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們,有沒有做過? 文 / 圖咖咖
「理由?理由就是我不想別人誤會!」
不想譚美雲和姚紅誤會,更不想給任何人羞辱自己的理由和機會。
別人?!
葉於琛眸光一沉。
瞬間想起鍾煜的模樣旄。
好一個別人!
「是鍾煜嗎?」他沉聲問道。
凌菲一怔,本能側臉看向他,想要解釋,卻在看到他眼中的奚落與諷刺時,將自己到了嘴邊的話語悉數收了回去腰。
她疲乏地點了點頭。
隨便,隨便他怎麼想吧。
先是懷疑自己和二哥,現在又是鍾煜
原來分別兩年多,她在他心裡,早已變得如此不堪了
怕他沒看到自己點頭,她還張了張唇,微微出聲,「對,我不想他誤會我和你」
「夠了!」
葉於琛猛然出聲,狠狠打斷她的話,「你的意思我懂了,你可以閉嘴了!下車!我以後絕不纏著你,不打擾你的幸福生活!」
幾乎是帶了一絲粗魯,他直接繞過她,打開了車門,然後飛快收回自己的手,「走!再不走我就把你推下去!」
凌菲心中一凜,生生忽略掉他話語裡刺骨的疏離與嫌惡,下了車。
油門轟鳴,悍馬絕塵而去。
一直環繞在自己四周的,他的淡淡的男性氣息,也終於消失不見。
眼淚,終於奪眶而出,模糊了她的整個世界
馬路上車水馬龍,各種聲音充斥著她的耳膜,可此刻,世界卻突然寂靜了下來。
她呆呆地尋出方向,木訥地朝前走去。
剛一出門,手機就響了起來,讓她連悲傷的時間,都沒有了。
是醫院的電~話。
凌菲心裡一縮,猛然收緊自己的手,分秒不敢耽擱地接起,「喂——」
「凌小姐,你母親出了一點狀況,請你快點來。」
整個腦海裡,迴盪著醫生的這句話。
她眼中一片慌亂,迅速地掛斷手機,瘋狂地朝醫院跑去
而就在凌菲走後不就,那輛黑色的悍馬又以極快的速度回到了她剛才下車的地方,在用目光逡巡了一圈,沒有找到想找的那個人之後,葉於琛的眼中,充滿了複雜的神色。
——————————,請支持正版—————————————————————
「醫生,我媽媽怎麼樣?」
凌菲一路狂奔到病房門口,拽住醫生的衣袖,慌亂地問。
「凌小姐,你冷靜一點,我們發現你母親的心臟又出現了衰竭的現象,目前正在全力搶救,麻煩你先放開我。」
心臟衰竭
凌菲膝蓋一軟,放開醫生的袖子,軟綿綿地蹲了下去
走廊上人來人往,誰也沒有注意到蹲在牆邊這個悲傷的身影。
眼淚,再也控制不住,順著指縫一直往下流著
過了許久,搶救室的門打開,她才猛地起身,擦掉自己臉上的淚痕,迎了上去,「醫生,我媽媽怎麼樣?!」
醫生摘下口罩,看著凌菲,「總算給搶救回來了。不過,下次就不一定這麼好運了。以後我看你還是想想辦法,用進口的藥,比較好。」
凌菲鬆了一口氣,看著護士將媽媽推回病房,連忙跟了上去。
心中,卻越來越酸澀。
她要賺錢,一定,要賺錢!
