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73 鷹子識字 文 / 王婆種瓜得豆
回到家，柳柳果真是把孝潔說答應了，孝潔還真是跟柳柳說的那樣，對柳柳心存感激，就是心裡不願見外人，但是大嫂的家人求自己幫忙，怎麼也不能不幫的。柳柳竊喜，第二天就帶著孝潔，還帶著孝潔的不少布料，一起送到自己娘家，還陪著孝潔一起住在自己家一晚，給孝潔熟悉一下自己娘家人。
回家的時候，柳柳還順帶了鷹子走了。孝潔見到柳柳的娘家人心裡原本是怯怯的，處了一天，就知道了，柳柳家人真好！對自己就像是女兒一樣。原來的怯怯不見了，就想著好好教教大嫂的嬸嬸。
柳柳帶著鷹子回到家，就把鷹子交給了孝全：「孝全，你以後就跟他一起睡覺，每天教教他識字。」
「大嫂，我知道了，可是你早幾天就會讀書了，你先看看那本算術嗨，學會了還要教我呢！」孝全不滿的催著大嫂，大嫂這幾天都不怎麼管自己了，不滿。
「好好，大嫂今天就看你的那本算術，你大嫂多聰明，你教我沒有多少天我就學會識字了，你放心，要不了幾天，算術我一定學會！」
柳柳跟孝全笑著保證一樣，只是語氣十分的誇張，孝全聽的卻是十分喜歡，而一邊的孝文卻是不禁好笑，大嫂就是會哄人！哪有這麼神的？還幾天就學會算術？就吹吧！不過，也不點破，讓大嫂高興去！
孝天看著柳柳說只要幾天就能學會算術，心裡沒有來由的就信她。忽然有種感覺她也許本該就會識字會算術的吧。
果不其然，柳柳看了算術之後，沒有幾天，就開始教孝全了，連孝文都要把眼珠瞪出來了。不是吧？真這麼神？孝天在柳柳教孝全的時候，就替代了孝全親自教自己的小舅子。鷹子十分委屈，原來是想過來跟著姐姐一起到處玩玩的，現在好了，這字要學到什麼時候啊？
算術加減好教的很，孝全也不是一年級的小孩，心智都是十五歲的青少年了，能不懂？一兩天就學會加減。等到孝全學會加減之後，苦逼的事情來了，乘除要怎麼教？不管了，先死背九九乘法口訣表。孝全很聰明，一天的時間，就背會了九九乘法口訣表。
最要命的還在後面，乘除立算式怎麼立？自己學的是阿拉伯數字，好立算式，這個用漢子怎麼立啊？難道要再教阿拉伯數字？這不行！露餡。我就是聰明也不能脫離現實，才學會識字，就會自己創造阿拉伯數字？不現實！不能教阿拉伯數字，那也只能苦逼著自己將就著用漢子立算式了。看著多彆扭啊！
「大嫂！大嫂，我會了，我學會了！大嫂，我會算術了！」孝全果然也是聰明的孩子，被柳柳強化教了一個多星期，就學會了加減乘除，興奮的拉著大嫂的手直蹦，恨不得要跳起來。而一邊的孝文也是興奮不已，連自己都學會了大嫂教的加減乘除，大嫂總結的那個九九乘法口訣實在是太妙了，大嫂是神啊！
孝全的興奮感染了柳柳，心裡有種自豪感，這是自己教出來的孩子，柳柳笑的很開心很開心。
孝天看到了柳柳笑的那麼的燦爛，猶如陽光般的耀眼。忍不住就這樣呆呆的看著。
「大哥，大哥，你看看，大嫂教會我算術了！孝文也學會算術了！我可以當掌櫃的了！」孝全看到大哥，止不住的興奮，向自己的大哥炫耀起來。
「孝全很聰明，孝文也很聰明。不過，孝文，明天就是你進學府的時間了，大哥給你準備好了束脩，明天大哥送你去鎮上。」孝天高興過了，也想到了孝文的學業。
「大哥，我說了，不去學府，我就在家學，讓孝國去吧！」孝文拒絕。那一次大哥的傷已經傷在孝文的心裡，成為結，如果，自己還去學府，那自己的內心一輩子也不得安寧。不去，就在家自己學，只要自己努力，一定一樣能考中，還可以省那巨額的束脩費。
「這怎麼行？你一直以來也是特別想進學府的，現在家裡有錢讓你進學府了，你怎麼卻說不去了？難道你不想考中了？」孝天不同意弟弟的拒絕。勸著。
「大哥，我決定了，雖然不去學府，但是我一樣可以在家好好學，我們天朝不是也有人自己在家學而考中的嗎？」孝文堅持自己的主見。
