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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章 014:她討厭這樣的男人 文 / 茗香寶兒

    sugar,他不適合你!」聶展雲的聲音清清淡淡地飄了過來,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愛睍蓴璩

    舒然原本轉過去的身體僵了僵,放在車把上的手頓了一下,刮過的冷風吹得她臉部一陣緊繃,背對著聶展雲所佔的方向,抬起眼眸時,眼睫毛上沾著的雪花慢慢地融化開,帶著一絲透心涼,她沒有急著轉身,而是順勢將駕駛座上的車門拉開了,將挽在手中的尚卿文的外衣輕放在了座椅上,這才關上了車門轉過了身。

    漫天飛雪下,身姿窈窕的高挑女子站在了車門邊,一頭酒紅色的卷髮在路燈下散發出亮澤的光來,她平視著站在不遠處的聶展雲,呵出一口白氣來,語氣冷靜無波地盪開。

    「什麼是合適?」

    為什麼自己的生活需要別人來評論?合不合適她自己最清楚,即便是她根本就沒往哪方面想,但聽著一個外人的評論,還是否定的態度,她就忍不住地要針鋒相對。

    這是我的生活,沒人能干涉!無關任何牽扯,只因這是個人原則!

    聶展雲看著態度強硬的舒然,俊秀的眉頭不由得皺緊了,她依然沒變,還是以前那樣,會為了自己的原則問題於理據爭,只是今天晚上的她眼神比以前更加的犀利。

    聶展雲看著她,近似歎息地低低出聲,「sugar,你知道一個人在什麼時候會變得像你這樣嗎?」他抬眸,平靜地緩緩出聲,眼神卻堅定,「會在別人說到你痛楚的時候,你的所有表現都不過是在掩飾你內心的不確定而已,我說得對嗎?你一直都是這樣的!」

    舒然衣袖中的手慢慢地收緊,臉色卻異常的冷靜,半響之後她笑,「聶展雲,自以為是也一直都是你的專長!」舒然說完轉過身去徑直打開了奔馳車的車門坐了進去。

    舒然沒想到了兩次見面,第三次他們還是會以這樣的針鋒相對而告終,她坐進了車裡,副駕駛座那邊的車窗是開著的,而坐在座位上的尚卿文緊閉著眼睛睡得正香,從窗口吹進來的雪花落在了他的精神抖擻的短髮上,黑色的西裝褲上都沾了些還沒有來得及融化的雪花,舒然微蹙著眉頭,急忙將車窗關好,探過身去將搭在車椅子上的外衣給他蓋上,還習慣性地用手將外套給他整理了一下。

    她做這一系列的動作自然地讓她自己都驚訝,好像已經演練過了千百遍,意識到這種異常表現的舒然眉頭微微地皺了皺,手裡還拉著安全帶正要給他繫好,耳畔呼出的熱氣帶著熏人的酒氣,她低著頭去看安全帶的插/口,肩頭卻突然重了一些,沉沉的呼吸轉到了她的耳根,他轉過來的臉落在了她的肩頭,舒然要扣安全帶的手頓住,耳邊是他勻淨的呼吸,以為他是醒了,結果他卻依然一動不動,靠在她肩頭的姿勢似乎很舒服,他勻淨的呼吸也越來越綿長。

    「卡擦!」安全扣被扣上,這聲音在寂靜的車內空間裡顯得有些突兀,舒然想要坐回去,卻發現枕在她肩膀上的男人睡得安穩,這才發現此人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因為隔得近,她的臉已經挨著了他靠過來的臉龐,溫熱的肌膚挨在一起,他暖暖的呼吸噴薄而出縈繞在她的頸脖周圍,唇瓣正落在了她的肌膚上,她一個寒顫,耳邊卻有一個暖暖的聲音近似呢喃地低/吟出聲,「然然!」

    舒然渾身一個激靈,側過臉來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卻見他依然閉著眼睛,只是唇瓣動了動,她屏住呼吸仔細地觀察,確定他並沒有醒,而自己剛才挨過他的臉頰卻燙得驚人,她急忙移開了肩膀坐了回去。

    聶展雲的車還停在前面,他還沒有上車,站在風雪中抽著煙,舒然發動了車直接繞開了他的黑色奧迪,從旁邊擦肩而過,聶展雲看著那輛車離開,想起了剛才那個假寐的男人隙開眼睛時露出的威芒,他瞇了瞇眼睛,一手掐滅了手指尖的煙頭!

    好一個尚卿文!!

    ********

    舒然在開出一段路之後才發現自己是第一次開尚卿文的車,確實不太熟悉這輛車的駕駛,再加上又是大雪天,視線距離又短,她的車速已經降到了龜速,開出一個路口之後她瞟了一眼後視鏡,並沒有見到那輛自己竟想甩開又想見到的車,心裡的矛盾情緒越發的不受控制,將車停在了路邊,她雙手放在方向盤上,忍不住地歎息出聲。

    因為記憶裡有著不能忘卻的記憶,所以才會有如此的惆悵!

