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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二 文 / 西河西

    流風聽完了蕙綿的話,才有些艱難道:「你不會當真?」蕙綿看他的臉色,有些猜疑,這個風流的傢伙不會真看上了自己吧?

    流風知道他如今已慢慢地在乎她:那一吻帶給他的美好他現在都能清晰地記起,然而她說的「我不會當真」,竟以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力量扯痛了他的心。

    流風抬手,緊緊握住她的肩膀,失落而又失望,氣惱地怒吼:「你不會當真?那要怎麼樣你才能當真?」

    話未落他就把她帶到懷裡,迅雷掩耳之間,他燃著怒火和激烈的唇就落到她的唇上。蕙綿被他緊緊擁在懷裡,雙手被縛,無法動彈。

    雲飛卿在流風抱起蕙綿那一霎那,腦中就亂哄哄地炸開。隨即院中只見青影一閃,雲飛卿就找準流風的弱處,把她從他懷中帶出。

    流風此時滿心的怒火正慢慢與這個吻融合,當然沒有防備周圍。

    雲飛卿攬著蕙綿站穩,然後抬起手輕輕擦拭她的嘴唇。蕙綿回過神來,偏頭躲過了他正輕柔擦拭嘴唇的手指。

    雲飛卿仍是看著蕙綿,雲淡風輕道:「流風,再有下次,不要怪我不客氣。」

    流風聽他的語氣就察覺兩人的友誼已有了裂痕,卻仍是笑道:「飛卿,你憑什麼這樣跟我說?因為你是綿兒的三哥嗎?」他以極緩,卻又極嘲諷的口氣說出了「三哥」這兩個字。

    雲飛卿張口就要說「爹已經把她許配給我了」,但是看了看旁邊有些不耐煩的蕙綿,他又改了口,他不想她有什麼誤會。

    雲飛卿仍是淡淡地,但語氣裡卻有著讓人不可忽視的霸氣:「再有下次,我不會客氣。」

    蕙綿看流風還要反駁,便幾步上前卻又保持在安全範圍內,對流風道:「栗陸流風,我不管你是怕我名聲臭了才要娶我,還是真的對我有了好感。我不喜歡你,也不想嫁你,要做朋友就不要再提那件事。」

    流風看向蕙綿的眼神中儘是受傷,隨後卻用帶著痛的笑問道:「你不喜歡我,也不想嫁給我,那你是喜歡他了?」流風說著,把目光放到了雲飛卿身上。

    蕙綿有些發暈,不喜歡你就是喜歡他嗎?這樣想著,蕙綿搖了搖頭,道:「不是。」因為她的這兩個字,雲飛卿的臉色有些發白,剛才他就知曉她心中沒有自己。可是聽見她這樣堅決的否定,還是讓他猛然一痛。

    流風眼眸中卻是因為她的這兩個字,染上欣喜。不過隨後他又想起她也說了不喜歡自己的,便又緊緊追問:「那你喜歡的那個人是誰?」

    「誰?」蕙綿心中暗問,眼前有一個白衣身影一閃而過。她不著痕跡的將目光從雲飛卿身上滑過,然後對流風道:「我還沒有喜歡的人不行啊?」留下這一句話,蕙綿就跑開了。

    流風沒有追過去,只是看著雲飛卿笑道:「她只能嫁給我。」射向雲飛卿的眼神中儘是堅定和胸有成竹。

    然而雲飛卿只是回以淡笑,似乎在他的眼中流風挑戰的話只是一個笑話。

    蕙綿跑出飛雲軒一段距離,才又回頭看了看。輕舒了一口氣,她不禁仰天暗歎:爹啊,女兒知道你是擔心女兒。可是你都跟那人說了什麼啊?以後我要怎麼面對他啊?真是的,這樣一來在他面前自己不就一下子成了要老爹幫著推銷,打折銷售了嗎?

    又走出幾步的蕙綿再一次慶幸,幸虧這老爹看中的人不是宮挽月,要不然自己還不被那個大毒舌給笑死啊?

    當晚蕙綿終於逮著機會,溜到了書房,抓到好不容易空閒下來的老爹。楚無波見女兒有些嚴肅的看著自己,放下正寫奏疏的筆,笑問道:「綿兒,來找爹,可是有什麼事?」

    楚無波一問,蕙綿扳著的臉立即垮了下來,無奈加無力道:「爹啊,您到底跟三哥說了什麼啊?」

    楚無波笑著起身,繞過書桌,來到蕙綿身邊,慈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雲兒說願娶你為妻,你和雲兒這一段時間和平相處,就沒有看到他的好嗎?」

    蕙綿哀歎:果不出所料。伸手捂了臉,蕙綿含含糊糊道:「爹,我沒臉見人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您跟三哥說那些幹什麼?」

    楚無波拉下蕙綿的手,好笑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麼可沒臉見人的?」蕙綿不理老爹的勸慰,轉過身氣呼呼地朝著旁邊的椅子坐下,「你那樣說,即使以後三哥娶了我,他不得天天笑我啊?」

    蕙綿說著瞥見了自家老爹一臉無所謂的笑意,便加強了語氣繼續道:「而且他以後肯定會天天欺壓我,天天對我說:『哼,要不是爹,我才不會娶你呢。』」

    楚無波只把蕙綿的話,當成小姑娘對著父親的撒嬌。待蕙綿說完,楚無波才滿含欣慰道:「雲兒願意只娶你一人為妻,並向爹保證會疼愛你一輩子。雲兒也是爹看著長大的,他的品性爹瞭解:若不是他喜歡的,爹也無法強迫他。」

    蕙綿又想起雲飛卿對她似乎從那日郊遊就有很大不同,但是如今她仍是將今日他反常的原因歸為:由於爹的話。

    楚無波見蕙綿仍是悶悶不樂的樣子,便笑道:「好好跟雲兒相處,半年以後再來跟爹說你心裡的想法。」

    蕙綿看了面前的老爹一眼,見他神色裡儘是:我很看好雲兒。

    蕙綿滿臉黑線,不過誰讓她穿到了這強調父母之命的古代。她這老爹對她已經夠寬容了,至少沒有板個黑乎乎的臉說:「你必須嫁給某某,敢反抗打折你的腿。」

    想到自己老爹抽根棍子站在自己面前的樣子,蕙綿不禁打了個寒噤,聲音微弱道:「爹,那到時候我還不想嫁給三哥,怎麼辦?」

    楚無波一怔,顯然在他的大腦中並未構造這種可能。稍頓,楚無波笑道:「到時候再說,爹斷不會委屈了你就是了。」

    蕙綿卻像是取得了特赦聖旨,她可不想自己的婚姻被旁人安排,即使是自己老爹也不行。

    不過聽了楚無波這一句話,蕙綿高興地歡呼一聲,然後摟著在她眼中萬分可愛的老爹,「吧唧」親了一口就跳了出去。頭也不回地跑出書房的她,還不忘丟下一句:「爹,你不要忙太晚,女兒先回去睡了。」

    楚無波眼含寵溺地笑了笑:這個女兒真是越來越調皮了。然後很快,他的所有思想就又浸到了公事中:所要在西南左州推廣的梯田法還必須經過嚴密地周化,並通過奏疏呈報給皇上。

    ------題外話------

    這一章沒題目,這樣切開傳著我也很難受,寫的時候老覺得自己囉嗦。

    太愛「節外生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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