「這件事，由不得你不同意，爹跟二叔就不會答應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孝天態度也強硬了，孝天是知道弟弟有多麼想進學府學習，上次自己沒打到大獵物回家，孝文明顯失望的眼神，自己依然還能想起。這才多少天，這孩子就變了？不能由著孝文隨著性子來。
「大嫂！大嫂，你幫幫我，我不去學府，我想在家好好學，跟四哥一樣，幾天就跟著你學會了算術，我不願去學府，就是逼的我去了也是浪費錢，我到了學府也學不進去，大嫂，你幫幫我，我要在家學，不懂的你也教我，好不好？」
孝文經過跟著大嫂學算術後，對大嫂也膜拜起來，覺得大嫂實在是太聰明了，大嫂會的很快也很多，自己只要跟著大嫂，就可以學得會。而且，孝文的眼裡，大嫂是全家最厲害的了，只要大嫂開口，就是爹跟二叔也聽大嫂的，自己以前不聽大嫂的話，大嫂不一樣可以讓自己乖乖聽話？
柳柳歎口氣，這孩子怎麼就拿自己當擋箭牌了？再說了，你以前一直要進學府的，現在有這個條件了，幹嘛不去？哦！想起來了，孝文就是上次在孝天打獵受傷後，就曾說過不去學府，難道就覺得用大哥拚命來的錢，學也不能安心？那還不簡單，就不用他大哥打獵的錢，用我的錢啊！
「孝文，大嫂出錢，給你進學府，大嫂有錢呢！還可以讓你跟孝國一起進學府，這樣行了吧？」柳柳覺得自己的提議應該不錯。這孩子就用自己的錢，他心裡也該舒服了吧？
「不去，你給錢我也不去，就在家學，一樣能考中，不懂的，我就問你，大嫂，你教我？」孝文還是不答應去學府。不僅不答應去學府，還死活拉著柳柳做他的夫子了！
孝天頭疼了，孝文固執起來，也說不動他，算了，晚上就由爹跟二叔說說他吧！
柳柳更是頭疼了，這個孝文要麼對自己仇視，仇視起來恨不得看不見自己才好，現在這個孩子倒是不仇視自己了呢！跟家長頂風乾的時候卻不忘拉著自己跟他一起？我靠！暫時不表態，回頭等他爹收拾他。小孩子不上學是要管地！
果然，到了晚上，家裡人對孝文進行批評教育了。
「孝文，你以前多想進學府的？說夫子都誇你學的好，學的快，你自己一個人在家能學的好？能考得中？」公公說著自己的兒子孝文。
「爹，那是以前，我現在可以自己在家學了，不懂的，還可以問大嫂，大嫂很聰明呢！教我跟孝全學算術，沒有幾天，我跟孝全就都學會了，這個算術，我們學府也有夫子教的，一般夫子要教半年都不一定能學的會呢！爹，我就跟著大嫂學！」
孝文再一次的把柳柳推了出來，一是孝文現在的確是認可柳柳了，二是也知道大嫂的話，家人都聽。就拿大嫂說話。
「柳柳，你真的把孝全、孝文的算是都教會了？還記得你嫁過來的時候不識字的啊？這才多長時間啊？」二叔不太相信的樣子，怕孝文這孩子不肯進學府，故意拿柳柳做擋箭牌。
「二叔，你不知道啊？大嫂過完年沒有幾天就識字了，大嫂識字還是跟我學的呢，家裡的書大嫂都會讀的，連大嫂買的那本算術，大嫂看兩天就會了，大嫂聰明的很呢！大嫂看了那本算術，還總結了九九乘法口訣表，我跟孝文就是背了這個九九乘法口訣表，沒有幾天就學會了算術，二叔，大嫂是真的聰明，不信，你問問我大哥，這幾天，我大哥就是陪著我們一起學的。大哥，是吧？」孝全一聽二叔不相信大嫂，就急忙為大嫂爭辯起來。
孝天頭疼，自己也是想叫孝文去學府的，可是現在講著講著都講到柳柳身上了，柳柳到底為什麼會學的那麼快，又或者原本就會的，只是自己能說嗎？
「孝文，你大嫂是很聰明，不過，你大嫂就是再聰明，也沒有學府的註解啊？」孝天提醒孝文。
「大哥，大嫂可以替孝文去借啊？上次不是大嫂帶著我幫孝文去借的？大嫂，是吧？」
孝全這倒霉孩子重提往事，柳柳扶額，孝全啊，這個借也是我自己美化的詞語啊！其實那借的實質就是偷竊啊！屬於掩耳盜鈴啊！再說，就是我後面真的去借書了，也只能意會不能這樣言傳的啊？你都不知道你家人有多敦厚老實，能答應我這樣去借書？你哥哥頭一個就不答應！
「不行，柳柳不要答應去借書！柳柳？」孝天一聽，孝全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就攛掇柳柳去偷書，簡直是要氣死自己啊！不行！肯定不行！偷竊是可恥的！
