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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章 115:舒然,我不同意 文 / 茗香寶兒

    「要!」意外出現在診所門口的尚卿文毫不猶豫地回答出聲,讓醫生都愣了一下,順著聲音看向了門口,被站在門口的高大男人那臉上的異常表情看得心裡一跳。

    他的表情是焦急,還有夾帶著一絲隱隱的怒意。

    「這--」醫生被這一幕看得有些發怔,朝坐在她對面的舒然看了過去,舒然的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她是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被他剛才那句大聲的話震得一時半會都沒回過神來。

    尚卿文伸手將門關上,說完徑直走了進來,在舒然的旁邊坐了下來,「醫生,我是她先生,孩子的父親!」

    舒然眉頭一皺,抬臉就瞪向了身側坐著的男人,尚卿文就像沒有看到她瞪眼一樣,坐得筆直地看著對面的醫生,「我太太和孩子沒事吧?」

    醫生嘴角抖了一下,這人一進來就讓人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不僅是因為他的身高,從他說話到舉手投足所表現出來的舉動都不會讓人忽視掉他的氣場。

    「哦,先生,您太太和孩子都沒事,這是b超檢測報告!」醫生拿出一份彩超報告遞給尚卿文,「先生您看,這是子宮,這大約五厘米長短的長條形狀的物體便是發育而成的胚胎!就現在的檢查情況來看,一切正常!」

    尚卿文接過那份彩超報告單,拿在手裡,垂眸看著畫面上那被放大了的胚胎,很小很小的一小塊長條形狀,身側的舒然也低著頭看了過來,目光在那份報告單上頂住,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報告單,舒然心裡有說不出的感覺,既激動又茫然,這真的是在她肚子裡的小胚芽嗎?有它在肚子裡慢慢地長大發育成一個有手有腳有頭有臉的小傢伙嗎?她居然開始有些期待,是滿心的期待!

    它會長什麼樣子?像她,還是像--

    舒然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就朝身側坐著的男人臉上望了過去,沒想到撞入眼簾的是他勾起唇角融出淡淡笑容的側臉,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舒然突然被他臉上露出來的那一抹溫暖的笑怔得心裡微顫。

    那是發自內心的溫暖笑容,讓她想起了他在嘉禾那晚上給孩子們散糖時臉上露出來的那種笑,帶著一絲天真,既柔軟又真誠!

    從婦幼保健院出來,舒然幾欲要掙開他的手,尚卿文的大手直接將她的手緊緊地裹住不放,走廊上掙脫不便,她只好任由地拽著手緊跟著他的步伐,出了大廳的門,見他要朝自己停車的那個方向走去,舒然急忙要掙開他的手,被他拉過來攬住了腰,一手拉開了車門,舒然見狀,想要從他手臂下面溜出去,結果被他早有防備,他手往車門中間一搭,身體堵住了那邊的出口,輕聲開口,「上車!」

    舒然情急之下聽不出他話裡有什麼情緒,不想上他的車卻又被他硬逼在這裡,她想出去上前一步就撞進他的懷裡,頭頂那曖昧的暖呼吸還有他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味道都讓她恨不得退避三舍,就是這種氣息,讓她會不知不覺地沉溺進他用的溫柔編織的世界裡。

    遭遇到她的抵抗情緒,尚卿文眉頭微蹙,但堵在車門口的他卻紋絲不動,再次低沉出聲,「先上車!」

    舒然還想找機會離開,卻被他說完就傾身過來直接將她往車座上帶,她忍不住地低呼出聲,「放開我,我不上車,你放開我!」

    他這是幹什麼?

    尚卿文撈著她的腰讓她坐上了副駕駛的座位,還拉過了安全帶給她扣上,不等舒然去解安全帶,車門就被他重重一關,聽著那卡嚓一聲的聲音響起,在舒然微驚時,車門已經被鎖住了。

    「尚卿文,我要下車!」舒然看著坐上來的男人,忍不住地咆哮起來,尚卿文慢條斯理地把安全帶繫好,看了一眼因為情緒波動致使臉蛋微微紅的女子,她瞪眼豎眉的動作還真是--

    「到了目的地自然就會下車了,坐好!」男人平靜無波的語氣讓舒然內心的憤然蓬勃到了要崩潰的邊緣,自己急得要冒煙了,對方卻用這種漫不經心慢條斯理的語調跟你說著如此平靜的話,往往這樣是最氣人的!

    此時的舒然就有這種感受,被氣的滿臉通紅卻無計可施,等他的車慢慢地開了出去,她才忍不住地尖叫起來,「我的車還停在那裡呢!」

    混蛋,難道又想像上次那樣把她的車丟在一邊?

