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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女王本色】25:沒人敢要你!除了我! 文 / 茗香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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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敢不敢要我?」

    在親眼目睹了她們母女兩人的相處模式,在面對著母親那咄咄逼人的犀利,在親眼見識了她在自己母親面前的針鋒相對。

    他,還敢不敢要她?

    甄暖陽圈住他的頸脖,保持著仰頭望他的姿勢,臉上是含笑的,但她的笑容卻是生硬的,唇角拉扯的弧度曲線不如平日裡的圓滑豐/盈,明明是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落在他的臉上時卻生生多了一絲落寞的情緒來。

    甄暖陽抬眸,目光緊緊得凝著他的臉。

    像是在等待著一個答案。

    而她本身內心又在期待著一個答案,卻又聽見有另外一個聲音在心裡響起。

    不要有期望,沒有期望就不會有失望。

    然而她凝著的眸子裡折射出來的他,竟淺淺地彎起了唇角,他笑了,如暗夜裡冰雪融化的清淺,閃過一抹活色生香。

    但他卻什麼話都沒說,將裹在她身上的西裝外套的鈕扣一顆顆地扣好,修長的手指自縫隙間自如穿梭,只是在扣第一顆鈕扣時,垂眸的他神色有了微微的變化,很快動作加快了,在扣完扣子之後,面前的人已經被他裹得嚴嚴實實。

    似乎只有面對這樣的她,他的呼吸才能變得順暢,臉上的神色才能變得坦然,在這樣相擁的姿勢下才能讓他四肢的脛骨不再僵硬,整個人內心壓抑著的那團火才能很好得控制住。

    他垂眸,已經不動聲色得低低吁出了一口氣,連呵出來的氣體都灼熱得他喉頭一陣干灼的疼。

    朗潤的下顎就抵在她的額頭上,她的臉半仰著,他俯身,她雙手圈住他的頸脖,因為他久久沒有回答,她的手非但沒有鬆開而是圈得更緊,身體不由得又貼近了一些,朗潤只要一垂眼就能將視線內的飽/滿一覽無餘,灼熱的口腔有液體艱難下嚥,而緊抱著他的女人卻沒想過要放過他,他抬臉,眼睛裡除了有些猩紅之外便是更深的幽暗。

    其實這個問題,她本不該問!

    因為不管她問不問,也不管他答不答,他的行動就是唯一的答案!

    他以為他不用說明她也能懂的!

    郎二少的眼睛猩紅而幽深,但目視著她眼睛裡的執著,他的深幽目光瞬間更深,更濃。

    「甄暖陽,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敢要你!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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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商務車在夜色裡飛馳,從榕園駛出來,車後排的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不過這並不代表著車內的這種壓抑氣氛在漸漸消逝,而是越聚越濃,越來越讓人感覺到了一絲的緊張和不安。

    艾薩開著車,視線放遠眼前,覺得這黑夜是一望無際的濃,而車就像個全封閉的小匣子,落入在無盡的黑暗之中,沒有著力點,車在前行,人卻如踏進了萬丈深淵,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落到實處。

    「艾薩!」後排的甄女士終於開口了,但艾薩的緊張卻已經瀕臨到了臨界點,甄女士的突然點名已經讓她瞬間冒出了冷汗。

    「是的,總裁!」艾薩雙手握住了方向盤,腦子裡的念想是開始瘋狂的整合打散再重組的過程。

    「這幾年,你沒有跟我說實話!」

    甄女士的聲音幾乎是從冰蜂裡抽絲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讓人感覺到了那陣陣的寒意。

    「總裁!」艾薩眉心微微一蹙,毫無愧色地繼續回答,「我確實不知道實情!」

    不知道小姐跟那個男人--

    是那種關係!

    「但你不可能沒有察覺到一絲的端倪!」甄女士的聲音依然沉靜,不過卻夾帶著一絲冷笑。

    艾薩沉默了,是心虛地沉默,她確實--

    確實在之前有察覺到一絲的端倪,就是前一周那簽單收件的姓名。

    艾薩屏住了呼吸,她在這個問題上確實失職了,所以她也沒打算為自己辯解,失職就是失職,沒有任何理由可言。

    她靜靜地等待著甄女士的發落。

    卻聽見身後一陣沉默,啪的一聲有藍色的火焰裊裊升起,從盒子裡面取出一支女士香煙的甄女士,藍色的煙火撞進她那眼眸裡,如星辰跳動。

    「看來,沒有跟我說實話的不止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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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門口玄關處的電燈按鈕被按動了,頭頂一盞圓形的小燈亮了起來,從下車到電梯再到門口,一直都閉著眼睛好像都睡著了的甄暖陽被這光刺得睜開了眼,倒不是這燈光有多刺眼,只是這一路她都閉著眼睛,突然看到燈光,便本能地把臉轉向一邊。

