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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章 219:一場獨角戲 文 / 茗香寶兒

    經歷了一場質量不高的睡眠,舒然被餓醒,血糖低的她餓得連眼皮都快睜不開了,無奈胃部餓得實在是難受,她艱難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才想起,自己還在醫院!

    都不知道是怎麼就睡著了的,可能是太累太乏了!

    昨晚上喝了些酒,吐完之後什麼都不剩了,大早上的在從半山別墅過來的路上從車裡搜出了一隻麵包,看日期是快要過期了,在暖洋洋手還沒有來得及拽出去扔掉之前,她就餓得啃著吃掉了!

    沒辦法,她一餓血糖就低,渾身都乏力沒勁!是恨不得翻箱倒櫃把能找到的東西都翻出來吃了!

    暖洋洋說要看她舒然破功,就是在她餓得暈頭轉向的時候!

    她扶著沙發小椅子的扶手站起來,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想看看時間,可手機還沒有重新去買,她又沒有戴手錶的習慣,只好豎著耳朵聽聽外面的動靜,她記得進來的時候關陽是在跟他低聲談些什麼,在他車禍修養期間有過那麼幾次被他請出門的經歷之後,她便不想再在他議事的時候留下了,只是,同樣是兩個門,她怎麼就直接走到這個休息的小單間裡面來了?她該走正門走出病房的!

    舒然揉著自己發疼的頸脖,枕在沙發扶手上躺著休息時,脖子很不舒服,聽見外面沒動靜便邁開步伐走了出去。

    房間依然安靜,她本是一雙平底鞋踩出來的聲音都在這麼安靜的屋子裡顯得突兀起來了,她走到門口,目光便不自覺地就朝那病*邊看了一眼,原本以為這麼安靜他應該是在睡覺,結果一看過去,尚卿文也正抬起臉望過來,被子上面放著一本書,他正用自己包紮了掌心的手指夾起一頁紙頁要翻過去,看見舒然起來了,便把書合上,輕輕開口,「餓了嗎?過來吃東西吧!」

    可能藥物作用的緣故,他的嗓子比早上好了太多,說的話聲音雖然輕但是卻不再那麼嘶啞,舒然也能聽得清楚!

    尚卿文說著把手裡的書放在一邊,抬起臉看著舒然!

    舒然確實很餓,餓得她可能走不了幾步路人就會有輕飄飄的感覺了,她看著尚卿文伸手指了一下擺放在*頭櫃上的幾層食盒,看樣子是早有準備,肚子不爭氣地咕咚出聲,她無力地在心裡微歎起來,就她這種情況若是在抗戰時期作為地/下/黨被擄了,不需要用刑,餓個兩頓飯她什麼都招出來了!

    舒然覺得在低血糖面前,飢餓對她來說真的是會要命的!

    她走了幾步,很想有骨氣地出去自己找吃的,可是才走兩步就覺得頭暈得不行了,她看著那*頭的食盒,咬了咬牙走了過去打開了盒子,裡面的香氣撲鼻而來,舒然一聞到這股香氣不用猜也知道了,這是從張家廚房裡出來的!

    她在張家待的那段時間裡,嘴都吃叼了,張家的大廚是個個有著絕活的,每一道菜做的都很精緻,味道更是不用說!

    「趁熱吃吧,午餐的時間早過了,看你睡的香所以才沒叫醒你!」尚卿文輕聲說著,想伸手過來幫忙,舒然卻已經自己端著食盒去了旁邊的小桌上,打開了埋頭吃了起來。

    盒子裡只有一人份的,看來他已經吃過了!

    舒然低著頭慢慢地吃,有時候即便是餓,但因為身邊有人看著,她吃飯也不會狼吞虎嚥,張家的廚師能把一份白玉菜心的素菜都做得這麼可口,一碗粥裡也加了不少調胃暖胃的藥材,菜就一個,清淡至極,但這卻是對熬夜酗酒之後的人最好的調胃食物。

    舒然埋頭吃著,感覺到他那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握著碗的手頓了一下,吞掉了嘴裡的食物之後抬起臉來,目光在他的臉上停留了片刻便匆匆轉開,「你別這麼看著我!」

    太久沒有這麼單獨相處,讓舒然有些不自在,尤其是他看自己的目光,剩下的小半碗粥也沒什麼胃口了。

    她說完埋著頭硬逼著自己把碗裡盤子裡剩下的東西都吃完,嘴裡嚼著食物,心裡卻因為自己此時的處境說不清的糾結難受,在兩人這段感情裡,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不這麼難受?

    她的快刀斬亂麻揮刀之時想著要痛快地斬斷兩人的一切,從此之後橋歸橋路歸路,可是卻偏偏又撞到了一起,她怎麼兜兜轉轉地又轉了回來?

