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玄幻魔法 > 唇唇欲動:Baby的爸爸是少爺

《》章 節目錄 第158章 女大十八 文 / 戚惜

    望著鄴君赫離開的修長背影,頓時包廂裡十幾個道上的重量級人物全都呆滯了幾秒。

    崔震臉色一沉?

    慕晚卻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起初,她也沒把握《梁山伯與朱麗葉》這首歌究竟會不會惹怒他,但目前看來,她的目的達到了,成功激怒了這個男子?她清楚的記得,方纔她唱那曲時,他的臉色變得有多難看?

    因為……她知道,《梁山伯與朱麗葉》曾是他的情歌?她今晚這般,怕是褻瀆了他心底的神聖?怪不得他迫不及待離開……

    心中泛過一絲苦澀,她只是沒想到,事到如今,他心底那顆隱藏的地雷,竟然還是如此不能觸碰?

    可她慶幸這一刻他走了,她真怕他會答應崔震的要求,下意識的,她不希望鄴君赫為了仕途不擇手段到這種地步?

    她寧願他還是她心底曾經的紫發叛逆少年,而非無惡不作的政客?

    「晚晚,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崔震冷不然質問一句,一雙精明的眸子緊緊盯著她,「怎麼你一唱完,鄴副市長就要走?」

    她低低一顫,揚起唇,假裝無辜,「我沒做什麼呀……難道是我的歌聲太難聽,讓鄴副市長不高興了?」

    「沒道理?」崔震擰著眉,又細細打量了慕晚一眼,「沒道理才是?」

    「怎麼了?」慕晚有些疑惑,崔震看她的眼神,讓她覺得心底揚起絲絲涼意,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似乎從一開始,就帶著某種不尋常的目的?並且,只要帶她出席的場合,就必定有鄴君赫的存在?

    這究竟是刻意還是巧合?

    「沒什麼?」崔震最終還是搖搖頭,沒多說什麼。皺著眉頭,驀然點燃一支香煙,示意其他在場的人可以先出去,繼而對慕晚道,「本來以為今晚鄴副市長可以幫我一把?卻沒想到他拒絕了。這不僅意味著荔枝灣將會面臨最大一次警方抵制的局面,也暗示著不久後,我們在城東項目公開招標中散失了優勢?」

    慕晚點點頭,她知道崔震的憂慮,但她更擔心鄴君赫,畢竟以他辣毒的手段,一旦狠起來,只怕比崔震有過之無不及?她太害怕這個男人從此走上歪路,蔣光標是她親眼看著他打下的,而在那次事件中,他的殘忍,他的冷血,她都一一見識過了?

    正在這時,包包裡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她禮貌的朝崔震微微頷首,然後掏出手機,屏幕上的」媽媽二字,看得她心神不寧。

    電話像是不死心那般,一直響著,她猶豫再三,才將身子背過去,低聲接起電話——

    「喂,晚晚,怎麼這麼久都不接媽媽電話?」

    「媽……」慕晚壓低嗓音,不知為何,她下意識的不想讓崔震聽到什麼,即便是她真的有求於他。

    「晚晚,我聽扇雪說,今晚在你公司樓下看到你上了崔先生的車子,怎麼樣,你說了嗎?」沈冰玉聲音裡滿是柔柔的期盼。

    慕晚眉心凝蹙,幽幽歎息一氣,喬扇雪還真是無孔不入?

    「媽,我還沒……」她頓了頓,「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樣啊……」沈冰玉有些急了,「你爸催得急,要不,讓媽媽親自跟崔先生說說?」

    「別?」她急忙打斷沈冰玉的話語,「媽媽,還是讓我來解決?」

    「……晚晚,媽媽不是不相信你?但是你知道媽媽真的等你爸好多年了,難得你爸這次肯娶媽媽,難道你忍心看媽媽繼續再被扇曉微母女倆欺負下去麼?媽媽倒是無所謂,媽媽就怕你跟著我受委屈……」

