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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情深 第177章 局中局 文 / 雙子座堯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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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們,明日14:00一更,20:00二更。

    待兩人把舒安和舒敏移到門外來,冷紫月忙跟著二皇子也進了屋,只見慶親王和安然都撲頭在桌子上沉睡。

    「表哥,我們把王爺帶走,你……你快動手吧,一會兒我娘就該來了,還有那個去用飯的南征。」滿臉酸意地看著安然,冷紫月為了光明的前程還是「懂事大方」地催促道。忽覺脖子後面猛烈一擊,暈了過去。

    「好表妹,憑你罪臣之女的身份,雖然做不了慶親王側妃,能當個侍妾也算便宜你了。」二皇子蹲下身,一臉「溫柔」地笑著拍了拍紫月的臉,又從她腰上荷包裡取出那枚紫玉月牙兒收好。

    「爺,冷紫月的貼身丫鬟已經昏倒在荷花池那邊,該怎麼說她們都很清楚。你可以帶郡主過去了。爺,水那麼冷,你們一定要落水嗎?可以說他們正要把郡主扔進水裡,就被你救了啊。」隨身太監小桂子問道。

    二皇子並沒有回答他:「把王爺和冷紫月的衣服都脫了,放床上去」。說著走到安然身邊就要彎下腰抱起她。

    突然,三聲噗通,二皇子和兩個太監都倒下了。

    鍾離浩和安然同時站起身,相視一笑花都保鏢。

    門口的舒安、舒敏、南征、屋頂上的舒全都躍了進來,舒敏先去薰爐那檢查了一下:「還真是『香盡、人倒』,犀醉名不虛傳,難怪他們進來都不用檢查一下。」

    「好了,然然,我們繼續賞梅去。」鍾離浩拉起安然的手就走出屋子,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舒安和舒敏遠遠地跟上,保持一定的距離。舒敏臨出門前把一小粒紅色顆粒和剛剛從小桂子身上搜出的一個小蠟球模樣的東西丟進香薰爐。朝南征和舒全眨了一下眼,做了一個「快」的口型。

    南征二人拿起桌上的雪蓮茶就灌進了二皇子和冷紫月的嘴裡,用內力讓他們嚥了下去,在他們後背上一處穴位摁了一下,然後雙雙丟在床上,關好門窗走了出去,順帶把小桂子二人拖出來扔到隔壁屋子去。

    花園裡,安然跟著鍾離浩上了梅亭二層,一個黑影突然落在他們面前:「王爺,一切已妥。南征他們正向這邊來。

    鍾離浩「嗯」了一身:「你們都撤了吧。」

    黑影應聲躍起,立馬沒了影。

    鍾離浩拉著安然的手:「然然,以後見到德妃和二皇子離他們遠些。不用太客氣。」

    安然對今天發生的事還沒想明白:「浩哥哥,德妃和謝氏要做的就是壞了你的清白,讓你娶冷紫月做妾?然後再讓我欠二皇子一個救命之恩?」

    「不,德妃是想讓我們倆違犯禮教,先……先……先洞房。」鍾離浩搖頭道,一張俊臉憋得通紅,「然後她們以你的名聲,我的孝道控制我們,讓我們不得不幫助二皇子奪皇位。但是她兒子不同他一條心,他想把你搶去做二皇子妃。」

    「哦」。聽到洞房二字,安然的臉也紅了,「那現在二皇子和冷紫月昏迷在裡面。你不會也要讓他們那……那個什麼吧?」以安然對鍾離浩「小氣程度」的瞭解,他是不會輕易放過二皇子的。

    鍾離浩一揚眉:「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公平!謝氏那麼迫不及待地想做岳母,就讓她親生女兒成全她豈不更好?」沒想到,那個害了蓉兒的毒醫已死多年。他弄出來的「桃夭」配方竟然還存於世,竟然還是在德妃之手。

    「桃夭」是一種很厲害的春藥。以三種花為主角:桂花、雪蓮、菊花,但絕不是普通易得的常見花朵,而是極其難尋的稀有品種,她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無論花大花小,花蕾都是艷粉色的桃形,而且作為「桃夭」原料,都必須在花蕾未開放時摘下。

    安然笑笑,把話題轉移開來,那些人本來是要害她的,她自然沒必要同情他們,只能給她們四個字——咎由自取!

