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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隱形的稻草人】70:我會對你好! 文 / 茗香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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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靜,求求你,救救阿琛吧,只有你能救他了,求求你!」

    那一道颶風刮到了林雪靜和魏媽媽的面前,噗通一聲,發出一聲下跪倒匍匐倒地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陣『砰砰砰』的額頭撞地爆/發出來的驚心動魄的聲響。

    魏媽媽抓著女兒的手急忙後退幾步,身後是護士站的櫃檯,兩人雙手緊緊抓著,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怔得大驚失色,不僅是因為對方的身份,還以為她這連連磕頭的舉動。

    護士站的人也不少,加上過往的產婦和產婦家屬,都急匆匆地避開,謹防會有什麼意外事故發生,倒是當班的護士都圍了過來,好心地低聲提醒,「魏姐姐,主任的會議很快就要結束了!」

    *提醒魏媽媽,是怕待會這一幕又被科主任給看到了,上一次護士站出了那件事科主任只是單獨找魏媽媽聊了一下,瞭解了一下基本情況,雖是沒有說什麼,但是畢竟這裡是婦產科工作場所,怕對住院的病人和家屬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提出以後這樣的事情盡量不要再發生的好,此時又鬧出這樣的一出,待會要是被科主任撞見,終歸是不太好的。

    魏媽媽眉頭微微一皺,看向了身邊站著的女兒,腳邊是依然沒有停下來的磕頭聲,聲音之大讓過往的人都忍不住地停步觀望,有人在低聲說著,額頭破了,都出血了。

    白色的地板磚上有了血跡,梵母每磕一下那地上的一灘血便被額頭衝力給綻開,場面有些血腥,圍觀的人群裡有一位孕婦,頓時臉色發白的說著,太血腥了,梵母磕得用力,是實打實得磕頭,沒有任何的弄虛作假,邊磕邊哭著說著『求求你,求求你們--』淒厲的哭聲讓在場的人都忍俊不禁,不由得都將目光投向了被這一幕驚住的魏媽媽和林雪靜。

    林雪靜因為這三天都在病房裡照顧承嘉,承嘉睡得不踏實時常驚醒,就如之前出現過的症狀,滿chuang打滾氣息急促,這三天裡她幾乎沒有睡過一次好覺,從最開始需要鎮靜劑才能安靜下來的承嘉漸漸地能在她的低語撫慰中安靜入睡,情況比前兩天好了許多,但她因為沒有睡好精神也就不太好,走路都有點輕飄飄的,剛才被魏媽媽那用力一拉急速著後退,她反應都慢了一拍,若不是後背抵上了護士站的站台,她已經直接栽倒了下去。

    耳邊是砰砰砰不斷的磕頭聲音,林雪靜看著地板上那被血水染紅的顏色,臉色微微一白,抓著魏媽媽的手也緊了緊,聲音是有氣無力地響起,「別再磕了!」

    梵母連連磕頭,人也開始頭暈眼花,額頭碰撞著地板磚,連連磕頭她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磕頭的動作也不如最初的麻利,跪在地上的佝僂身軀顯得搖搖欲墜,卻依然匍匐著,以自己最低的姿態跪在兩母女面前,喃喃地反覆地哀求著,「求求你了,求求你們了,他不會叫人殺你的孩子,他不會的!」

    「證據確鑿,他有什麼不敢的,周素,殺人償命,你今天即便是跪在這裡磕破了頭我們也幫不了你!」魏媽媽說完,拉著林雪靜的手就走,跪在地上的周素抬起臉來,額頭上的血漬沾在了她的眼瞼上,見站在面前的人要走,她急忙撲過來,身體一個不穩就撲倒在地上緊緊抱住了林雪靜的小腿,「雪靜,雪靜你救救他,他已經站不起來了,他沒有要你的股份也不打算再跟你搶什麼了,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啊!你留他一條命吧!雪靜!我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但是看在他從來就沒有傷害過你和你的孩子的份上,你幫幫他,你幫幫他!」

    被抱住小腿的林雪靜身體一個踉蹌,梵母已經趴在地上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了雙手上,那麼用力地抱著不鬆開,額頭上的鮮血混合著她的眼淚沾在了她的裙角,她低頭看著抱著她的腿失聲痛哭的梵母,「我--」話語還沒有說出口,耳邊便是一陣朦朧的聲音,她開始出現了幻聽,眼睛裡能看到的是頭頂白花花的越來越模糊的燈光,緊接著便在魏媽媽驚呼的聲音中昏昏沉沉地控制不住地往一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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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體力不支突然暈倒,已經做了檢查,其他一切都好,她是精神力虛弱!」……

