寞,更渴望真正的友情而已。現在呢,他不知道這一套兒還行不行得通。但是,他也沒什麼好的辦法。

    但是不得不說,杜天來這是真正的歪打正著。他的這種作態,很快就勾起了大澤的思緒。所以,很快杜天來就知道了,大澤為什麼有樹欲靜而風不止的感慨。

    不過,聽完大澤的解說,杜天來也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態。是該罵大澤無恥呢,還是說一些贊同的話語。因為,這封電報的內容,就是讓大澤的關東軍發起佯動,要讓華北感受到戰爭即將來臨的氣氛。

    但是,現在他大澤其實不想打仗,他其實比華夏人更懼怕戰爭。因為,他知道,帝國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九一八事變裡的收穫。而如果馬上又陷入戰爭的話,這種消化也就只能是幻想而已。所以,他才說樹欲靜而風不止。

    不過,這還真是無恥至極。華夏人想收復自己的國土,到他這裡,反倒產生一種被動承受的感慨了。似乎,他大澤一雄就是一個愛好和平的老好人。但是,吳佩孚等人,偏偏要挑起戰爭一樣。

    說完,大澤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發覺自己似乎又找錯了緩和矛盾的方式。確實,他的這種感慨,如果聽在日本人的耳朵裡,那肯定會升起和他一樣的感慨。甚至,說不定還會開懷大笑。

    如果,杜天來是一個不知廉恥的漢奸二鬼子,那麼他的表現絕對會比那些真正的日本人更為誇張一些,沒準兒還會表現一下對吳佩孚之流的鄙視,以及對皇軍的敬仰之情。

    可惜,杜天來不是這兩類人當中的任何一種。雖然,他現在也是其他國人心裡的漢奸二鬼子。不過,杜天來也沒有太過明顯的反應。他很想駁斥一番,但是,這不符合他現在的身份。所以,他首先是保持了一種沉默。

    「哎,打來打去,受苦的永遠是咱們這些普通人。大澤,你這次的行動,確定只是一次佯動,而不會變成真正的攻擊?」

    杜天來恰到好處的表示了他的疑惑,當然了也可以理解成為對日本的不信任,甚至也可以說是一些嘲諷。但是,這並不能讓大澤氣憤,甚至他還有一點兒小高興。至少,杜天來的這種回應,也算是對他的認可不是,雖然這只是一種苦中作樂的想法。

    「大澤君,你應該明白,我並不是一個狂熱的戰爭販子。對於我來說,如果能夠通過和平的手段解決一些爭端的話,我是不會採取戰爭手段去解決的,你應該瞭解的,不是嗎?」

    大澤說得無比的正直,似乎確實是這麼一回事兒似的。但是,大澤自己清楚,如果華夏人對關東軍的這次虛張聲勢不是那麼的看重的話,甚至華夏的反應不能讓日本政府滿意的話,那麼佯動也完全可以變成一次真正的攻擊。

    要知道,帝國已經準備擴軍了。原計劃,關東軍只是擴編一萬人。但是,當華北駐屯軍提出這個計劃之後,馬上就變成了五萬人。而且,日本的朝鮮駐屯軍也再次動員起來了,只不過這一次他們不再是私自行動,而是有軍部的調令而已。一旦爆發戰爭,他們會立即進入東北,支援關東軍。這些,大澤當然不會告訴杜天來。更何況,他覺得,這些只是一個準備工作而已。

    而且有一點兒他確實沒有撒謊,那就是他本人實實在在的不希望打仗。但是,根據華北方面的情報來說,吳佩孚居然想要攻打東北。很顯然,在大澤看來,如果非得要打仗的話,顯然在國土之外打仗顯然是比在自家的國土內打仗要好得多。

    而東北,在日本人的眼裡,顯然已經是屬於他們的國土了。雖然,現在是東北自治政府,以後還會有什麼滿蒙共和國。但是,誰都明白,一旦日本人佔領了華夏之後,這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所以,即便大澤再怎麼不希望這個時候打仗,但是如果非得打仗的話,顯然主動出擊要比被動挨打要好多了。而杜天來昧心的回答,也算是為兩人的關係重新建立了某種聯繫。畢竟,雖然大澤覺得,這個消息洩露與否都不甚重要。

    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屬於日本的機密。而大澤把這樣的消息,和杜天來分享,也就說明了他對杜天來的信任,這是他的一種表態。也是大澤一直謀求和杜天來和解的一種東西,那就是國家和國家之間是怎麼樣,他管不著。

    但是,他和杜天來之間,卻完全可以擁有一種私人的友誼不是。如何,以前他還有些顧慮的話,但是在杜天來接受東北自治政府的職位之後,他覺得他們兩人之間建立這麼一個關係的基礎應該已經成立了,不是嗎?因為現在兩人可以說是都處於同一個戰線不是嗎。

    從大澤那裡回來之後,杜天來一直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中。他雖然是一個天才,但是他的這份天才已經被他利用在商戰當中去了。有一些事情,你沒有站在那個高度,你是永遠不理解的。就如同,大澤今天告訴他的消息,他就有些坐蠟。

    他不知道,這個消息他應不應該傳遞出去。至於,如何傳遞,他根本還沒有一個可行的計劃。但是,光是這個想法,就已經讓他無比的興奮了。花費了好大的毅力,他才控制自己在辦公室坐到了下班時間。這個時候,他唯一可以信任的,可以商量的對象,也就唯有杜歷了。雖然,他不覺得在這個問題上,杜歷能夠給他一個好的建議。

    「我的天,這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歷史上的滿洲國,初期可是沒有軍隊的。因為,他的防務有日本人負責,唯一算得上的武裝力量,其實就是一些警察而已。即便是警察,在杜歷看來也算不上滿洲國的武裝力量,因為他們絕對是聽日本人的,而不是聽滿洲國的。

    但是,杜歷既然想當兵,這當然得鼓動他老子建言了。而這個時候,關東軍的人數也確實不足,這和後期關東軍被調南下的時候,組建軍隊是一個道理,只不過這個時候,是關東軍還沒有大肆擴編,所以人手不足。

    而杜歷既然要當軍人,還是偽軍,而且還不是那種混吃等死的小兵。所以,他也就得接受日本人的軍事訓練。當然了,隨同的還有鄭海他們。那些訓練,對於鄭海他們來說,當然是小兒科了。

    但是,杜歷在把鄭海他們訓練出來之後,就懶病犯了再也沒有怎麼訓練過,所以這再一次遇到軍事訓練,這也就有些吃不消了。而回到家之後,當然是把自己給摔進沙發裡,誇張的叫到。當然了,免不了要惹來杜天來的一通臭罵了。

    畢竟,在杜天來看來,這可是杜歷自己要求的,這會兒又喊累,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再說了,有哪個當兵是,可以隨意在訓練的時候回家居住的?為這,可是有不老少的日本人嘲笑過杜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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