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掌權柄,險象環生 六十九章 初掌權柄,險象環生 文 / 飄揚
良久以後,哈縣長已經捋清了思路,人也鎮定了下來,現在的問題就是看任雨澤想要怎麼出牌,顯而易見,任雨澤的手上確實有了一副好牌,但牌是要打出來才有用,他也相信,任雨澤不會把這副好牌浪費掉的。
哈縣長就恍然大悟的說:「雨澤同志,這件事情原來還有這些原委在其中,說真的,我都不很瞭解,我那個弟弟,哎,有時候難免會借助我的名義搞點歪門邪道,怎麼辦呢?我也不能和他斷絕關係啊,有時候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又哪能阻止的了。」
任雨澤很理解的點點頭說:「不錯,很多幹部是不需要你發話,都會對他大開綠燈,這也怪不得你。」
哈縣長很有同感的說:「是啊,是啊,謝謝雨澤同志的理解啊。」
「不過,這樣理解你的人又有多少呢?老百姓總是喜歡熱鬧,上面領導總是喜歡臆斷,像我這樣能夠對你理解的人只怕不多。」任雨澤話鋒一轉,帶給哈縣長的壓力就陡然的增加了。
哈縣長也非等閒之輩,他已經有所防備,自己就不會受到太大的驚嚇,他相當的清楚,現實的情況是任雨澤一定會用這幅好牌贏點什麼的,任雨澤和自己是一個類型的人,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任何機會。
哈縣長就說:「雨澤同志,你說的這點,不可否認,也是客觀存在的,通情達理的人實在不多,所以我今天就想和你商議一下,看看你是希望如何處置這個問題。」
談到正題了,任雨澤瞇著眼,嘴裡吐著變換的煙霧,讓不斷從口中湧出的煙霧去追隨著前面擴大和即將消失的煙霧,他沒有急於的接上哈縣長的話,他沉思著,自己的這副好牌是不是可以出手了。
「呵呵,雨澤同志啊,你但說無妨,我們就是商議,沒有什麼原則問題。」見任雨澤沒有開口,哈縣長就又說了一句。
任雨澤在煙灰缸裡輕輕的,小心翼翼的蹭掉了一點煙灰,露出了應有的謙遜笑容,完全還是像過去一樣的低調說:「這件事情怎麼處理,我還一時沒有想好,不知道哈縣長是什麼意思」。
哈縣長心裡暗暗的罵了一聲娘,你能沒想好?材料都寫好了,會沒想好?鬼話!
不過哈縣長還是表現出一副相信和理解任雨澤的樣子,他很寬厚,大度的笑笑說:「事出突然,你沒想好也屬正常,其實這也不是個太大的事件,就像剛才仲縣長說的那樣,有很多時候,天災的確防不勝防啊。」
任雨澤就看著他笑了笑,依然是沒有接他的話。
任雨澤這樣的笑有點讓黃縣長毛骨悚然,哈縣長知道,任雨澤對這樣的結果並不滿意,他就只能在繼續說:「雨澤同志,我的看法你能接受嗎?如果你感到了有什麼不妥,你也可以說說嘛。」
任雨澤見時機成熟,就不願意在繼續的糾纏下去了,他舉重若輕的亮出收手中的底牌:「委屈到是談不上,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我也不很關心,我只關心我自己。」
「奧,你怎麼了?沒有人想要和你為難啊。」哈縣長面露驚訝的說。
「哈縣長,你是不知道啊,這件事情在全縣幹部和群眾中已經是傳的沸沸揚揚,好像我就成了個十惡不赦之徒,讓我顏面掃地。」任雨澤委屈的說。
哈縣長一聽這話,哈哈大笑,轉而又信誓旦旦的說:「雨澤同志,這個你放心,我當然是要為你正名。」
任雨澤固執的搖搖頭說:「沒有實際行動的正名,又有何用。」
哈縣長的心已經開始往下沉了,他聽的出來任雨澤這話的含義,正如自己所料,這任雨澤準備對自己要價了,他就硬著頭皮問:「那麼,任縣長是需要什麼實際行動??」
任雨澤臉色逐漸的有了變化,剛才那謙恭和討好的神色在不斷的消融,他的眼中有了凜冽,他的口氣也開始寒冷:「我希望進步,希望進常委,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真正的信心恢復。」
作者題外話:本人承諾,該書不會斷更,更不會太監,因為網站一些數據規定,我只能適應,所以在更新速度上就慢了一點,請讀者朋友理解一下,我也蛋疼的很,每天更這一點,自己都過意不去,但大家放心,一旦正常,速度就會快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