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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女王本色】10:朗潤,小乖乖 文 / 茗香寶兒

    有些干,有些澀,有東西卡在喉嚨裡出不來。

    甄暖陽憋得滿臉通紅,本來是抱著一個柔軟的東西想要使勁揉一下猛力咳一下把喉嚨裡卡著的東西咳出來,可是被一股大力一震,她整個人都給震開了,被大力推開時腦袋撞在柔軟的地方,一陣嗡嗡嗡的作響,胃裡是一陣難受。

    不過再難受也沒有喉嚨裡卡了東西一樣吐不出來又嚥不下去的難受,可是那幾個字不吼出來是在是憋得她要發飆,在她終於吼出那一句『你個踐人』之後,堵在嗓子裡的那口痰終於被卡了出來,滾在床邊的甄暖陽在吐出來之後心滿意足地再次倒了下來,手在旁邊一陣亂抓,抓住一個柔軟的枕頭,雙手雙腳地纏抱在了一起,臉緊挨著一陣愛暱的蹭蹭,有著桃粉色的臉頰上露出一絲欣慰滿足的笑容,紅唇在懷裡的枕頭上碰碰,嘀咕著說著,「朗潤,小乖乖,來,讓姐姐親一口!」

    甄暖陽做了一個夢,夢裡有無數個朗潤,堪比真人版的大小,還有很多小版的真人芭比娃娃,都是朗潤的模板,她左手抱一個,右手抱一個,身下還睡了一個,她在夢裡哈哈大笑,笑著大喊,哈哈,郎小潤,姐姐今天終於睡了你了,快,衣服,皮帶,給我統統扯掉,對,不要馬賽克的。

    甄暖陽在夢裡大笑,臉色的笑容是保持著她終於一把拉下了郎二少腰間的皮帶之後的張狂和猥/瑣,因為夢裡的郎二少沒有一絲的反抗,一副任她蹂/躪的合作姿態,她爽快麻利地扒掉對方的衣服,抽掉他腰間的皮帶,拉著皮帶扣把皮帶甩地一陣響,剛要撲上去,發現對方的臉色不太對,嗯,他在笑,不對,朗潤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笑容,眨眼一看,面前的人已經變了一個人,依然保持著那樣誘人的姿勢,只是那張臉--

    蘇少白!!

    甄暖陽從床上一坐而起,睜大的眼睛都活活大了一圈,身體的條件反射反應便是以為自己手裡還拿著那條從朗潤身上抽下來的皮帶,手一揚,在虛空中一陣亂抽,手在半空中一陣亂舞,誓要將皮帶的力道統統抽到對方身上去,愕然一驚醒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在做夢。

    甄暖陽在床上呆坐了好長一段時間,腦子裡是夢境跟現實鏡頭的不斷切換,前一秒她在夢裡大笑,後一刻是拿著皮帶一陣瘋狂亂抽,整個人神經都高度集中,突然驚醒過來,一聲重歎之後,整個人虛脫著倒了下去。

    就說她不會無緣無故地心願達成的,連做夢都一樣。

    她躺在床上輕輕一歎,再次閉上了眼睛,甄暖陽的生物鐘在半個小時之後清醒過來,這一次她沒有再心率失調到情緒失控,就是聽到門外有一陣零碎的腳步聲響起,像是在搬動著什麼物體發出來的聲音。

    她起身,腳踩到什麼東西上,她彎腰下去撿,才發現居然是只表,且這支表是那麼的熟悉,這不是朗潤手腕上一直佩戴的那一隻?

    怎麼會落在她的床邊?

    甄暖陽把那只落在腳邊的表撿了起來,對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她也是沒什麼印象了,現在頭還昏昏沉沉的,除了對那個夢最清醒之外,還發生過的什麼事情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就記得她跟朗潤喝酒來著,喝了多少她也忘記了,迷迷糊糊得抱著了一個柔軟的大東西呼呼大睡。

    本來還覺得說不定醒來是滿眼狗血得發現不小心酒後亂/xing了把郎二少給睡了,不過現在看來,貌似沒有!