    「嗯!」身側的男人輕輕翻了個身,但伏在方向盤上的舒然卻急忙坐了起來朝那邊看了一眼,見他依然沒醒,心裡才微微鬆了口氣,被人窺視心理是件讓她無法接受的事情,即便是在好友面前,她也不曾會將這種情緒表露出來,所以她居然有些害怕身邊的男人會發現她一時情緒失常的小秘密。

    幸好!

    舒然心裡存在一絲小僥倖,她收拾好心緒,鬆開了手剎,不管如何,還是要先把他送回去。

    上次她去過了嘉年華,好在是導航給力,只不過雪天駕駛確實費心力,等到了嘉年華住宅小區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舒然依稀記得尚卿文的停車位在十九號,她把車開到十九號的停車位上,車一熄火,她就犯了愁,該怎麼把他送上樓去?

    她朝尚卿文看了一眼,發現他還安靜地睡著,他這個人一向安靜,即便是清醒的時候也從來都不會多說一句話,但你也不會覺得因為他不說話就顯得性子冷淡,他臉上時常會溢出來的笑容給他加分不少,好像他的左嘴角笑起來會有深深的酒窩!

    額!舒然伸手摀住了自己的額頭,她的思路怎麼又莫名其妙地繞到這個男人身上去了,她靜靜地呼出一口氣來,思索著要怎麼將一個醉鬼給弄上二十幾樓!

    車熄了火,沒有了空調車裡的溫度也維持不了多久,她打開了車內的燈,試探著伸手推了推尚卿文,他如果能走還好些,她可以扶著他上電梯,但是他要是連走都沒法走的話,那她就沒轍了,畢竟身高雖然不低的舒然但是力氣卻不大,要扶起接近一米九的他恐怕有些高難度。

    手一伸過去,落在他肩膀處,她輕輕推了一下,手背便傳來一股溫熱,她愣住急忙要縮回手去,卻被那只覆蓋過來的手心輕輕地握住。

    「冷嗎?」她手背的涼被他掌心的暖包裹,耳畔響起了他低啞的聲音,舒然的手被他握住一時也縮不回去,又詫異他突然就醒了,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尚卿文這一路不過是在假寐,見識過了舒然那開車冒然的態度,心裡擔心著大雪天她開車會不會遇上危險,其實她開車的時候他一直都在看著她,只不過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她並沒有發現而已!

    她的手很冷,他摸著形同摸到了冰塊似的!

    舒然看著他的目光,把手一縮,「你既然醒了就上去吧,我的車還留在了酒店那邊,所以,我要借用你的車!」好歹也算是跟這車磨合了半個多小時,要開回去應該沒問題,不然大雪天的她還要出去打車!

    尚卿文坐著沒動,目光凝在了她的身上,舒然見他沒反應,以為他是不願意,便嘟起了嘴,她也是為了送他回來才把自己的車給落下的,真這麼小氣?

    尚卿文接受到舒然那目光時心裡有些哭笑不得,好吧,她把他的不回應當成了小氣,她這是很嫌棄的眼神!他不過是因為酒精作用腦子突然有些短路反應遲緩了一些而已。

    他伸手推開了車門,將罩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取了下來挽在自己的手臂上,伸出腿時,身體卻頓了一下,舒然都已經下車繞過來了,見他還只邁出了一條腿。

    「怎麼了?」舒然繞到車這邊,見一腳落地的尚卿文沒有動,好半響才抬起臉來,眼神裡滿是無奈近似歎息的說道「抱歉,我可能真的喝多了,動不了了!」

    動不了了?

    舒然看著他一隻腳耷拉在了車門外,身子朝車門口傾斜著,她伸手將他的車門拉開了一些,朝他伸出了手,「我扶你吧!」

    好在他應該還能使得上一些力,不然兩個人都耗在這個低溫的停車庫裡挨餓受凍?說實話飯局上是沒辦法吃飽的,埋著頭吃東西的她現在都感覺到了餓,更別說是又是交談又是勸酒喝酒的尚卿文了。

    舒然想著待會回去還能煮一碗泡麵吃,餓時才發現泡麵的美味,至少現在她就極為期待著能有一碗泡麵!

