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四五章 錢若雅的請求 文 / 洱文
第五四五章錢若雅的請求
雖然,姜永健一臉的焦急,那是誰都能夠看得見的。但是,她並沒有如同一般的nv同胞那樣,遇到這類事情的時候,哭哭啼啼的。杜歷受傷了,她會盡到一個賢惠妻子的本分,會前來照顧杜歷。
而且,在這個時候,她絕對不會像以前還是一枝梅的時候,惡狠狠的發出要報仇的宣言,她明白這樣的事情,在她嫁為人不是找一個壓寨相公之後所能夠做的事情。但是,一旦杜歷有一個三長兩短,他絕對會在安排好一切後事之後,再去給杜歷報仇。
「杜歷,這事兒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我想應該是gd反動派干的。」
姜永健進來之後,當然是小心的詢問了杜歷一些他身體上的問題,直到杜歷確實沒什麼大問題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要知道,在屋裡得到日本人傳過來的消息的時候,她可是緊張了好一陣子。而在姜永健『表演』完畢之後,錢若雅當然也耐不住『寂寞』。
只不過,她所說的內容,也就不是和姜永健一樣,關心杜歷了。雖然,她和杜歷之間似乎有那麼一丁點兒曖昧產生,而這曖昧產生的根源其實還是在杜歷的觀點上面,他畢竟是後世人,和女人接觸的時候,一些事情也就沒有太多的忌諱。
而錢若雅這個經常的,不可避免的和他有著太多接觸的女人,當然也不免誤會。所以,產生一些曖昧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但是,曖昧歸曖昧,在這個時代,甚至是以後相當長一段時間內的華夏,信仰才是處於首要位置的。所以,對於錢若雅來說,首要的是要消除杜歷對於這次刺殺行動是否由他們gcd方面組織的懷疑。
畢竟,她知道這此起彼伏的刺殺行動,背後其實都若有若無的有著兩黨的影子。只不過,gd經費充足,而且他們能夠給行動人員提供相對嚴苛的訓練,以及正規的武器裝備。所以,他們的刺殺成功的幾率相當的大。
但是,gcd這邊就不一樣了,他們最主要的精力,其實都放到上海這個濃縮了近代華夏,一個不怎麼光彩的,也算是畸形的繁榮之地去了。而作為在野黨,而且是被打擊得不能公開活動的在野黨,能夠在上海和gd掰手腕而且還不落下風,依靠的還是上海那遍佈的租界之內複雜的局勢,這不能不說是一種絕妙的諷刺。
而這一次在杜歷受到刺殺之後,錢若雅首先想到的,當然是為自己這一方開脫的同時,還得給gd上一下眼如果,讓杜歷認為這是gd方面下的人,那麼就非常的完美了。
「哼,怎麼可能,你知道gd方面在東北的主事人是誰麼?伍子強,曾經是我們的兄弟,他怎麼可能下達刺殺歷少的指示?」
很顯然的是,對於錢若雅的這種說法,鄭海他們,甚至是杜歷本人都不是很贊同。畢竟,gd在東北的根基也不是那麼的深,基本還是開創局面的階段。所以,現階段幾乎是每一個刺殺任務,都會經過伍子強的批准才會真正的賦予實施。
而由於杜歷被刺殺的緣故,原本還在保護姜永健她們的孫穆等人,也不顧杜歷的強烈反對,在姜永健,鄭海他們的一致支持下,已經前來杜歷的病房外當上衛兵了。而且,出於不是很信任的緣故,他們還拒絕了關東軍以及自治政府派遣的警衛力量。
所以,杜歷他們才可以肆無忌憚的說這些話,而不怕被不相干的人聽到。如果,真有人能夠在孫穆他們的防備下,還能夠偷聽到杜歷他們的對話,那麼杜歷他以前做的所有的掩飾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這沒什麼必要的聯繫,我沒有挑撥你們兄弟之間感情的意思。畢竟,兄弟之情,如果在他沒有離開東北的時候,會是無比的堅定的話,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又受到了gd反動派的腐蝕,這份兄弟情究竟還有多少,也就很難說了。」
對於鄭海他們的反應,錢若雅雖然有一些準備不足,但是她還是馬上加以反駁。而且,她覺得自己的反駁沒有什麼錯誤的地方。畢竟,如果現在要殺死她小時候的一個閨蜜,理由是這個閨蜜阻礙了他們**的進程,她覺得自己頂多會猶豫一些日子,但是絕對會堅決的執行上級的任務就是了。
確實,在當前華夏的這個環境裡,各種理念的衝突,以及從不缺乏熱情的各個**青年,親兄弟之間尚且可以武力相向,拚死搏鬥,也就別提這種兄弟情誼了。在這一刻,她似乎化身為一個哲理學家,而鄭海他們,則是需要她指點的小白一樣。
「哼,你當然可以如此說。那是因為,你不瞭解我們。但是,伍子強他瞭解,他應該知道,就算是他能夠安排一次刺殺,成功的殺死歷少。但是,他應該明白,這樣一來他就會面臨我們其他兄弟的報復,而這種報復可不是他背後的某個黨派能夠擋得住的。所以,他是不會做這樣的傻事兒的。但是,其他人可就未必了。」