————————,請支持正版—————————————————————
接下來的日子裡,不要命地拉客戶,接單子,成了凌菲生活中唯一的旋律。
也是,唯一的,寄托。
冬天,在忙碌中悄然地逝去。
此刻窗外天色已經擦黑,公司同事大多數早已下班回家,只有她還趴在自己的小格子間裡,一遍一遍看著手中的產品目錄。
鍾煜經過,忍不住抬手輕輕敲了敲凌菲的額頭,「這麼晚了還不回家?」
「明天一早要見一個重要客戶,我得先熟悉好,不然別人難以信任我。」
做銷售的便是要吃得起苦。
鍾煜原本以為凌菲在經歷過潑天富貴之後難以適應,沒想到這兩年多來,她比誰都要堅持得好。
「那我等你下班,我送你回去。春寒料峭,別感冒了才好。」
早春的雲城,風大得離譜。
凌菲也不拒絕,今天正好發了工資,一會兒和鍾煜一起,取了錢還給他也好。
鍾煜見她並不抗拒,心中雀躍了幾分,就這麼靠在格子間的隔板上,靜靜地看著她專注工作的樣子。
那句話怎麼說來的,
認真的女人最美麗。
此刻的凌菲,真是美麗極了。
身上四周像罩著一層暈染的微光,看得他都無法挪開眼睛了
突兀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冥思。
凌菲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沒有猶豫地接起。
楊成風的聲音隔著話筒悠悠傳來,語氣中帶了一絲欣然,「凌菲,醫院研究以後決定和你們公司簽訂今年一年的合同,你晚上有空嗎?」
凌菲頓住,繼而心中是瀰漫著的狂喜。
這個合同要是簽下來,那媽媽這幾個月的護理費都不用操太大的心了!
她立刻起身,激動得都打翻了桌邊的水杯,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有空有空!」
「那你來御品,我們把合同簽了。」
「御品」
凌菲遲疑了。
會不會又遇見葉於琛?
「今晚單位剛好一個飯局,你過來我們把合同簽了,我明天得出差去,要去一兩個月。」
一兩個月?
未免夜長夢多,凌菲趕忙答應了下來。
一旁的鍾煜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疑惑,卻還是大方道,「你要是有事,那我先走了?」
「不用,」凌菲一臉喜色,拿過掛在一旁的外套穿上,「是xx醫院叫我去簽合同,這個單子很大!你和我一起去,合同你也幫我掌掌眼,省得出了什麼紕漏!」
「這可是好事!」鍾煜也被她的情緒所感染,立刻配合著她一起往外走去。
凌菲關好燈,和他一起步出公司。
心中的憂慮也在車水馬龍中漸漸散去。
楊成風說的是單位有事,那麼葉於琛應該,不會出現吧?
——————,請支持正版———————————————————————
御品。
兩年多的時間,早已物是人非。
所以凌菲和鍾煜進門的時候,並沒有人認出她來。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她找到了楊成風所說的包廂。
深吸一口氣之後,凌菲推開了包廂的門。
下一瞬,她放鬆下來。
包廂裡除去楊成風,還有一些她並不認識的人。
看打扮,應該也都是醫生,看來真的是單位聚會,他沒有騙她。
見到凌菲到來,楊成風熱情的起身,卻在看到她身後的鍾煜時,腳步一頓,「小鐘,你怎麼在這裡?」
鍾煜顯然也認識楊成風,於是伸手大方地和他打招呼,「凌菲和我是同事,我順道送她來的。」
「同事?」楊成風邊握著手邊用目光打量著兩個人。
同為男人,鍾煜眼神中對凌菲的愛惜,他當然看得清清楚楚。
於琛啊於琛
你得抓緊了,不然老婆就跑了!
「是啊,我們是同事。」
「那就一起坐吧,小楊,叫他們來一起坐坐。」
席間年長的一個人發了話,看樣子應該是楊成風的領導。
凌菲看了看鍾煜,後者上前,和她一起大方入席。
幹這一行的,陪吃飯,陪喝酒,那都是常有的事了。
更有甚者,女人出賣自己的身體,換來合同,也早已是屢見不鮮,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的事了。
只不過凌菲知道,自己是絕對不會走出這一步的。
「我聽成風說,你叫凌菲?」
領導已經開始發話。
楊成風看出了幾分端倪,立刻上前,「副院長,凌菲是我家表妹,這次的訂單」
對方愣了愣,然後目光中露出幾分惋惜和失望,卻也不再強求進一步發展,只端起酒杯,「原來是成風的表妹,難怪訂單非你莫屬了!來來,喝一杯吧,這個訂單就歸你了!」
「副院長」
楊成風再度開口,想要替凌菲擋掉這杯酒,卻被凌菲用眼神制止。
她對他投過一抹感激,感激他將自己說成是表妹,然後端起酒杯,「副院長,謝謝您們諸位對凌菲的照顧,我先乾為敬,還望你們以後繼續照顧照顧。」
喝杯酒而已,她不希望楊成風再度為自己為難,因為凌菲心中十分清楚,楊成風如此護著自己,不外乎是因為葉於琛的緣故。
而她,不想再欠他什麼了。
微微一笑,仰頭,那杯酒就這樣劃過喉嚨,***辣地進了肚子。
包廂的門,就在此刻被人從外面打了開來。
——————,請支持正版———————————————————————
葉於琛站在門口,看到的正好就是凌菲仰頭,一口飲盡杯中烈酒的模樣。
心,像是被什麼東西刺過一樣,也火辣辣地,有些疼了。
難怪楊成風今天說什麼都要自己來赴宴卻不說明原因,原來,是因為這個!
