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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兒女情長 文 / 曬月亮的孜孜

    見安常笑開口了,孫校長也是十分的給予了方便:「小事一樁,安同學,你儘管用就是。」

    到了休息室,安常笑見經過剛才一番的休整,陳芊芊的母親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卻還是一臉的悲痛,靠在沙發上抱著女兒的遺物,在不停的流著眼淚。

    此時,屋內陪伴的人,已經被陳一豪給借口支走了,就只剩他們三人,再將門一關,這裡面就是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安靜的環境。

    「接下來,我們要做些什麼才能見到芊芊?」陳一豪略帶了一絲興奮的說道。

    「豪哥,你在說些什麼?」悲痛之中的陳太,此時卻認為自己的丈夫憂傷過度,神志不清,忙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一臉擔憂的說道。

    「文慧,我沒事,安小姐說了,能讓咱們見芊芊最後一面。」帶著一絲興奮,陳一豪朝著妻子說道。

    一想到能見到自己的女兒了,哪怕只是一眼,他的心中,也是充滿了企盼。

    看著妻子還是帶著懷疑的神色,陳一豪就將剛才發生的事,一一的告訴了她。

    不過,為了不使得妻子傷心,陳一豪並沒有告訴她女兒屍變的事。

    「真的嗎?這小姑娘真的能讓我們見到芊芊?!」同樣驚喜和震驚的陳太,忙掙扎著想要從沙發上起來,卻不料,眼前一黑,又差點兒暈倒。

    「小心你的血壓!」陳一豪忙將妻子給摟在了懷中,安撫著她的心情。

    見狀,安常笑張開左手,將一股純陽真氣放了出來,片刻後,陳太的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白皙紅潤的色澤。

    陳一豪見自己的妻子好轉過來,也不由得對安常笑投去了一道感激的目光。

    「伯父、伯母,待會無論你們見到了什麼,都不要太過驚慌,只需要知道,那就是你們的女兒就可以了。」安常笑擔心他們夫妻倆會被那詭異的情景給嚇壞,也不免有些擔心的說道。

    「嗯,小姑娘你放心,無論芊芊變成什麼樣子,她終究是我們的女兒。」陳一豪和妻子,都面色堅毅和充滿企盼的回到。

    點了點頭,安常笑這才沉氣靜氣,運轉起全身的陰陽靈力,將隱匿在氣海中的那顆小珠子,召喚了出來。

    在陳一豪夫婦震驚無比的眼神中,那道神秘的大門,在一片氤氳的靈力籠罩下,漸漸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那蒼老、古樸的大門,散發出一種混沌洪荒的龐大氣息,頓時讓陳一豪夫婦顫抖不已,而體質較弱的陳太,在那道神秘大門的威懾下,幾乎又要暈厥過去。

    直到安常笑用一股純陽靈力將他們籠罩後,才漸漸恢復了平靜。

    此時,大門緩緩的打開了一個充滿耀眼光亮的縫隙,一道纖細柔弱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芊芊……,是你嗎?」雖然那光亮格外的刺目,但心情激動的陳一豪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顫抖著問道。

    「爸爸、媽媽!」帶著一絲嬌呼和哭腔,一個面容乖巧的女孩驟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芊芊,我的女兒!」眼中瞬間就被淚水給淹沒的陳太,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擁抱自己的女兒。

    同樣激動的陳芊芊從大門內跨了出來,衝到自己父母的面前,就要想撲到媽媽的懷抱中。

    卻不料人鬼殊途,明明見到自己女兒就在眼前,可陳太的懷中卻只有一團虛無的空氣。

    「安小姐,這……」陳太面帶焦慮的看著安常笑,不知所措的問道。

    歎了一口氣,安常笑又張開右手,一股青黑的陰煞,瞬間將陳芊芊包裹其中。

    「媽媽——」片刻後,又能感覺到母親溫暖懷抱的陳芊芊,撲到了陳太的懷中,痛哭不已。

    「芊芊,我可憐的女兒……」陳一豪也是老淚縱橫、充滿疼愛的摸了摸女兒原本茂密、但現在卻變得稀稀縷縷的秀髮。

    見這充滿苦難的一家人嗎,好不容易才團聚了,安常笑的心中既有欣慰,也有惋惜:「時間不多了,如果還有什麼話,你們就抓緊。」

    摸了一把眼淚,陳一豪面帶感激的說道:「安小姐,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擺了擺手,安常笑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們一家人趁著這個時候,做最後的告別吧。」

