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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宮·母后不良 V004 不能抱母后 文 / 淺藍之殤

    葉嵐作勢要收回那五百二十兩銀子,一邊搖頭歎息,口中碎碎念著,「陰功!這裡不知道會不會給曹提督剷平了呢?嘖嘖……可惜,到時候怕是一磚一瓦都收不回來。」

    她輕聲的惋惜,卻又恰當好處的悉數傳入掌櫃耳中。

    這話秦羽桐聽了,不由讓她對葉嵐又鄙視又無語,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沒良心!人家年過半百,一把年紀,都要這樣坑人家的錢!

    沒天理!沒人性!

    嘖嘖!秦羽桐搖頭晃腦著,感歎著她的黑心。

    秦傲烈卻是越看越覺得葉嵐怎麼那麼可愛?

    她沒有任何掩飾,她就是如此的唯利是圖,那又如何?這樣的她可愛極了,這樣的女人,也聰明極了,她總是不會讓自己吃半點虧。

    他眼神溫柔如水,那副陶醉的模樣看的冷奕差點被鵝骨頭卡住了喉嚨。

    真他大爺的……肉麻。

    掌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趕緊拉住葉嵐,他老淚縱橫,心中哀怨不已,他怎麼就這麼慘!到頭來,這天香樓竟然只值五百二十兩!

    事到如今,他也沒有辦法,無奈只能忍痛割愛!他咬著牙,一副視死如歸,「這位姑娘,老朽就!就將天香樓賣給你!」

    葉嵐眼底閃過狡黠,但是卻是歎了一口氣,看似十分為難的答應下來。

    「好吧!」她說得牽強,眼底卻有著笑意。

    她臉上的不情願神色,讓掌櫃以為他今日終是遇到了一個好人!

    這個姑娘,真是大大的好人。

    為了不讓他分文都收不回來,還拿出身上所有的錢來救濟他!害他活了一把年紀,都有些不好意思。

    這姑娘買了她的天香樓,以後有點是麻煩,那曹家二小姐,豈會放過她的?

    這姑娘不知是傻還是善良。

    某掌櫃不知道,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坑了別人一輩子的商人,從來沒有人能在他這裡取得什麼好處,如今,卻被眼前這個他以為的好人,大大坑了一把。

    秦傲烈忍著笑意,看掌櫃迫不及待的簡單收拾了東西,便立刻找出了地契和轉手書,匆匆簽字後,便抱著五百二十兩銀子一溜煙的走了。

    丟下三三兩兩的小二,這些人不知何去何從。

    這些人葉嵐並不滿意,一個個沒有幹勁,重點是,那掌櫃的沒有結算他們的工錢,若是留下,還得她出不成?

    於是,葉嵐十分大方的開口。

    「你們想留下的便留下,不想留下的自行離開,當然,他拖欠了你們的工錢——」葉嵐的尾音未落,小二們立刻想起來這個掌櫃還沒有把工錢結算給他們!

    靠,追!

    瞬間,隨著小二們追出去捲起的塵土,才看清這個天香樓,已經變得空空蕩蕩,殘破不堪。

    「葉嵐,搞成這樣了,你還要這個爛店啊?雖然便宜得沒有天理,但是……」秦羽桐看著眼前被曹小伊弄的亂七八糟的酒樓大堂,不確定的問著葉嵐。

    「當然。」葉嵐篤定回答,她要的只是一塊地,而不是一家酒樓。「秦羽桐,這裡就交給你全權負責了,把這裡剷平,重新搭建!」

    「剷平?」秦羽桐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剷平重新搭建,那銀子可比買下這家酒樓多得多,葉嵐怎麼一開始是這麼打算的?不是摳得要死嗎,怎麼捨得剷平了。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葉嵐一臉你很笨的神色等著秦羽桐。

    「還有,連同隔壁的客棧一同買下,全部剷平之後,重新搭建,我會給你一份設計圖,其他交給你了!」葉嵐拍著秦羽桐的肩膀,委以重任。

    秦羽桐傻愣愣的點點頭,就把這個差事應了下來。

    葉嵐留下秦羽桐和冷奕二人,著手先找一些人處理剩下的殘局。

    冷奕本不情願留下,可聽說廚房還有許多肉時,他立刻彆扭的答應下來。

    葉嵐實在很難想像,這樣一個冷酷殺手,竟然是個吃貨?