「於琛!你來了!」楊成風再度起身,迎到門口,故意忽略掉葉於琛那一張黑臉,將他拉到自己旁邊的空位,正好和凌菲面對面。
而凌菲放下酒杯,也終於注意到了來人是誰。
口中的酒味立刻就變得更加澀然起來。
這麼久沒見,他肩上的傷,應該全好了吧?
可現在的情況,根本容不得她思考那麼多。
眾人對她一陣海誇,女中豪傑,巾幗鬚眉等等詞語鋪天蓋地而來,而她也一一笑著回應了過去。
然後其餘的人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葉於琛身上。
讓她得以鬆了一口大氣。
緩緩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去,可眼前的菜,卻都失了滋味。
鍾煜顯然也認出了葉於琛,他輕輕拉了拉凌菲的衣袖,然後附在她耳邊低聲問道,「要不,你先走吧?合同我替你簽了。」
雖然不知道凌菲和葉於琛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從兩年多前凌菲回到孤兒院時的那種狼狽程度,便可以猜想,絕對是很不愉快的事了。
凌菲明白他的意思,卻還是搖了搖頭,「雲城這麼小,避無可避的。而且,我又為什麼要避開他?」
此話一出,鍾煜也覺得有幾分理,便也不再勸了,只是抓起筷子,「你想吃什麼?剛才喝了那麼大一杯酒,現在得墊墊,不然胃肯定又得疼了。」
心中因為他的關心一暖,凌菲正想說我自己來,卻被鍾煜搶了先。
只見他長臂一伸,直接將面前那道清蒸鰣魚的魚臉肉夾了起來,就那麼自然而然地放進了凌菲碗裡,「吃點魚肉,對身體好。」
魚臉肉
凌菲怔怔地看著,碗裡還冒著熱氣的魚肉,有了片刻的愣神。
曾經,他也是這樣,把魚臉肉都夾給自己吃;曾經,她也以為,會一輩子吃他夾給自己的魚臉肉。
可現在
給她夾肉的男人,不是他
砰的一聲,凌菲的思緒被一聲巨響打斷,抬眼看去,本來和旁人有說有笑的葉於琛,卻不知何時已經坐回了原位,此刻他手中的酒杯就那樣莫名其妙地碎了,扎進掌中,刺得一片血紅。
「於琛!」楊成風驚呼了一聲,「怎麼這麼不小心?」
葉於琛抿唇,卻是一言不發。
好似那些玻璃渣子,扎的根本就不是他的手一樣。
目光,穿過巨大的圓形餐桌,定格在凌菲面前那一道清蒸鰣魚上。
這個女人,非要在他面前秀恩愛嗎?
當著這麼多人,竊竊私語不說,自己有手有腳,非要那個男人給她夾菜嗎?!
當他是死人嗎?!