    甄暖陽側臉看了看整潔的大床,她醒來時身體是橫著的,衣服還是昨天穿的那一件,而床下除了她的鞋,唯一能證明他出現在她的房間裡的就是這一隻表,不過表面好像裂了條縫兒,表面裡面的一顆鑽石也掉了,這該是多大的力道摔下去才會使這樣的表給震掉了鑽石?

    甄暖陽爬起來推開了臥室的門,樓下確實有人在搬動東西的動靜,她踩著木質的樓梯從二樓下來,以為會看到他的身影,卻只看到兩個家政人員正在進行清理打掃,見到有人下樓了也是嚇了一跳,急忙站起來,「這位小姐,實在對不起,我們以為房子裡已經沒有人了,所以才進行清潔處理的,不知道原來還有人在,打擾您了!」

    「哦,沒事!」甄暖陽朝四周看了看,沒有見到朗潤的身影,落地陽台之外的平台上也沒有,她愣了愣,「他走了嗎?」

    「您是說郎少爺吧?是的,他在兩個小時之前就走了,也是他讓我們這個時間過來打掃的!」清潔人員正在擦拭那烤架,是他們昨天晚上露天烤魚用的那支烤架。

    看到那支烤架,甄暖陽才確定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不是自己在做夢,她在自己二十八歲的生日這天跟他一起過的,他烤魚給她吃,還聽她唱著五音不全的生日歌。

    甄暖陽一想到昨天晚上那美好的情景,心裡也就瞬間開朗,她這人不開心的事情忘記得很快,開心過的事情卻時常拿來回味,她把那支摔壞了的表裝進了自己的包裡並伸手指了指那支烤架,「要不,這個烤架送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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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甄暖陽扛著那支烤架離開濕地公園的湖邊小別墅時,郎氏集團已經在準備著早間九點的股東大會,關於這三個月之內的幾項重要研究的顯著成果會在會議上有清楚的匯報,以及之前上市的幾項新藥的市場效益反饋總結。

    季恆邊是開車邊匯報今天的工作形成安排,特別指出這一周時間之內朗潤都沒有時間再進實驗室,實驗室那邊的研究事項有人會跟進,一直跟到了辦公室才說完了今天的工作安排,他說完之後自己低低噓出了一口氣,這一大串的工作安排說完連他自己腦子都是一陣暈乎乎的,這一周時間不是在空中飛來飛去就是各種各樣的會議,董事長在忙的同時他也要像陀螺一樣瘋狂旋轉起來了。

    只是今天他都說了老半天了也沒聽見郎董事長說一句話話或是提問一下某一條的細節問題。

    季恆抬臉注意去觀察朗潤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硬,不帶任何情緒的淡漠,咦,只是他的手背怎麼了?

    季恆發現郎二少的左手手背上有兩條手印,看起來是手指甲抓下來的印子,有點紅,因為郎二少的那雙手在實驗室裡被譽為了最有吸引力的手,當然這個名號聽說是出自甄暖陽,是在一次吹捧聊天中被她那句『最是那一伸手展露出來的溫柔』給掐定的,最後是越傳越火熱,郎二少的那雙手就被傳成了『郎氏最溫柔的手』。

    最溫柔的手原本白希無暇,怎麼就突然多了兩條抓痕,而且仔細看還被抓破了皮,季恆很是驚愕,並且絕對不相信那兩道抓痕是郎二少自己抓的,經常做實驗的人對自己的那雙手一向精心保養,因為要對手進行消毒,皮膚上有傷痕,消毒時會被傷痕有一定程度的傷害,一向注重保養雙手的郎二少不可能自己傷到自己的手。

    還有他手腕上一直佩戴著的那只表,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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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暖陽,昨天晚上你的手機為什麼關機?」電話裡甄女士的聲音是嚴厲的,一如既往的犀利非常。