    眼前的生離死別的場景,讓縱然經歷了重生的安常笑也不忍再瞧,轉過身退了出去,將這難得的相聚時光,留給了這一家人。

    關上門的一霎那,屋內三人抱頭痛哭的聲音又再次傳了出來。

    站在門外的走廊上,安常笑看著遠處大樓下,沐浴在陽光下,活潑開朗的學生們,不由得長歎了一聲。

    同樣身為花樣年華、本該好好享受生活的陳芊芊和張小貞等幾個女孩,卻在這豆蔻年紀而命喪黃泉,讓這世界上飽受骨肉分離的家庭,又多了幾個。

    這一切,都是那詭異的綠眼男人所造成!

    耳畔還縈繞著那傷心欲絕的痛苦聲,安常笑一雙拳頭緊緊的攥在了一起,一個足能影響她這一生的決定,由此產生了……

    眼前一道亮光後,那顆小珠子又重新回歸她的氣海中,安常笑知道,時間到了。

    隨後,「吱呀」一聲,身後的門打開了。

    雙眼紅腫的陳一豪,摟著同樣悲傷的妻子,從休息室裡出來,帶著一絲哽咽和感激,對著安常笑說道:

    「芊芊走了,安小姐,多謝!」

    這一聲「謝」是在包含了太多的含義,讓陳一豪頓時覺得唏噓不已。

    點了點頭,安常笑開口說道:「這也是你們久行善事、種下了福緣,這才能使得陳芊芊進入輪迴、重新投胎做人,說不定,以後你們有緣的話,她還會做你們的女兒。」

    「芊芊,她……她真的能重新回到我們的身邊嗎?」帶著一絲驚喜,陳太面色激動的說道。

    「我看陳伯母的兩眼下臥蠶飽滿,山根紅潤,命中注定還有子女緣分。」安常笑看了看陳太的面向,開口說道。

    這陳太其實年紀只有四十不到,卻因為常年的放血祭符,使得自己氣血兩虧,所以才兩鬢斑白,竟然有了早衰的徵兆。

    而那陳一豪也是,既要操勞工程生意、又要每月定時祭那九轉符咒以保得女兒平安,蒼老的面容使得外人幾乎都認為他年紀幾近半百,卻不知道他也才是不惑之年。

    雖然不知道到底還會不會有這種難道的緣分,但兩夫妻還是對未來充滿了期望和等待。

    「安小姐,剛才我說了,只要能讓見到芊芊最後一面,那我陳家的半壁家財,就是你的。」

    陳一豪從自己的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現金支票本,利落的在上面寫好金額、並簽好名字後,毫不猶豫的交給了安常笑。

    看著那支票本上,那一長串的數字,的確是陳家幾乎過半的財產,如果安常笑就這麼接過來,那省城第一富豪的名號,就從此不再姓陳了。

    看著安常笑並沒有伸手接過支票,陳一豪誤以為她擔心這是張空頭支票,遂開口解釋道:

    「安小姐,這是本省最大的銀行的即時兌現支票,是用陳某人名下的全部不動產作為抵押,只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放心的前去提取現金。」

    「安小姐,你就手下吧。」一旁的陳太,也是柔聲說道:「我們兩夫妻當初掙下這份家業,都是為了女兒,可現在……」

    一說到這裡,陳太眼圈又紅了,聲音也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陳一豪憐愛的將妻子摟近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拍了拍。

