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2.震撼 文 / caler
你們說說看。這次會是哪個師贏？」這是西北軍歷史上石入的一次實兵對抗，參加的一方是老牌的主力舊師，而另一方則是唯一能與之抗衡的另一個滿員師。
「舊師調出過化凹多人的老骨血，戰力肯定是大大下降了，而飛師一直在陝西養精蓄銳著，我看馬師長這次未必能贏得了李師長。」當下觀戰的西北軍高級幹部中就有如此的聲音。「不過，這可關係到誰是咱們西北軍的第一主力，我看兩個師長可是要拚命的。」
「子清兄說得有道理啊」這次軍演西北軍上校階級以上的軍官悉數到場觀戰，一時間這也成了彼此間交流的一個平台。「龍爭虎鬥，這一次精彩了。」說話的人聲音洪亮，引得另一邊師長堆裡的人物抬眼瞪了過來，一下子吃癟的啞了火。
「你們說說，咱們這四個架子師和舊師、28師比較起來，差多少。」陝西陸軍第三師師長趙雪卑是師長中資歷最老的，其他三位師長在做連排長的時候，他已經是營長階級了，不過後來轉入警界磋跑了幾年，就是這最關鍵的幾年讓他落到了如此不尷不尬的地位。幸好戴季良還記得他，這才用他和張兆鉀對換了位置，如此一來，重新回到西北軍第二梯隊中的他可是拼了命要向上衝一衝的。
「我看就是咱們齊裝滿員了，估計最多也就能和舊、飛師中的一斤，旅對抗了。」青海陸軍第一師師長陳峰濤有些悲觀，當然這也是和兵員素質相聯繫在一起的。
「我看未必。」甘肅陸軍第一師師長黃三喜卻不以為然。「要是舊師、飛師守的話，我可以同意世奇兄的意見，但是要讓咱們守的話，舊、飛師至少要派上個團。」這話也對，畢竟各師在炮兵和機關鎗上是沒有差距的，因此即便走進攻上不得力，但防守未必不如人家。
「好了別瞎猜了看大帥、參謀長他們出來了，估計演習馬上開始了等開打了，大家自己算算就明白了。」幾個人正說著，川陝邊防軍的副總司令陳友良做了噤聲的手勢，很快所有人都現了戴季良他們來了，於是整個裁判室裡立刻鴉雀無聲了。
「現在是上午8時舊分，通報雙方，演習正式開始。」戴季良看看手中的懷表，作戰預案早就已經下達了現在就看交戰雙方對手中的資源調配的情況了。
「舊師搶先進攻，第一波次為轟炸機編隊。」裁判組通報的雙方實時調度頓時讓在場的人大吃一驚，轟炸機，難道西北軍現在有這個玩意了嘛頓時場面上有些騷動。
「肅靜。」張自力站了起來。「咱們西北軍暫時是沒有轟炸機，但是很快就會有了，這次推演，裁判組在雙方編製表增加了一些暫時不存在的單個，舊師抽中的是轟炸機和驅逐機。」解說完畢，張自力掃了掃眾人這才坐了下來。
「飛師未做防空準備，一線損失慘重。」裁判組繼續通報著，此時幾架驅逐機掠過指揮所的頭頂，來自頭頂的轟鳴更加增添了演習的真實性。「歷旅第一團傷亡過半，已經判定失去作戰能力其餘個團有不同程度的損失飛師空襲過後已經傷亡過打手勸人。」這個通報，頓時讓在場的師旅長們一個個目瞪口呆。
「大帥，這個是真的嘛。」馬鴻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不由自主的舉手問著。「紅炸雞能這麼厲害居然一下子就解決了一個多團？」這也是所以在場的人關心的，所以一個個耳朵都豎了起來。
「轟炸可以削弱另一方的鬥志和士氣在空曠地帶更能造成毀滅性的損失，但是飛師之所以會造成這麼大的損失是因為馬康攻擊的突然性。」戴季良言簡意核的交代了兩句，當然他沒有完全說實話，在將來飛行器的力量足以毀邦滅國，不過，這不是眼前的這些人可以想像的。
「馬師長利用飛師前線混亂動全面進攻。」裁判組繼續通報著，馬康還真是不留後手啊，居然孤注一擲將全部力量都投了進去，想來是要一擊必殺了。
「飛師炮兵對己方陣地做覆蓋式炮擊。」李過也夠狠的，居然壯士斷腕，寧可置第一線於不顧，也要拖住舊師的腳步。「舊師遭到突然打擊，前線損失也過了一千。」其實打到這，雙方還是勢均力敵的。「召師唐克戰車隊動反擊。」雖說地圖和沙盤上的演示遠遠不能反應出對戰雙方的慘烈，但是僅從裁判組的嘴裡，西北軍的師旅長們就感到了陣陣的殺氣。