    正在開車的甄暖陽接到這個電話的第一反應是欣喜的,不過很快她臉上浮起的笑容便有了一絲僵硬,也有了短暫的沉默,在她沉默之餘也聽到了電話那邊一邊跟她電話訓斥她手機怎麼突然關機一邊又在跟艾薩助理交代明天的會議需要準備的哪些資料,空氣裡沉浸著的氣息讓甄暖陽有了一絲窒息,昨天晚上美好*放鬆的心情就這麼一點點得消失殆盡,最後她把目光投向了前方,視線落在了車前的寬敞的馬路上,淡淡回應,「我昨天晚上加班,工作時手機關機,你這麼忙,如果沒事就這樣吧,再見!」

    「甄暖陽,你到底是在什麼公司上班?需要你這麼拚命?別讓我動用私人關係來查你!」電話裡的甄女士已經結束了跟艾薩的對話,語氣一轉,語速極快地把話說完,重點就落在了最後一句話上。

    「甄董事長,你又是在為誰而努力,需要你這麼拚命,還有你答應過不干涉我的事情,別忘記了你的承諾!」

    電話一掛斷,甄暖陽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怪,有笑容,但是笑容卻是苦澀又難看,兩個月一次的通話還是沒有擺脫掉那個死循環,從最初的驚喜到失落再到對峙爭吵火力達到最高點後嘎然而止,她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明明從小就被灌輸了『不要有任何期待,因為沒有期待就不會有失望』的思想,但是活了二十八年,自己居然還會有這種念頭冒出來。

    這句話是甄女士說的。

    甄暖陽該謹記,並且不該對她有任何的希望和期待!

    甄暖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理好腦子裡那繁雜的思維,先打電話去實驗室得知頭兒今天特別忙不會臨時抽檢,她跟助理說了一下自己的安排,便駕車直奔市中心景騰商業中心大樓。

    甄暖陽直接踏進了百達翡麗手錶專賣店的大門,跟店內的服務員說明了來意之後便先坐在一邊跟舒然打電話聊完,聊的內容就是尚卿文櫃子裡那些收藏著的表。

    早就聽說尚卿文喜歡收藏這個牌子的表,每一款都有,甄暖陽去舒然家的時候也有幸觀摩過,讓人歎為觀止。

    原來不僅是有愛好的女人可怕,有愛好的男人也可怕,想想現在舒然的別墅裡,一間房間裡擺滿了舒然收集的古董,而另外一邊的屋子裡擺放著的是尚卿文收藏的手錶和鑽石,前者是古樸氣息能瀰漫上下五千年,後者那華麗的鋪就亮瞎人的眼睛。

    只不過甄暖陽摸著手裡的這只表也想到了一個詞,那叫物以類聚,貌似他們玩得好的四個男人都喜歡這個牌子的表,至少她就看過司嵐的手腕上曾經戴過這牌子的表,張晨初也佩戴過,尚卿文就更不用說了,四人不僅佩戴的手錶是一個牌子的,連領帶,或是襯衣的袖扣,偶爾也會發現有他們幾個有類似的,搞得就跟情侶款似的。

    甄暖陽想了想總結出來了,這四人還真有搞/基的潛質,連喜好都一樣。

    當然這念頭甄暖陽是不敢說出來的,說出來必遭群毆!

    「什麼?沒有?」甄暖陽將手機移到一邊並對舒然說稍等一會兒,跟捧著表走過來的服務生交談了起來。

    「是的小姐,這一款的手錶是五年前就賣斷貨了的,即便是要修,配件這些也只有總部才有,只不過要修的話,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服務生把手錶小心翼翼得放在了茶几上。

    甄暖陽停了下來,拿起手機跟電話裡等待的舒然說了一句,「舒然,你問問你老公,能不能把他擺放在豎排第三排,橫著數過去的第五隻表,讓給我?」

    電話那邊的舒然時完全被甄暖陽給搞懵了,一大早打電話過來詢問手錶,最後說著說著還要撈一塊走!