    看著面前剛剛和愛女做生離死別的兩夫妻,卻仍然能堅守自己的信用,這樣的人,注定會得到老天的眷顧。

    安常笑搖了搖頭,將那支票本又交還給了陳一豪,開口說道:「既然你們是為了自己的女兒能生活幸福,這才創下的家業,那何不讓這筆錢,繼續發揮它的作用?」

    一聽這話,陳一豪夫婦頓時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安小姐,您的意思是…。?」不知不覺中,陳一豪對眼前白衣少女的稱呼,從心底裡帶上一絲敬畏之情。

    安常笑從隨身的背包裡取出紙筆,寫下了一個賬戶和名字後,交給了陳一豪:

    「這裡的很多不幸的人,都需要陳伯父去幫助,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他們能在你的資助,過上健康、正常的生活。」

    接過紙張一看,陳一豪不由得露出疑惑的神情:「蓉城,平慧醫院?」

    轉眼,似乎想到了什麼,陳一豪不由得驚訝的問道:「難道說,這就是那個有名的福利醫院,專門替窮苦人免費治病的那家醫院?!」

    因為歐陽勝的炒作經營,平慧醫院還未修建竣工就在社會上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人人都知道,這醫療行業是一個利潤及其巨大的蛋糕,就算建立一個中小型的醫院,不出兩年的時間就會收回成本、並且獲利,國內許多富豪都曾經或者現在都還涉足其中。

    不過,現在居然有人出頭,將這塊蛋糕的甜頭讓給了百姓,頓時讓不少老闆都驚訝不已。

    而且,這種公益行為,也得到了不少社會愛心人士的支持,這平慧醫院還未竣工,就有不少技藝高超的醫生和護士,主動的前去就職。

    作為全省最大建築商的陳一豪當然也聽說過這件事。

    不過,最令他感到驚訝,這眼前看似比自己女兒大不了多少的少女,居然知道醫院的賬號!

    一瞬間,似乎想到了什麼,陳一豪頓時驚訝道:「聽說,建立這醫院的老闆,就姓安!而且這醫院的名字中也包含了其父母的名諱,難道說,那老闆……,就是安小姐你?!」

    帶著一絲震驚,陳一豪和妻子看向安常笑的眼神中,敬畏之情越發的濃重。

    見陳一豪已經猜到了,如果自己再推諉的話,那也顯得太過矯情,安常笑遂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道:

    「這醫院都是社會各界愛心人士共同組建的,我只是擔了一個虛名而已。」

    「安……,安小姐,真的是年少有為啊。」震驚之下,陳一豪心中的敬意越發加重了幾分:「您放心,這筆錢我一定會立即注入這個賬號,做做善事,也算是替芊芊積福了,希望我們真的能再續父女之緣。」

    「陳伯父不用著急,畢竟突然間調用這麼一大筆錢,對你公司的資金周轉也會造成極大的困擾。」

    「那安小姐的意思是……?」此時,陳一豪已經徹底將安常笑當做一個和自己同等身份、甚至更加敬重的人,絲毫沒有剛才初次見面時的那種輕視、懷疑之色。

    「我建議伯父將這筆資金,仍舊投入公司運營中,只需要將每年的利潤中的1%,來資助醫院,就可以了。」安常笑提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頓時解開了陳一豪的顧慮。

    「這,這真的是太好了。」陳一豪拍了拍手,面帶欣喜的說道:「就這麼訂了,每月月末的時候,我就會將錢打入醫院的賬號,到時候還請安小姐監督資金到賬的數額和時間。」

    安常笑搖了搖頭,面帶笑意的說道:「陳伯父多慮了,這錢多錢少,都只是你的心意,沒有任何人會計較這些的。」

    點了點頭,陳一豪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見時間已經不早了,安常笑再仔細的問了一些有關於陳芊芊和那綠眼男人的事。