阱，樓用火炮試圖摧毀戰車，然而未能奏效，飛師戰車隊。灶川亂了舊師進攻節奏。」說到這，裁判組示意眾人走到屋外，用各自的望遠鏡遠眺這2公里外的演習場。只見不遠處幾個鋼鐵怪獸在場中來回的碾壓，時不時還用機關鎗和火炮噴吐著致命的火焰，遇到它們的西北軍將士們無一不驚駭的四散奔逃。「舊師的進攻勢頭已經被遏止了。雙方恢復到對峙的局面
「這？」馬麒的舌頭也僵直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這一切，如果說剛才所謂的轟炸機還沒有直觀的認識的話，那眼前的唐克戰車卻讓他明白了什麼是現代戰爭。望著那些鐵甲戰車，他彷彿看到自己的馬隊成群結隊的倒下，而自己招募來的白俄也紛紛潰逃，心中有鬼的他頓時臉色白。
「等一下，讓戰車開過來讓幾位師旅長親眼看看。」戴季良很滿意這滿場震驚的場面，打到這裡，這場表演秀就可以完美收場了。「再抬一尊馬克沁來，近距離讓他們打幾條彈鏈看看結果。」
不一會，電話就通報了下去，以雷諾下口每小時舊公里的時，很快，這四輛西北軍中的寶貝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而早就準備好的機關鎗在打手四米內打得對面火星四射，然而卻只是擦破了點鋼板上的油漆。「看明白了嘛？。戴季良向這些對這唐克戰車指指點點的手下們示著。「除了用大口徑火炮直接命中，現在還沒有對付戰車的最好辦法當然還是有其他辦法的，不過這個只能在西北軍各師中交流，三馬和普通的警備總隊就暫時不安排學習了。
「報告說話間，馬康和李過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顯然對於平手的結局兩個人還是挺不服氣的。「大帥，怎麼就停了，我的唐克戰車隊再衝幾次，馬曉攸兄就撐不住了，現在判平局，對我飛師可不公平啊
「李德彪別以為你的唐克隊厲害，再打下去，我的第二波轟炸機就過來了，在平地上你的唐克戰車怎麼躲，真要是再打下去，你飛師還是必輸無疑馬康也不含糊。
「吵夠了嘛？」戴季良對著兩員大將冷冷的一笑。「這次是讓你們這群土豹子長長眼的，什麼叫做現代戰爭。當然這個結果是不作數這次是西北軍對現代化武器的初體驗，自然看不出兩個師的真實表現。「等明天，就用你們各自的裝備再打一次，我倒要看看，沒了這點武器，你們會不會打仗
「是兩個人一個立正，轉頭就想走，然而戴季良叫住了他們。
「等一下戴季良走到所有軍官的面前。「剛才裁判組安排轟炸機和唐克戰車分開配屬，這其實是個錯誤，你們想想，若是在舊師轟炸之後，緊接著是唐克戰車的突擊，那飛師還能來得及用火炮封閉戰線嘛？。此言一出，所有的軍官倒吸了口涼氣，要真按戴季良的說法，不要說不師，就是舊師也在防線上，怕也是頂不住的。「你們明白就好更深的話，戴季良現在說得再多，他們也不一定能吸收得了。「好了，現在解散，明天舊師和飛師的對抗繼續。」
「子寅兄，大帥這次可是用心良苦啊演習暫時是結束了，心懷鬼胎的馬麒慢慢的和馬鴻賓走到了一起，他很清楚，對於戴季良的嫡系而言這不過是一次簡單的現代化武器展示，然而對他們這些雜牌而言，卻是無言的警告了。
「是啊閣臣兄……馬鴻賓有些慶幸，要知道不久之前他還對自己沒有搭上直系而感到後悔呢。「咱們這個大帥可真是有國際眼此啊，我看，滿天下的督軍中怕是沒有幾個知道飛機、唐克戰車的威力的。我很期待啊，跟著這個大帥，咱們不知道可以走到哪一步啊。」
「是啊，是啊答非所問的馬麒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顯然他的心裡卻開了鍋。
「對了，閣臣兄，聽說明年咱們要換防了馬鴻賓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想到了戴季良的承諾，於是一時衝動就說了出來。
馬麒吃驚的看著馬鴻賓。「換防？從哪換到哪？」
「兄弟我是要回寧夏了，大帥年頭就答應我的」馬鴻賓看似沒有心機的說著。「至於，騎一旅和騎二旅嘛」馬鴻賓搖搖頭。「這個就要去問大帥了
「哦馬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多謝子寅兄，閣臣明白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