心中,惱怒萬分。
楊成風見他不語,目光看向凌菲那邊,心中也明白了幾分,只怕他會當下發作,於是一把將葉於琛扶了起來,「我帶你去上樓上津南的房間上點藥。」
然後他轉頭和眾人打了招呼,便將葉於琛帶了出去。
凌菲看著對面雪白餐布上的紅色血跡,一時也失了胃口,她起身給眾人敬了酒,然後將合同交給鍾煜,「我去洗手間透口氣。如果沒回來,你幫我簽了。」
也不待鍾煜回答,她匆匆出了包廂,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她太需要透口氣了。
再待下去,只怕不被憋死,也要被葉於琛嚇死。
——————,請支持正版———————————————————————
拚命用清水打在自己臉部,讓缺氧的心得到幾分緩解之後,凌菲雙手撐在巨大的鎏金流理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也不知道他手上的傷口如何了
可下一秒,她甩甩頭,又暗笑自己的杞人憂天。
有楊成風在,還怕他傷口處理得不得當嗎?
胡亂抽了一張紙巾,將自己臉上的水珠擦乾之後,她便轉身,打算到樓下坐公車回家,卻不想,就這樣一頭,撞進了那個挺括而堅實的胸膛。
氣息,太過熟悉,她不用抬頭,也知道對方是葉於琛。
猛然朝後站了一步,想要拉開兩個人的距離,卻被葉於琛的大掌抓住了手臂,不讓她再往後退。
他長腿輕邁,輕易地將她困在自己和流理台之間。
凌菲下意識地朝他受傷的手看去,還好,都已經包紮妥當。
心,不知為何,沒有那麼悶了。
「麻煩讓讓,我要回家了,」她盯著他的胸膛,不帶情緒地吐出一句話。
「回家?」
葉於琛目光一沉,修長的手指抬起,撩起她掉在耳邊,將墜未墜的一縷髮絲,「回哪個家?」
那天,他叫她回家,她卻是逃了!
而現在,她卻跟他說回家?!
看著他越靠越近的臉,凌菲連呼吸都亂了。
本能地伸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回我自己的家,麻煩讓一下。」
「你自己的家?」葉於琛瞳孔一縮,想起那個老舊的小區,破舊的小巷子,「是不是你和那個小白臉的家?」
語氣,開始很不好很不好了。
凌菲一怔。
小白臉?
他是在說鍾煜嗎?
可她這樣的神情,落在葉於琛眼中,分明就是默認了他的話。
他怒極反笑,「凌菲,告訴我,你和他,過得愉快嗎?」
「愉快。」
她點了點頭。
明知道他會誤會,或者說已經誤會了,可現在,她一點也不想否認。
而事實上,她想說的,根本不是這個,而是反問一句,那麼你和姚紅呢?是不是也很愉快呢?!
可終究,問不出口。
心裡,怕。
怕得到的答案,再次讓自己心碎。
「愉快?」
葉於琛眼中的風暴正在聚集,「這就是你離開我以後,千挑萬選的男人?讓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拋頭露面,陪酒?!嗯?你的生活,可真是相當精彩豐富啊!」
凌菲別過臉,盡量拉開自己與他的距離,忽略掉他語氣中的諷刺帶給自己心口的疼痛,「托葉首長的福,還過得去。」
葉首長?!
這個女人!
又叫自己葉首長!
是有多用力,想要撇清自己和她的關係?!
還有,什麼叫還過得去?!
怒氣,突然就這樣發了出來,直接將凌菲拉進女盥洗室裡,啪嗒一聲將門反鎖上了。
「這是女盥洗室,你想幹嘛?!」
心,陡然地緊張了起來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你說我想幹嘛?」
他步步緊逼,她,步步後退。
直到將她抵在門板上之後,他才滿意地勾了勾唇,「其實,我想做的事,你說不定也很想」
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
手,更是毫不猶豫地抬起,一隻大掌將她的兩隻手鉗制住,高舉過頭頂,而另一隻,則毫不猶豫地鑽進了她的衣物!