    「我叫了關陽過來,他會把車開回來!」相對於舒然的抓狂,尚卿文語氣平和而安靜,跟舒然簡直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對比。

    「尚卿文,你--」舒然氣得太陽穴突啊突的疼,覺得跟他說話實在是件讓人頭疼的事情,索性把臉別在一邊,不想再理他。

    他開車一如既往的穩妥,不搶道不超速,而且坐在上面都感覺不到車本身的抖動,讓別開臉看向車窗一邊的舒然都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覺,但一想著身邊坐著著的男人,舒然不得不咬了咬唇瓣逼得自己清醒一些。

    車內的音樂很舒緩,是尚卿文所喜歡的經典老歌,更是讓舒然有了想睡的衝動,昏昏沉沉中,上下眼皮子開始打架,她頂不住眼睛的疲乏剛一閉上眼,困意便讓她渾身都軟了下去。

    音樂怡人,尚卿文安靜地開著車,側臉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女子,剛才還張牙舞爪地要下車,這一躺下去閉上眼就就睡著了?他有些疑惑地朝舒然那邊看去,確定她已經睡著了,想起了剛才那位醫生所說的,懷孕前三個月孕婦無論是從身體還是精神上都是極度困乏怠倦期,這個時期她的情緒會波動,有時會煩躁不安,有時會因為一件小時而大動干戈,情感上也會變得格外的脆弱不堪。

    尚卿文垂眸,眼底的波光閃了閃,當然,第一句是醫生剛才說的,後面的是他在書上看到的,也是從身邊的朋友圈子裡聽到過的,比如說某個懷孕前還溫柔的太太,懷孕後性格大變樣,讓這位作為老公的朋友在圈子裡是大倒苦水,說什麼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也不盡然,應該說是女人的孕期就是男人的墳墓才對。

    尚卿文對此說不置可否,因為畢竟,他也沒有做過父親,雖然是早就想要孩子,但在他得知舒然懷孕之後長達幾天的時間裡他都有精神恍惚之感,那是一陣興奮,驚喜,還有一種對未來生活充滿了期待的情感全都攙和在了一起。

    恐怕這就是即為人父的喜悅感吧!

    身側的她在熟睡,他放慢了車速,盡量讓車更平穩一些,當他的目光平視過去再慢慢地下移落在她的小腹上時,他的唇角不由得微微上翹,唇線因為那暖暖的淺笑而抿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都說在車上睡覺是最好睡的,舒然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當她醒過來睜開眼睛時,自己置身在車裡的場景讓她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婦幼保健院遇上了尚卿文的事情,,車已經停了,她急忙坐起來,身上的安全帶已經解開,但車子裡卻只有她一個人,身邊的座位空著的。

    他人呢?

    舒然朝四周看了看,伸手推車門卻發現車門是被鎖著的,她有些著急地朝車外看,在外面搜索著他的影子,車停的位置是在一個路邊,臨時停車的地方,她在過往的人群裡沒有發現他的身影,一時間居然有些著急起來,他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人去哪兒了呢?

    舒然趴在車窗處朝外看,此時的她如果有一面鏡子,看看鏡子裡的自己,一定會被自己此時的表情給嚇住,此時的她就像被拋棄了的流浪貓狗,傻傻的呆呆的趴在這裡等著主人來領走。

    當舒然終於在人群裡見到了提著大包小包物品大步走過來的男人時,她目光動了動,正要醞釀怒氣,就被那一身商務男裝手裡卻提著大包小包物品的尚卿文給怔得目光發呆,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氣質卓然,身材高大的他走路背脊筆直,巍峨的身高顯得他的雙肩更見的寬廣渾厚,只可惜,他雙手都提著便利袋,還是大大降低了欣賞的美感!

    「砰--」車門被打開時,舒然才坐了回來,尚卿文發現她醒了,正在往車後座放東西的他衝著舒然笑了笑了,「睡得好不好?」

    舒然被他那溫暖的笑容看得表情愣了愣,聽見塑料袋發出的聲音,並沒有回答他,目光卻朝車後座上看了一眼,頓時被那從塑料袋裡露出來的一角的物品怔得眼睛都睜得大大的,那是,嬰兒紙尿褲?還有,那是什麼?

    從袋子裡露出一個貌似充/氣的塑料的東東,上面還綁著一條紙尿褲,如果她沒看錯,應該是超市裡促銷員用來演示如何給孩子換紙尿褲的一個小道具?

    他買這些幹什麼?

