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2.入甘（7） 文 / caler

    馬廷逃了，馬死了，這兩鎮已經無足輕重了。捏著戰報好整以暇的看著馬寧海軍上下在海東也是|陌相通啊。」戴季良揮退方欽，回過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兄弟。「寧夏也是這樣，這個不好。」看著不知所措的兩人，戴季良存心頓了頓，這次說道。「土裡刨食怎麼比得上辦實業。」戴季良向兩人介紹在。「現在陝西各界辦廠已蔚然成風，陝西財政廳做過統計第一家紗廠從19177年開業，到現在不但已經完全收回成本，而且紗錠已經由最初的1擴大到5000~。

    「大帥的意思是？」實在能得到這個甘邊寧海鎮守使鄂兼蒙蕃宣慰使的職位對鄂濤是做夢一樣，雖然手中能管的兵只不過是紙面上的三個警備總隊和一個礦業總隊，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此刻的好心情。「築路、探礦和藏區的聯絡，這些我都會做好的。」

    「要小心藏是英國人的勢力範圍，可能英國佬會向北打你的主意。」戴季良想了想。「不過，你不要怕，這個地方，他們鞭長莫及。」戴季良已經準備好派人對康藏的滲透，他這一次繳獲了相當數量的馬蒂尼單發步槍，正好作為敲門磚。「若是有可能，你去和九世班禪聯繫一下。」

    「好。」戴季良說什麼鄂濤當然是做什麼的。「對了現在的工作移交給誰？」

    「軍校教育交給樸初兄，至於軍政處長交給光夫兄吧。」戴季良想了想。「你盡早做好進入海東的準備，馬麒他們現在是好說話，但是磨磨蹭蹭是免不了的，故土難離嘛家江山打下來也不容易。」話雖如此，戴季良的語氣卻和陰森。「告訴陳世奇一回回有什麼異動，一個也不要放過。」當然戴季良也知道自己過於狠厲了。「之長兄，你的海西總隊裡可以編一個獨立的回回大隊也可以把阿編進去，要做好兩手準備啊。」

    「大帥，西安來電。」送走了鄂濤，方欽走了來。「郭副局長來電，日本人廣野已經動身前來蘭州了，問怎麼處理。」

    「小日本的鼻子倒尖，」戴季良不用想知道，廣野是盯上玉門的石油了。「告訴郭副局長，讓他立刻趕來蘭州組建甘肅分部，至於廣野，先不要管他。」戴季良想了想。「派人告訴林省長，請他和陝西王省長聯繫，安排甘肅商界到陝西看一看，走一走，這個實業咱們還是放在第一位的。」

    「就是裡嘛？」司馬和牛策勳捂著鼻子看著身邊同樣一臉懊喪的謝志庚，由於顧長清正在忙著搬廠退股，而王寵佑正和幾個洋人朋友聯繫去歐洲後的行程，所以探訪吳蘊初的事就落到了拿了陝福公司薪水的前大買辦身上，而今天一來就發現這裡戶戶閉門，惡臭刺鼻。「請問，吳蘊初吳葆元先生家在這嘛？」

    「我是，你們是？」司馬:復叫了好幾聲，門終於打開了，一個外貌還算整潔的三十歲男子探頭出來。

    「我們聽說先生已經研究出中國的味素，正在四處尋找願意開廠的，我們冒昧過來打攪一下。」司馬一口地道的官話，頓時讓吳蘊初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不好意思，幾位請進，快請進。」吳蘊初正為這事犯愁呢，一年多的試驗，幾十克成品已經製出來了，廉價的、批量生產的方法也找到了，可是就是沒有人願意資助他開這個廠子，現在一聽有人願意開廠，頓時有些喜出望外。

    「這哪能嘎臭啊。」才進房間的謝志庚不滿的問著。

    「說來也怪我，這是我實驗味精中用的氫酸的酸氣和硫化氫的臭氣，」為了這事吳蘊初的夫人吳戴儀沒少跟街坊鄰居說好話、賠不是。

    「哦，明白。」司馬點點頭，向身邊的兩人解釋著。「咱們陝西也有三酸廠，投產時，我去看過，酸氣的味道的確不太好。」

    「什麼？」吳蘊初一下子站了起來。「陝西能產氫酸嘛？」

    「能啊。」司馬詫異的看著吳蘊初。「去年年中剛投產，現在一年能生產近300公噸的酸，無煙硝酸和無煙硫酸也能生產近200公噸。」

    「太好了。」吳蘊初急切的拉住司馬的手。「先生，咱們好好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