柳柳肚腸子都要打結了。孝全啊，聽到了？你大哥果然第一個就不同意我偷書去吧？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實誠？你就是要偷書也得偷偷摸摸的，哪能大張旗鼓的，不是找抽的？傻！
「聽到了！我就是去借書也跟人去借，不再跟書去借了。」柳柳敷衍一聲。
「聽到了？大哥，我大嫂會教我的，還會幫我跟人去借註解，我不要進學府了，我就在家學，你們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考中，明年，我就去考，要是明年考不中秀才，我就進學府，行不行？」
孝文給了家人承諾，也給自己下了軍令狀。不論如何，明年一定要考中秀才，還要考中一等秀才。這樣，家裡就可以不要納稅徵兵了。
孝文的承諾，家裡人都面面相覷，這個孩子固執到這樣的地步了，要是強逼著，真的不一定行。相互之間用目光相詢。
「好，孝文，你要記住你今晚說的話，就給你一年的時間，要是你考不中，就要進學府學習，到時候，你不要跟今天一樣，不願進學府了吧？」
公公首先答應了，自己兒子的脾氣一貫倔強，是個寧折勿彎的，不如，就順了他的意思，畢竟孝文給自己就是一年的時間，家裡能等這一年的時間。不過，今晚也要把話說好，明年考不中，他也不能再推辭了吧？
「爹，我會記著今晚說的話，明年我一定會考中，大嫂，是吧？」孝文保證之餘也不忘拉著大嫂。這孩子對柳柳的轉變也太大了，柳柳就是覺得變得這樣崇拜自己，相信自己也不好。感覺自己有點像炮灰，我勒個去！
「是，大嫂相信你一定能考中！」柳柳無奈的應付這個倒霉孩子，心裡卻是想，要是能把明年的考卷也能借來，估計是一定能考中了！靠！還美死了呢！
誒！算了，還是自己老老實實去學府借四書五經的註解去吧！為一個孩子借是借，為兩個孩子借還是借，柳柳不僅想到為孝文借書，連那個倒霉的龔大福也想到了，那孩子的娘說他腿腳不方便，今年不打算去學府，算了，都借了，虱多不癢，債多不愁！借去！
「那孝文已經不去了，孝國你明天就跟我一起去鎮上的學府吧？」孝天要孝國去上學了。
「大哥，我不去，我去了也是白去，我也跟孝全哥哥一樣，長大當掌櫃的，我也要掙很多很多的錢。大嫂，你也教我學算術嗨？」孝國壓根就沒有要進學府的想法，竟然很認真的說出自己的理想，跟孝全一樣當掌櫃的。
「孝國，你不都不去又怎麼能知道你會白去的？試試看看，實在不行再說，行吧？」公公苦口婆心勸了。家裡沒有條件也就算了，現在有條件，怎麼也要給孩子上學！
「大伯，我不去，我就跟孝全哥哥，跟大嫂一起學，孝全哥哥幾天就學會算術，我也能學的會，大嫂，你也會教我的吧？」孝國這孩子學孝文倒是快的很呢！這不，柳柳又被推到前面了。
「是，大嫂一定也教會你算術，你也跟你孝全哥哥一樣將來當掌櫃的，好了吧？」
柳柳是無力了，好吧，你們一個一個的要我教，等會我真教你們的時候，不許說不，不然，嘿嘿，有你們好果子吃，誰叫你們好好的學府不去，非要跟我學？我又不是學的師範？我哪有那個專業教育的水平，不行就揍！揍得你乖乖的跟我學！
柳柳一答應，孝國馬上就得瑟起來：「爹，大伯，你們看，大嫂也要教我的，我也會很快就學會算術了！」
「大嫂，我也要學算術！你也要教我！」孝敏也湊過來。
「教，都教！」柳柳沒有脾氣了，孩子們都這麼好學，自己能打擊他們的積極性嗎？不能！那就教唄！一個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趕！
「姐姐，你就管他們，也不管我，我過來就是跟你玩的，你理都不理我？」鷹子感覺被姐姐冷落了許久，忍不住埋怨了！他們家孝全要姐姐教，孝文要姐姐教，連孝國孝敏也要姐姐教，就自己不是姐姐教，還是姐夫教自己，不高興，很不高興！
「鷹子，你現在連字都不認識幾個，哪能跟孝文孝國他們一樣學算術？先乖乖的跟著你姐夫好好識字，等你識字了，姐姐也教你學算術，好了吧？」
柳柳頭疼了，孩子多了，也是麻煩事啊！幸虧還有孝天可以使用使用。自己果然沒有當老師的潛質，這一共才幾個孩子，怎麼就感覺有點不耐煩了？不能吧？也太沒有耐心了！要改！