    舒然震驚地眼睛珠子都瞪得圓圓的,見尚卿文已經坐上了車,關車門時還提醒她要把安全帶繫好,舒然的目光還沒有從那紙尿褲上轉過來,身側尚卿文便已經伸出手臂替她把安全帶拉過來繫上,繫好之後還特意地拉鬆了一些試了試,垂眸問她,「會不會感覺緊?」

    舒然整個人都因為他的突然靠近而變得渾身都緊張起來,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她在垂眸時眼睫毛直接刷在了他的臉頰上,如此近距離的靠近讓她覺得心跳都要停止了,在他嫻熟地替她繫好安全帶之後,感覺到他溫熱的鼻息撲過來,靠得如此近的唇角微動著詢問她會不會覺得緊時,她的身體微微一顫,放在膝蓋上的手不由得鬆了又緊了緊,臉頰的灼燙讓她忍不住地皺眉。

    她的身體已經對他敏感到了連他呼吸都會讓她身體異常的地步了!

    一直等到他的身體遠離了自己,舒然才感覺到了一絲呼吸的自由暢通,她低著頭根本就不敢朝他那邊看,因為剛才靠得太近,她為了避免與他臉貼著臉,低著頭的她唇瓣不小心落在了他潔白的襯衣領口,在她看著他喉結上下滾動出神的時候,那粉色的唇彩不經意地就沾了一些上去,剛才他離開,她晃了一眼,雪白的領口上,那桃粉色的唇蜜泛著一絲亮澤,讓她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該趕緊用紙巾給他擦掉還是裝作不知道!

    這一路車裡都安靜著,但舒然心裡卻不平靜了,一來是因為尚卿文衣領口上的粉色唇蜜,二來是因為她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

    等車沿著盤山公路蜿蜒直上,舒然才意識到他要帶她去他們曾經的婚房,不知道是不是心裡的那抹疼被眼前的這一棟他們親手裝修挑選傢俱的別墅給挑了起來,舒然坐在座椅上心裡的情緒猶如翻江倒海五味雜陳,等車一停下來,客廳的門就被人推開,臉色不太好的舒然抬臉就見到了迎上來的莫媽!

    「回來了!」莫媽迎了過來,慈愛地看著舒然,急忙點頭,「回來就好,趕緊回屋去!」莫媽說著就來牽舒然,舒然有些不習慣,但面對莫媽的熱情,她又不好拒絕,只能由著她牽著自己的手進屋,身後的尚卿文左右手都大包小包的提著從超市裡購買來的物品,兩手負重的他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女子,在走進家門的那一刻,他的臉上溢出一抹溫暖的笑容來。

    這裡是他們的婚房,裡面還是喜慶的佈置,大廳的落地窗上有她當日親手貼上去的大紅喜字,林雪靜當時說啊啊啊,真是俗氣啊,這麼超現代化的屋子裡還貼著喜字,結果被她狠狠地磕了一下腦門,那大紅的喜字是奶奶戴著老花鏡親手做的,***剪紙剪得很棒,她提前送給她的結婚禮物便是那一疊有著十幾種花樣的喜字,每一對的圖案都不一樣,她記得有一對是早生貴子的圖案,當時拿回來時被尚卿文看到,執意要貼在床頭的位置,他說貼在床頭位置是最好的,每天晚上一看到那圖案就讓鼓勵地他繼續努力!

    想著他當日說的那話,舒然就忍不住地皺眉,這個男人床第之間的纏綿話從來都不會吝嗇少說,有些話讓她是一想起來就會面紅耳赤臉紅心跳,但他卻說得出來。

    「我請莫媽過來照顧你的飲食起居,這樣我也能安心!」尚卿文把買好的東西放在茶几上,舒然的視線還停留在那些貼在落地窗上的剪紙喜字,聽著他的聲音她回頭,正要說她不想住在這裡,便聽見端水果出來的莫媽說話了,「然然你放心,大少二少都是我帶大的,照顧孕婦和孩子,莫媽我有經驗的,不會讓她擔心的!」莫媽說著把洗乾淨的葡萄放在茶几上,笑著說道:「多吃新鮮水果對你和孩子都好!」

    舒然腦子有些暈,儘管在車上睡了那麼久,但她還是顯得疲倦不堪,她謝絕了莫媽的好意提出要跟尚卿文好好談談,莫媽便說廚房那邊需要人手,有些憂慮地朝尚卿文看了一眼之後便朝廚房那邊走去。

    「樓上去說!」尚卿文提著那兩袋子的物品看了一眼樓梯間那邊,舒然站定了腳步,有些有氣無力地說著,「你應該看到了我寄來的離婚協議!」

    背對著舒然的尚卿文背脊一僵,但平素就波瀾不驚的他除了臉色有些微微變化之外,除了提著塑料袋子的手不由得捏緊之外,他的語氣沒有絲毫的變化,良久之後,他的聲音才不動聲色地響起,「舒然,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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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走在走廊上的冉啟東看到樓梯間有鬼鬼祟祟的身影,不過很快就被人揪走,這些經常出現在舒童婭病房旁邊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些想要挖掘更深層次內幕的記者,但是很明顯,這些人根本就沒法靠近舒童婭的病房。