    林雪靜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皮子都沉重得不想睜開,可是這種混沌的意識並沒有持續多久,被腦海裡那血紅的色彩充斥著大腦神經,在再次疲乏地要閉上眼睛之際突然睜開了眼皮。

    室內燈光柔和粉白,並不是自己腦海裡所充斥的那種色彩,她看向了周邊,渾身癱軟著動一下都覺得費力,但她咬了咬牙決定深吸一口氣再爬起來時,便看到到了身旁半躺著的人,想要起身的念頭就這麼突然打住了。

    她在病房裡,此時就躺在病床上,身邊半躺著的人是司嵐,他和衣半躺著,身上的襯衣因為他此時的這個姿勢隙開了兩口紐扣的衣襟口,胸膛微微起伏,左手單手托著太陽穴的位置,大半個身子是躺在床上的,唯有長腿還懸垂在chuang外面,閉著眼睛,有淺淺的呼吸聲在寂靜中徐徐而來。

    林雪靜平躺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動一下就會吵醒了身邊入睡的人,他也有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在她照顧承嘉的時候他也在身邊陪著,這幾天不僅要忙著處理公司裡的事情,也不知道公司出了什麼事兒,這兩天阮妮是每天都來,他不僅要忙公事,還要守著她們母子,她精神虛弱的同時他也日漸消瘦了下去。

    林雪靜安靜地睜大著眼睛看著身邊睡熟的人,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承嘉好不好,她現在回想起來自己是在婦產科那邊暈倒的,是在被梵母抱住了腿掙扎不開便暈倒了過去。

    梵母近似癲狂地跪在她面前磕頭,額頭的磕出來的鮮血使得她整張臉都觸目驚心,從額頭上滲出來的鮮血順著她的鼻樑骨下滑,她血紅的眼睛流出來的眼淚混合著眼角滾落的鮮血,形成的血淚讓她現在回想起來都是一陣心驚。

    這一幕在她的腦海裡是驅之不去,如今醒來是越來越清晰,想忘都忘不掉,連耳朵邊都是反覆有她的聲音在環繞著。

    求求你,求求你們了!

    他已經站不起來了!

    林雪靜心裡一陣隱隱的難受,是心有餘悸震驚之後出現了的淡淡傷感,從來沒有想過,她跟梵琛會走到這一步來,原本以為有了一個交心的異性朋友,這麼多年來相互扶持,互相關心,其實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很好,只是為什麼現在會走到這一步?想想便是忍不住的傷感起來。

    「你在歎息?」耳畔忽然響起一道緩和的低音,打斷了林雪靜的思考,她急忙轉臉看向身邊的人,見醒來睜開眼睛的司嵐正保持原來的姿勢半躺著看著她,儘管他的眼睛裡還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疲憊,眼角微動時,眼睛珠子旁邊的眼白上還有一小片的血絲,睜著眼一動不動地看著她,似乎要用眼神讀懂她心裡此時正在想些什麼。

    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醒來的,看了她多久了?

    林雪靜收回了心神,把目光收回來,避開了他那雙直視的雙眼,他的目光帶著深深的探究,讓她為剛才自己想的那些事情有些心虛起來,如果讓他知道她剛才正在為梵琛而遺憾,他會不高興的吧!

    「想什麼?」司嵐動了動,鬆開了撐著自己腦門的手掌,手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太久了一些,鬆開時一個不慎,額頭便碰到了床頭的鐵欄,條件反/射般悶哼了一聲,被伸過來的那只白淨的手撫在了額頭上,用輕微的力道開始揉了起來。

    「疼了嗎?我給你揉揉!」林雪靜伸出手去給他揉額頭,司嵐一動不動地任由她揉著,她躺著,而他是半躺著,垂眸下去正好看到她那張仰著的對著的他的小臉,白淨的皮膚滲透著瓷器的柔白色,在柔和的燈光話散發著一陣陣溫和的光來,那雙眼睛,眼瞳裡閃過一絲焦慮,光潔的額頭上有褶皺在微微疊起,她微揚著頭,頸脖便被拉直,v字領口隙開的縫隙從他的這個角度正好一覽無餘,淺粉色的*,裡層是乳白的白色,帶著優雅的力道將中間高凸的部位高高托起,中間的深溝,從他這個角度去看,居然,深不可測。