    尚卿文高大的身體被舒然吃力地扶了起來,肩頭一重,舒然扶著他靠在了車邊,她把車門關好鎖好了車,又重新攙扶著尚卿文,「走哪邊?」

    才剛扶著就有些吃不消,一餓就忍不住腦子犯暈的舒然都忘記了該走哪個電梯道了,依靠在她身上的尚卿文伸手朝一邊指了一下,舒然便扶著他往那邊走。

    電梯/門關上時舒然忍不住地呼出一口氣來感覺到了一絲輕鬆,靠在她身後的男人垂眸見到了正在隨意將長髮撩到腦後的舒然,目光凝在了她那只戴了鑽石耳釘的耳垂上,帶著一絲誘人的粉紅,紛嫩地就像墜上了一顆粉色的鑽石,靠在她身後嗅著她身上的淡淡清香,他眸光變得深幽起來,垂眸時,嘴角輕輕一抿,嘴角的酒窩深深地陷了下去。

    真的,很誘人!

    身後傳來一陣異常的目光,舒然挽頭髮的手頓了頓,轉過身來看見尚卿文還像剛才一樣靠在電梯的牆壁上沒動過,只不過那深邃的目光卻正迎上了她的視線,舒然收回了目光,聽見電梯/門叮的一聲開啟,她伸過手去像剛才那樣扶著尚卿文往外走。

    「你的鑰匙呢?」兩人站在門外,舒然騰出一隻手在尚卿文面前擺開,找他要鑰匙。

    尚卿文臉色有些疲憊,早已露出了一絲倦意,他聲音很輕地說道「在你身上!」

    恩?

    舒然怔了怔,在她身上?

    這才想起晚餐前,他伸手把一串鑰匙放在她的手心,原來是他房門的鑰匙!

    舒然有種從今天晚上第一眼見他到現在都被他算計了的不良預感,她皺著眉頭從自己的包裡摸出了那串鑰匙,擰開了門鎖將他扶了進去,把鑰匙往門邊一邊就要退出去。

    進了門的尚卿文看著並沒有進屋的女子,眉頭微沉,此時舒然包裡的手機響起叫囂了起來,她剛轉過了身,便聽見身後的尚卿文清幽幽地說道「然然,電話!」說完便緩步地走到了客廳,往沙發上一躺。

    站在門口的舒然懊惱地拉開了自己的包,確定響著的電話鈴聲並不是自己的手機,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落進她包裡的另外一隻手機,手機是黑色的,屏幕上面顯示著一個名叫『司嵐』名字的來電,她放在掌心,看著早已走進了客廳的人,被這電話鈴聲吵得有些心煩,「尚卿文,你的電話!」

    回應她的卻是一片寂靜,她愣了一下,跨進門去在客廳裡看了一圈,哪裡有尚卿文的身影,她剛剛見到他是坐在沙發上的,怎麼轉眼就不見了?舒然朝四周看了看,聽見洗手間那邊傳來一陣低低壓抑的嘔吐聲,洗手間裡的燈亮著,還有水龍頭流水的嘩嘩聲。

    舒然是知道喝醉後的難受的,以前父親酗酒醉得一塌糊塗的時候就是她在身邊照顧著,又是嘔吐不止又是喊著難受,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就知道喝了難受為什麼還要一杯杯地往胃裡灌?

    手裡的手機還在響,舒然心裡煩躁地接了起來,不等對方說話,便悶悶地說道「他喝醉了,正在吐,不方便接聽電話,再見!」

    電話一掛,她便將包放了下來,不是去洗手間敲門,而是朝廚房那邊走!

    打電話過來的司嵐聽見電話裡傳來的一陣被掛斷的嘟嘟聲,側臉來看掌心的手機,確定自己沒有打錯電話,挑眉,女人??喝醉了??

    尚卿文有喝醉的時候???

    這邊的舒然大步走進了廚房,翻開了儲物抽屜,從架子上的眾多作料之中挑出了一瓶食醋,她的目光掠過那整齊排成了一排的飲食調料品,納悶,他家裡面的作料還真是齊全,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紅糖呢?舒然再大一堆的作料裡挑挑揀揀,最後還是在裡面挑出了一袋子尚未開封的紅糖,她倒出一些醋,撕開封口加上兩勺子的紅糖,用勺子開始攪拌起來。

    他家裡又沒有酸奶,只能喝這個適當解酒了!

    舒然握著手裡的勺子,濃黑的醋汁散發著濃郁的酸味,加上了紅糖有些怪異的氣味,嗅著這股味道,舒然的眉頭不由得蹙緊,記憶裡這種味道已經讓她很熟悉了,她低頭看著自己握著勺子的手,眼前晃過了兒時她搬著板凳爬上灶台取醋瓶子的場景,耳畔還響起了從客廳裡傳來的摔砸東西的爆喝聲,無休止的爭吵聲從那邊爆/發出來,她從最初的心驚膽戰到後來的徹底麻木,最後到如釋重負的解脫,這小半碗的糖醋讓她此時心裡居然又有了當初的酸澀。

