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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章 005:你可知道他是誰? 文 / 茗香寶兒

    女人?

    端著酒杯的張晨初和嗑瓜子的司大市長都不約而同地朝潤哥兒看了一眼,這傢伙雖然說話冷,但總結出來的話倒是說到了點子上。

    司嵐開始坐正了一些,也不再用門牙嗑瓜子了,文雅地伸出手開始剝瓜子,坐在一邊喝酒的張晨初眉毛挑了挑,其實能將剝瓜子也剝出一種藝術讓人看著就賞心悅目也是一件技術活。

    「昨晚上他英雄救美,也算是亮瞎了我們的鈦合金眼,這倒不像是他的性格!」司嵐剝開瓜子往嘴裡一放,慢悠悠地嚼了起來,「難道五年不見,他連性子都變了?」

    張晨初喝著杯子的酒,晃動著杯子抬頭瞟了一眼頭頂轉動的燈,或許,好像,確實,是有點不一樣了,難道真的是因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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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市西部高級住宅區,跟東部的工業區劃江而定,偏北區便是d市一帶的富人區,這邊居住著一大批有錢的富人,高檔別墅群傍山而居,居住環境當屬全市最好的黃金地段。

    佟家,清晨一大早,客廳裡就傳來了一陣悠揚的鋼琴聲,坐在沙發上翻閱報紙的中年男人翻動著手裡的報刊,當目光鎖定在了版面頭條上的照片和黑體大字的時候,將手裡的報紙重重地折疊起來往桌子上一拍,那邊練琴的人也嚇得指法亂了。

    「慢慢來!」教授十二歲兒子練琴的佟太太拍拍兒子的肩膀,示意他不怕,佟太太朝丈夫那邊看了一眼,見丈夫臉色不好,便輕聲安慰了一下兒子讓他繼續練,自己起身走過去看了一眼報刊上登載的頭條,輕聲說道:「媛媛做這事是有欠妥,但她也是怕你不答應,所以才--」

    「所以才先斬後奏?」佟先生抓起手裡的報紙揉成一團往地上扔去,「她挑哪個男人不好,非要挑這一個!!」

    鋼琴的聲音再次被打斷,佟太太急忙讓傭人將兒子帶回房去,等兒子被送走了,才輕聲說道:「看你把兒子嚇的!這事兒既然已經出了,就該想辦法來處理!」佟太太說著,拉著肩膀上的披肩,皺了皺眉頭,女兒昨天晚上的舉動確實是讓他們震驚,當著d市那麼多權貴面前說要嫁給了聶展雲,丈夫雖然沒有當場發飆,但是臉色卻是一直不見好。

    佟博起身站起來,一身冷斂的暗色西裝有著一個政客的精明和沉穩,他微瞇著眼睛淡淡出聲,「跟她說,選其他人可以,但要選一個落馬貪官的兒子,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哎哎--」佟太太看著丈夫離開的背影,歎息一聲,將握在手裡的手機攤開,對著手機輕聲說道:「你該聽到你父親的話了,媛媛,這回,媽媽也幫不了你了!」

    ********

    舒然還是被一陣手機鬧鈴聲吵醒,她定的時間都是在早上七點半,因為這一學期即將完結,寒假即將到來,她的所有課程都接近尾聲,等到將這一學期的考題出出來考完試也便輕鬆了。

    舒然睜開眼睛前就覺得被窩裡很熱,雙腿伸直時腳掌觸及到暖暖的熱源,她條件反射性地縮了縮,覺察到自己展開的雙臂所接觸的地方也有些熱,便愣了一下,緊接著倏然一聲從被窩裡彈坐起來,煽開被褥的風還是讓她感覺到了一絲涼,她坐起來伸手在被窩裡摸了摸,摸到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她取出來一看,是個不大的玻璃瓶,裡面裝滿了熱水,瓶子握在手心散發著一陣陣的暖意,她動了動腳,發現被窩裡還有不少,掀開被子一看,圍繞著她全身周圍的是大大小小的玻璃瓶。

    用玻璃瓶裝滿熱水放被子裡取暖的方法雖然已經過時了,但當舒然看到這些大小不一的瓶子滾滿她的被窩,想著昨天晚上自己在睡夢中都在喊著冷,但後面卻睡得安穩,應該是這些暖水瓶起的作用。

    舒然從小就怕冷,是因為自己是早產兒,體質從小就羸弱,尤其是到了冬天,體溫都會比正常人低幾度,有時候即便是身體不冷,但她也會感到莫名其妙的冷。

    她對著那些瓶子,想起了以前自己也經常會用這個法子來取暖,現在取暖的袋子是越做越精美,但這一個玻璃瓶的溫暖可是這些精美的暖水袋取代不了的,舒然在掀開被褥下床時嗅到了被窩裡的一股淡淡的香水氣息,屬於男性的香水味道,她身子怔在了床邊,握著被角的手不由得地緊了緊。

    昨天晚上,他是不是又睡在了她的床上?