    舒然深吸了一口氣,將桌子上的碗碟收好之後站了起來,似乎是下了決心,咬過唇瓣之後,用平靜的語調輕輕開口,「離婚協議請你再簽一次!」她說完便不再抬臉看他,轉過身去時,心臟就忍不住地抽疼起來,這句話她幻想過很多次當面跟他說起的時候,自己會是怎樣的果斷,就像上一次在醫院停屍房的門口,不過當時她是背過身去的,這一次她終於鼓起勇氣面對面地跟他再次提起。

    她不要再這樣難受下去了!

    「然然!」手被身後伸出來的手緊緊地抓著。

    舒然掙了一下沒掙開,手腕被他的手緊緊扣著不松,她用了力,身後的男人一陣壓抑的悶聲,她才想起他的手還傷著,不由得將要甩開他手的力道減輕了一半,連她自己都懊惱,這個時候還擔心著會傷了他的手!

    她這該死的心軟!

    手就扣著拉著她不放,舒然身體僵著站著,「尚卿文,我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跟你像以前那樣毫無芥蒂的相處,我們之間沒有第三者,可是我們卻做不到相信相守,我知道你這次險些為我喪命,我很感激,甚至當我從別人口中聽到你衝進火場喊著我的名字的時候我還很心痛,我心痛是因為我心裡還有你,我挖空了心思想要將你趕出我的世界,可是到頭來還是會對你心軟,但是尚卿文,當我得知你為了自己的私人恩怨不顧展柏的性命安危,用了那麼卑鄙的見不得人的手段逼得聶展雲認罪甚至是放棄了上訴,我就清楚地知道,我再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你了!」

    舒然說完一隻手慢慢地覆蓋住他緊扣著自己手腕的手,慢慢地將那隻手扯開,不是不再愛,是沒辦法說服自己去接受這麼一個讓她感到陌生感到害怕的人!

    橫在心裡的那道梗怎麼才能拔除掉?不,除不掉了,醉酒江邊的那一晚,她衝著江水大聲吶喊,我怎麼會愛上你這樣的一個男人?

    我怎麼會愛上這樣的一個男人?

    腳步聲漸漸遠去了,病房裡的男人怔怔地坐著,耳邊還迴響著她剛才說過的話!

    我心痛是因為我心裡還有你!但我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現在能接受你!

    然然,聽到你這樣的心裡話我不知道該不該慶幸,慶幸著你心裡依然還有我?

    尚卿文看著自己的手,低著頭唇角溢出來的笑容苦澀不已,他拿起手機撥通了關陽的電話,電話一通,他對著電話低聲說了幾句,便扶著*頭的扶手慢慢地下了*。

    胸口接好的肋骨幸好沒有斷,只是肺部吸入了有害氣息,現在呼吸時稍微用點力還是疼,他起身,撐在*邊的手心便是一陣灼心的疼,不得已急忙把手收回來,再低頭看的時候手心的醫療繃帶上又被血給浸濕了,他的兩隻手心都扯掉了一層皮,掌心的紋路都完全模糊掉了。

    他移到窗口位置,站在窗簾的後面,伸手拉開了窗簾的一角,深幽的目光朝樓下的停車場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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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夫人!」關陽在醫院的大廳門口見到了疾步走出來的舒然,關陽的突然出現讓舒然愣了一下,急忙轉開身去,臉朝一邊看著,並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睛不停地朝上看,片刻之後才轉過身來,「有事嗎關陽?」

    她的這一個掩飾自己紅了眼眶的舉動在關陽看起來是沒有必要的,因為即便是她在極力隱忍著,但是她的眼睛就是紅了!

    關陽一手插在西裝褲的褲袋裡,依然保持著他那平日裡就和煦如風的笑容,這讓舒然在看到他那臉上的溫和笑容時瞬間想起了一句話,『物以類聚』,關陽跟他的笑容都如出一轍。

    舒然心裡為自己的一時失神忍不住地懊惱起來,怎麼自己就這麼情不自禁地就要往他那邊想,現在既然連一個相似的笑容都會跟他聯想到一塊兒,她瘋了嗎?

    「少夫人,我送你回去吧!」關陽說著,手裡已經拿出了車鑰匙。

    「不用了,你很忙,我自己回去!」舒然回答,後知後覺地覺得關陽的稱呼有問題,正要糾正一下,便聽見關陽輕笑著說著:「不礙事的,我正好也要走!」

    盛情難卻之下,舒然只好上了關陽的車,坐上車才知道,這車還是尚卿文的那輛奔馳轎車,因為一坐進去舒然就嗅到了那股她所熟悉的氣息,跟他身上的淡淡香水氣息是一模一樣的,鼻尖上透進來的氣息讓舒然心裡又是一陣難以言明的心緒波動,周邊有太多太多跟他有關的東西,跟她想要徹底排斥掉的願望事與願違!