    若不是葉翰擠在他們中間,而且,還牽著葉嵐的手一晃一晃的話,秦傲烈會很享受這個黃昏漫步的時間。

    可是事實是,葉翰不止擠在他們中間,還一路的嘰嘰喳喳。

    「姐姐,我明天想要放風箏。」

    「姐姐,我們明天去釣魚。」

    「姐姐,小翰做餃子給你吃。」

    「姐姐……」

    「小翰!」秦傲烈終於忍不住打斷小翰的話,他雙手攏在袖子之中,帶著小小不悅,突然大喝一聲。

    葉嵐和小翰都奇怪的看向他,他立刻扯了扯嘴角,笑得如一隻狐狸。

    「宮中設立私塾,我覺得你也該去讀書了。」他悠悠開口,臉上的表情認真,似真的十分為小翰考慮。

    葉嵐聞言,也贊同的頜首,的確,小翰這個年紀,該讀書的。

    而且能在皇宮中的私塾唸書,也不錯。

    「小翰,你想讀書嗎?」她還是尊重他自己的意見。

    小翰歪著頭看著葉嵐,見她有希望他去的意願,便點點頭。

    他牽起嘴角,帶著可愛的兩個小酒窩。「姐姐想要小翰去,我就去。」

    葉嵐沉默片刻,不知該怎麼說這個孩子,他似乎一直以她為中心,不斷去遷就她,她心中歎了一口氣,答應道,「好。」

    此時此刻,沒有人比秦傲烈開心!

    他那得逞的小眼神幾乎飄到了天外,他為自己連一個孩子都要支開的心理完全沒有表以愧疚,反而是心情愉悅,一路哼著小曲。

    突然,前方一陣花香味傳來。

    葉嵐皺了皺鼻子,這股味道,還是那麼熟悉。

    她抬眼望向前處,果然,一個妖孽男人笑嘻嘻的像她們招著手。

    他今日倒是沒有再穿以前的花花綠綠長袍,而是換上了一襲黑色金絲滾邊長袍,但是儘管如此,他那比女人還要美的容貌卻絲毫無法遮蓋,如此的他看來反而有些怪異。

    他自從上次太子事件之後就消失了,現在突然出現,想幹什麼?

    「早啊。」容離伸出節骨分明的手,拚命的揮著。

    葉嵐無語的看了一眼西邊的日落,再看了一眼容離,一臉鄙夷。「容離,你才離開多久?腦袋就不清楚了?」

    「沒有沒有,每次看到你,都覺得陽光特別燦爛。」容離媚眼向葉嵐猛放電,釋放了訊息。

    「哥哥,你眼睛沒事吧?」小翰歪著腦袋問著。

    容離眼角一抽,差點就真的有事!

    「哥哥眼睛有點癢……」容離扯著嘴角解釋著,他其實是那天一怒之下離開之後,便找不到好差事,他那一點積蓄,幾天就給他花完了。

    而且他想起,葉嵐還虧欠他工錢沒有給!

    當時他走得太有骨氣,還發誓再也不穿花花綠綠的衣服!哼,這輩子,他恨透那些顏色!

    他要雄起,他要威武!他要改變!

    「容離,你擅離職守,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竟敢自己找上門?快點賠償我的損失!」葉嵐一挑眉,吐出的話對容離來說都是晴天霹靂!

    他什麼時候還要賠償她的損失?