    不過,可惜的是,據陳一豪所說,當時陳芊芊只覺得自己神志不清,並不知道自己曾經做過什麼,就算是在斷指的劇痛下,偶然清醒過片刻後就又陷入了迷茫的狀態。

    聞言,安常笑心中越發的沉重,看來陳芊芊和張小貞幾個女孩子一樣,都在懵懂昏迷中就喪失了性命,要想抓住那神秘詭異的綠眼人,還得另尋辦法了。

    心願已了的陳一豪夫妻,相互扶持著和安常笑告辭,帶著眾多的家屬和員工,離開了博陽學校。

    堅守了一夜的孫校長,見眼前的危機已經解除,不由得癱軟在了真皮座椅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抬頭一看已經日上三竿的太陽,安常笑猛地記得自己和陳可還有約定,離開的時候陳可還不忘叮嚀她要「早一點去」,但現在都過了大半天了,這妮子恐怕早就回宿舍了。

    一想到回宿舍後又免不了陳可的一頓嘮叨,安常笑苦笑一聲,帶著無奈和輕鬆的心情,告別了孫校長,回宿舍去了。

    一路上,安常笑用手機分別給歐陽勝、余常福打了兩個電話,將醫院和店舖的事兒做了些安排後,就掛斷了電話。

    想了想,安常笑又摁了一組數字,不過,這次在電話通了的瞬間,一道性感低沉的嗓音就從聽筒裡傳了過來:

    「想我了?」

    那道充滿了男性氣息的音線,在安常笑的耳中縈繞盤旋,就彷彿他在耳邊對著自己低嚀一般。

    安常笑驚異的挑了挑眉,抬頭看了看四周,確定凌天昊沒有在身邊,這才重新拿起電話:「嗯,剛才……你一直守著電話嗎?」

    當時,凌天昊將這個小巧的紫色手機送給她的時候,曾說過,這同款的手機,他們兩人一人一個,也是他們聯繫用的專線號碼。

    身為藍桂夜總會的老闆,需要凌天昊處理的事情一定很多,但他卻一直將手機帶在身邊,並時刻等待著鈴聲的響起。

    一想到這裡,一絲甜蜜的感覺,在她的心湖中慢慢蕩漾開來。

    「嗯,怕打擾你學習,我就一直等著。」電話那頭的低沉男聲,彷彿帶了一絲委屈的說道。

    此時,安常笑才想起來,上次凌天昊來學校時曾給自己發了短信、並打了電話,可自己卻因為忙著各種事情沒有接到,這次更是隔了近大半月的時間才和他聯繫。

    沒想到,這段時間內,凌天昊一直守著電話,等著她的來電,安常笑頓生愧疚之意:

    「其實,有時候我也不是特別忙,週末的時候,你也可以給我打電話的。」

    「嗯,好!」電話那頭,凌天昊的聲音中明顯帶了一絲欣喜:「每個週末,我都給你打電話。」

    聽著凌天昊大男孩般的歡聲雀躍,安常笑忍不住嘴角上揚,眼中全是滿滿的溫馨笑意。

    一個小小的約定,就在這兩個年輕人中不知不覺的訂了下來。

    「黑貓姐還好麼?」

    「好!」

    「四海爺爺還好麼?」、

    「好!」

    「那光頭鮑占和跟班阿六還好麼?」

    「他們……也好!」

    見身邊的人都被問候了,唯獨只剩自己,電話那頭,凌天昊回答的聲音已經是越發的咬牙切齒和充滿了無奈。

    聽出男人的不情願,安常笑捂著嘴「噗嗤」一笑,再故作正經的說道:

    「那你呢?還好嗎?」

    凌天昊頓時就像是打了一劑強心針似的,帶了一絲欣喜卻又更加頹色的說道:

    「嗯,我還好,不……,我不好。」

    「你怎麼?是不是舊傷復發,有麼有找黑貓姐看看?有沒有按時吃藥?」安常笑忙緊張的握著手機,急忙問道。

    聽出她話語中濃濃的關切之意,那股久候的委屈,頓時煙消雲散:「都沒有,我只是想你了,想得心痛,那你呢?」

    聽到這句赤果果的表白,一抹緋紅染上了她小巧精緻的臉頰。

    清了清嗓子,安常笑故作正經的說道:「你猜……」

    這下,讓電話那頭的凌天昊,又陷入了新一輪的掙扎和糾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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