光滑如凝脂的觸感,還是那麼熟悉,讓葉於琛的指尖都微微顫抖了。
而凌菲被舉高的手,因為他的觸碰,一下子收緊了。
指尖,快要掐進肉裡了
四周,都是他的味道,鑽進她的心裡,攪得那裡不得安寧。
「他,是不是也這樣摸過你?」
葉於琛氣息粗重,眸子裡藏了薄怒。
凌菲鼻頭一酸,因為他話語中的輕蔑,更因為此刻的進退維谷
她咬了咬唇,「不關你的事!唔」
話音剛落,唇瓣便被他吸住了。
狂妄而霸道的舌尖已經趁她呆愣之時,撬開了她的粉唇,在她的貝齒上來回逡巡,他用盡全力抽空著她身體裡的力氣
如一同被激怒的野獸。
手也一路向上,握住她胸前的豐盈,讓凌菲倒抽一口冷氣。
卻動彈不得。
眸中,因為他這樣的輕薄,已經生出了怒氣來
「你大了好多」
他含糊不清地說。
「禽獸」她狠狠張嘴,咬住他的唇,咒罵了一句。
膝蓋,也趁機往上用力一頂,卻被葉於琛察覺,搶先壓住了她,然後又強行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擠了進去。
「這一招還是我教你的」
他突然低低一笑,離開她的唇,喘息著道。
手,卻一路向下,直接探入她的裙底,猛地拉下她的底~褲,大掌直接覆上了她的私密。
「葉於琛!」
凌菲下身一涼,猛地吼了出來,「這裡是公共場合!」
他卻不管不顧,修長的手指直接擠進她的雙~腿~之~間,熟練地找到幽若之處的一粒突起,猛地一搓,「他是不是也這樣對過你,說!」
她往後一仰,差點吟哦出聲,卻死死咬住嘴唇,不說一句話,緊張,而又害怕。
「告訴我」
葉於琛低頭,在她雪白的脖頸上輕輕一吻,手指猛地刺入她的花心,「告訴我」
拇指,仍舊不放過她的花~蕊,在上面輕輕摩挲著
他的身體繃得緊緊的,想要一個隨時就要炸開的炸彈一樣。
而炸彈的引子,就是自己懷裡的這個小女人。
凌菲猛地一縮,已經有溫熱從花心緩緩淌出,浸濕了他的手指,順著雪白的大腿往下流著
「你放開我」
「你還是這麼敏感」
而且,依舊這麼緊
這個認知讓他心中一悅,竟是心情出奇地好了起來,「乖女孩,告訴我,你和他,有沒有過?」
凌菲忍住瘋狂的,想要在他懷裡尖叫出聲的衝動,咬住自己的下唇,顫聲問了一句,「那你呢?你和姚紅,你們有沒有過?」
在尚品看到的那一幕,又一次狠狠劃過凌菲心頭。
不待葉於琛回答,也沒有看清他臉上的驚愕,她咬了咬唇,似賭氣一般,「我和他在一起兩年多的時間,你說呢?」
葉於琛臉上的驚愕瞬間被清寒所取代。
他緩緩抬眸,眸中是邪佞森冷的寒冰。
死死地,盯著她。
凌菲被他看得心裡發毛,雙腿不停地顫抖著,根本忘了盤算怎麼從這裡走出去。
「嗯」
過了許久,他從鼻腔裡發出一個單獨的音節。
可她知道,就是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猛地一把推到葉於琛的胸膛之上,凌菲彎腰,打算從他的臂彎下鑽出。
可他的動作尤其快,直接一把將她拽了回去,死死抵在牆壁之上。
唇,再度狂暴地落下,而這一次的目標,是她胸前的渾圓!
用舌尖在上面瘋狂地打著圈圈,用牙齒毫不留情地啃噬,用雙手將它們揉捏成一個又一個曖昧的形狀。
曖昧的聲響,毫不留情地迴盪在空氣中,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葉於琛,你放過我啊」
終究,經不起他的挑~逗,發出顫抖的叫喊。
他卻似沒有聽見一樣,加大了自己全身的力度。
下身,就那麼灼熱了起來,堅硬的昂揚肆無忌憚地抵在她幽若的洞口,「我和他,誰大?」
羞辱的話語如一把利刃,割裂了凌菲此刻的意亂情迷,她驟然回神,一隻手抓住自己的衣襟,另外一隻手猛地抬起,朝葉於琛臉上揮去。
卻在半空中被他一把抓住。
「凌菲,打了我一次,不代表可以有第二次!」
語氣中的危險愈發濃烈了幾分。
手掌,也越發用力,捏得她,有些疼了。
凌菲怔怔地看著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你放過我吧,我們都已經結束了。」
他都要和姚紅訂婚了,為什麼苦苦纏著自己?
