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冷冷淡淡 文 / 圖咖咖
葉於琛伸手,將她的雙腿併合在一起,然後輕而緩地,再度進入了她,「不要明天。今晚就要,今晚」
「唔」
凌菲抓住被單,再度嗚咽出聲。
這樣的姿勢,讓她前所未有的緊致。
葉於琛獲得了最大程度的滿足,他的呼吸,也逐漸粗重了起來,「菲兒,菲兒,你真緊,我願意這樣被你含著,一輩子都不要出來燁」
「好好」她迷亂地應著,「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要出去我們就這樣在一起,在一起」
他不再說話,而是用盡全身的力道,再度頂了進去。
凌菲被他再度頂出一陣痙`攣,她知道他就要出來了,於是咬了咬牙,用自己最後一點力量,死死地夾住了自己的雙腿無。
葉於琛將她的盆骨再度抬高,連續進出了幾十下,任由自己的堅硬在她的甬道中狂熱地跳動著,最後死死抵住她的翹臀,一股股滾燙的白色精華,粘膩稠密地噴灑進了她的小小花壺
許久之後,葉於琛靠在床頭,看著沉沉睡去的凌菲,藉著昏暗的燈光,看著她微顫的睫毛,半濕的黑髮,以及身上大大小小的歡愛痕跡。
屋內安靜得只剩下兩個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剛才這樣一折騰,他的酒,已經醒了大半。
心中,不是不懊悔的。
明知道她小產不久,偏偏這樣激烈,而且還莽撞地沒有採取任何措施
她現在的身體,哪裡還能在短時間內再懷孕?
他的眉頭又擰緊了幾分。
「於琛,有點疼」
凌菲在夢中囈語了一聲。
他翻身下床,從床頭櫃裡摸出一盒藥膏,打開沾染了些許在手指上,另一隻手撩開被單,順著她的身子往下一看。
該死的!
那裡已經有一些輕微地,被撕破了。
卻仍舊是該死地好看,該死地嬌嫩,該死地誘惑
葉於琛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不再去看,而是伸手將薄荷味道的藥膏緩緩地塗抹了上去,直到確定藥膏被均勻地塗抹在她的私處之後,才撤了手。
隨意將藥膏丟回抽屜裡,他有些陰鬱地起身,站在床邊,負手而立,盯著床上人兒的眼神,也漸漸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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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呢?」
葉於琛無奈地看著剛剛起床的凌菲從自己手中幾近霸道地抽走領帶,然後又一個回身,將領帶套上了他的脖子。
「把你拴住,免得你再醉得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的小臉上儘是堅定,眼裡卻藏不住的笑意,「要是昨天楊成風不送你回來,我就」
他看著她,「你便如何?」
「我就去你部隊門口,說我是你的小三,我懷孕了!看你出不出來見我!」
本是玩笑話,卻讓葉於琛臉色一沉。
心中的某個傷口再度被她的話語拉裂開來。
他抬手地將領帶從她手中拿回來,對著鏡子打好,「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
語氣嚴肅。
凌菲撲閃了一下睫毛,實在無法理解他今天的翻臉如翻書,只得扁了扁嘴走出臥室,「我是開玩笑的,你居然生氣了。」
葉於琛垂下眉,感受著領帶上她溫熱的小掌心留下的餘溫,心中泛起一絲苦澀。
兩個人一時無話地吃完早餐,葉於琛起身,拿過自己的外套,「我去部隊了,你在家休息。剛才我已經知會過陳阿姨,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她不能隨便離開你。」
凌菲趕忙放下手中的飯團,像個小媳婦一樣亦步亦趨地跟在葉於琛身後,幫他拿起一旁的文件袋,遞到他手中,「你任務結束了,晚上回來嗎?」
下意識地想要搖頭,卻在看到她眼中的期盼那一瞬間,鬼使神差地,葉於琛點了點頭。
「太好了!」
凌菲大叫一聲,猛然跳到他身上,「這段時間好好陪陪我,好不好?」
他含糊地唔了一聲,然後輕輕將她拉開,「不要做這麼危險的動作。」
「啊?」
她不解地看著他,兩個人以前,他出門的時候,她不也是如此的嗎?
怎麼今天,偏偏不行了?
