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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三八章 要留下證據 文 / 洱文

    雖然,錢若雅費盡口舌給杜歷講解了一下,她所認識到的這個國聯調查團的重要性。()但是,杜歷就是無動於衷,立場甚是堅定,這讓錢若雅的嘴巴嘟得都可以吊油瓶了。最後,眼看沒有什麼效果,氣呼呼的離開了。當然了,離開的時候,心裡也難免打著,想要通過她自己的努力,做一些事情的主意。

    可惜的是,她前腳剛離開,後腳杜歷就開始閉門謝客了。當然了,他的這個閉門謝客象徵意義更為重要。總之一點兒,就是不允許錢若雅這類的『閒人』離開杜府,以免他們被蠱惑,去給那個調查團提供什麼資料。在杜歷的想法裡,自家這些人裡面,那幾個女人如果有錢若雅的鼓動的話,肯定會去做就是了。反正,調查團也不會一直在哈爾濱,等他們離開了再說。

    當然了,他的這個舉動,再次讓錢大小姐無比的惱火。但也只能是惱火而已,因為杜歷住到軍營裡去了,知道調查團離開哈爾濱之後,他才回到家裡來住。而這段時間,看輕了現實的杜歷,也沒有想著如果那些美國大兵一樣,開著拉轟的吉普滿街亂跑。因為,日本沒那個玩意兒,也就別提東北了。所以,『上下班』也就唯有騎馬了。

    國聯的調查團回去了,如同前世那樣,他們的調查報告確實對華夏有利,也確實要求日本人撤兵了。但是,在日本人退出國聯之後,這份調查報告也就成為了一紙空文了。而得到這個消息的錢若雅,一臉的落寞。

    要知道,這些天她可是和杜歷一直處於冷戰狀態中。她覺得,杜歷過於自私,也覺得杜歷其實根本就不是如同她所想像的那樣,愛國愛民。甚至,她覺得如果杜歷出手的話,國聯調查團的調查老早就應該得出來了。

    而在報告出來的那兩天,在杜歷的面前,這個小妮子那是昂首挺胸來著,雖然沒有太過宏偉的山峰,但是依然還是如同那小荷一樣露出了尖尖角。可惜的是,結果卻讓她明白事實並不如她所想的那樣完美。

    當然了,這一切杜歷都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國聯調查團進入東北,雖然在杜歷看來沒有任何用處,還是給了杜歷一個啟示。那就是,收集大量日軍入侵華夏的罪行。而這,也是杜歷現階段最容易做到的一件事情。

    所以,在日本人退出國聯的時候,杜歷托人從美國購買的東西也送到了哈爾濱。這個時候,杜歷無比的慶幸自己念頭動得早。如果,等小鬼子和美國佬交戰之後,再想把這些東西輕鬆的運進來,也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杜歷購買的東西,並不是什麼先進的武器,而是簡單的照相器材而已。當然了,和影視裡出現的,還有著笨重的支架相比,他這個算是比較先進的了。甚至,都沒有那種標誌性的,頗為誇張的鎂粉。當然了,隨之而來的還有海量的膠卷。

    因為,杜歷明白,幾乎是只有這一次的機會。等後來,想要補充膠卷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杜歷也不希望後來,這事情和自己牽扯上關係。當然了,照相機和膠卷都買回來了,還缺一個執行人,不應該是一個執行團隊。

    當然了,杜歷首選的,還是自己曾經訓練過的人們。因為,除了他們最值得信任之外,還有一個就是,他們的身手不錯,如果遇到一些事情,他們有可能會把珍貴的底片帶出來。於是,杜歷的目光也就唯有放在宋德利他們身上。

    「有個任務,需要你們去執行。但是,一旦執行這個任務,你們就會居無定所,所以我需要的是單身漢。」

    「嘿嘿,歷少我們都是單身漢。」

    聽到宋德利的話,杜歷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確實,他們都是單身漢,因為他們還沒有結婚。但是,他們來哈爾濱的時候,可沒有誰是一個人來的。幾乎每個人身邊都跟著幾個朝鮮女人,甚至還有十幾個他們沒有沾染過的,聽他們的意思,是給鄭海他們準備的。

    對此,鄭海當然是在鳳枝的眼光中大義凌然的拒絕了。但是,王強那幾個混蛋當下就開心了,很快就找了一個對眼的攪合到一起去了。而這,也是杜歷擔憂的地方。真要去執行這個任務,現在還好說,但是等抗戰全面打響之後,他們就沒有什麼機會回家了。不過,一想到當初的解放軍中,大齡的光棍海了去了,杜歷的這點兒小擔憂也就放回肚子裡去了。

    「滾犢子,別整這些沒用的。如果,要去執行這個任務,那麼也許會有十幾年不得沾女人,不得享受,只能在野外生活。覺得自己堅持不下去的,就別摻合進來了。」

    聽到杜歷這麼一說,原本不甚在意的宋德利他們也沉默下來了。酒色財氣嘛,如果讓他們不沾女人,這簡直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