    舒然低著頭嗅到了自己睡衣上的香水味道,這香氣很淡,透著熟悉感,她下床走出臥室,卻見到空蕩蕩的客廳,她挨著每個房間都走了一遍,最後在飯廳看到了擺放在餐桌上的那只生日蛋糕,蠟燭都還燃著,只不過才燃了三分之一,而蛋糕的旁邊還是一把花花綠綠的糖果,那張生日卡片掀開著,地上也很整潔,看不出一點的亂。

    這場景讓舒然恍惚地覺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是自己的假象,她沒有推倒蛋糕,沒有將糖果子全部撒掉,沒有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只有,那個乘著風雪開門歸來的男人提在手裡的這隻蛋糕!

    她走過去,伸手將那張卡片拿起來,垂眸見到卡片上一串龍飛鳳舞的大字,不是千篇一律祝福生日快樂的常用語,而是--

    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我來接你。----尚卿文留!

    平淡的話語,話語間流露出來的是淡淡的熟悉感,握著卡片的舒然將卡片一把合了起來,走進廚房開始沖咖啡,不像以前的慢慢細品,一杯咖啡沖好時是一陣狼吞虎嚥地吞了進去,這麼讓自己都出乎意料的動作讓她做起來既狼狽又窘迫,一杯熱咖啡下肚,她是燙得喉頭都有些啞了,目光凝視著窗外飄起來的雪花,近似低吶地念出三個字。

    「尚卿文!!!」

    &&&&&&&

    「然然,我覺得你的生日是最好記的,十二月二十四,平安夜,每年我最不會忘記的三件大事其中一件就是你的生日!」林雪靜在學校的圖書館裡找到了正在書海裡翻資料的舒然,「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老規矩,先去我家吃飯,怎麼樣?」

    舒然正伸手從外國史的架子上要取下一本厚厚的書,手指摳著書的封面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想什麼,林雪靜站在一邊等著她的回答,良久才聽到她淡淡地回了一句,「好!」

    「然然,你有心事?」林雪靜湊過去低聲說道,是的,從今天早上第一眼見她,林雪靜就發現她今天有些不一樣,到底哪裡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看外表還是一樣的,妝依然畫得精緻得無可挑剔,衣服的搭配也是看得讓人眼前一亮,是清純與成熟的混合體,只不過看她的表情,有些怪!

    舒然沒有回話,翻著目錄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重點,翻開書頁的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本來是看得很快,但卻目光一定,有那麼一絲的晃神,半響之後她有些懊惱地將書一合,表情有些複雜地拿著那本書就走,留下林雪靜一臉的茫然,這還真的是有心事了!

    這是怎麼了?她不過是在書頁裡看到了一個『尚』字,腦海裡就竄出了今天早上見到的那一行霸氣的行書,還有那個名字,像烙印似得被刻在了腦海裡一樣。

    尚卿文,尚卿文,尚卿文……

    舒然抱著手裡的書不斷地收緊,走出圖書館,覺得有些心神不寧,今天一天她都是這樣的心態,一向能自我調節能力尚佳的她今天是狀態百出,難道真的是那天晚上衝動下的後遺症?

    「我媽今天早上都給你打電話了,但是你沒接到!」

    沒接到?

    舒然停下了腳步,她的手機其實一直都是開著機的,沒理由接不到的!

    林雪靜神秘著看著她,見到一直都沉穩冷靜的舒然表情上有了一絲異常,一時忍不住破功了哈哈大笑,伸手挽著她的頸脖低聲說道:「沒事,你耍男朋友的事兒雖然不止我一個人知道,但你看,我們大家配合得多好,不都裝作不知道麼?只是我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說大清早地擾了你們的清夢,後知後覺地忙道歉,說今天邀請你們去我家搓一頓,一來給你過生日,二來嘛,你也好久沒去我家坐坐了,我媽想你了!」

    至於那個什麼海洋館今年就不去了吧,那個什麼聶展雲回來了,還有什麼去頭?觸景傷情,不如不去!

    「我沒耍男朋友!」舒然語氣裡有些無奈,一提到『男朋友』這個詞,再想著三番兩次出現在自己公寓裡的男人,心裡就有些怪怪的。

    「哦,你要是突然耍男朋友了我媽才會覺得奇怪,這男人啊,要從朋友邁向男朋友這一步,還有待考驗!你很明智的!」林雪靜拍馬屁的功夫又上一層,這也來源於她把在慈善會上見到了那個渣男的事情回去跟老媽一說,老媽當晚是給她上了一節生動而形象的情愛課,從男女相見第一眼開始一直剖析到了生孩子之後的家里長家裡短,別開生面的見解讓林雪靜是大為感歎,姜果然是老的辣啊!