葉於琛卻也不打算解釋什麼,直接往門外走去。
「等一等,」凌菲拋下心中的疑問,小步追了上去,「你還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
被他這樣看著,凌菲突然臉一紅,扭捏起來,「你是不是忘了跟我kiss/goodbye了?」
她主動仰起頭,眼神晶亮地看著她,「我要一個啵啵兒。」
「時間不早了,我來不及了。」
「一個啵啵兒,才一點點時間。」她堅持。
「凌菲」
她眼圈一紅,「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他這段時間冷冷淡淡的,她自然是感覺得到的。
「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因為我二哥的事,我沒有告訴你?」
葉於琛皺眉,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心裡一陣刺痛,「當然不是,沒有生你的氣。」
「那你幹嘛不理我?」
「我沒有。」
「你有。」
她開始倔強起來,「你明明就有,不然為什麼不願意吻我?」
哪怕是額頭,也是好的。
他都不知道,她剛才看到他眼裡的拒絕的時候,有多麼傷心。
歎了口氣,葉於琛微微垂身,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專注而憐惜。
「別胡思亂想了,乖乖把早餐吃完,然後等我下班,來接你去老宅。奶奶剛才打電~話來,叫我們一起回去吃飯。」
「那好,你按時回家。」
甜甜地一笑,凌菲心中的陰霾在他這樣一吻中,煙消雲散了。
「好。」「要不要買點東西去奶奶家?」凌菲張望著路邊的水果店,「奶奶不是喜歡吃桑葚嗎?剛好有新鮮的,我去買一點?」
葉於琛踩住剎車,在路邊停下來,「你去買吧,我去前面的藥店去一趟。」她愣了愣,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不舒服了?」
他不著痕跡地僵了僵,然後點了點頭,「有點。」
「怎麼了?」凌菲關切地將小手貼上他的額頭,「感冒嗎?」
「沒有。」他拉下她的手,推開車門,「先去買水果吧,這裡沒有停車線的。」
「好。」
她轉身也下車,腳步飛快地往水果店走去,希望能早點買來,然後也去那家藥房問問藥劑師他的情況,如果有坐堂醫生在,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可提好桑葚轉身,他已經等在車門邊上了。
凌菲快步走上去,站在葉於琛身邊,努力看著他臉上的神色,「哪裡不舒服?買了什麼藥了?我看看。」
放在褲袋裡,握著藥盒的手一緊,不去看她的眼睛,葉於琛轉過頭拉開車門,「先上去吧,我只是突然有點暈,可能昨天喝酒的緣故,現在已經沒事了。」
「真的?」
她依舊不放心地再次確認。
「當真如此。」
葉於琛繞過車頭坐了進去,發動了車子。
「如果不舒服,就讓我來開吧。」
「不必,」他吐出兩個字,然後專心地看向前方的路。
目不斜視,心無旁騖的樣子,讓凌菲略略放下了心。
「你前段時間受傷的事,我沒有告訴其他人。」
快接近老宅的時候,葉於琛突然吐出這麼一句。
「哦——」
凌菲看了看他面無表情的完美側臉,心裡又開始忐忑。
不告訴其他人,是不是就意味著,他是真的生氣了?
因為這樣的事受傷,雖然不是她所願,但自己卻是的的確確地,對葉於琛撒謊了。
她咬了咬唇,心裡一陣煩亂,卻拚命搜腸刮肚地想要說點什麼,正準備開口之際,他已經停車,「到了,下來吧。」
並繞到她這一邊,打開了車門,還體貼地提過了她手中的桑葚和其他水果。
老太太早已等在門口,看到凌菲,立刻迎上來,「丫頭,幾個月沒見到你,好像還瘦了不少。」
說罷她又看了葉於琛一眼,「是不是於琛欺負你?你跟奶奶說說。」
「沒,沒有。」
凌菲擺了擺手。
若說是欺負,恐怕是自己欺負了他。
「奶奶,我給您買了桑葚,我去廚房洗洗。」
「不用,你把東西放進廚房,徐媽會洗的。於瑾來了,在二樓呢,你去陪陪她。」
「好,我知道了。」
凌菲乖覺地點頭,小步朝廚房跑去。
老太太看著她的背影,皺了皺眉,「於琛,你們怎麼了?」
葉於琛不動聲色地摟著老太太的肩,「什麼怎麼了?」
「我問那丫頭有沒有被你欺負的時候,她都結巴了,你說,你是不是真欺負人家了?」
他抿了抿唇,「怎麼會?」
疼她惜她還來不及,哪裡捨得欺負她一分一毫?
