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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情深 第135章 生意之道 文 / 雙子座堯堯

    「咳咳,」黎軒挺身而出,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天磊,七彩綢緞莊的生意怎樣了?你這次去了雲州那麼久,有沒有什麼收穫?」

    「呵呵,平均售賣額還是增加了兩成,整個盈利總額還沒結算出來,不過我估測了一下,應該比去年至少增加一成,當然了,跟以前繁盛的時候還是沒法比。」薛天磊對在座幾位沒有絲毫隱瞞。

    「已經很不錯了,你做生意的功力還真是無人可及。」鍾離浩讚道,七彩綢緞莊那麼龐大一個攤子,又是多年累積下來的問題,專門清理人事、尋找癥結就要花不少時間。

    「誰說的?」薛天磊呵呵笑道,「我們的小財神可不比我強?安然可是給了我不少好點子呢。那個樣品冊和色卡的使用讓我們節省了多少人力物力和時間,那個……嗯……按安然的說法……就是市場反應快多了。」

    「薛大哥你就甭謙虛了,我那都是簡單的想法隨口提提,也要你能把這些想法落到實處,而且用得恰到好處才行啊三國旌旗最新章節。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作說得容易做起來難麼?」安然是真的很佩服薛天磊,這個人根本就是商業天才,不需要上哈佛讀mba的。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都是財神好不好,別互相客氣了。天磊你還沒說雲州此行如何呢。」

    黎軒打趣之後繼續追問,他知道七彩綢緞能否重新振興對薛天磊有多重要。

    「倒是找到一種稀罕的面料,可惜只有不到十匹,跟那冰綾是同一個人織出來的。現在那人死了,家裡也被大火燒光,沒有人知道這兩種面料的織法。對了,你們知道那家人是誰嗎?就是收養瑾兒五年的那家。我查了很久,那一家人的死跟薛天其恐怕脫不了關係。他們先是逼那婦人交出冰綾的織法。後來又想劫持那婦人,還放火謀害那婦人的家人,結果那婦人衝進大火中一起被燒死了,只有一個女兒帶著瑾兒不知道怎麼逃過了那劫。大長公主的人已經把那幾個直接兇手處死了,估計也查到了薛天其,只是沒有證據能證明是薛天其指使的。」薛天磊鬱悶地搖了搖頭,他最看不上那些做生意違背良心不擇手段的人,偏偏,這人就出在他們薛家。

    「你們薛家真是造孽,」君然憤憤地哼了一聲。茹兒一家可是瑾兒的救命恩人呢,還有養育之恩。話剛說完就感覺手臂上被安然擰了一下,頓然醒悟。「薛……薛大哥,我不是說你,你跟他們不一樣的。」

    薛天磊苦笑:「君然不必解釋,你說得沒錯,這件事確實是薛家造的孽。也就是沒有直接證據。否則大長公主早晚掄著飛鳳鞭上門。」

    安然心裡也是氣憤,幸好自己就沒打算跟薛家的七彩綢緞莊合作,否則豈不是讓老鄉含恨九泉?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能讓那薛天其瀟瀟灑灑地置身事外嗎?

    「薛大哥,如果我有那冰綾的織法呢,你會怎麼做?」安然突然問道。桌子上四個男人都愣住了,對啊,茹兒死前。安然可是見過她的。

    「安然的意思是,你不會願意把那織法給我們薛家的。」薛天磊自嘲地笑了下。

    安然搖了搖頭,「不是我不願意,是我怕那茹兒一家死不瞑目,怕瑾兒長大了怨我。而且,大長公主祖母知道了也不會同意的。」

    薛天磊知道這怨不得安然。安然說得在理,可是他真的很希望能夠得到冰綾的織法,而且,安然既然知道冰綾的織法,也應該有那另一種「暖緞」的織法。七彩綢緞莊已經很多年沒有推出新品了,那冰綾也只賣了一批,量還極少。

    七彩綢緞莊是他們薛家起家的根基產業,對薛家有著不同的意義。因此,即使如今它已不是薛家最掙錢的生意,卻也還是敬國公和族長宗老們最重視的產業,那就是薛家在商場上的根。

    可是,他瞭解安然,他也開不了口。還是,先放放再說吧。

    安然也覺得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會讓氣氛太僵了,畢竟薛天磊是薛家未來的掌家,是七彩綢緞莊的東家,而那謀奪織法害人性命的事,真的與他無關。

    「三位兄長,我有一個計劃要跟你們說呢,」安然笑道,「京城麗繡坊開業的時候,我們會在麗繡坊設一個學堂,教習基礎雙面繡,已經發信函到各大繡坊,只要他們願意,都可以派一至兩人來學,只需支付一人300兩的學費,但是路費食宿要由各繡坊自己負責。」

    薛天磊和黎軒都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可是麗繡坊的鎮店絕活誒!