    「去窯子裡找女人也不行?」

    「除非是絕對安全,不然這個也不行,你們自己知曉,古往今來有多少人是栽在色字上頭的。別說是那些大人物了,光是那些個所謂的綠林豪傑,在妓院裡被捕的也不在少數。」

    「沒問題,我可以去。」

    「我也可以。」

    很顯然,這個要求,還是讓宋德利他們很是為難了一陣子。所以,稍微沉寂了一會兒,他們才痛快的回復到。

    「那好吧,先等等吧,等你們的同伴到來之後再說。嗯,到時候,誰去誰不去的,由他們做主。」

    「還有誰啊?有什麼事情,是咱們不能完成的啊。」

    聽到還有同伴,這個他們並不是很在意。但是,在聽到還要由他們的同伴做主誰去誰不去,那他們就不樂意了,所以一個個的就叫嚷開來了。

    「呵呵,先不說懷孕生孩子這樣的事情了,寫文章你們也會?你們的作用,只是起到一個保鏢之類的作用而已。當然了,如果你們要保護的人已經犧牲了,而你們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那麼你們也得接過手來繼續做。所以,在和他們匯合之後,你們也得學習一下有些事情。至於,是什麼事情嘛,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說完,杜歷就把這些人給趕走了,把他們趕走了之後,杜歷還得去找一個人,一個一直和他冷戰的人,而且杜歷知道這事兒不會輕鬆了。

    「錢小姐?錢大小姐?這是誰惹您不高興了,告訴我,我幫您收拾他去。」

    果不其然,看到杜歷之後,錢若雅直接一個轉身,給了他一個『曼妙』的背影。當然了,這裡是東北,而現在又已經快要到冰天雪地的時節了,所以這背影也就不是很曼妙了。

    「撲哧,你先把你自己收拾了一頓再說。」

    很顯然,對於杜歷使出來的一些個這個時代還沒有太多人用過的招數,在哄女孩子方面還是可以的。簡簡單單的一個耍賴皮,外加裝瘋賣傻就過去了。

    「這話說的,我哪裡敢得罪美貌與智慧並存的錢小姐啊,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麼,你說是吧。」

    「哼,有什麼事兒就說吧,不然你才不會來找我的。至於,敢不敢得罪我,某人心裡明白。如果,真不敢的話,也不會讓人不准我出門了。而且,這麼久了也不來找我賠禮道歉。」

    很顯然,對於這麼『長時間』的冷戰,錢大小姐心裡那是怨念深重。如果,不是雙方的身份有些尷尬,她肯定不會如此輕易的『原諒』杜某人就是了。

    「嘿嘿,是這樣的,你覺得我們除了正面抵抗日本人的侵略之外,是不是還能夠做一些什麼?」

    「還能做什麼?發動工人遊行?既然不是,那麼就是抵制日貨?你家裡的那個雜貨鋪全都改賣日貨了,你會出這麼一個主意?難怪,會有萬惡的資本家這麼一個稱謂。」

    錢大小姐的怨念再次爆發了出來,而且還是在杜歷最後妥協,讓他們的便民雜貨鋪全都改賣日貨之後,錢若雅就和他大吵了一場。現在,這不是送靶子給她嗎。杜歷也恨不得打自己兩記耳光,調什麼胃口,直接說事兒不就得了。

    「呵呵,這事就不用多說了吧。我若是不讓他們賣日貨,日本人就能夠把我的雜貨鋪給封了。然後,把它並到滿鐵的旗下,重新開張。然後,賣的還是日貨。」

    杜歷有些尷尬,他也明白他的這個想法,其實就是變相的助長了日本人的野心。甚至擴大一下,可以說是就是因為他這類想法的人有些多,所以日本人才能夠對華夏有著如此的野心。但是,要給自己找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嘛,所以他還是得把這個想法掛在嘴邊。

    還好的是,錢若雅畢竟只是一個小女生,而且她也不說雄辯之人。所以,當杜歷這麼一說,她雖然本能的覺得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但是,她依然唯有不再反駁,因為她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是這樣的,你看啊,我們找人把日本侵略者在華夏犯下的所有罪行全都整理起來,然後把這些東西寄到國外的報社,把日本人的罪行予以揭露,你看怎麼樣?而且,這些東西保存下來,也會是一筆珍貴的史料。除了,教育我們的子孫,讓他們知曉他們的祖輩曾經遭受過什麼樣的苦難,讓他們不至於忘掉這份屈辱。同時,也要讓某些無恥之徒,沒有否認的餘地。」

    雖然,錢若雅不知道杜歷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當然了,她是不會明白,後世日本人否認南京大屠殺,甚至否認他們曾經侵略過華夏的事情。但是,她也覺得杜歷所說的這個事情比較靠譜。但是,她還是沒有理解,杜歷找她說這事兒是什麼意思。因為,在她看來,要做到這一點兒,杜歷自己的力量就足夠了,根本就用不到她身後的gbsp;「你說的不錯,我們確實應該記載下來。不過,你找到我,應該不會是只把這事兒告訴給我知道吧?有什麼是需要我,或者說是我們黨做的,你就說吧。而且,我知道,你應該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計劃。」