    「你……」容離開口意圖為自己辯解。

    「就是你!在未經我允許之下擅離職守,讓我損失不少,不是由你來賠償,那我讓我承擔嗎?」葉嵐柳眉倒豎,口吻凌厲,氣勢凌人。

    這讓容離半句反駁的話語都沒有,他只能將眼神放在秦傲烈身上,意圖勾起他的可憐,可以幫幫他。

    秦傲烈眸光流轉,從容離的身上停留片刻便轉到葉嵐身上,他眸子滿是贊同的意味,正想開口維護幾句,容離已經率先一步阻止了他。

    「別,你別說了!」容離捂著自己的耳朵,不想再聽下去,秦傲烈這個傢伙,變態程度不亞於葉嵐!

    「容離,你是想要現在還錢,還是?」葉嵐斜睨著他,眼中的強勢讓他不敢拒絕。

    他現在還有什麼選擇?

    他明明就是來追債的,現在為什麼變成他欠債了?

    「我沒錢,你想怎麼樣?」容離一副魚死網破的模樣,撒了撒手,就是沒錢,葉嵐能拿他怎麼樣?

    葉嵐冷哼一聲,笑得邪肆,「秦傲烈,你有認識的男妓院嗎?把這個男人,送進去。」

    秦傲烈很聽話的點點頭,溫柔得極致的開口,「好。」

    說完,葉嵐便牽著小翰徑直離開,不理會他們二人。

    容離瞪了秦傲烈一眼,這個損友!他恨他,他看著葉嵐的背影,立刻撒腿追上,「我賣身!我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我哪裡也不去!」

    葉嵐一挑眉,ok,又得了一個便宜工。

    她頓住腳步,轉過身看著追上來的容離,率先開口,「現在就給你一個任務,如果你做得好,不需要你一輩子。」

    「工錢高嗎?」容離最關心的,是多少工錢,得先問清楚,免得再被坑!

    「唔,如果順利成功,給你十分之一的營業利潤!」葉嵐沉思片刻,她只打算把這個百貨交給人打理就好,其他的她坐收盈利。

    容離,會比秦羽桐更加懂得做生意,而這個十分之一,對她來說,已經是最大方的額度!

    「會不會太少了點?」容離搓著手,眨著電眼,試圖向葉嵐多爭取一點。

    葉嵐一斜眼望過去,容離立刻噤聲,不敢再有異議。

    他還是閉嘴,免得連十分之一,都是沒有的!「那究竟是什麼任務?」

    「在京城開第一家百貨商店!」葉嵐豪氣萬千的回答,話裡的名稱是容離從所未聞。

    他愣愣的點頭,便這樣成為百貨商店的股權人之一。

    回到皇宮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有秦傲烈在身旁,皇宮自然是大搖大擺的進出。

    秦傲烈沒有纏著葉嵐,逕直去了秦尚殿,他還有一大堆公務要處理。

    葉嵐帶著容離和小翰回了寧嵐宮,讓小翰先回去休息,便和容離待在書房中,

    她先將百貨商店的招商計劃交給容離,清楚告訴他百貨店該引進什麼產品,該做什麼銷售模式,營業模式。

    這一切,聽得熱血沸騰,他有預感,這個百貨商店一出,一定會在京城激起千層石!

    「出去吧。」葉嵐揉著脖子,有些累。

    轉瞬已經跟容離講了大半夜,天都快亮了。

    「好。」此時容離望向葉嵐的目光裡,多了欽佩。

    本想收筆休息的葉嵐,想起秦傲烈。

    不知道他是不是又一夜未睡?那些問題,不知道他解決沒有?