    冉啟東走到門口沒有敲門就推門而入,房間裡,醫生和護士正在給舒童婭換藥,舒童婭的額頭被秦羽非的木凳砸傷,傷口上縫了有十幾針,第一次換藥的時候,舒童婭堅持要看鏡子,可想而知,看了鏡子的她在一聲尖叫之後險些暈倒了過去。

    「冉先生,您來了!」醫生跟冉啟東打了個招呼,閉著眼睛換藥的舒童婭依然沒有睜眼,醫生和護士也似乎習慣了這兩個人奇怪的相處方式,聽有撞見的護士說過,兩人的脾氣都火爆得一觸即發,爭吵是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了。

    換完藥,醫生和護士都離開了,房間裡又只剩下了兩人,舒童婭閉著眼睛躺了回去,對於冉啟東,她是不想再有任何的牽扯,儘管這些天都是他在照顧自己,但就現在兩人的尷尬處境,呵,恐怕他家裡的那一位是早就按捺不住了吧!

    只是很奇怪,怎麼現在都還沒有找上門來!

    舒童婭閉著眼睛想著自己的事兒,冉啟東此時站在門口那邊,「然然過來了嗎?」

    舒童婭的面色微微一僵,睜開眼時眼睛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好半響才低啞出聲,「她不會再原諒我了!」

    冉啟東看著她,目光微微一沉,「當初你答應下來的時候就應該有這樣的心理準備!」

    舒童婭面露一絲懊惱之色,卻沒有在繼續討論這個問題,而是把話題轉到了秦羽非的身上,冉啟東一一回答,「秦羽非現在面臨著多方控訴,當然,最主要的應該是來自尚家的律師團,尚家狀告他故意謀殺,現在案子還在處理階段,如果秦羽非敗訴,那麼他--」

    舒童婭的臉色微微一變,尚卿文告他謀殺嗎?是了,以尚卿文的性子,敢在他婚禮上鬧場子已經是踩了他的底線了,而當時秦羽非還向然然潑了硫酸,到現在她還心有餘悸,如果那些硫酸真的潑在舒然的身上,那後果會怎樣,他們都不敢想像!

    但秦羽非,始終是秦侯遠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骨血!

    冉啟東看著舒童婭那略微蒼白的臉,冷哼一聲,「自己女兒險些被毀容,你還有心思去顧及別人的兒子!舒童婭,你這主次是不是弄錯了?」一說到這些,冉啟東心裡就有些來氣,那天晚上舒然來病房按開那則錄音,他也聽了個清楚,她舒童婭為了秦侯遠先賣了女兒不說,現在難不成還要為秦羽非的事情而開脫?別說然然不會同意,他也不會同意!

    舒童婭是聽懂了冉啟東的話,從床上坐起來的她急忙辯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著他的本性並不壞,他不可能會下狠手潑然然硫酸!」

    「你這麼相信他?那你是被誰打傷的?誰讓你毀容的?」冉啟東不甘示弱,一牽扯到秦家就讓他渾身不舒服,先是有了個秦侯遠,現在秦侯遠走了,他兒子的事情也接著來了,秦家除了死去的秦侯遠是個談得上是正人君子的男人之外,那些人個個都不仁義,有好事了大家都來搶,出了事連個人影都找不到,都是些什麼人啊?

    舒童婭被燃起的話堵得無話可說,她頭上的傷確實是秦羽非砸傷的,但她為什麼內心深處就那麼堅信他不會向然然潑硫酸呢,這裡面的原因連她自己都說不上來,如果非要歸咎到一個原因上,那麼也只能說是女人的第六感了。

    冉啟東本來正要說什麼,病房的門已經被人大力推開,門外有人推囊低呼的聲音,「讓開,我要進去,冉啟東,舒童婭,你們這對殲/夫淫/婦!偷偷摸摸地幹了什麼好事還不想讓人知道,放開我!」

    「媽,你們放開我媽媽,放手!」冉諾的聲音也在過道上響了起來,走廊上頓時嘈雜起來,病房裡的冉啟東看著被攔在門外的兩母女,眉頭深深地皺起,低喝出聲,「鬧夠了沒有?」

    一份報告書從席沐欣的手裡扔了出來直接砸在了冉啟東的臉上,席沐欣咬牙切齒地出聲,「冉啟東,你看出清楚了,你要的dna鑒定報告就在那裡,冉諾她就是你的親生女兒,在報告面前你還想不認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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