    沈冰玉一邊說著,一邊就低聲哭泣起來,柔柔的嗓音,讓人肝腸寸斷。

    慕晚心頭一軟,咬咬唇,沉沉歎息一聲,只好點點頭,「媽,你別哭了?我會解決的?」

    安慰幾句母親之後,她沉重的掛上電話。

    再轉過身來,對上崔震的臉容。呆怔了半晌,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有話對我說?」崔震何其敏銳,旋即又燃起一支煙,用力吸了一口。

    慕晚咬著唇,艱難的點點頭,遲疑的吱出聲音,「那個……我媽……」

    崔震揚揚眉,不吭聲,安靜的聽她繼續說。

    她用力深吸一氣,「其實,我是」喬氏企業的董事長喬裕雄的女兒?」

    「」喬氏?」崔震點了點頭,相較於之前的嬉皮笑臉,此時的神情顯得有些嚴肅?「所以?」

    「」喬氏最近惹了官非?我爸說,是被人設局反咬一口,他是無辜的?可是那些人據說又是道上有些背景的人,我們拿他們沒有辦法……所以,看能不能,能不能請崔老闆你幫幫忙?」

    厚著臉皮,她簡單的將事情陳述一遍,手指卻不知不覺扣入掌心,害怕崔震會一口拒絕。

    崔震睨著她緊張的模樣,稍許,方才笑出聲來?

    氣氛隨之緩和不少。

    「我倒是聽說了一點,但不知道你原來是」喬氏千金,所以也沒有插手管這些?」崔震眸光閃過一絲精明,他哪句真哪句假,又豈是慕晚能看透的?頓了頓嗓音,他繼續說道,「不過,既然你開了口,這個忙我一定幫?畢竟,現在誰都在談論你是我的女人,我崔震又怎捨得讓我的女人受人欺負?」

    慕晚嘴角一僵,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頭又隱隱欲裂起來。

    「崔老闆……我看我們真的有些誤會……」

    「別急著拒絕?」崔震嘴唇抿笑,眉頭微挑,「晚晚,總有一天,你會乖乖到我懷裡來的?」

    慕晚臉色有些難堪,但隱忍了下來,抓起皮包,「我知道我拒絕你,是不識抬舉,又或是對你不敬?但是我不想因為求你幫忙而委屈自己來迎合你,這對你對我都不公平?」

    說完,她便站起身子。

    「說得沒錯?」崔震也笑著站起來,「我很欣賞你這種態度?除非你心甘情願,否則我也不屑強求來的女人?」

    慕晚一愣,她揚起眸子,望進崔震眼底,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痛快?

    「……總之,我父親的事情,就麻煩崔老闆你幫忙了?如果沒其它的事,我先走了?」

    她的心有些搖擺不定了,崔震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這次,她真的不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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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晚出了」天上人間,謝絕崔震下屬要送她回去的好意,剛走出街道,揚起手準備攔的士時——

    一輛黑色的名貴轎車阻擋在她面前?

    鄴君赫沉冷俊俏的面龐從車裡探出來,語調低沉的道出一句,「上車?」

    慕晚愣怔了一下?她沒想到他竟然還沒走?

    她遲疑了一下,他卻忍耐不住了,「別再讓我說第三遍,上車?」醇厚的嗓音裡是濃濃的不耐?uqn8。

    噘了噘嘴,耳旁呼嘯而過的車輛,夜幕蒼涼,這一帶並非安寧之地,慕晚不再猶豫,打開車門,逕自坐了進去……

    『砰』的一聲,車門關上?

    車子立刻『咻』的一聲就飛了出去?