孝文進學府的事有了柳柳的這個擋箭牌，家裡的孩子都會自學成才了！沒人肯去學府了！
正月裡的楊家，一副學堂的樣子，孝天受傷沒有完全好，就一直在家替柳柳交鷹子識字。而柳柳則是叫孝國孝敏算術，孝全還在加強，孝文也學著自己的四書五經。柳柳心裡有了打算，等稍微過幾天，自己就去鎮上替孝文借書去！
二叔二嬸在這個月忙著賣大蒜，誰知道大蒜忽然會賣出肉的價格，沒有想到家裡隨意種的看的大蒜，今年竟然也掙了幾兩的銀子，連二叔二嬸賣出錢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孝天教鷹子才知道，鷹子每次學的不耐煩的時候，就總是說姐姐以前從來就不喜歡識字的，現在卻非要自己學，很不耐煩。甚至孝天都覺得頭疼，這個小舅子不是一般的不願識字啊！從鷹子的語氣裡，孝天幾乎能肯定以前的柳柳跟鷹子一樣，是個不願識字的人，而現在的柳柳識字的速度聞所未聞，聰明程度也是聞所未聞，心裡隱隱已經感覺到柳柳真不是以前自己娶回家的柳柳。
「孝國，孝敏，這個九九乘法口訣先要死背，背的滾瓜爛熟，以後的乘除都要這個口訣，先自己去背，我看看鷹子。鷹子，怎麼又犯死相了？」
柳柳頭疼，楊家人學習真的很好教，孩子都算聰明也聽話的，怎麼自己的親弟弟偏偏就是這樣叫人頭疼呢！柳柳教著孝國孝敏的時候，看到鷹子學了沒有十分鐘的樣子，就甩手不學了，想到他最近兩天都這樣，孝天也拿他沒有辦法，看來，這孩子只能用狠招了！揍！
「姐姐，這樣天天學識字煩不煩啊？你帶我到山裡玩玩，我們去打獵怎麼樣？孝全哥哥，走，我們一起打獵去！」鷹子跟楊家的幾個孩子都混熟了，也知道姐夫打獵厲害，叫姐夫帶自己去打獵，他理都不理，就死盯著自己識字，真是煩死了！你不帶我打獵，就叫姐姐帶我去！
「鷹子，你天天吃飯煩不煩啊？不煩是吧？來的時候，就跟你說了，要跟著識字，你看看孝敏，年紀比你小，還是女孩子，都會識字，跟我一起學算術了，你比她大，你看看，天天教你，還嫌煩，想打獵也行啊！你除非能做到每天好好識字，表現好了，姐姐就帶你打獵，不然，你就哪兒也別想去！乖乖坐好了，寫字，不許把沙弄的到處都是！」
柳柳教訓自己的親弟弟了，為了這孩子識字，柳柳特意弄了一個沙盤，長方形的，跟筆記本電腦差不多大的面積，就讓鷹子在沙盤上習字，這樣可以節約珍貴的紙張，關鍵是鷹子實在太會浪費了。只能用這招對付他，孝天看了柳柳做的沙盤都覺得柳柳心思真巧，這樣既能好好習字，又能節約不少錢。
「姐姐，你現在怎麼變了？天天要識字的煩不煩啊？我已經識字了！你就帶我去玩玩吧？」鷹子一貫是跟著原來的柳柳野慣了的，屁股上都生了釘子，哪做的住？
「還已經識字了？你到現在能認識幾個大字？我變了又怎麼樣？還不照樣是你姐姐？你給我聽好，乖乖坐著識字，要是再不聽話，姐姐就沒有耐心了，揍人姐姐可是很拿手的，要不要試試？」
柳柳真覺得自己對鷹子的耐心要用完了，這孩子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吧？看來，有的孩子還是有必要揍的！好好講，好好勸，他不聽，那怎麼辦？沒有辦法，只能揍！
「我不學了，我要回家去！你不是我姐姐了！哼！」鷹子火了，姐姐真的煩死人了！老是要自己識字識字，識什麼倒頭爛字？以前以前到處跑著玩多痛快？現在這個哪像自己以前的姐姐啊？不跟自己玩，還天天的管著自己，鷹子一來火，呼啦一下子就掀了柳柳給他做的識字的沙盤，沙撒的到處都是，撒完之後，鷹子氣呼呼的掉頭就要跑。不住姐姐家了，煩死了！
柳柳眼疾手快，一閃身就來到要跑的鷹子面前，跟揪孝全的耳朵一樣，狠狠的揪了鷹子的耳朵：「你敢跑？告訴你，既然我說要你識字，你就是不想學也得學，不然就揍！」還管不動你了，你個小屁孩，大字不識幾個，以後真要做文盲？你肯我還不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