    司嵐的目光不偏不倚不動,他讓她揉,在林雪靜揉了幾分鐘之後緊盯著她的司嵐突然啞聲開口,「我有些餓了!」

    林雪不明所以,她剛醒來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也還沒有來得及詢問承嘉的情況,聽到他這麼說以為他是真的餓了,「你去吃東西吧,我自己照顧自己!」說著她從床上爬起來,試著扭了扭自己的頸脖,這間病房應該就在承嘉病房的旁邊,儘管她現在還是有些頭暈,但因為睡了一會兒精神好了一些,索性爬起來想過去看看兒子怎麼樣了。

    「林雪靜!」

    林雪靜已經穿好了拖鞋,聽見身後床邊傳來了他低沉的聲音,她轉臉去看他,見他臉色陰沉,她心裡一咯登,他這是怎麼了?連名帶姓地喊她名字了,聽著有些怪怪的。

    司大少被她那無辜的眼神看著心裡別提有多鬱悶,眼睛微瞇,看著她穿好鞋,整理好裙子要出門,他懶洋洋地坐著把長腿往床上一放,「裙子沒弄好,過來我給你整理!」

    裙子沒弄好?林雪靜本來都要去拉開門了,聽見她這麼說趕緊去看自己身上的裙子,坐看右看上看下看也不見哪裡沒有整理好的,她蹙眉,轉身看著床上的人,「哪沒弄好?」

    臉色沉鬱的男人眉毛一挑,「你過來!」說完看著林雪靜站著沒動,眼睛再一瞇,「後面,你看不到的地方!」

    他說得一本正經,讓林雪靜不相信都不行,趕緊走過去背過身去讓他看看自己後背到底哪裡沒整理好,後背的拉鏈是拉好的,除了拉鏈就沒什麼了,還有什麼沒弄好的?

    「再過來一些!」身後的男人坐起來是伸手將chuang簾的按鈕一按,嘩啦一聲粉白的chuang簾將整張chuang都圍了起來,聲音把林雪靜嚇了一跳。

    「整理裙子難道還要人家看到?」當然得把簾子拉上了!某人依然一本正經,順手將她往懷裡一帶,從背後將她拉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熟練地將她後背上的拉鏈輕輕一拉。

    林雪靜坐著都不敢動,因為她此時的姿勢,腰被他一伸手一用力一勾,身體就往他懷裡靠得更近了,而她穿的還是裙子,布料很薄,隔著這一層薄薄的布料,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大腿肌肉上面的脈動,她整個身體都僵了僵,如果不是他的一隻手勾住了她的腰,恐怕現在她已經兔子似地從他身上跳下去了。

    這樣的姿勢,太,尷尬了!

    後背先是一涼,緊接著邊有一璞溫熱的氣息灼得她後脊背一陣發僵,拉鏈被拉下來的聲響還有他五指有意無意落在她後背上的體溫,灼得她腦門一陣沖血,有些犯暈,卻又及時清醒。

    「司嵐--」林雪靜呼吸一陣急促,手落在了他禁錮著細腰的手肘上,腰間的手灼熱得驚人,尤其是那只張開著的平放在她小腹上面的手心,如同燃起來了的火炭,在她身上瞬間凝聚起火源,手心移到哪兒,哪兒就燃起了火,肌膚裡的血液也細胞都在跟著瘋狂地燃燒,在她喊著他名字的時候,後背頸脖便是一陣溫軟,她身體一顫,他的手指在她的後背上輕輕一挑,胸口就是一鬆,緊張得她趕緊自己去拉裙子,卻被他手一抱緊,耳朵被輕輕一咬,「是你裡面的衣服沒弄好,我給你脫/下來,再穿一次!」

    胸口一鬆,林雪靜差點從他腿上跳了起來,加上耳朵被他一咬,她又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渾身的汗毛都瞬間豎了起來,臉更是唰的一下紅了個徹底,手忙腳亂地要自己穿,她是完全不敢轉臉去看身後男人此時的表情,而他好像見她著急了也便沒有再阻攔她,只不過抱著她的腰依然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林雪靜心裡在哀嚎,慌忙著自己開始穿,明明就是穿得好好的,哪裡沒穿好了?她心裡咕嘟卻又加快了速度,不管剛才有沒有穿好,現在就是沒有穿好。