    「是這樣的,我需要你聯繫一下你老家,讓他們幫我找兩個會照相的,而這兩人應該還有一手不錯的文筆,然後把他們送到哈爾濱來。當然了,你可得記住了,人一定要嚴格挑選,必須是能夠吃得苦的。因為,既然要拍攝,那麼肯定要去一些險地,一不小心就會遇上日本人。還有,剛開始的時候,也許還可以悄無聲息,但是等他們拍攝的照片以及文章發表之後,日本人肯定會注意到這方面了,圍追堵截那是肯定的了。所以,肯定不會是出城郊遊就對了。」

    「好,我會把你的要求報告上去的。不過,事情急不急?要不要發電報?」

    「呃,還是算了吧。如果,從你這裡發電報過去,我估摸著周公那裡肯定又是一陣雞飛狗跳的好一陣忙活,還是用你們其他的渠道吧。」

    哈爾濱,那可是gcd在東北的總部所在地呢,至少哈爾濱有一個東北省委的存在。所以,即便是錢若雅把她的這個要求報告給東北省委,也用不了多少時間。而且,這裡也有杜歷送給他們的電台不是。

    所以,很快一封電報就發送到了中央蘇區。不過,很不巧的是,這個時候整好是第二次圍剿的時候。由於大澤一雄的存在,關東軍給華北駐屯軍的支持力度不是很大。再加上,上一次的試探,直系的反應也讓日本人明白,他們絕對不會像張學良那樣棄土而逃,他們會抗爭到底。

    所以,九一八之後,愈演愈烈的侵華事件,似乎從此銷聲匿跡了。而這,也讓南京方面『放心大膽』的把精力騰出來,發起對中央蘇區的圍剿。所以,在這個當口,對於東北省委居然還弄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來,當然不是所有人都看得順眼了。

    雖然,他們也提出了響噹噹的,保衛蘇聯的口號。但是,口號總歸是口號了,這個時候他們對於日本的入侵,最多還是處於抗議的層面,甚至還沒有南京方面操心操得多。沒辦法,如果真要一個合適的比喻的話,這就是在野黨和執政黨的區別。

    在野黨他們只顧挑毛病,就如同gcd一樣,他們攻擊gmd的時候,貪污**似乎是最大的矛頭之一。但是,當他們打下江山之後,這貪污**和gmd比起來,也沒有差多少。當然了,太祖在的時候似乎沒有這麼誇張。但是,若是想得邪惡一點兒,似乎太祖在的時候,也沒什麼好貪污的就對了。

    而執政黨就不一樣了,他們挑毛病沒有用處,他們需要做的是解決矛盾。而顯而易見的是,挑毛病總比解決毛病容易得多。也就是,說比做容易一個道理而已。所以,這會兒的gcd一邊抨擊gmd喪權辱國,任憑日本人佔據東三省,還對他們步步緊逼。但是,他們的會議得出的決議,其實也可以解讀為另類的攘外必先安內而已。

    所以,在這種他們生死存亡的關頭,東北省委居然還拿這種事情來煩他們。而且,還是在他們看來,完全可以憑借東北省委就地解決的事情,他們當然更有不滿的理由。當然了,他們沒有想過,如果執行這個任務的是東北人,除非是宋德利他們這種無家可歸的浪蕩子。不然的話,被日本人知曉,那麼可謂是危險重重。

    而無家可歸的浪蕩子,又有幾個符合杜歷的要求,既會照相,又有一手不錯的文筆?更何況,杜歷本人雖然談不上什麼信仰。但是,他卻知道唯有有信仰的人,才能夠熬過那種孤獨和寂寞。而很顯然,他現在和gcd還算是有合作,而且這邊純粹的信仰者要比gmd那邊多一些。所以,找上這邊也就不足為奇了。

    對於其他人的不屑一顧,周公還是安排人按照杜歷提供的要求去找人了。再說了,他也明白杜歷這種舉動,真的做出來,那不但能夠提供日本侵華的證據,而且以後還是珍貴的史料。當然了,在安排這些的時候,也為自己把錢若雅安排在杜歷身邊的手筆感到自豪了。

    當然了,這個時候,他再次為杜歷不是他們的人有些感慨。要知道,華民他們這個時候已經在東北完全的站穩了腳跟,東北抗日先遣隊的旗號已經打起來了。他明白,華民他們能夠做到這一點兒,杜歷的幫襯那是少不了的。

    這會兒在東北,抗日武裝多如牛毛,而且其中也不乏gcd控制的武裝力量。單憑數量的話,華民他們這個先遣隊不出挑。但是,要拼戰鬥力的話,其他那些雜七雜八的武裝根本就比不上華民他們這個先遣隊。

    再說了,其他武裝成分實在是非常的複雜,其中有些人根本就是隱患。要按照中央的意思,那就是好好的休整一下,純潔一下隊伍。但是,戰鬥實在是過於頻繁,也就沒有這個機會。而這個時候,華民他們這個先遣隊也就疏為可貴了。而這,還是在杜歷沒有全力支持的情況下,也讓他不得不想像,如果杜歷全力援助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境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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