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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女王本色】39:求求你! 文 / 茗香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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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催眠的時候?

    朗潤的一句話使得另外三人都面色異常。

    尚卿文表情嚴肅,曾經舒然因為被聶展雲潛意識的催眠,那一個多月暗無天日的摧殘,折騰得舒然精神幾經崩潰,出現過很多次在毫無意識中自/殘,不僅自殘還傷害身邊的人,尚卿文手腕上現在還有一條刀痕,是舒然在情緒失控時割傷的。

    那段水深火熱煎熬的日子,每每想起都讓尚卿文心裡寒顫。

    所以對朗潤所說的催眠自殺並不覺得是天荒夜談,而司嵐則清楚地知道林雪靜在失去第一個孩子時精神崩潰到要跳樓自殺,當然冷靜下來的林雪靜是絕對不會丟下承嘉輕生,可見人的精神力一旦被外界有意或是無意地侵襲,各種意想不到的事情都可能會發生。

    「舒然當年在貴州酒店發生的那件事,通過監控你們也應該看到的,而舒然至始至終都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情,在被催眠的人腦海裡是對發生過的事情毫無所知的,她會做什麼都是通過催眠實施者下達的指令!」

    「舒然當年是跟聶展雲在一起,被施展催眠還說得過去,但是這兩個死者根本就沒見過其他人!」張晨初嘀咕出聲,說著還朝尚卿文看了一眼,看看好友臉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

    話說雖然聶展雲死了好幾年了,但尚卿文心裡頭還是有這個疙瘩,如若不然也不會把人家聶展柏當防賊一樣。

    沒辦法啊,誰叫聶家兩兄弟長得那麼像。

    上一次聶展柏在d市開畫展募捐晚宴上,幾年不見,即便是看上一眼也把張晨初給嚇得夠嗆。

    啊,那是聶展柏嗎?

    那完全是聶展雲一個模子雕刻出來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恐怕是聶展雲從墳墓裡爬出來也分不清他們兩兄弟到底誰是誰!

    你想,好不容易死了一個情敵,還留下了一個禍害,他要是尚卿文的話都會在背地裡咬牙切齒暗恨自己當年應該斬草除根的。

    「不!」朗潤眸子沉了沉,「一個有著超強催眠能力的催眠師也可以不面對面地實施催眠,他有可能會在很久很久之前在對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在對方的腦子裡設置一個啟動點,一旦這個節點在某種機緣巧合下被啟動,也是極有可能被控制住意念的!」

    張晨初張了張嘴巴,「催眠師果然不是蓋的!」

    「你的意思就是說,死者或許是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跟犯罪嫌疑人接觸過,那這網撒得太大了,而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實施這一步計劃的人簡直是可怕的!」司嵐沉吟了一陣,繼續分析,「對方有可能為了這個點煞費苦心耗費好幾年的時間,又或者在患者還沒有精神出問題之前就埋下了引子,你根本無從查起!」

    如果再引申,想得更加深入一些,或許連死者之所以會得精神病都有可能是被人背後操控著的。

    幾人都不敢再繼續猜測下去,就郎家這幾天的事態發展來看,先是跳樓事件引發潤朗旗下若干個研究小組課題研究中斷,接著便是人才的大量流失,家族名譽的受損致使郎家製藥生產出來的藥物市場所佔的份額不斷下滑,郎氏股票一跌再跌。

    而中國人的觀念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尤其是救命的藥出了問題,至少在未來三年以內,郎氏生物製藥都不可能像以前那樣被人們輕易所接受。

    如果真的是被人暗中操控,那麼操控者或許在很早之前就盯上了郎氏,有多早?十年前,二十年之前?

    想想都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甄暖陽的車被人動了手腳!我們查到了是甄氏的人!」張晨初擰著眉頭覺得這事處理起來十分棘手,當然,d市是他們幾家的地盤,想要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傷人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這群自詡衣冠楚楚的貴族,動起手來也是自有風格的潑辣,小試牛刀連大糞都用上了。

    「我在想明天晚上的慈善晚宴上,我是用裝紅酒的高腳杯裝了屎尿潑她臉上呢還是直接將她給塞進馬桶裡!」張晨初齜牙咧嘴地笑得詭異,覺得拿女人出氣他最拿手了,比不上尚卿文和司嵐那憐香惜玉的狠手段,但是如果比鬼點子他張晨初絕對的當仁不讓!

    尚卿文抿了抿嘴角,想著甄氏裡傳聞繼承者中最有競爭力的『皇女』巫俏被摁在馬桶裡的情景,嗯,想來老二也應該能解氣了!

    敢冒出來當出頭鳥,你這麼不怕死,你繼母知道嗎?