    她動作很快,拉過去就扣上了三排扣,也不去管此時身後的男人正欣賞著她狼狽的穿衣形象,他不鬆手,難不成要等到他鬆手了自己才有機會穿上去,然而就在她心裡大呼大功告成時,後背的帶子被探過來的手指一挑,那熟練度和速度是林雪靜動作的數倍,緊繃的胸口又是一鬆,林雪靜頓時懵了,顧不上紅臉轉身就朝身後的男人瞪眼睛,恍然大悟,某人在藉機耍流/氓!

    虧得他剛才還一副正經模樣,原來--

    司嵐,你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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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臉如紅布的林姑娘腦子裡頓時堆滿了漿糊般的罵人的話,瞪身後的男人時發現對方居然在笑,頓時知道自己被耍了,轉過身去就是一陣狼/撲,伸手去抓他那張帶著笑容的臉,無奈自己的腰被他的手死死卡著,她轉身被他趁機抱起來轉了個方向正好岔開了雙/腿坐在了他的腰間,「司--」林雪靜被他眼睛裡的那一團火灼得心裡顫抖,抬頭看他時他正低頭,騰出來的那隻手在她下巴上面一撈,迎送過去的唇就被他緊緊地銜住。

    味覺倍蕾的異樣刺激就如在鍋裡加上了最辣最有味的川菜調料,猛火爆炒一番,轟的一聲,大火將鍋裡的食物都燃燒了起來,入口的辣燙灼得舌頭一卷,但卻讓人控制不住地想要將那嫩滑吞之入腹。

    入口,拆骨,吞食,一滴不剩!

    窗外是入秋的第幾場雨,有隆隆的雷聲陣陣,簾子被窗口吹進來的風吹得晃動著,有人影在動,潔白的床單被褥的中央,有如同剝開了蛋殼的乳嫩白,又如在暴風雨中承受著大雨洗禮般的一株嫩筍,被剝開了殼,露出了嫩白的色澤,誘人而又激發了人視覺上的深入探索,讓人在想再剝下一層來會不會讓人更加的驚艷?讓人不得已想到了另外的一個畫面,暴風雨來臨,嫩筍在風中抖動著,伏在嫩筍之上的竹吸蟲卻將那嘗嘗的管子深/入地探進了嫩筍最稚嫩的地方,不斷地深/入,深吸出裡面的嫩汁,每一次深入都勢要搾取掉對方的一切。

    雪白的被子被遺落在了地板上,chuang架震動的聲音早已被窗外的雷聲所覆蓋,一隻白淨的手伸出去拉住了chuang簾,緊接著chuang簾也隨著chuang架開始起舞,喘息的聲音裡夾帶著一絲祈求,是嬌弱的低/吟,媚骨得讓人心顫。

    「司嵐--」她修剪得整齊的指甲深深地鑲嵌進了他後背上的肌膚裡,額頭滲出的汗水因為身體的不斷戰慄越來越濃密,她的聲音被頭頂厚重的喘息聲覆蓋住,她雪白的頸脖被纏著,如同鴛/鴦交/頸廝/纏。

    「從今以後你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喘息著的聲音裡有著一如既往的霸道,宣誓般地伏在了她的耳邊,「你只屬於我!」

    伴隨著這聲音的消逝,卻又響起另外一句輕柔似水的呢喃。

    「我會對你好!」……

    黑色的卡宴越野車是在下半夜的時候駛進了司家別墅的大門,這個時候是人們睡得最沉的時候,司嵐並沒有按鈴叫喚管家,而是將車直接開進了車庫,他把車一熄火,將目光落在了副駕駛座位上披著他外衣的林雪靜身上。

    她睡著了!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就是他抱出來的,她站都站不穩更別說是走路!

    體力超支的她一上車便昏昏欲睡,恐怕這一路上他說的什麼話她都沒聽到吧?

    這體力,差了些!