    車就停在樓下,發動了車的關陽在接電話,舒然靠坐在車窗邊,思緒還停留在剛才一鼓作氣說出了那些心裡話的那種波動的情緒裡,儘管她是再三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靠在車窗邊無意間地一次抬頭,目光便落在了那層樓的窗口,窗口的窗簾被拉開了一半,有個人影就站在那邊,身上是她熟悉的淺色的幾何圖案睡衣,看起來無比清爽,他本就是一個即便只是一個身影也會讓人不能忽視掉的人,此時他就站在窗口位置,低頭看下來,目光相遇時,耳邊突然響起一陣鞭炮聲,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鞭炮,有過心理陰影的她嚇得臉色一白,慌忙之中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小時候扔鞭炮的心理陰影,被冉諾腿下樓梯時的鞭炮炸響的情景再次浮現在她的腦海裡,讓她瞬間變得無比恐懼。

    車窗沒關,舒然被鞭炮聲嚇得渾身都在發抖,抬臉她看見樓上窗口的人在著急地用手打著手語,唇角還在動著!

    然然,別怕,用手摀住耳朵,就這樣--

    窗口的男人打著手語衝著樓下車裡的人比劃著,最後雙手捂在自己的耳朵上做起了示範,眼睛裡的目光帶著滿滿的鼓勵,就這麼捂著,別怕--

    窗台邊的男人有些笨拙地重複著自己手裡的動作,綁著繃帶的手捂著自己的耳朵,目光卻始終看著她,唇瓣還在動著。

    聖誕夜,他站在餐廳樓上,隔著窗口看樓下的她,當時廣場煙花燦爛,折射出來的亮光打在透明的落地窗上,暗夜裡看不清他的目光,但在萬千擁擠的廣場,她卻那麼肯定著,他看著的就是她自己!

    新年雪地,辭歲的年夜,小區裡煙花爆竹齊放,她嚇得尖叫,耳邊卻被他一雙大手牢牢摀住,溫暖的掌心服帖在她的耳朵輪廓上,暖熱的氣息將她的心臟都險些融化掉!

    你看,這樣就不怕了,對嗎?

    舒然抬著臉,手卻沒有去捂自己的耳朵,耳邊辟里啪啦的鞭炮聲震得她腦子都暈了,但是此時她卻看著樓上的男人,看著那個靠在窗口著急著朝她做示範又苦於嗓門喊不出來只好不停地反覆做著這個動作的男人,跟他平日裡沉穩而淡定的樣子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那笨拙的姿態此時看起來就像在扮演著一場獨角戲。

    舒然伸手摀住自己的耳朵同時,突然間,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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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大教師公寓。

    客廳裡響起一陣低低的聲音。

    「老婆子,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會兒,我來守著!」臥室門口,冉爺爺低聲說著,看著靠在窗口戴著老花鏡繡著手工鞋墊的冉奶奶,作勢要去拿她手裡的鞋墊,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繡這個?傷眼睛!

    「我沒事,反正我也睡不著,我守著她!」冉奶奶說著用繡花針在自己的頭髮上擦了擦,低聲說著:「昨兒個晚上嚇壞了,到現在一點睡意都沒有!」

    冉爺爺微歎一聲,去給老伴倒了一杯水,大晚上的坐在客廳裡繡鞋墊是假,清醒地守著房間裡的孫女才是真!

    「她回來的時候眼睛是紅著的!」冉奶奶低聲說著,把老花鏡摘下來,看了臥室一眼,「我聽說,卿文那孩子還在醫院對嗎?」

    冉爺爺『嗯』了一聲,也跟著歎了一口氣,「小區裡的幾個鄰居今兒個都在談論著昨天晚上的事情,說現場有個人不顧阻撓地衝上了樓要救人,最後被人強/行拖了出來,啟東說了,那就是卿文!」

    「命都不要了!」冉奶奶長長歎息,看了一眼冉爺爺,低聲說著:「明兒個抽空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冉爺爺也是正有此意,看著緊閉著的臥室再歎一聲,這兩個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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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曠的走廊--

    她的腳步聲凌亂而急促,病房的門被大力推開時,頭髮亂了,衣服也因為這麼劇烈地跑動而變得有些亂,眼眶更是紅得讓人心疼,眼睛裡蒙上的水霧就差那麼一點點的重量就會引發決堤一樣地傾瀉而下。

    空間裡的其他一切都成了幻影,除了那間病房!

    她的視野只凝在了那個病房,眼睛直直地看著窗口的那邊,就像個被欺負了的孩子,抖動著雙肩時,蒼白的臉都好像在跟著一起抖了,緊咬著的唇角顫抖著哽咽出聲,「你能幫我捂耳朵嗎?」

    就像小時候,不小心掉了一顆最漂亮的糖果,愛糖果的孩子因為丟失了糖果而傷心地哭了,此時她就是那個丟掉了糖果的孩子,無助的站在那邊,那麼努力想要找回那顆糖果。

    能幫我捂耳朵嗎?