    舒然咬了咬唇,聽好友的意思就知道她是誤會了,但她卻懶得解釋,聽她的話裡話就是今天早上魏阿姨打電話來的時候她沒醒,而替她接電話是尚卿文。

    大清早的身邊多了一個男人,魏阿姨跟舒女士的反應是一樣的,要是沒有反應那才叫不正常。

    「然然,就這麼定了啊,今天晚上你們可都得來!」林雪靜滿是期待著以這句話作為了結束語,還不待舒然反應過來就一溜煙著便跑邊朝舒然揮手告別,「館裡還有事兒,咱們晚上見!」

    舒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口袋,果然摸到了一大把花花綠綠的糖果,各種顏色的都有,格外的漂亮,她看著手心裡的糖果,再看著好友已經遠去的身影,揚起了唇角。

    或許有人不會在意這麼一把花花綠綠的糖,但是舒然卻喜歡!

    而每年的這天,好友都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往她兜裡塞上一把糖果,在國外的那幾年林雪靜雖然不在但都會給她寄來糖果,附上一張親手製作的卡片,給她道一聲生日快樂。

    舒然剝開了一顆放進嘴裡,甜甜的,她把糖紙收好,伸手接過飄下來的一大片雪花,從今天一早醒來發現被窩裡的暖水瓶子到現在嘴裡的甜,讓她覺得,今年的冬天,其實不冷的!

    「舒教授,你還不急著走嗎?今天可是平安夜啊!」辦公室裡的老師收拾起了包,剛接了一個電話的她正要準備離開,見到舒然還坐在椅子上翻書,便好意地提醒現在已經快七點了。

    冬天的天黑得早,外面早已是綵燈閃爍了。

    「平安夜是外國人的節日!」舒然淡淡地說道,頭也不抬地翻了一頁書。

    那位老師有些自討沒趣,訕訕一笑,提著包背過身去時嘴裡發出一聲輕哼,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別以為他們不知道她是怎麼進來這個學校任職的,冉院長親自點名要的!不然就以她這個年紀,能帶研究班的?學校裡還有多少人不知道她跟冉院長的關係?本來是半路來的卻一躍成為冉院長最看重的得意門生,師生關係,怕不止是這麼簡單吧?

    那一聲帶著輕蔑的輕哼聲遠遠地傳進了舒然的耳朵裡,她不動聲色地將手裡的書合上,身後的高跟鞋腳步聲漸漸地遠去,她垂下眼眸,將手裡合上的書輕輕一放。

    有些人笑裡藏刀,表裡不一的功夫是一眼便能看得透徹,她身邊的所謂的同事表面上個個都是和和氣氣,但那些千轉白繞的心思其實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最懂。

    舒然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的包,將車鑰匙和房門鑰匙放在了最容易取出來的側麵包裡,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振動了起來,打電話來的人是奶奶。

    「奶奶!」舒然提著包,一手開始扣大衣的衣扣,邊走邊關上辦公室的門,邊接通了奶奶的電話。

    「丫頭,今天你二十三歲了!」

    舒然感激得笑了笑,「奶奶,我很開心,我也很快樂,真的!」

    電話那邊傳來奶奶欣慰的聲音,「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早先想讓你回家吃個晚餐,你又說沒有時間回來,我和你爺爺就琢磨著將這頓晚餐延後到週末,到時候你回來我們陪你過這個生日!」

    舒然為奶奶的貼心關懷是滿心的感激,奶奶都快七十歲了,還為她操心,她忙點頭應允,答應這周週末就回去,然後是爺爺搶過了電話一陣噓寒問暖,詢問她有沒有吃一頓好吃的,問她有沒有穿得暖和,說年輕人別只要風度不要溫度,女孩子凍了身體會生病的,要時刻關注自己的身體之類的體己話,舒然都乖乖地應允,直到那邊的老兩口滿意了再三囑咐這周週末要回家之後才掛上了電話。

    舒然正要收起手機,屏幕上便閃過了一個電話,顯示著的名字是『尚卿文』來電,她愣了好久,她並沒有存過他的手機號,但手機裡卻有了他的電話號碼。

    手機響了好久,她站在電梯/門外等電梯,手裡的的手機震動個不停,她剛把藍牙耳機戴上,接通了電話,電梯/門一開,她見到了站在電梯裡的男人。

    舒然的一聲『喂』字剛說出聲,就聽見面前傳來一個讓她有種違和感的聲音,「舒然!我有事找你!」

    舒然的右手正按著耳朵上的藍牙耳機,腦海裡本來在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已經想好了拒絕的話語,結果卻被突然出現的賀謙尋給攪亂了,在聽見耳朵裡傳來的那一聲溫和的聲音,「我就在辦公樓樓下!」她抬頭看到站在電梯裡的賀謙尋,蹙眉時,一句低低的『好』字便神不知鬼不覺地說出了口。