    舒然讓她在這邊等著,半個小時之後衣著寬鬆的舒然出現在了專賣店門口,身邊還跟著個粉布大娃娃美洋洋,美洋洋同學最近心情不太好,大概有幾天時間沒見到承嘉,聽說了承嘉得了水痘不能去看她,為此生著小悶氣,不過見到甄暖陽,她的表情就豐富了一些,在遞小袋子過去的時候還將懷裡的那隻小布洋娃娃遞了過去,「暖陽阿姨!生日快樂!」

    甄暖陽跟美洋洋來了個擁抱,就知道美洋洋這妞是最有心的,抱著親了親把準備好的小蛋糕遞給她,告訴她多吃甜食心情就會好,那妞果然上道坐在一邊喜滋滋得吃起了蛋糕。

    「唉,我女兒以後要是牙疼得怪你!」舒然笑了笑,拍了一下甄暖陽的肩膀,神秘地說著,「言歸正傳,你要我的表幹什麼?」說著她把手提袋裡取出來的那只盒子放在了一邊玻璃櫃上,小心翼翼的打開。

    甄暖陽把那只壞掉了的表擺在一起,讓服務生仔細看了看,果然是一個型號的同款。

    「你這表是誰的?」舒然仔細看了看,怎麼覺得這麼眼熟?尤其是表的界面上最中央十二點的位置的那顆寶石是水藍色的,這跟尚卿文的這一塊表有個不同點,就是寶石的顏色不一樣,而水藍色的那一塊,舒然覺得有些眼熟。

    甄暖陽卻極快地將舒然提過來的那只表推到服務生面前,對舒然的疑惑表情給予了翻白眼的表示,「我自然有用!」說著抬臉對服務生說道,「你,想辦法給我馬上修,需要的零部件直接從這塊表上拆!」

    啊?

    驚訝的除了服務生,還有送表過來的舒然。

    幹什麼啊?送過來是來被拆的啊?

    舒然急忙伸手把自己送過來的那塊表護在手心裡,皺眉看著果斷髮號司令要拆了她的表的甄暖陽,這表可不能拆,這是她五年前花血價買回來的,當時貴的差點就讓她吐血了。

    記得上次還是因為蘇沫送表事件的延伸,很少關注這個牌子的舒然才開始瞭解這個牌子的表,在她生下美洋洋之後那年秋天正好是她跟尚卿文相識的日子,她咬著牙才狠下心買了這塊表送給尚卿文做禮物的,這東西不僅價格貴,而且心意更是貴重,別說是尚卿文不肯,就她自己也不願意,這女人說是送過來讓她看一眼的,結果她是要拆的,不行,這怎麼行?

    舒然把那表像寶貝似的捂在手裡,瞇著眼睛瞪了甄暖陽一眼,「你也有不少的表,為什麼不拆自己的,要拆我的?」

    「我先拆你一塊,一個月之內我賠你兩塊,怎麼樣?」甄暖陽比了個剪刀手在舒然眼前晃了晃,被舒然一巴掌拍掉,「這不是一塊兩塊的問題,表有價,情誼無價!」

    甄暖陽愣了一下,「應該說是溫暖無價吧!」她說著目光有著短暫的微愣,隨即抱了抱舒然的肩膀,「然然,尚太太,你也說了情義無價,咱們這麼多年的情誼不應該一塊表就給衡量了吧,我保證一個月之內還你一塊一模一樣的表!」

    舒然被甄暖陽的堅韌纏功折騰得直翻白眼,再三確定一個月之內必須還給她一塊一模一樣的她才鬆了口,難得甄暖陽這麼多年來都不曾為一件事情跟她較真,今天突然為了一隻表連好話都說上了,可見這只表,應該不是一般人的表吧!

