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女王本色】20:你捨得推開我嗎? 文 / 茗香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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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
厚重的喘息聲難以掩飾住男人居高臨下的宣誓,意亂情迷之餘卻又如此慎重而莊嚴霸道的清晰出聲。
他喘息,聲音壓過了身下那一陣低低的哭吟。
是哭吟,似雨夜裡被綿綿雨滴敲打著芭蕉葉子,婉轉著一滴滴再砸進水坑裡。
身下的人在顫抖,身體形同痙/攣般得抽/搐,肌膚在抖著,翹起來被懸空著的雙/腿尤其是抖得厲害。
本該甘柴獵火,鶯艷笙歌,卻在那一層障礙被毫無猶豫得衝破之後,喘息的聲音瞬間凝滯,隨著她那不斷抖動的身體,那隻手抓緊了貼在地板上的地毯。
你,是我的!
這麼詭異的告白以及身體力行的橫衝直撞讓甄暖陽瞬間經歷了此生以來最為詭異而慘烈的疼痛,疼,疼得她渾身都抖,疼得她像被人從中間活活給撕開,一時間那種痛直通腦頂,眩暈著只想暈死過去,她的雙手抓緊了地毯,蒼白的臉上是極力隱忍的難受,身體更是控制不住得抖動如秋日裡被風刮下的落葉。
然而也就在她疼得臉色蒼白時她突然睜開眼,看著伏在自己身上宣誓的男人,郎二少此時是她前所未有所看到過的別樣風情,身影的襯衣僅僅剩下了三四顆的鈕扣,從領口到腰間中段的位置都露了出來,襯衣雙肩下垂,露出來一半的圓/潤肩膀,也不知道是剛才兩人貼身而立時是他主動拉開的還是甄暖陽給撕開的,那張刀削般的臉龐上柔光下的眼眸深而亮,如此一雙清澈卻又滿是風情的眼眸此時就緊緊得鎖著身下的人。
他紅唇微顫,臉龐跟她的距離近在咫尺,連唇角顫抖時她都能感應得到,他俯身,似乎是從她的身體和表情感應到了她的不適,也就在他說完那一聲『你是我的』之後,他俯身又要靠近身下的人,卻被一記耳光重重煽過。
『啪』的一聲,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是何其的響亮驚心。
甄暖陽已經從疼痛中清醒,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他一耳光。
「我甄暖陽從來都只是我自己的,你滾蛋!」
甄暖陽怒,那一耳光幾乎是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不僅是因為身體疼痛之後的突然爆/發,一直隱忍壓抑的情緒也在此時宣洩而出。
一耳光不偏不倚得直接煽在了朗潤的左臉上,他的臉被打得重重一偏,幾乎是在甄暖陽暴/起的一瞬間,他用自己的身體中重重一壓將想要掙脫開他的女人再一次壓在了身下。
左臉上的灼熱疼痛扯得他半邊頭部都疼了起來,他一俯身,張口就咬住了對方的肩膀,聽見對方那痛吟的呼聲,戰慄的身體再次變得柔軟,緊抓著對方的那隻手又一次握緊,聲音像是被大火鍛燒過的嘶啞,伴隨著濃烈的喘息似一道悶火躥進了甄暖陽的耳朵裡。
「是嗎,那你就試試能不能把我推開!」說完,他低頭,一隻手撫向胸/口,手中如捋一捧春雪,不比剛才那樣的急切難耐焦躁,輕捧時手指如把玩平日裡那些實驗器材一樣的熟練靈巧,該是一雙怎樣的手能將對方原本騰騰燃起的烈火給瞬間熄滅,能將傲岸挺立的鋼鐵瞬間軟化成繞手柔水,
甄暖陽已經呆住,不,她已經被突然軟化下來的男人怔得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的同時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她的呼吸越來越急,儘管在心裡暗罵了自己幾百遍,身體卻擺不開他的誘/惑。
他說她推不開他,甄暖陽確實首次領略到這個男人的身體極致誘/惑,唇舌似軟化的雲似軟綿的糖,讓人一黏上就撕不開,軟化入口連帶著她的身體也成了一灘的水。
她在心裡叫囂著不可以,可是自己的身體卻緊緊得攀附著他,他的呼吸從胸口一直蔓延到她的全身,燒到了她的耳邊又灼灼得銜住了她的耳垂,僅此蜻蜓點水的觸碰都是那麼的讓人心電戰慄,甄暖陽好像聽到了冬日裡冰稜斷開融化時的聲音,就像此時自己的身體,在身體再一次緊繃被拉直,意外之物的入侵使得她柔軟的身體緊繃僵硬,她聽見他在耳邊說。
甄暖陽,你捨得推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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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家別墅,離主院有一段距離,並列在郎家大道的右側方的那棟別墅裡,二樓的燈光*都亮著。
郎家的別墅是d市最正統的對稱型建築,類似於故宮的方方正正,左右兩邊都是極為對稱的並排別墅,裡面分別住的是郎家的其他叔伯們,不過所有的別墅都比不上主院那一棟的大氣磅礡。
此時小別墅二樓的陽台上,站在那邊的郎思怡還沒有入眠,她的目光看著那主院的那棟別墅,儘管那裡的燈光還亮著,但長達兩個小時之後都不曾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她默默的垂下了眼簾。
她本以為,他不會答應的!