    你能嗎?

    她看著他朝她走過來。

    站在她面前,伸出雙手把哭得像個孩子似的她抱進自己的懷裡,這麼久違的擁抱讓她忍不住地把自己的臉埋進他的胸口,近似貪婪地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

    聽見耳邊傳來他近似顫抖地發音,「我能!」

    我能--

    夢醒,抱著枕頭的舒然把臉深深地埋進了枕頭裡,夢裡的溫暖延續下來的結果就是淚濕沾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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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張晨初過來的時候看見病房裡就尚卿文一個人,問出這句話之後他朝病房裡看了一眼,確定只有尚卿文一人時,眉頭皺了一下,不是說舒然陪在這裡的嗎?人呢?

    尚卿文默然不答,張晨初進門時把門關上,也敏感地感覺到一絲異樣,走到*邊時看了尚卿文一眼,幽歎一聲,「沒跟她說清楚?」

    見躺著的尚卿文只是目光動了一下,張晨初低吁出一口氣,手從*頭櫃上的果籃裡掏出一隻蘋果,一手拿著水果刀麻利地削了起來,一邊削一邊看著尚卿文,有些無奈地輕笑出聲,「現在這社會就是速食愛情主義,講究的是快准狠,你還當是我們那個年代光靠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等著自動慢慢發酵就跟釀酒似的到了一定時間段一氣呵成,熬的時間越久酒就越香越醇對嗎?哥們,如果你這理論是用在咱們同齡的女人身上,這一招可能有用,但是用在一個比你小了快十歲的女孩子身上,這一招,不行了!」

    『卡嚓』一聲,張晨初咬了一口才削了一半果皮的蘋果,似乎在沉思,「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對愛情嚮往,而且容易愛得轟轟烈烈,愛得義無反顧,熱情似飛蛾撲火,有著我們這個年齡段的人沒有的熱情和激/情,對我們來說有點瘋狂,我們在她們身上尋求刺/激和享受年輕的身體,她們在我們身上尋找安全感,不管是物質上的還是精神上的,但唯一讓我體會到的,就是這一個年齡段的人的真,當然,這真其實看起來有些傻!不過卻時時喚醒著我們,我們那些年輕過的歲月!」

    *上的男人目光朝著窗外,聽完好友的話,良久才動了動目光,「我們已經過了那個瘋狂的歲月,不再是年輕時喜歡一個人就會毫不顧忌地捧著玫瑰花當眾示愛的人,我只是--」

    只是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擁著她靠在她耳邊連說一句『我愛你』的話都像是在做賊一樣的男人!

    張晨初看著好友,聽著他突然停下來的半句話,心裡覺得怪怪的,這是打從心裡透出來的那種不自信感。

    他的話透出了他的不自信,讓張晨初愣了好半天!

    從前的尚卿文,不是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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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大教師公寓那場大火事故原因還在調查中,舒然也成了被調查人群中的一員,聽說有幾個嚴重燒傷的人,有兩個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舒然從辦公室出來,剛被有關部門的人員找過去詢問了一下那天晚上的情況,並問了一下財產損失,舒然到沒什麼財產損失,畢竟是父親臨時居住的小套房,裡面除了一些簡單的傢俱之外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唯一可惜便是那些她剛搬進去的書籍,那些都是聶展雲留下來的,如今,都已經化為灰燼了!

    這可能就是命吧,屬於聶展雲任何的一樣的東西都在大火中燒得一乾二淨,什麼都沒有再留下了!

    舒然折回自己的辦公室,半個小時之後她有一節課,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開始整理自己上課需要的資料,之後打了個電話去展柏的醫院,詢問了一下展柏的身體情況,掛完電話之後,從辦公桌旁邊路過的同事隨帶拿給她一份報紙,像她們偶爾沒課坐辦公室的時候,看報紙無疑就是打發時間的最好節目。

    「舒老師,那報紙是給你的!」遞報紙的同事朝她看了一眼,笑了笑,笑容有些意味深長。

    舒然愣了一下,撿起面前的報紙看了一眼,目光便凝在了報紙上轉移不開。

    頭條--

    刊登著幾個黑體大字,致歉信!

    關於一周前報紙上出現過的離婚協議的致歉申明!

    d市日報因工作失誤誤報刊登了這一則離婚協議,對當事人造成的困擾致以最誠懇的歉意!

    文末還有一段洋洋灑灑的類似於歌功頌逢迎拍馬的文段,其中最讓舒然目瞪口呆的就是那句!

    夫妻兩人恩愛如膠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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