    從專賣店出來,舒然觀察到甄暖陽的心情一直很不錯,她先讓美洋洋上了車,站在車外面跟甄暖陽聊了起來。

    「昨天晚上你去哪兒?甄阿姨都給我打電話了!」舒然低聲說著,並用眼神打量甄暖陽臉上的表情。

    甄暖陽把手裡端著的溫熱牛奶遞給了舒然一杯,早上飯也沒吃就急著往這邊趕,現在才發現自己餓了。

    「昨晚上有些忙!」甄暖陽低頭喝了一口牛奶,抬臉時看了舒然一眼,「她沒問其他的吧?」

    舒然搖搖頭,沉吟了一會兒,「那個,我聽甄阿姨說,她,她要結婚了,你知道嗎?」

    喝牛奶的甄暖陽猛得咳嗽了一聲,明顯是被喝進去的牛奶嗆住了,好不容易停下來時笑著說著,「又要結婚了?這麼快!」

    舒然靜靜的看著面露笑容實則臉色不好看的好友,看來她是不知道,因為舒然也是間接知道的,是通過還沒有回國的聶展柏得到的消息,說是他得到了甄女士的邀請,將在八月底參加甄女士的婚禮。

    舒然拍了拍甄暖陽的肩膀,也不打算多說,卻聽見甄暖陽淡淡說著,「她這次又嫁的是哪個權貴?又是哪個倒霉的短命的男人看上了她?說來聽聽!」

    「暖陽!」舒然微微一歎,「你也別這麼說甄阿姨,她,她也有選擇幸福的權利!」

    「我沒有說她沒有選擇幸福的權利,我只是想說選擇了她的男人必定不幸福也必定短命!」甄暖陽說著用紙巾擦了擦鼻子,看了看天,低嘲著笑著說道,「舒然,你知道嗎?我媽十年之內嫁了三個男人,她嫁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有權勢,一個比一個有錢,也在這十年之內死了三個男人,她每嫁一次甄氏集團都會壯大一倍,十年時間她的甄氏集團規模一天比一天的龐大,別人都是死了男人家境敗落,但她卻恰恰相反,你知道別人都怎麼說她的嗎?說她是黑*,踩著每一任丈夫的屍體拚命往上爬的女人!」

    舒然安靜得聽著,其實她跟林雪靜知道的並不多,她們從初中的時候相識,那個時候甄暖陽家裡其實並沒有多少錢,初中時甄暖陽的母親嫁了一次,嫁給了一個英國商賈,後來移居英國卻把甄暖陽留在了國內,之後高中大學再後來甄暖陽的一切穿戴都是名牌,不過都不是她買的,都是她媽媽從英國大批量得郵寄過來,甄暖陽從初中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親自挑選過衣服,以至於到現在她是完全喪失了挑選衣服的女人本能。

    舒然也只見過一次她的母親甄女士,那是在讀高中的時候,那一個從內而外就釋放出來一種女強人氣勢的女人,眼神是不威自怒,靠近了便讓人有一種上位者威儀的壓迫感,這種氣勢讓當時的林雪靜就傻了好長一段時間,覺得甄暖陽的母親果然是女中豪傑,讓女人見了都要畏忌三分。

    「這是第四個了!我算算這個能不能活過五年!甄氏的股票會不會在這個男人死的那天再翻上一番!」舒然從好友笑聲裡聽出了淡淡的落寞和嘲諷。

    「行了,我知道了!」甄暖陽突然拍了一下舒然的肩膀,把沉思中的舒然怔了一下,被甄暖陽慢慢地推著肩膀往車門邊靠,邊推邊低笑著說著,「你放心吧,你會把你的表原封不動地還回來,還不回來我賠你個十塊八塊的,反正我那新上任的便宜老爸肯定比上一個還要有錢,我媽就看不上窮的,你等著!」