    賀謙尋等舒然走進電梯,紳士地將電梯的門關上,待舒然掛了電話之後,挑眉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你想得怎麼樣了?」

    舒然慢條斯理地將手機收好,目光平視著電梯的門,看也不看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字一簽咱們倆互不相欠!」

    賀謙尋似乎沒料到舒然會這麼乾脆,看了她一眼,低笑一聲,「舒然,你不要錢了?」他當日說的可是價錢由她定,以他對她的瞭解,這可是狠宰他的一次大好良機,她居然會放過?

    在賀謙尋看來,她舒然就是一個為了錢可以不擇手段的女人。

    舒然看著電梯顯示屏上的數字在不斷地下降著,耳邊聽著賀謙尋那帶著低嘲諷刺的聲音,不動聲色地說道:「相比於錢,我更怕麻煩!」舒然說完終於肯轉過臉去看他一眼,「賀大少,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大麻煩!」

    她的觀點就是好聚好散,合則能做朋友,不合則什麼都不是,那個於暖心已經找過她一次,求人辦事還拉不下那張臉,她可不想再惹什麼麻煩!

    『叮--』電梯/門一開,沒有達到預期目的的賀謙尋跨前一步將舒然堵在電梯/門外,有些無奈地出聲,「最後一次,舒然!」

    一向趾高氣揚慣了的賀大少鮮少有這麼和和氣氣的時候,這跟他們平日相處時陰陽怪氣針鋒相對的場面是完全不同。

    兩人已經走出了電梯,舒然被賀謙尋擋住,臉色變了變,「賀謙尋,買賣不成仁義在,別折煞了你的氣度!」

    賀謙尋是又氣又惱,他今天來本來也是想好了好好談談,讓舒然回一趟賀家見一下剛出院的奶奶,誰叫奶奶點名要見她,若不是這樣,他怎麼會厚著臉皮來這裡?

    賀謙尋被舒然這句話堵得沒話說了,舒然繞過他往門外走,身後跟著賀謙尋,其實賀謙尋出的價錢一定可觀,但她是做不到再去幫著他欺騙一個老人,本來當時兩人扯結婚證就已經是荒唐極了,雖然對他們兩人來說就是有名無實的一個小本子而已,但到了這份兒上,已經退得乾淨的舒然是斷然不會再給繞進去了,保不準今天一去,明天她就以賀家隱婚長媳的身份出現在各大報紙的頭條上,而且以賀謙尋的想法,她這個墊腳石怕還不止是這個作用,堆得高一點摔下去才能給他的正牌妻子墊腳鋪更遠一點的路,他賀謙尋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兩人都是明白人,不過是看對方願不願意,只不過舒然是不會這麼傻,而且她現在也不缺錢!

    舒然走得不快,她的膝蓋受了傷,腳踝的傷也沒好,但走路的姿勢依然保持著優雅的姿勢,走出大樓時遠遠的就見到了停在那邊的那輛黑色奔馳車,低調的黑色款,在掛滿綵燈的校園裡卻顯得格外的突出,閒適地靠在車門前的男人一身修身的黑色大衣,脖子上的長圍巾隨意地搭著,一手鬆松地插在褲兜裡,一手好像手指尖夾著一支香煙,臉正朝著辦公大樓的大門口,薄雪中他輕彈著手指間的香煙煙灰,鼻息裡湧出淡淡的氣息來,抬頭見到從大樓裡出來的女子,便站了起來,將手裡的香煙掐滅了輕鬆地投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隔得有些遠,但舒然卻好像看到他正對著自己的笑,雖是看不清,可舒然腦海裡卻自動勾勒出他淺淺的笑容來,臉部輪廓很柔和,鼻樑很高蜓,唇角很薄,笑的時候會嘴角揚起,左邊會有一個深深的酒窩,那麼一張熟悉的笑臉輕鬆地就在舒然的腦海裡勾勒了出來,舒然猛的停下了腳步,他們不過才認識多久?對一個陌生的人她居然會有這麼深刻的印象。

    身後傳來一陣沉沉的諷刺笑聲,是站得不遠的賀謙尋發出來的。

    「我就說為什麼你突然看不上錢了,原來是這樣,舒然,你可知道站在那邊的那個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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