面對錢若雅的話,其他人倒是猶豫了,畢竟錢若雅所說的,他們也沒有足夠的反駁底氣。畢竟,就算是綹子內部對叛徒採取了最最嚴厲的懲罰措施。但是,依然還是有人選擇背叛,依然沒有人能夠杜絕這種事情。所以,他們也難免對分別了這麼多年之後,伍子強是否還是堅持他們之間的情誼,會產生一絲懷疑。
但是,鄭海和杜歷才不會這麼看。所以,在其他人疑的時候,鄭海已經淡淡的反駁了。就算伍子強真的不顧忌他們之間的兄弟情誼了,但是他依然會顧忌他的老命。他如果真的這樣做了,除非他躲到老蔣的總統府,沒準兒還能夠躲過一命。而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顯然不會很大。所以,他和杜歷才會如此確認這不是伍子強所謂。
那麼,按照非此即彼的想法,那麼就應該是gcd這邊所為了。而且,這一次對杜歷他們的刺殺,也有一些粗糙,至少如果有槍的話,火力再大一點兒,那麼成功的可能要大得多。而如果真是伍子強做的話,他肯定會安排的妥妥的,而不會做這種漏多多的事情。
再說了,gcd那邊相對寒酸得多,這種事情,到還真有些符合他們一貫的做法,那就是不得已的『節省』。但是在gcd這邊,也有華民等人的存在,就算是基於同樣的理由,他們也不會對杜歷做這樣的事情。
更何況,和杜歷處於一種變相的合作當中。但是仔細想一下,這只是在最高層當中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傳聞,顯然gcd的東北省委不知道這一點兒。而基於同樣的原因,不會這樣做的華民和華強兩人,也和東北省委沒有太深的聯繫。也就是說,gcd方面,還真不缺乏這樣做的動機。所以,杜歷本人也還是對gcd抱有懷疑的。
但是,就算這次的刺殺行動根本就是gcd安排的。杜歷也不會因此而中斷和gcd方面的合作,所以他到覺得錢若雅的反應有些過激了。不過,杜歷並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面追究,是與不是對於他來說,都不是那麼的重要,所以在錢若雅打算繼續說一些什麼的時候,杜歷制止了,也制止了鄭海繼續的反應。
雖然,他知道這樣一來,鄭海他們也許會對繼續和gcd合作保持一些警惕,甚至不是那麼的心甘情願,這勢必會對以後的合作產生一些影響。不過,杜歷對此並不是很在乎。他知道,這個時代的gcd人確實是一群值得尊重的人,等以後的接觸多了,杜歷所應該防備的,也就不會是現在的這種焦慮了,而是應該防備,如何才能夠保證這些人不會受到『感召』。
是的,也許在後世的人看來,用上感召兩個字實在是不可想像。但是,在這個時代,確實如此,這是一個不容置疑的東西。雖然,gcd遠沒有杜歷後世看到的那麼光鮮偉大,但是也絕對沒有後來那麼的不堪,不然的話他們是絕對不能做到把比他們強大太多的gd趕到那麼一個小島去的。畢竟,無論gd有著這樣那樣的不足,但是他們的力量確實不是gcd能夠比擬的,兩者的懸殊還是非常大的,而這已經很足以說明問題了,至少杜歷不是瞎擔心之類的。
「杜歷,我可以保證不是我們的人做的。雖然,我們在東北的同志,也許並不能知道你和我們有合作的關係。但是,他們知道我的存在,而我的存在則能夠給他們提供一些他們必須的情報。但是,這得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你不會有事兒,而一旦你有事兒,那麼我的存在也就沒有任何意義,肯定是不可能給他們提供他們想要的情報了。所以,這不會是我們的人做的。」
雖然,杜歷的表情,已經讓錢若雅知道,這對他們之間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妨礙。但是,錢若雅還是做出了解釋,而且她的解釋也非常的合理。確實,如果把杜歷殺了,那麼gcd也就別想從錢若雅這裡得到他們想要的任何東西的。
對這,杜歷並不是特別的在意。但是,鄭海他們卻改變了一些神原本有些懷疑的目光,這會兒也消失了。看到這個,錢若雅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可是明白這些人對於杜歷究竟有什麼樣的影響力,或者說如果他們真的厭惡了她,或者說是她所在的這個政黨的話,那麼她即便是留在這裡,所起到的作用也有限得狠。
她明白,鄭海等人有太多的辦法,讓她一事無成了。所以,她必須得讓鄭海他們消除這個想法。而且,她今天來來可是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杜歷幫助的。而這事兒,她也是今天才得到消息的。
雖然,東北省委沒有向她提出任何要求,但是她覺得她有義務幫助自己的同志。所以,她覺得,在這個當口,不能讓杜歷有任何的不滿,更不能讓鄭海他們對她或者說她所代表的政黨有任何不滿的情緒。
「有事兒?」