    她嚇了一跳,趕忙將安全帶繫上。

    車內安靜了好一會兒,空氣中流竄著一種名叫尷尬的因子,慕晚偷偷凝著這個有些許時日不見的男子,耳邊似乎還想著那晚他匍匐在她身上,說著『我不允許你不愛我』的蠻橫話語……

    卻不知怎的,每一句,都深深勾挑著她的心。

    臉陡然一紅,這個霸道的男子呵,一方面自私得令人憎恨,另一方面卻又沒骨氣的讓人忍不住心動。

    「為什麼?」

    驀地,他冷沉幽逸的嗓音傾吐出聲,打破了車內的寂靜。

    「啊?什麼為什麼?」慕晚疑惑揚眸。

    他側過目,鳳眸掃過她的臉龐,然後又望著車窗前方,平穩的駕駛著。「為什麼還要跟崔震在一起?」

    聽似平靜的語氣裡,實則暗藏洶湧。

    「他是我老闆?」慕晚簡潔的話語,其實已經道明一切。

    「所以你就不知廉恥的撲上去,只為撈到些好處?」他鄙夷的聲音再次劃過慕晚的耳際,猶如一道耳光,刮得她兩耳嗡嗡作響。

    她暗暗握緊了拳頭,「你要這麼想,我也無能為力?我跟他,就僅僅只是老闆和下屬的關係,信不信由你?我也懶得再跟你解釋什麼?」

    他再次轉眸,看了看慍怒的側臉,白如凝脂的臉上,隱隱浮現一抹怒意的紅暈,額前些許碎發垂在臉頰,黑亮的眸子裡微微泛出隱匿的火光,紅唇被她咬得越發紅腫……

    頓即,他感覺自己腹部鼠蹊處一熱……

    接著回過眸,繼續握緊方向盤,鎮定得沒有一絲破綻。

    沉凝了半晌,才又繼續道,「這些天,我忙著省裡大選的事情,沒什麼時間。」

    慕晚微微訝異,他突來的淡然話語,彷彿在跟她解釋這些日子他為何沒有找她的原因?

    省裡大選?

    她心底一觸,眸子偷偷瞄了他一眼,噘了噘嘴,「你忙你的,沒必要跟我交代?」

    「當然?傻了才需要跟你交代?」他的語氣一下子又冷硬起來,「畢竟,我大選的事情,與你何干?只不過——」他深擰著眉心,掃過慕晚一眼,「為什麼要阻止我和崔震達成協議?」

    她眸光一閃。趕忙將臉轉向車窗,刻意迴避他的眼神。「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那是你和崔震之間的事,我幹嘛阻止?」

    「喬慕晚?」

    他咬牙低吼一聲?

    她指尖跟著一顫。沉默。

    「你該死的知道,我非常忌諱別人當著我的面唱那首歌?」

    這語句,似是從牙縫中一字一句吐出來那般,每一個字都猶如一把銳利的尖刀,一刀一刀刻進慕晚的心裡?

    他說忌諱呢?

    他說別人呢?

    所以,她什麼都不是,不過是他口中那個忌諱的別人?

    「那又怎樣?《梁山伯與朱麗葉》又不是你才可以唱?」她冷不丁脫口而出,語氣裡有些衝撞。拳頭握得死緊?

    一如他,雙手握緊方向盤那般,似是能將方向盤狠狠握出兩個掌印來?

    「別試圖一再挑釁我?喬慕晚,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裡?」他冷聲叱道,「不管過去你知道我多少事情,若你從今以後再敢提及,我必定不饒你?」

    聽著他狠心的話,慕晚的心在一滴一滴淌著血。她恍然笑出聲來,「鄴君赫,你真是個孬種?」

    「孬種??」他怒火沖天,揚起森冷的眸光,「你有膽再說一遍?」

    「孬種?我說你鄴君赫tm就是個孬種?」她亦火了,騰然轉過眸子,眸光飛揚,「你不是喜怒不形於色的副市長大人麼?不過是一首歌而已,就能輕易挑動你的情緒?讓你氣急敗壞?鄴君赫,你在官場的這些年究竟磨練了些什麼?以你這樣放不下過去的人,還有什麼資格大選?」

    『滋——』

    他猛然剎車?車輪揚起一道刺耳的叫聲。

    車子倏然停在了大馬路中間?車後緊接著揚起幾道尖銳剎車聲,那是那些後面差點追尾的車子。

    慕晚心頭一驚,「鄴君赫,你瘋了是不是?你究竟要多久才學會」安全兩個字怎麼寫??」

    自從他那次車禍之後,自從易朵死於車禍之後,慕晚便對『車禍』二字驚弓之鳥了?