    司嵐下車,繞到副駕駛座位那邊將她抱起來徑直往二樓主臥上走去,剛上樓,便看到二樓走廊上一個穿著小花裙的小傢伙冒了出來,不過是慢吞吞地走著,好像是因為沒睡醒,邊走邊揉眼睛還在一邊低聲嘀咕著,「走就走,我才不想跟你睡!」

    堅持要留在司家陪承嘉養傷的尚家小千金美洋洋半夜被人轟了出來,委委屈屈地迷迷糊糊地往門口一坐,說是不稀罕跟人家睡,但是出了門卻沒有走,乾脆原地坐地上打起了瞌睡。

    抱著林雪靜的司嵐被這一幕看得嘴角直/抽,承嘉是下午被送回了司家,而林雪靜因為暈倒留在了醫院觀察,美洋洋是追到司家來的,這妞很熱情,很熱心,可是這麼熱情熱心的妞被可憐巴巴地趕了出來,坐在了門口,腦袋還時不時地點頭打瞌睡,這要是被尚卿文知道了他的女兒淪/落到了睡走廊的份上了,還不跟他急?

    他趕緊輕手輕腳地將林雪靜抱進了臥室,又急匆匆地走出來把打瞌睡睡著了的美洋洋抱起來,這妞睡覺沉,剛才他們就站在她面前她都不知道,閉著眼睛一陣咕噥,萌到爆!

    他把美洋洋抱進了房間,見到臥室裡還亮著一盞小燈,他輕手輕腳地一進去就看見床上的承嘉睜開了眼睛,眼睛亮得把他都怔了怔,這小子還沒睡呢?

    司大少發現兒子的眼睛有些異常,緊盯著他不放,他朝周邊看了看,挑眉看了一眼兒子,「你剛才讓洋洋睡沙發?」還是地板?

    小承嘉小眉頭一皺,「不是!」她捨得睡沙發就好了!

    司嵐退後到床邊,看著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似的兒子,一chuang被子全被他裹在身上去了,chuang這麼大,他都縮到那床頭一角,剩下的空間足夠躺下十個美洋洋了。

    美洋洋睡覺會亂滾,這是尚卿文很早就拿來當笑話給說了的,說她是遺傳了母親舒然的秉性,睡個覺可以一張床滾個遍,難怪兒子有這樣的表現。

    「承嘉!」司嵐把美洋洋放在一邊,他想跟兒子好好談談,大哥哥應該讓著小妹妹的道理,萬一她滾在地板上了摔到哪兒了怎麼辦?司家又沒有專門的兒童chuang,四周沒有護欄,就她這睡覺的習慣會跌下去的。

    「承嘉,你把被子分給妹妹一些!」司嵐把美洋洋放好,還伸手捏了捏她那紛嫩紛嫩的小臉蛋,這小傢伙可愛得讓他見一次喜歡一次。

    司嵐說著去拉兒子身上的被子,兒子卻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瞪大著眼睛,「不行!」

    司嵐挑眉,情緒這麼大?「你是哥哥呢?」

    「我是病人!」承嘉毫不猶豫地反駁,看著身邊睡得很熟的美洋洋,小眉頭皺得緊緊的,爸,你不知道,她睡覺霸道,八爪魚似得將他纏著,不僅如此,她,她還亂/摸--

    司嵐想了想,也對,兒子出院是做了全面體檢,說他傷勢雖然沒有痊癒,但是精神已經好了許多,要是讓洋洋睡在這裡,兒子恐怕睡不著。

    他微歎一聲,算了,把洋洋放這裡他還不放心,萬一滾下來哭得鬼哭狼嚎的他們都別想睡覺。

    司嵐抱著美洋洋要出門就聽見床上的小承嘉一陣悶悶出聲,「外面在打雷!」

    司嵐『恩』了一聲,是在打雷,對,打雷,這妞萬一被嚇醒還不哭?那還是抱到他房間去,司嵐腳步一頓,不行,以前他一個人倒是沒什麼?但是今天--他咬咬牙,「我讓她挨著你媽媽睡!」

    「那你睡哪兒?」承嘉再問。

    司嵐眼睛一瞇,我睡哪兒?我還想睡chuang呢,可是現在可能嗎?想著他朝兒子看了一眼,意味深長,要不,我過來跟你一起睡?

    承嘉眼睛一直,把薄被子往自己的頭上一拉,背過了身去。

    「你讓她睡chuang那頭,離我遠點!」

    ------------華麗麗結束線----------

    這是第一章,第二章在晚上,麼麼噠,大概在晚上九點左右,盡量早……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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