    想到此,葉嵐提起筆,腦中思索著在現代所知道的知識。

    首先,是汪洲水災。

    那日,在秦傲烈那裡看到的奏折上,寫著汪洲數日大雨傾盆,導致城內積水過深,因無法疏通,已經淹了城內過半的房屋。

    而且,附近的江河大壩也因為水位上漲,大壩隱有奔潰之勢。

    此時的汪洲,幾乎哀聲遍野,眾百姓無家可歸。

    葉嵐蹙著眉,提筆在紙上寫下,「汪洲水災,因疏堵結合,以疏為主。」

    她寫得簡單,相信秦傲烈一看便明白,他那麼聰明,一定明白她的意思。

    古往今來,水災連綿不斷,這最大的原因,便是河道不通,亦有許多地勢問題。

    要解決汪洲的麻煩,需疏通江河湖泊,建立大型水庫,這些瑣碎的問題,相信秦傲烈一看便知。

    葉嵐將宣紙小心放置一旁,提筆寫下另一個問題。

    關於招賢納士。

    這個葉嵐只是將她所學過的歷史裡那方法寫出來罷了。

    科舉。

    若是實施科舉,將會為秦昭國帶來許多新的年輕才俊,也讓這些飽讀詩書的才子們有了大展拳腳、實施抱負的機會。

    秦傲烈剛剛登基,勢力不穩,正是最需要培養人才的時候。

    葉嵐將科舉的制度寫得清楚。

    她絞盡腦汁,才將這些從歷史上學來的東西寫全。

    天色都已經亮了,再過半個時辰,秦傲烈就要上早朝了,那就先把這兩個東西,給他送去吧,希望他今天可以輕鬆些。

    他是她的皇兒,初登帝位,她有責任,輔佐他。

    葉嵐將寫好的宣紙放入一個錦囊中,帶著錦囊便獨自去了秦尚殿,她想他昨日一定沒有回寢宮,必是徹夜待在秦尚殿中批閱奏折。

    這個時辰,她一身便裝讓守門的侍衛和太監頗為詫異。

    「參見太后娘娘。」眾人也只是片刻詫異,便立刻下跪行禮。

    衛公公守在殿外,差點打盹,見太后娘娘來了,立刻打起了精神來。

    「太后娘娘,您這麼早見皇上?」衛公公彎著腰,雖說他知道太后和皇上母子感情十分好,但是太后娘娘這麼早來找皇上,還真是第一回,便忍不住出聲詢問。

    「他可有歇息?」葉嵐直接略過衛公公的話,問道。

    「回太后娘娘,皇上一夜未睡,您還是勸勸皇上吧,奴才見皇上夜夜這麼熬,怕身子可熬不住。」衛公公關心的神色情真意切。

    說完便推開門,帶著葉嵐進去。

    秦尚殿中,只有太后一人有這個權利,皇上曾經吩咐。

    只要太后娘娘來了,不管他正在做什麼,都無需通報,直接讓太后進去便可。

    秦尚殿內,秦傲烈正揉著額頭,全神貫注的凝思,竟連葉嵐進來,都全然不知。

    葉嵐示意衛公公可以出去,自己便走到秦傲烈身邊。

    「喂!」她輕聲喊了一聲,秦傲烈才抬起頭來。

    他眼神疲憊,在看到她那一刻卻滿是驚喜。「這麼晚了,怎麼過來了?」

    「喏。」葉嵐沒說話,將錦囊直接遞給他,秋眸中帶著對秦傲烈的責備,「希望對你有用處。」

    「嗯?現在對我最有幫助的,是香吻。」秦傲烈邪肆一笑,薄唇勾起,眼神魅惑。

    葉嵐瞪了他一眼,靠,他還有精力調戲她,看來不是很累!

    「我走了!」葉嵐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不要走——」下一刻,她落入一個冰涼的懷抱中。

    秦傲烈低喃著,從身後抱住她。

    他放鬆著身體,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葉嵐身上。

    她被壓得幾乎駝背,這男人,不知道自己很重嗎?

    「喂!」葉嵐沒好氣的叱喝。

    「嗯?」秦傲烈懶懶的應了一聲。

    「你很重!」葉嵐用手肘去頂他,卻被秦傲烈摟得更深。

    他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垂處,讓她有些發癢,那一處是女人的敏感處,實在有些受不了。

    秦傲烈見她躲,更加故意逗她,幾番掙扎,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他輕輕一咬,留下一排齒印。