    身後傳來一股溫熱的氣息,她發僵的身體被人輕輕地攏進懷裡,身後的人自來熟地伸手環著她的腰,把臉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聲音飄了過來,「給我做的?」

    舒然身體縮了縮,暗道自己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身後有人都不知道,而此時背後的男人將胸口靠在她的背上,雙手虛虛地抱著她的腰,手雖然開始隨意地伸過來放著,但是想要掙開還是需要些技巧。

    舒然端著手裡的小碗,耳邊是尚卿文溫熱的鼻息,不似酒氣的熏味,是帶著乾爽的清涼薄荷氣息,她微微側開了臉,避開了他,將碗放在了灶台上,「解酒的,喝了你會好受些!」她說著也不去看,伸手去移開他放在她腰間的手,他的手心有些熱,貼在她的小腹處讓她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灼熱感,這種親暱的擁抱的姿勢讓舒然覺察到了一絲危險,她別開臉,更加心急地要掙開他的手。

    「嗯?」一聲輕輕鼻音慵懶地響起,在舒然低頭去掰他的手時,他輕笑著拖著長長的鼻音,「那我嘗嘗!」他的話音剛落,唇便輕柔地落在了舒然的頸脖上,蝶翼般輕柔地落下讓懷裡的人忍不住地渾身微顫,他的雙臂在她慌亂要掙開的時候收緊了些,手臂比剛才還要用力地將懷裡的人托了起來,有力的臂膀一收緊,唇瓣便廝纏著她的頸脖。

    「尚卿文,你干--」舒然的話被他的熱吻淹沒在了一陣越來越急切的喘息聲中,口中的薄荷香順著他的唇舌挑開了她的貝齒浸透了進去,她『唔』的一聲身體就被他掰正,還帶著濕氣的短髮深深地埋進她低領的頸脖間,雙手靈活地撩開了她的外衣,指尖更是肆意地油走在她的細腰上。

    舒然渾身都是酥麻地難受,被他輕壓在了灶台邊,頸脖處的酥軟伴著渾身的戰慄,她撐在冰涼灶台上的雙手一軟,被他順勢被抱住,手更加肆意妄為起來。

    「你放開我!」舒然的聲音都在抖,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在侵/犯她。

    輕吻著她耳垂的男人呼出暖氣,手也安分了些,呼出的氣息比剛才喘息的聲音要沉穩了些,不過靠在她耳邊輕笑的聲音讓舒然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起來,「然然,以後不要送醉酒的男人回家,當然--」

    「我除外!」

    尚卿文說完低頭順勢銜住了她的唇瓣,比剛才更加用力地,勢如岩漿迸發時的狂熱席捲而去,被抵在角落裡的舒然雙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睛裡露出一絲驚恐,她低估了一個男人酒後的狂野,在她用盡全力施展渾身解數要從他手裡掙脫時,而他卻像在跟她挽著貓戲老鼠的遊戲,對她的撕咬掙扎抱著縱容的態度,任由她近似發瘋地往他伸手扔拳頭都不肯鬆開她,她用在他身上的力道就像貓咪抓癢,對他是絲毫沒有影響。

    她就像一隻伸出了利爪的貓,手指甲毫不客氣地朝他身上抓了過去,從廚房到臥室,她的外衣被他熟練地褪下,扔了一路,在那張寬大的水床上,他矯健有力的四肢覆蓋在了她的身體上,仍不鬆開那廝纏在一起的唇瓣,許久之後膠合在一起的唇舌隨著他的一聲悶哼唇角被她咬出了血,他睜開眼,浩瀚如海般沉澱的眸光凝著身下氣喘不已的女子,起伏的胸口處一片凌亂,被他親吻著露出的血紅色印記,落在了那挺拔的紅纓周圍,手下細膩而光滑的白希肌膚戰慄著起了一層栗子,而臉色蒼白的女子嘴角沾著血跡,眼睛卻紅了,眼角有晶瑩的東西閃動著,他俯身而下,高大的身軀輕輕地壓在她的身體上,用唇瓣吻著她眼角的淚水,忍不住地歎息一聲,「然然,你不喜歡嗎?」

    喜歡?誰喜歡強/暴?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落在了他的臉上,尚卿文不躲不閃地挨了下來,她的手指甲劃過他的左臉,在他臉上留下幾根醒目的手指印。

    一耳光下來,打碎了這急喘的呼吸聲和曖昧的肢體糾纏,她一直以為前兩次兩人是不設防的交織,第一次是她纏著他,第二次自己是半推半就,都是在意亂情迷的時候發生的,但是這一次,她異常的清醒,也發現了尚卿文是再清醒不過的,他藉著酒意就意圖輕/薄,將他在自己心裡的形象是完全摸黑掉。

    她討厭這樣的男人,她討厭他!

    (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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