    舒然被甄暖陽推著上了車,聽見她打哈哈開玩笑的聲音,等甄暖陽上了車之後白色的寶馬車從停車場提前走了,坐在車後排吃蛋糕的美洋洋才低聲說道:「媽媽,我怎麼聽著聽著,暖陽阿姨好像是要哭了!你感覺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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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紐約之行為期一周,郎老已經跟我說具體說了一下行程,我讓季恆這些行程又做了一些調配安排,適當寬鬆,不會讓你感覺到累!」

    蘇少白用戴著手套的手從酒架子上取下一瓶上等紅酒親自打開了為面前坐著的男人倒上了半杯,把酒瓶子輕輕放下來時淡淡一笑,「潤,因為我本身就在紐約待過五年,所以這次紐約之行我提出來陪您一起去,經過了郎老的同意,希望您不要介意,我會盡我所能安排好這一次的行程!」

    朗潤的目光卻轉向了窗外,私人飛機已經啟程半個小時,這個時候已經離開d市郎家的莊園有很長一段的距離了,他的目光落在窗外漂浮著的朵朵白雲上,偶爾雲朵稀疏,透過窗口可以看到雲層之下的山巒河流,對身邊的蘇少白所說的話沒有一點回應,大概是覺得身邊的人說話影響到他的安靜了,他才清清淡淡得說了一句,「我在紐約待過的時間總和超過了十年!」

    言下之意是我比你更熟悉那邊的情況!

    蘇少白的臉色怔了怔,想要說的話不得不嚥了回去,跟朗潤坐在一起,他從昨天晚上就開始做心理準備,他瞭解到的郎家二少的個人消息都是通過郎家的人來瞭解的,多數是從作為朗潤最親密的姐姐郎思怡那邊得到的消息,很早他就知道朗潤的性子不好相處,從五年前他跟郎思怡訂婚那天晚上他就知道了,那天晚上朗潤看他的眼神,濃黑如潑墨,深邃得不見底,有著很強的戒備和牴觸情緒。

    這五年哪怕是他頂著郎家未來女婿的頭銜也依然沒讓朗潤對他的認知有一點點的改觀,再次見面依然是這樣的冷淡,這樣的拒人於千里之外。

    郎老爺子跟他說要讓他跟郎家的這位繼承人好好相處,說的是容易,但是真正相處起來才知道是多麼的棘手。

    他不近女色,沒有特別的嗜好,唯一喜歡的就是泡在實驗室做藥物研究,偏偏其他都不能找到一些能討好他的事物。

    蘇少白面上是溫顏笑意,心裡卻開始打起了鼓,覺得這樣寂靜的氣氛確實讓人難免尷尬,便輕輕咳嗽了一聲,輕聲說道:「潤,昨天晚上郎老也談到您跟甄暖陽的婚事,您--」

    目光一直飄在窗外的朗潤轉過臉來,看了蘇少白一眼,墨色的眼睛閃了閃,「跟你有關?」

    「不,不是的,可能您有點誤會!」

    「我沒有結婚,你也結不了婚,所以跟你有關!」朗潤聲音清清淡淡的溢出來。

    他的話讓蘇少白的語氣一頓,而朗潤的目光也比剛才要沉,捏在手中晃動著的高腳杯停止了晃動。

    蘇少白!

    朗潤的耳朵裡突然飄出了她迷醉時溫柔的聲音,她喝多了,臉色緋紅似桃粉色的花瓣,紅艷的唇瓣微微蠕/動著,張開時那豐/滿的唇瓣微微一彈,有著豐/盈的飽/滿,她抱著他的腰,把自己的臉不停得往他懷裡擠,擠開了他的襯衣鈕扣,擠到了他的胸口,在摟著他的時候喊著的名字卻是這個男人的名字!

    朗潤的目光使得蘇少白的臉色又是微微一變,不明所以,因為郎家二少的性子他琢磨不清,更別說是看他的眼神琢磨他的心事,此時被他那雙眼睛淡淡幽幽地看著,他表面上淡定自若,心裡卻忍不住得打起了鼓。

    這就是五年前郎思怡說要嫁的男人!