    再說冷弘文這邊,他知道慶親王不是個好相與的,也不敢奢望這麼快跟他「翁婿相和」,或者去請求什麼好處。只要慶親王看重安然,自己這個泰山大人的好處自然多多,不急於一時。

    這會兒,知道安然正在陪著慶親王在客房裡下棋,冷弘文自然不會去打擾,在自個兒院子裡摟著謝氏溫存。前幾日他與芬姨娘「小別勝新婚」,生怕惹惱了愛妻,趕緊補償一番為好。

    突然,七月在門口回報:「夫人,不好了,一個婆子來報,發現三小姐的兩個貼身丫鬟昏倒在荷花池旁邊,三小姐不見了,現在容嬤嬤正在想辦法弄醒她們呢。」

    謝氏「霍」一下起身衝了出去:「還不快讓人去找。」

    夫妻倆衝到池塘邊,那裡已經圍著眾多丫鬟婆子和小廝,紫月的兩個貼身丫鬟正好悠悠轉醒,冷弘文怒喝:「怎麼回事,還不從實招來?」他幾乎從來不管府裡的內務,訊問口氣完完全全就是多年擔任知府形成的「官腔」。

    兩個內宅丫鬟哪裡經得起這樣的「官式審訊」,見老爺如此暴怒,拚命磕頭:「老爺饒命,老爺饒命,不是我們要害郡主,是三小姐她想做王妃,逼著我們把郡主迷暈扔進池塘裡的誰玩誰之女配翻身記。」她們一邊磕頭,一邊想:反正二皇子已經「救起」郡主,她們頂多挨一頓揍賣出府,可是二皇子的人說了,到時候安排人買下她們,以後在二皇子府裡當管事大丫鬟,還一人給500兩銀子。500兩啊,對她們來說可不就是做夢都不敢想的財富?

    冷弘文懵了,郡主?然兒?他的「福星嫡女」?池塘裡?啊——!這不是要他的命嗎?「來人啊,快來人啊,快撈,快快快,快跳下去把郡主救起來!」說著自己就脫了外面的棉袍準備跳下去。

    謝氏也暈了,紫月瘋了?不讓她想著二皇子,她竟打起慶親王的主意?眼看冷弘文正在脫靴,要跳下水去,趕緊拉住他的手臂:「老爺,這個季節的水多冰啊,您怎麼受得了?讓下人去啦。」

    冷弘文狠狠甩開謝氏的手:「謝紫月那個賤丫頭,竟敢謀害我的然兒,等下再跟你們算賬!」

    這時,一個清亮的聲音傳來:「父親,您這是怎麼了?」眾人訝然,集體回頭,正是安然郡主和慶親王爺向他們走來。

    冷弘文衝上前,一把抓住安然的雙肩上下左右檢查:『然兒,你沒事吧?你……你不是被迷暈推下池塘了嗎?」

    推下池塘?安然這才發現冷弘文的外袍脫了,棉靴也脫了,難道他正想跳下冰冷的池塘去「救」她?看著冷弘文臉上毫不作假的緊張和關心,安然的心突然有一種酸痛的感覺,還有點歡欣。安然想,這應該是這具身體本能的反應吧?從八歲到十三歲,獨自呆在莊子裡的原身一定也渴望自己的父親能夠想起她吧?誰不渴望父母的愛?

    安然從丫鬟手裡接過棉袍,親手幫冷弘文穿上:「父親先穿上衣服,受寒了可怎麼辦?我陪慶親王在梅亭那邊賞梅,聽到這邊的喧鬧聲就趕過來了,哪有什麼落水?」即使冷弘文的關心出於現實源自利益,有一個安安生生的父女關係總比父女反目要好吧?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親情成仇總是可悲。

    這是冷弘文第一次和安然這麼親近,看著安然的小手繫著自己胸前的盤扣,他竟然有一種想流淚的衝動,反覆又看見溫婉的髮妻夏芷雲,是啊,然兒正是自己和雲兒的女兒。為什麼?為什麼他忽略了這個女兒那麼多年?為什麼?都是林雨蘭那個賤人!

    鍾離浩瞪著剛剛趕到、還在一旁發愣的冷貴:「還不快給冷大人穿上靴子,想讓你們家老爺受寒嗎?」

    謝氏從看到鍾離浩、安然還有身後的舒安、舒敏時就完全愣住了,他們怎麼會從那個方向過來?他們不該是在客房嗎?她的心中驀然升起很不好的預感。

    鍾離浩看向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鬟:「你們是誰?怎麼回事?你們把誰推下水去了?」

    兩個丫鬟整個兒呆住了,不敢回答,也不敢再磕頭了,她們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冷弘文也醒過神來:「她們剛才親口承認把然兒迷暈推進池塘裡去了,還說是紫月逼她們的。」

    鍾離浩瞪著那倆丫鬟:「你們主子人呢?」

    「小……小姐她……她去客房找王……王爺您了。」其中一個丫鬟哆嗦了半天才說出一句整話。

    「她找我做什麼?」鍾離浩拉著安然的手,「冷大人,我們是不是過去客房那邊看看?先找到那位紫月小姐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不用了,月兒找你們肯定是為了找然兒,你……你們不在那,她自然會回自己院子裡去的。申時快到了,老爺您還是領王爺和郡主去廳房吧,我去找找就成。」謝氏的直覺告訴她客房裡的人和事此刻完全不在她的想像之中,更不在她的掌控中,她下意識地要阻止這些人過去客房。但願她可怕的預感不會成真!她只覺得面前的慶親王爺好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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