老太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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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
朝南的大臥室裡,葉於瑾一個人呆坐在方中央的華蓋大床上。
她的房間被佈置得十分溫馨,整體是淡淡的粉紫色系,各種細節也都是任何女孩子都會喜歡的公主風。
此刻的她,就像一個城堡裡的小公主一樣。
可這個公主的眼神,卻是明明白白的哀傷。
「於瑾」
凌菲輕步走上前,在床邊坐下,輕輕喚了喚她。
葉於瑾一看來人,立刻抬手,狠命地擦掉自己腮邊的淚,卻是怎麼擦,都擦不淨了。
「你怎麼了?」
紅腫的雙眼,凌亂的髮絲,發顫的嘴唇。
每一處,都昭示著,葉於瑾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十分地不好。
她乾澀地抬頭,看著凌菲,哆哆嗦嗦地抖出一句話,「他要結婚了」
他,自然指的是秦越天。
凌菲不解,「他不是早就結婚了嗎?」
見到秦越天的第一次,她就已經注意到他手上的婚戒了。
「他的婚禮」
明明是初夏時節,葉於瑾卻一陣一陣地發冷,「他的婚禮一直沒辦」
這是她最後的希望,最後的希望。
卻也被無情地打破了。
她苦苦一笑,再度垂頭,「我是不是很傻」
凌菲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看去,暗紅色的請柬在淡紫色的床單上顯得那樣突兀。
請柬上面是一對璧人甜蜜的婚紗照。
主角,自然是秦越天和蔣會穎。
「於瑾」
凌菲突然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只慌亂地將她身後的被單拉起來,蓋在葉於瑾身上,「於瑾,你堅強一些」
「凌菲」
葉於瑾雙目赤紅,「我要去參加婚禮,我必須得去」
「於瑾,何苦,」凌菲頓了頓,抓住她的手,「何苦這樣為難自己?」
她起身,拿過那張請柬,「這個我幫你扔了,你就當不會有這場婚禮。這幾天你不許呆在家裡,更不許不去咖啡館。」
說罷凌菲一個揚手,那張請柬就這樣準確無誤地被丟進了垃圾桶裡。
連聲音都幾乎沒有發出。
可葉於瑾的視線卻隨著那個拋物線的完結,猛地沉了沉。
她翻身從床上下來,猛然奔向那個垃圾桶,發瘋一樣將那張請柬拿起,死死捏在手中,直到那張紅色的硬紙片變形,她的手猛烈地顫抖著,「我一定要去。凌菲,你陪我一起去,一起去。」
「於瑾」
時間最讓人心痛的,莫過於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
凌菲不知道秦越天對於葉於瑾來說屬於哪一種,但卻十分明白,他絕對是葉於瑾的軟肋。
因為只有面對他,不,甚至不用面對他,只要涉及到他,葉於瑾就變成另外一個人。
一個敏感,脆弱,患得患失的人。
「陪我去,凌菲」她哀哀地求著,眼裡皆是請求。
「我」「小夫人,小姐,可以下來用餐了。」
傭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再說?」凌菲勸著。
「凌菲求求你」
愛情面前,誰都還是孩子。
得不到,就想要。
哪怕去求,也是一份努力。
凌菲心裡驀地軟了下來,她抬手理了理葉於瑾的髮絲,然後轉身,進入洗手間。
不多久,就拿著一塊熱毛巾出來,遞給她,「先洗把臉吧。」
「凌菲」
「聽話,先把臉洗了,然後我們下樓去吃飯。」
葉於瑾倔倔地,不肯接。
「於瑾,」凌菲歎了口氣,「你這個樣子下去,你哥肯定以為我欺負你了,你說,他會不會幫你報仇,把我軟禁起來,讓我跟你去不成婚禮?!」
葉於瑾終於明白了她的用意,微微扯了扯唇,到底接過了凌菲手中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