甚至心裡還有那麼一絲的期待,他不會答應,他不會答應她嫁給別人的。
可是當著郎家所有人的面,他點了頭。
他答應了!
心裡一陣淒惻,那麼,他也要跟甄暖陽結婚了吧!
郎家人允許她生下所謂的孩子,但規矩面前,是絕對不會允許她先於他結婚,他既然答應了也就意味著他是選定了甄暖陽。
郎思怡對著那個方向無聲地笑了笑,聽見房間門口有人小步走了過來,她側身看了一眼,見到是傭人,傭人手裡端著一碗補湯,小步地走了過來,「大小姐,這是老爺讓給您送過來的,說您臉色不太好,需要好好調理一下身子!好精心安胎!」
「我知道了!」郎思怡低聲說著,在傭人離開之後端起了那隻小碗,將裡面的湯汁全部倒進了陽台上的那盆盆栽裡。
身後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你在著急?」
郎思怡那只端碗的手還抬在半空,收回來之後轉過了身,表情平靜地看著身後的蘇少白。
「難道你不著急?」
蘇少白的目光好像是盯在了郎思怡手裡的那只碗上,輕笑一聲,「我自然不著急,因為有人不會願意她嫁到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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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陽足足在床上死睡了一天*,這一天*誰的電話都不接,哪怕是實驗室裡的助理們急得團團轉,急得一天之內來回前往四十七層的董事長辦公室門口徘徊數次,但最終是沒有人能有那個膽子敲門進去問甄老大身在何處!
唯一見到最多次的就是季恆,被甄暖陽實驗室裡的三個助理團團圍住,三個彪悍的姑娘在對上郎大神那座冰雕是無論如何也掄不起拳頭的,那拳頭恐怕是剛要晃出來就會被對方的一個眼神給抹殺成了乾癟了的黃花菜,但柿子都專挑軟的來捏。
季恆就是冰山身邊最好捏的那一個柿子。
「我不知道!」季恆第n次解釋,已經沒有的前幾次的撕心裂肺,就耷拉著腦袋,一臉哀怨得看著三個從實驗室鑽出來的人,指了指辦公室的門,有種自己去問!
季恆一想到昨天晚上郎家那火/爆的情景,再聯想起今天老大一臉的不愉快,心裡就有了定論,未來三天裡都祈禱著不要一不小心惹了主子生氣,不然他很怕會被主子一腳從四十七層高樓給踹下去。
田甜和剛進修回來的另外兩個女助理對視一眼,電話打通了卻沒人接,以往甄暖陽不來的話都會提前一天說明情況,而且就甄暖陽對工作的熱忱和嚴謹認真,連正常上下班的時間都少,更別說是熬夜加班加點了。
她今天一天沒來,十分的奇怪。
而讓所有人的吃驚的是,不僅是一天,接下來的三天,甄暖陽都沒有出現,電話也從最初的撥通無人接聽到最後的徹底關機杳無音訊。
甄暖陽足足在家裡死睡了三天。
直到第四天,臥室的窗簾才被拉開,四天不見陽光,拽窗簾的手在目光接觸到室外陽光時一鬆,還趴在床上的甄暖陽急忙閉眼,把自己的臉埋在了身下的被褥裡,她本來以為她已經睡死過去了。
窗簾晃動,外面的光影閃了進來,趴在被褥裡的甄暖陽遲遲沒有抬臉,而是繼續埋頭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又睡著了。
她是越睡越感覺到了疲乏,從最初的骨頭散架到靜臥幾天才慢慢得將身體一點一滴得拼湊回了一個鮮活的自己,只是即便是休息了幾天,睡得昏天暗地的,此時清醒了的她還是覺得渾身都痛!
甄暖陽爬起來,如果自己再睡下去恐怕得睡死掉,這不是她的性格,她爬起來雙腳落地站起來時雙腳直打顫,也幸虧她雙手抓住了窗簾才使得自己沒有直接栽倒下去,她咬著牙,靠在牆壁上,朝自己打顫的雙/腿上狠狠抓了一把,疼得倒吸一口氣之餘咬牙切齒得低咒。
「朗潤,你個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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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