    甄暖陽的車今天被人惡意地潑了油漆和髒東西,他們查出來是甄女士的第三個繼女巫俏找人做的,這個女人在甄家比其他的人要受*,是甄氏內部競爭者中實力最強大的一個,甄氏陰盛陽衰,甄女士的那些繼女們能力都比繼子們強,想來一直在甄女士身邊耳濡目染,個個都爭做女強人。

    其實可能用不著他們出手,也會有人收拾了她。

    一直不曾在公眾場合以甄氏後人身份出現的甄暖陽不可能被那些人知道,如今這些人不僅知道了,還開始找起了麻煩,他們那個有手段的繼母不可能不知道!

    「老二!」司嵐意味深長地看了沉思中的朗潤一眼,「我不得不提醒你,那個尹澤跟甄暖陽認識了超過二十年,他做了甄暖陽差不多十五年的心理醫生!」司嵐說著深深地看著朗潤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而朗潤卻深吸一口氣,接過了他的話,「我知道,她對尹澤的信任,遠遠超過了對我信任!」

    人的潛意識並不是說改變就能改變的,就如他今天跟甄暖陽說的話一樣,他希望她在心裡有壓力時能找他傾述,但是心裡也更加明白,尹澤在她心裡的地位,十幾年的相處,不是他一句話就能輕易撼動的。

    「不,老二,我要表達的是另外的一層含義!」司嵐目光深了深,用他那幾年的政客敏銳的直覺分析道:「我是想說,如果幕後黑手是甄暖陽的母親,而尹澤又跟甄女士有關係的話,那麼有沒有可能,甄暖陽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將你潤朗內部的一些機密給透露了出去!」

    朗潤的目光一滯,他有想過,自從查到那位尹澤的真實身份之後,他便將屬於尹澤的生平資料都查了一遍,不是他不相信甄暖陽,只是尹澤是甄暖陽的心理醫生,而他也清楚地知道心理醫生雖然有保密協議,但是對於一個本身就帶有目的性的人想要通過這種辦法偷窺她的心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尹澤的舅舅就是倫敦享有盛譽的催眠師,他的家族龐大,且實力雄厚,沒有確切的證據,動不得他!」

    尚卿文皺眉,「老二,盡量不要招惹尹家,他雖然來了卻也只是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態,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確定的揣測而招惹一個實力強大的對手!」

    朗潤認可地點了點頭,手指翻著膝蓋上那一份經過詳細調查獲取的資料,大拇指在翻開的紙頁上摩挲著。

    他想到了今天在回來的路上,她跟自己說她小時候得過一場重病,之後便一直需要心理醫生的陪護,他所獲取的資料裡顯示她確實是在四歲的時候腦子受到過重創,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孤僻失語,身體康復之後連話都不會說。

    但是至於她為什麼會受傷,沒有查到原因。

    「郎思怡現在情況不樂觀。」張晨初提醒他。

    朗潤的思緒被拉了回來,眉頭深了深,吸/毒五年,還說自己有了孩子,郎家的聲譽毀於一旦,以爺爺的脾氣,恐怕連殺了她的心都有!

    「老二,蘇少白不是什麼好東西,郎思怡吸毒五年他不可能不知道,而這個消息的來源也是撲朔迷離,極有可能就是他曝/光的,你要小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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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家,郎家大伯站在沙發旁低聲跟郎正光匯報郎思怡的情況,郎正光面色冷沉,「自殺?哼--還有臉自殺!」

    旁邊的郎青藍聽了心裡一跳,老爺子把郎思怡關在郎家強制戒毒,這兩天日夜都能聽到那棟樓房裡傳來的尖叫掙扎聲,郎家任何人都不准進去探視。

    在老爺子看來,郎思怡不僅吸/毒,還謊稱自己有了孩子,想要得到郎家豐厚的嫁妝,為了自身利益不惜損害家族利益,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家主!」郎家大伯將一份資料雙手奉上,「這是您需要的資料,甄氏的創始人甄敏茹的基本資料!」

    郎正光接過過去,還沒有翻開資料看,就隱約見到他眉頭微蹙,他對這個姓氏他有說不出的反感忌諱,捏著資料的手莫名其妙地一抖,心裡一陣亂糟糟的,好不容易靜下心來翻開了第一頁,目光就凝滯在了第一頁上的那張照片上,震驚得眼睛都瞪大了。

    郎正光腦海裡思緒翻滾,封存在記憶深處的片段開始肆虐般侵入腦海--

    漂泊大雨的夜,雷電轟鳴,跪在郎家大門口被大雨淋得渾身濕透的孱弱女子。

    懷裡哭聲微弱的嬰兒,被雨水稀釋開了的血水。

    一個頭重重磕在大門石階之上!

    「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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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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