她不懂,也不想懂
「放過你?」
葉於琛咬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
腦子裡卻在瘋狂地叫囂著,迴盪著她那句結束了的話語。
結束了?
她有什麼資格說結束?
這兩年多來,他的夢裡,全是她,她有什麼資格,說結束?!
「不要這樣對我,我只是在過我自己的生活,我並沒有做錯什麼!」
她突然放緩了聲音,語氣裡充滿了疲憊。
葉於琛冷冷一笑。
好一個沒做錯!
她提出離婚,離開自己,現在和鍾煜在一起,這些在他看來,統統都是錯!
她卻說自己沒有錯!
低頭,又要繼續剛才的動作,卻被門口敲門的聲音打斷。
鍾煜的聲音,略帶了幾分焦急,隱隱從門外傳來,「凌菲,你還在裡面嗎?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凌菲身子一僵。
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現在的狀況。
衣服已經被葉於琛扯得不成樣子,甚至於整個胸部都暴露在空氣中,底~褲早已被他褪至了膝蓋
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曖昧,也有多曖昧
而手,還依舊被葉於琛握住
她壓低聲音,低低吼出一句,「你放開我!有人來找我了!」
可他卻毫不在意,甚至帶了幾分邪佞,「讓他進來,看看你跟我多恩愛,我不介意。」
面色一白,她知道他絕對做得出來。
「凌菲?!」外面的鍾煜又試探性地喚了一句。
她卻只能咬牙,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過了片刻,終於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愈來愈遠的腳步聲。
心中,鬆了一口大氣,臉上的神色,也驟地放鬆了下來,忍不住輕輕吁了一口氣。
殊不知這個小動作已經盡數落入葉於琛眼底。
他突然鬆手,略帶嘲諷地問,「過得不錯啊,凌菲。」
所有的興趣和欲~望,盡數,散去了。
凌菲被他這麼一說,心中更惱怒了幾分,麻木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抬頭對他冷冷一笑,「托葉首長的福,還不賴。」
心,好疼。
葉於琛因為她這句話,猛然一頓,隨即一把將凌菲扯出洗手間,朝電梯口大步走去。
「你又想幹什麼?!放開我!你這是非法劫持!」
「閉嘴!」
葉於琛發瘋一樣按著電梯上的按鈕,抓住凌菲的手卻越握越緊。
到了大廳,許多人認出他來,看到兩個人的糾纏,也不敢上前勸阻,任由凌菲被葉於琛拉出御品,塞進車裡。
「你要帶我去哪兒?!」
葉於琛抿唇,一言不發,將車開得飛快。
一路風馳電掣地,竟是到了凌菲住的地方。
他打開車門,片刻沒有耽誤地走到一旁,將凌菲也拉了下來,一言不發地拉著她朝樓上走去。
「你要幹什麼?!」
「給我看看,你現在有多幸福!」
想也不想地,就這麼吼了回去。
凌菲心中一驚。
他的意思是,要去她現在住的地方看看嗎?
那蘇喬和小豌豆,會被他現在這幅模樣嚇死的。
關鍵是,她也不想服輸,不想在他面前有任何狼狽!
為什麼,他都要和姚紅訂婚了,她卻不能幸福?!
「葉於琛,你憑什麼?!」
也不知哪裡生出來的力氣,她猛地一吼,整個單元的聲控燈悉數亮起。
「凌菲,你在怕什麼?!是怕我進門之後,直接看到的是你一個人居住的情況,還是看到你們兩個人幸福的小窩?你在怕什麼?!」
葉於琛不理會她的掙扎,直接將凌菲拉到了現在住的樓層。
凌菲一驚,臉上有被人說中心事的窘迫。
卻嘴硬地別過臉,「我沒帶鑰匙,你今天進不去,剛才你也看見了,鍾煜在御品。沒人在家。」
「沒帶鑰匙?」葉於琛盯著她的臉,「沒關係,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
抬腳,就打算往門上的鎖頭踹去。
凌菲嚇得不輕,連忙將他拉住,「別別,我帶鑰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