    朗潤將目光轉開,敲了一下桌子,旁邊坐著的季恆急忙轉過身來,「二少,有什麼事情嗎?」

    「跟張晨初打電話,晚上我住他家!」

    季恆點了點頭,並往那邊坐著的蘇大少看了一眼,這個,二少如果要去張家住,那麼蘇大少的安排就完全打亂了,不過這是二少的決定,恐怕蘇大少也無權反對。

    只不過,恐怕張大少未必會歡迎您去啊,二少???

    「潤,那至於工作上的安排,您看還有沒有需要重新安排的?」蘇少白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既然要選擇跟張晨初住一起,那麼之前的安排計劃都要重新安排。

    氣氛裡有了短暫的凝滯,季恆看著沒有要回答的主子,額頭上有了褶皺,他蹙眉時目光微瞇一沉,這種表現就是嫌別人太吵影響他安靜的思維,季恆急忙開口,「蘇少爺,安排的事情交給我來,就不需要您操心了!」說完季恆低低吁出了一口氣,他還真怕不耐煩的二少爺會直接將手裡捏著的紅酒杯給扔出去。

    --------

    他去紐約了?

    甄暖陽回到實驗室才得知了朗潤跟季恆上午走的。

    「想什麼呢?」助理田甜用手肘碰了一下她的手臂,甄暖陽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輕輕一笑,突然鬆了口氣,幸好他出國了,而且聽說是一周,而那只表要修好也需要一周的時間,等他回來那只表應該修好了。

    「聽說新來的那位人事部的蘇經理以及郎大小姐也一起去了!」

    剛準備檢查實驗儀器的甄暖陽手一頓,目光凝在一處,久久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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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潤的專屬飛機抵達紐約之後接機的是張家的人,張家不愧是做房地產的,在世界各國都有住的地方,不愁沒地方落腳,來接朗潤的是張晨初的助理,看見郎二少是畢恭畢敬得替他拉開車門,見隨行的兩人上了旁邊的那輛車,張晨初的助理才低低吁出了一口氣,幸好幸好,幸好郎大小姐沒有要求跟過來,而他又因為職責所在,不可能讓郎大小姐上車,因為出來的時候張大少就說過的,他的車就朗潤能坐,另外,副駕駛的座位可以留給朗潤的助理季恆,其他人,一律不准上車,上了也給我拉下去!

    這話裡的『其他人』不就是指郎大小姐和她的未婚夫麼?

    朗潤到張家別院時,張晨初正在草坪上打高爾夫,一見他來了朝這邊看了一眼,扭過臉去繼續聚精會神得打球,哪只朗潤一靠近,淡淡得說了一句,「楚寧嫣來了!」原本還在聚精會神瞄準打球的張晨初扔掉球桿四處張望,那表情是遠不及剛才那打球時的沉穩和淡定,沒看到人抬起腳就朝朗潤這邊踹了過來,眼睛一瞪,撿起地上的球作勢要朝朗潤臉上砸過去。

    找死啊,有事沒事提那個女人!

    朗潤輕鬆避開,抬手,旁邊的球童便遞過來一隻球桿,他低頭,目光朝目標地看了一眼,抬起手將球打了出去。

    「這麼用力,你哪兒不順暢了?胃疼,還是便秘?」張晨初說著去探手摸朗潤的胸口,被朗潤一記陰測測的瞪眼,張晨初雙手一攤肩膀一聳,得,好吧,是我便秘!

    「前兩天我才去了一趟倫敦,是跟司嵐去的,今天又在這裡遇上你,我說你們總是陰魂不散的跟著,什麼意思啊?」張晨初在一張椅子上面躺了下去,不去看某個現在跟球賭氣跟球過不去每一桿打下去都比平時要用力比平時下手狠的郎二少,覺得如果此時惹潤老二的人站在這裡估計會被他手裡的球桿直接打/爆頭。

    看似紳士優雅,實則骨子裡面有著幾分暴戾色彩的男人。

    不過他們幾個人裡面就沒一個是好東西,骨子裡面個個都壞!