    從耳垂傳來的酥麻感讓葉嵐一激靈,她腳下狠狠一踩,秦傲烈吃痛放開她,她這才終於脫離了她的調戲。

    秦傲烈惋惜的苦著臉,語氣帶著抱怨,「母后未免太過狠心,給兒臣抱一抱,都不許……」

    「皇兒這麼大個人,該抱妻子,不能抱母后!」葉嵐橫眉瞪眼,摀住自己的耳垂,上面似乎還留著他的唇齒香味,她現在肯定髮絲林亂,臉色緋紅。

    她現在要是從這裡走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還是走為上策。

    「若母后不是我的妻子,我一輩子都不抱。」秦傲烈神色認真,帶著倔強。

    葉嵐不予理會,他的甜言蜜語聽得太多,她已經有了抵抗力。

    望著外面的天色,該是秦傲烈的熟悉時間,再有幾刻鐘,就到上早朝的時間了。

    「兒女情長之事,皇兒還是少想。」葉嵐丟下一句話,便往門外走去。

    葉嵐剛打開門,眼前一張充滿詫異的臉便出現在她眼前。

    「太、太后!?」珍妃妝容精緻的臉上滿是詫異,隨後看清了葉嵐的模樣,便是震驚。

    為什麼太后如此姿態?

    髮絲凌亂,臉帶緋紅,最重要的是!為什麼她耳垂有這牙印!莫非!不、不可能!

    不可能?笑話,難道她耳垂上的牙印,還能是自己咬的不成?

    珍妃今日本滿心歡喜雖然皇上不寵幸她,但是她可以自己送上門來,以為今天親自為皇上梳洗,皇上能有一番感動,可是卻讓她撞見這樣的情景!

    葉嵐斜睨著珍妃,直接將她無視,逕直從她身邊擦肩而過,留她一人在原地呆愣。

    珍妃半響才反應過來,現在她先別想其他,伺候好皇上!

    莫讓皇帝,給這個太后迷惑!

    秦傲烈正要打開葉嵐給她的錦囊,珍妃便帶著一群伺候他梳洗的宮女走了進來。

    「皇上,臣妾剛才好似看見了太后……」珍妃開口試探著,神色緊張,她害怕皇上承認!

    「你眼睛安好,並沒有瞎!」秦傲烈冷冽的眸光瞥向珍妃,眼中的冷色十分明顯。

    珍妃一時有些尷尬,但立刻掛上了笑臉,她從宮女手中結果溫熱的毛巾,扭著身子走到了秦傲烈身旁。

    她今天故意傳了個露出酥胸的長裙,她故意夾著雙手,在秦傲烈面前呈現最好的豐滿,珍妃嬌滴滴的開口,「皇上,讓臣妾為您梳洗吧。」

    秦傲烈往後退了一步,排斥她的靠近,他此時只想知道,葉嵐給他的錦囊中是什麼東西,「出去!」

    珍妃被這無情的一喝,心跳被嚇得漏了半拍,皇上這個樣子,好帥!

    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即使是冷冰冰的,也這麼有韻味,她發現,她更愛皇上了!

    她癡癡的望著他,完全沒有被秦傲烈的冰冷嚇退。

    秦傲烈不耐的看了她一眼,眼眸中含著怒氣,他張開緊抿的薄唇,「衛公公!」

    衛公公被點名,立刻硬著頭皮走上前,他就知道,讓珍妃娘娘進來,皇上定會生氣,他縮著脖子,做好了被罵的準備。

    「誰允許你讓閒雜人等進秦尚殿!?」他冷清的話語吐出,加重了閒雜人等四個字。

    衛公公噗通一聲跪下,「皇上奴才知錯!奴才這便讓珍妃娘娘離開!」

    珍妃的臉上一紅一青,十分難看,她是他的妃,怎麼變成了閒雜人等!?

    「皇上!太后娘娘都可以進您的書房?臣妾為何不行?」珍妃一時腦熱,聽著胸膛便問了出來。

    秦傲烈狹長的眸子抬起,看了珍妃一眼,似看陌生人一樣的冰冷,他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這個女人能和葉嵐相比?

    珍妃還欲說什麼,還沒有來得及說,便被衛公公十分有禮的請了出去。

    珍妃出了去,他的耳根子也清閒不少。

    他拆開葉嵐的錦囊,竟是好幾張宣紙。

    打開宣紙,待看到裡面的內容,他心中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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