在姜永健離開之後,但是錢若雅還沒有任何表示的時候,杜歷就有些疑了。畢竟,他們肯定要在醫院渡過一段時間。而姜永健有留下來的理由,但是唯獨他錢若雅沒有,至少是現在還沒有。
「沒什麼事兒,只是,呃。」
錢若雅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卻看了看鄭海他們。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如果是在家裡,那麼鄭海他們肯定會非常知趣的離開,給他們留下單獨的空間。但是,這裡是醫院,而且還是日本人的陸軍醫院。
如果,在這個時候,鄭海他們別說是全都去走廊上站著了,光是他們全都去上廁所,也會引起日本人的注意。而這種注意,對於他們來說,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兒。所以,錢若雅說半句,就停了下來,這實在不是一個什麼好想法。
「有什麼事兒就說吧,如果他們都不能信任了,那麼也就沒有值得信任的人了。而如果,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事情,但是卻擔心不能得到他們的認同,那麼我看你也是白擔心了。至少,如果他們絕對不認同的話,那麼我想我也不會幫你做事情的。」
說這樣的話,並不需要杜歷付出一錢,而且也確實是如此,杜歷所說的可是事實。所以,杜歷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雖然,鄭海他們早就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感動,但是他們依然會多一些感動。
「是這樣的,我們有一個同志被捕了,而這個同志對於我們來說相當的重要。目前,他還在日本人的監獄裡。但是,被捕的時候,他已經受傷了。但是,日本人為了從他那裡得到消息,並沒有給他任何醫治,而是連夜對他採取了刑訊逼供。而現在,已經過去三天的時間了,在日本帝國主義的嚴刑拷打下,他並沒有屈服,但是他的傷勢卻已經惡化了,我們擔心他也許會堅持不到那麼久了。」
「恐怕,是你們擔心他叛變吧。」
錢若雅說道這裡就沒有說話了,因為她的意思非常的明顯。那就是,他們的這位同志的傷勢完全有可能嚴重到不治的地步。而這個對於他們來說,非常重要的同志,如果就這麼犧牲顯然是不能接受的。而這,只能是不得已的選擇。
也許,gcd的東北省委已經選擇了接受現實,他們甚至已經在準備這個人萬一叛變之後帶來的影響,比如說讓他知曉的一些聯絡地點從現在開始撤退,銷毀他知曉的一些密碼等等。但是,錢若雅沒有,她覺得在這種情況下,杜歷應該能夠做一些什麼,甚至還可以把這位同志營救出來,所以她前來找到了杜歷。
而且,她也知道這不是一件小事兒。甚至,她也明白,如果她向上級申請營救那位同志的話,絕對不會得到同意就對了。而且,還有一個她隱約不願意承認的猜測,她覺得上級不會同意她的擅自行動。
因為,在上級看來,已經有一個同志被逮捕了,而在這三天裡,他們已經嘗試了各種營救方法。但是,沒有取得任何的效果。既然如此,他們就不會這個同志,搭進去像她這麼重要的情報人員。她這樣的人員,有著更重要的作用,她的價值不是體現在營救被捕的同志上面的。
猜到這一點兒的錢若雅很沮喪,不過,她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是選擇自己行動了。因為,她明白杜歷不是她的同志,她必須得遵守一些約束,但是杜歷用不著。所以,她把主意打到了杜歷的身上。但是,她並不是很確認杜歷是否會幫助她,而且就連她的組織都不能做到的事情,她不知曉杜歷是否有這個能量。所以,她現在還頗有些死馬當著活馬醫的感覺。
「不會的,他是我們黨最忠貞的戰士,他不會背叛我們黨,不會背叛我們的**事業的。」
面對鄭海他們的調笑,錢若雅非常的憤怒,這對於她,甚至是對於她所在的政黨來說,完全稱得上是一種侮辱。所以,她出離的憤怒,當下憤然反駁到。如果,這裡不是鬼子的醫院的話,她的聲音絕對會高上幾個分貝。但是,這裡是鬼子的醫院,所以她憤怒歸憤怒,但是這抱怨的聲音並不是很大。所以,在有些無良的杜歷聽起來,似乎也就有了那麼一絲別樣的韻味兒。
「那可不一定,鬼子的刑訊逼供,雖然我們都沒有見識過,但是我想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兒。你說三天過去了,他依然沒有變節,我們佩服他是一條好漢子。但是,這不代表著四天過去,甚至是五天過去之後,他依然能夠堅持。」
很顯然,只是一點兒懷疑,就已經讓鄭海他們對錢若雅以及她所代表的政黨非常的不滿了。所以,這會兒他們對錢若雅可沒有什麼好臉而這個杜歷沒有明確表態的時候,那麼找一些讓錢若雅難堪的話題,顯然是他們願意見到的場面就對了。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