    君然沒有半點驚訝,他是早就知道了,信函還是他和許先生斟酌著寫的。

    鍾離浩雖然吃驚,但更多的是心疼,小丫頭一向敏感自保,她不會是擔心自己像茹兒一家那樣被人迫害吧?「然然,有我在呢,沒人動得了你。」

    雖然是誤會,鍾離浩的話還是讓安然很感動,其實,自從一年前那次救了鍾離浩,自己就一直處在他的保護之下至尊功德修仙系統。「不是的,浩哥哥你誤會了。雙面繡只是一種技巧而已,繡品好不好還需要其它技巧配合,就好比,很多人都學過孫子兵法,但不是人人都能當將軍,都能打勝仗的。再說了,只要是人做出來的東西,早晚也會有其他人能做出來。而且雙面繡費功夫費時間,麗繡坊滿足不了那麼大的需求量,不如讓其他商家分享一些,也免得讓人嫉恨,我們還賣個人情。」

    其他四人都沒有吭聲,靜靜地聽著,若有所思。

    安然喝了一口菊花,繼續說道:「我也希望讓大家感受一種良性的競爭模式,同行的商家之間並不一定非得你死我活,也可以互相交流學習,互相促進,讓整個行業一起進步。至於麗繡坊的鎮店絕活,你們放心,自然還是有的。」鄭娘子就絕對相信安然有那個能力讓麗繡坊保持「突出」,所以毫不猶豫地支持安然的決定。上次田老爺陷害她的事也讓她認識到吃獨食的危險。

    黎軒長歎一口氣:「我們幾個大男人,心胸還不如然兒寬廣。我師父很早就教導我,醫術要能為大多數人的生命和健康發揮作用才有意義,藏著掖著不如不學。」

    鍾離浩驕傲地看著安然,他的小丫頭,總是那麼的不同。

    「黎軒哥哥過譽了,」安然呵呵笑道,「我這麼做也有我的私心,我一個小女子也許不需要什麼心胸和魄力,但我希望我的品牌,無論是麗繡坊、美麗花園、還是紅紅火火或者康福來,在行業中不僅僅是暴發戶,還都是『肚裡能撐船』的宰相,不但能憑能力讓人心服口服,還能憑道義德行贏得敬重。」

    薛天磊細細品味著安然的話,他們薛家,已經沒有了先祖的氣魄,無論是生意的發展還是家族子弟的培養,都一代不如一代,現如今,他們薛家,除了是「太后的娘家」之外,還有什麼是能讓人敬重的?

    一直到離開紅紅火火,回到敬國公府,薛天磊都在想著這個問題。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難得一見的父親竟然有空坐在他的書房等他。

    「這大半天去哪了?千請萬請才回京來,太后娘娘那還沒去請安,客人名冊不去看,家裡的生意不去關心,你成天在忙什麼?」

    薛天磊見慣了國公爺的這副姿態,渾不在意:「太后姑母那裡已經遞了牌子,明日進宮請安。客人名冊不是由您親自把關嗎?我又何需多此一舉?至於生意,七彩綢緞莊有什麼問題嗎?雖然具體數目還沒結算出來,應該不會比前幾年差吧?」

    「薛家的生意就綢緞莊嗎?你回來去過雙福樓沒有?」提到雙福樓國公爺就生氣,天其說客人都被紅紅火火和康福來分走了。

    薛天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不是您讓我不要過問雙福樓的事,說要給大哥足夠的空間嗎?」年初薛天其剛接手雙福樓的時候,他看不過去提了一些意見,結果薛天其跑到國公爺那裡撂挑子,說薛天磊瞧不上他,國公爺為此找薛天磊責罵了一通,說雙福樓不是離開他就不行。

    「你,」國公爺硬是從兒子臉上讀出了譏諷之意,氣結之下卻說不出話來,那話確實是他親口說的,他還說過雙福樓離開薛天磊一樣會很好。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啊,薛天其接手後雙福樓的生意會掉得那麼厲害。

    之前七彩綢緞莊的生意逐年下降,天其說這幾年做布匹生意的商家越來越多,客人越來越挑剔,還有他自己善於打理酒樓不喜歡跟布匹打交道。去年底家族會議後,天其跟天磊做了交換。

    剛開始,見賬面各項支出明顯減少,他還大為寬慰,認為自己的決定是英明的,總算讓大兒子的能力得以發揮。誰想沒出幾個月,他就聽到老朋友抱怨說雙福樓的環境差了很多,夥計也沒有之前的靈活熱情。找了天其一次,他說那只是客人的一點不習慣而產生的挑剔,都是薛天磊以前太過浪費造成的,過一陣子習慣了就好。

    結果,上個月一個老掌櫃來信向他請辭,他翻查了一下總帳目,才知道雙福樓的生意比去年至少掉了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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