    朗潤沒有回應,繼續打球,張晨初卻絮絮叨叨得念了起來,「我陪司嵐去倫敦郊區的墓園,把那孩子的骨灰取了出來!」他說道這一句話時,輕輕一歎,抬臉望了望天,發現拿球發洩情緒的潤老二沒有再繼續砸球了。

    「司嵐那時都哭了,我記憶裡他就哭過那麼一次,是在四歲的時候,他被帶回司家的那一年,司家為他舉辦的宴會,向所有d市的權貴介紹他的宴會上,何等的風光,可是風光背後是什麼,我去洗手間路過一個房間聽見有人在裡面哭,出於好奇推開門,看見他藏在櫃子裡哭,你不知道,那一次我差點被他給活活掐死!」張晨初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還心有餘悸的。

    朗潤目光動了動,他說的那次他也知道,那晚上兩人大幹一場可謂是不打不相識,他和尚卿文一直都不知道原因,原來是張晨初發現了司嵐躲在櫃子裡哭。

    「那混蛋當時真是瘋了,差點就掐死我了!」張晨初說著直皺眉,說完哼哼兩聲,「反正我就看到他哭過那麼一次,只是想不到時隔這麼多年,他爸死那天他都沒哭,卻在打開那具棺墩時哭了!」

    張晨初躺在椅子上回憶著,歎息完之後才朝朗潤看了一眼,話音一轉,「唉,老二,你要不要查查你有沒有孩子遺落在外面的,找到了早點認祖歸宗,別讓孩子受那個罪,現在一個女人帶著孩子過日子不容易,你看林雪靜過得多苦,如果司嵐早點發現孩子說不定另外一個健康的孩子還會活著,你快找找!喂,啊,你幹什麼啊--我沒說錯啊,你爺爺不就是這麼跟你說的麼?唉唉唉,你住手--」

    張晨初被朗潤一腳撩翻倒地,連人帶椅子一起翻在了草地上,摔了個狗啃泥,趴在地上半響沒爬起來。

    「管好你自己吧,管我!」朗潤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張晨初的腰上面,還特意稍微用了力,把沒爬起來卻被反壓當凳子坐著的張晨初壓得一口氣沒喘出來,一陣咳嗽。

    但是坐下來的朗潤卻又出奇的平靜了下來,手指在青草堆裡拔了一根較長的銜在了嘴裡慢條斯理地嚼著,嚼著嚼著目光深邃的他不知道是看到什麼地方了,目光一凝,有那麼短暫的停滯,這個眼神被抬頭看他的張晨初看在了眼裡。

    這傢伙有心事了!

    貌似很多年沒看到他這種眼神了!

    沉默中帶著一點憂鬱的目光。

    「啊呸呸呸!」張晨初吐掉了嘴裡的雜草,伸出手指從朗潤褲兜裡面掏了掏,結果什麼都沒掏到,邊掏邊低聲嘀咕,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低聲說著,略帶嚴肅又帶驚訝地出聲,「潤老二,你該不會還是個處吧?」

    張晨初說完,感覺腰間一重,他『哇』的一聲叫出了聲,趴在地上四肢一陣亂抓,臉都給壓在草堆裡去了,連氣都差點出不了了。

    郎二少伸手把張晨初的臉往地裡一拍,大有覺得這青草滋味不錯建議張晨初趴著啃一下試試的架勢,張晨初被摁在草地上動憚不得,一張嘴滿嘴的草,哇哇哇的大叫幾聲頭一抬終於能喘氣了,喘息時忍不住得衝著從他背上起身的朗潤背影喊了一聲,「你難道還放不下郎思怡??」

    起身已經邁開腿準備要走的朗潤,腿,僵了僵!

    ------阿勒勒,今天一萬字,感謝的大紅包打賞,麼麼噠,明兒個週末,要回家照顧孩子,更新字數只有五千字,提前說明一下,麼麼噠------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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