    「我在官場的這些年究竟磨練了什麼?」他粗喘著,陰沉的嗤笑一聲,望著慕晚,眸光裡拂過一絲危險,「你不是嘗試過麼?更何況,你懂什麼呢?」

    「是啊?我不懂?不懂你已經貴為t市副市長了,為什麼還想著省裡的大選?今晚你肯應崔震之約,不用多說,你必定是抱著利用他的某種目的?只是鄴君赫,你忘了崔震是什麼人嗎?你竟然找他合作?」

    慕晚說這番話的時候,心是痛的,她沒想過這個瘋狂的男人,對權力的**竟到了這般可怕的地步……

    「既然你知道他是什麼人,你不也照樣跟他親親我我、忘情忘色?喬慕晚,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他冷然的一句話,堵得她啞口無言?

    說著,他從車屜裡掏出香煙,打火機點燃。

    慕晚看著他慢條斯理,悠悠哉哉的舉動,不禁杏目一瞪,「你這是打算在路中間抽煙麼?你就不怕被拍違章停車?」

    香煙燃起點點星火,他送進嘴裡,沉著眉用力吸了一口?

    「誠如你所說,我貴為t市副市長,要洗掉一條違章記錄又有多難?」他狂妄囂張的話語,不知為何句句刺得慕晚眸眼酸澀。

    「鄴君赫?這樣的你,和崔震又有何分別?」只不過,他比崔震更甚的是,他有權力,他甚至可以利用權力大行其道?

    「嗤……」他冷笑一聲,夾著煙支,吐了幾口煙圈,「口口聲聲都離不開崔震兩個字,說你跟他沒有一腿,鬼都不信?」

    慕晚指甲扣進掌心,生生泛疼?

    「信不信由你?」

    她咬了咬唇,用力用力那麼瞪了鄴君赫一眼?旋即,她按開車門?幸得這次他沒有落中央控鎖?

    一言不發,就跳下車子?

    踩著高跟鞋,任憑耳邊呼嘯而過的車輛,她挺直腰桿,開始在車水馬龍的大道上疾走起來……

    一邊走著,一邊還很有骨氣的想,反正又不是沒從他車裡趕下來過,反正又不是雙腳沒走回去過?她怕毛啊?

    只是,她真的受夠了他?

    若他愛她,他那麼在意她和崔震在一起,她或許還有些許開心?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他該死的就是不愛她?

    那她還有什麼好跟他解釋的?後人大我。

    鄴君赫就一變-態?

    他就一小肚雞腸?

    他就一偽君子?

    她管他勞什子大選啊?她管他跟哪個黑道勢力勾結啊?她管他會不會走歪路啊?

    她管他?

    慕晚越想越氣,這一刻,她深深悔恨自己,當年怎會就這麼傻乎乎的愛上這樣的男人?

    一遇誤良辰?

    再遇誤終生?

    想著想著,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下來……

    身後『bbbbb』,一串尖銳刺耳的鳴笛聲緊隨其來。

    鄴君赫駕著車子,跟上她的腳步。

    這次,他沒有丟下她,而是眉心深擰,一邊按著喇叭,一邊從車裡探出頭,喊著,「給我上車?喬慕晚,我不允許你在我面前妄為?」

    好一句不允許她妄為?

    她咬著唇,淚珠兒在眼眶裡打轉,衝著他就回吼道,「狗屎的鄴君赫,你當你是誰?你一句不允許,我就必須要聽你的嗎?那我還不允許你在我面前囂張呢?」

    說著,她踩著高跟鞋,腳步越來越急促?

    突然,「咻」的一聲?一輛飛馳的吉普,幾乎擦著她的身子呼嘯而過?