    甄暖陽一轉臉,微仰著的唇部便不留痕跡地擦到了一處柔軟上,唇一顫,這突然的相碰讓她急忙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被放大了的臉,和突然包圍上來的屬於他的專屬氣息,柔軟地一貼,她的身體便被那一雙臂彎瞬間摟緊了。

    她仰著臉,他低頭,在把她放下來時還不忘將門口那一小塊柔軟的地毯給一腳撩了過來,墊在了她赤/裸的雙足之下,將她往牆壁上一靠,原本柔軟的糾纏頓時變得迅猛而急切。

    如果過幾天前的那一晚甄暖陽喝了些酒,醉醺醺的除了疼最為難忘,那麼今天,此時此刻,她被他抱著擁吻,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她睜大著眼睛慢慢得適應著他由快到慢的節奏感,感受著他漸漸粗重的喘息,感受著他緊接著她身體的體溫,感受著他慢慢發燙的身體而興致勃發的灼熱。

    吻從進門那一刻的迅猛急切慢慢得軟化,他低著頭,雙臂攏緊了她的細腰將她慢慢地托起來,不讓她仰著頭那麼的辛苦,他甚至盡量伏下了身體,低下了頭,好讓她能感受到跟他之間無論何時都是平等的,哪怕是親吻,哪怕是做/愛!

    甄暖陽的唇已經微微紅腫了,敏感的身體也在他懷裡變得軟了起來,她的身上僅穿著他的一件西裝外套,此時外套也被他拉開,裡面一陣空空蕩蕩,而他衣裝整齊地貼上了她,讓甄暖陽是又羞又急,臉頰的緋紅使得她灼熱的呼吸更是多了一絲慌亂,伸手一陣亂撈,是想將已經落在地上的西裝外套趕緊撿起來裹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那一晚的瘋狂是因為她喝酒腦子出現真空,但是今晚,甄暖陽腦子無比清醒,清醒得看到他深深凝著自己的眼神,清醒得能感受到那雙/腿間傲人的高/挺,她連雙腳的腳趾頭都瞬間緊繃了起來。

    因為他的靠近,因為那鐵柱一般的火熱。

    「郎--」

    甄暖陽一開口,耳垂就被他低頭銜住,她驚得渾身一個激靈,連到了嘴邊的名字都沒有及時喊出來,就聽見他低沉而認真的聲音。

    「我想跟你做/愛!」

    甄暖陽:「……」

    腦子出現了真空!

    「我知道,你也很想!」

    甄暖陽:「!!!」

    甄暖陽眼睛已經瞪得大大的,臉頰上的紅暈也在此時瞬間拼湊整齊連成了一片,整張臉都成了一大塊的紅布。

    不!為什麼明明感覺很痞子的詞句被他用這樣的語氣說出來就完全變了樣,變得就跟在教堂裡面詢問對方願不願意嫁給他一樣,虔誠而認真。

    讓人聯想不到那些狎暱的行為,甚至讓聽的人臉紅至此,而他的眼神卻至始至終都純潔通透。

    能把這種事情說得如此坦然,也恐怕只有他朗潤能做得出來!

    然而他的手,卻跟他說的話,完全是不在一個頻道上,此時的甄暖陽看郎二少,覺得他就是一個懷抱妖艷妖姬卻口中不停說著『阿彌陀佛』的聖僧。

    腿/間有東西滑入,帶著一絲張力,形同慢慢剝開了一層緊裹著的花瓣,撐開便見到了花心,那是花朵之中最招惹花蟲吸允的黏滋滋蜜業,一張一合的吞吐而入,將外物深深地要往裡面拖帶。

    甄暖陽已經抖得根本站不穩,只能依靠著在他的身上,她欲掙開他那只讓她欲羞死的手,人卻沒有力氣從他懷裡掙開,她一低頭便隔衣咬住了他的頸脖,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報復這個男人的壞心眼。

    那一句話算得上是挑/逗的話被這個冷冰冰的木頭說出口來本來就是個極致的誘/惑,而他接下來的任何一個舉動都火熱得她快招架不住。

    他溫柔地挑/逗著她的身體,用上了最慢的速度,但對甄暖陽來說,卻刀刀致命形同凌遲。

    那一晚他說的那句話就如同一個魔咒,她注定捨不得推開他,在他懷裡任由著他索取。

    在氣息糾纏火熱至噴發時,在她為他徹底融化成身下柔水時,她聽見他伏在耳邊的喘息低語。

    「甄暖陽,嫁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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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個兒更新結束了,麼麼噠----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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