    「啊……」慕晚一驚,鞋跟一個不穩,身子跟著踉蹌,跌倒在地……

    手肘蹭破了皮。

    坐在地上,望著斷裂的鞋跟,慕晚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該死?」鄴君赫低斥一句,趕忙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後下了車,越過車輛快速跑到她的身旁——

    「你是等著被人軋死還是怎麼?就這麼摔一跤,還哭成這樣,你當你幾歲,嗯?說我瘋了?我看瘋掉的那個是你?」

    他低聲斥責的話語,令她的眼淚掉得更兇猛了?

    她嗚嗚噎著,梨花帶淚的眼瞳裡,還飄著火光,「你管我?」

    「別耍孩子脾氣?明明惹到那個的人是我?」他沉冷一聲,面對她的眼淚,他並未察覺到自己的語氣柔軟了下來,「起來?」

    「我就耍孩子脾氣,怎樣?」慕晚像是賭氣般,大有賴在地上不起來的姿態,「你管得著嗎?」

    「喬慕晚?」他咬咬牙,與她瞪視了一眼?

    最終,敗在她晶瑩的淚光裡。

    明明,一臉妖嬈的妝容,一臉嫵媚的姿態,一臉禍國殃民的妖姬樣兒,不過是掉了兩個假惺惺的眼淚,怎就一下子在他眼中瞬間變清純了呢?像極了她小時候哭鼻子的醜樣兒……

    他不由得歎息一聲,旋即一把將她打橫摟抱起來?

    「喂……」她驚愣呼出聲來,身子騰然被他擱在臂彎裡,一股暖流沁過心田,卻噘著嘴,「你放開我?放開?」

    他卻充耳不聞,揚眸觀望了兩眼路旁的車輛,隨即邁開步伐,就這麼在川流不息的大馬路上,公然抱著她走回停靠路旁的車裡。

    慕晚還不服氣,他憑什麼這麼羞辱她之後,又對她假仁假義?於是,一路在他懷裡那個掙扎啊,那個反抗啊,猶如一條毛毛蟲般,扭來扭去,愣是不肯好好的?

    「我說喬慕晚,這些年你白長了?」他冷不丁丟出這樣一句。

    她怔了一眼,一手勾著包包,另一手勾著一隻斷裂的高跟鞋,姿勢滑稽的仰躺在他懷裡,視線與他交集——

    「啥?」

    「明明很有肉啊?怎麼這麼輕?」他噎嚅了一句,說完,抱著她後背的手,還非常不相信似的繞過她腋下,伸到她的胸前,趁機握了握,以便確定這丫頭是真有肉?

    「鄴君赫?」慕晚氣得哇哇直叫?

    這死色痞子?

    他低眸,認認真真的看了她一眼,尤其在掃過她那張令人驚艷的容顏後,不禁歎息一聲,「老實說,我還真有點不太適應你長大後的樣子?」

    「什麼叫不適應我長大後的樣子?」慕晚翻了個白眼,眼淚不知不覺隱去,不禁拔高音調,這男人就不能說幾句好聽的?

    「唔……」他抿著唇,眉心劃過一絲不太確定的糾結,跟著,他歎息一氣,「人都說女大十八變,這句話明明就是在說你的?」

    「……」慕晚揚著眸子,仰視著他剛毅的下顎線條,心中燃起一絲觸動。喉頭忽然有些發啞。

    不知為何,這一句『女大十八變』,在她心底竟有種說不出的悲傷。

    他記得的,永遠是她小時候的樣子,永遠是她沒長大沒成熟的模樣兒……

    她甚至還清楚的記得,她不到十八歲那年,他破她身子那晚心痛的景象……

    驀然,「放我下來,鄴君赫,你該回去了。」

    她淡然的一句,不說自己該回去,而說他該回去了,算是徹底清醒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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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一萬字更新完畢,謝謝妞兒們的支持,麼麼噠,愛你們?另外,部分妞兒在聲討劇情發展慢,大家表急哈,惜的文歷來如此,越後面越精彩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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