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女市長的隱私:官情12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第六十章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文 / 飄揚

    第六十章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這面冷縣長就不斷的給王副局長打電話,摧他盡快的驅散職工,王副局長就說:「冷縣長,我現在就在門口,怕他們衝到樓上傷害到你了,準備拉起警戒線。」

    冷旭輝急躁的說:「把人趕走啊,光拉警戒線有吊用。」

    王副局長很委屈的說:「我手上人不夠啊,怎麼趕的走他們。」

    「你是榆木腦殼啊,不會把下面人都抽掉回來。」冷旭輝氣急敗壞的說。

    王副局長就陰陰的笑了笑說:「冷縣長不用擔心,我們拉上警戒線先保護你們,一會援兵就到了。」

    冷旭輝聽說有援兵,就問王副局長說:「你已經調人過來了嗎?」

    王副局長就說:「調了,很快就會過來,他們一來,這面就解圍了。」

    說完,王副局長就掛斷了電話。

    這話還差不多,冷旭輝也就鬆了口氣,可是他那裡知道啊,這王副局長沒有從下面調兵,卻調來了上面的兵,現在這事情就鬧的有點大了,最近一兩年,還沒有直接讓市裡拍警力的先例,看來一定是要搞的滿城風雨了。

    冷旭輝就在磚廠的辦公樓裡耐心的等著,不過現在大家都安定下來了,下面有革命的警察在保護他們,這就不怕了,一會援軍一到,趕跑了他們就安全了。

    任雨澤也在辦公室裡等待著,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他不去現場肯定以後說不過去,只是現在去太早,等市裡人馬快來了自己再去。

    他就安心的坐下來喝茶了,喝了不長時間,電話就響了,任雨澤一看號碼,連忙接通,就聽電話那頭傳來雲婷之書記的聲音:「雨澤同志,你們那鬧什麼?怎麼搞的。」

    任雨澤很恭順的說:「好像是因為企業改制問題吧。」

    「好像??你是洋河最高首長,你還沒搞清楚?說詳細點。」雲婷之書記在那麼發火了。

    任雨澤連忙惶恐的說:「雲書記,今天情況我還真的不清楚,前幾天政府來兩個文,說要改制磚廠,我想那磚廠一直是洋河縣的盈利企業,暫時不必要改制的,我就把文給撥回去了,專門簽上「不必」兩字,為這,冷縣長還和我有電話爭辯了好久,我就說那上常委會大家討論定,他就不高興了,沒想到我這常委會還沒召開,他把廠就給賣了,好像程序也沒走到,職工當然不高興。」

    那面雲書記就沒有在說什麼了,她哼了一聲,掛斷了電話,雲婷之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了,看來這事情還找不到任雨澤的問題了,任雨澤說的都夠清楚了。

    現場這面呢?冷旭輝忙中偷閒,點上一根煙,想要平定一下自己的情緒,但手機就想了,一接上電話,冷旭輝就像是**下面有彈簧一樣,「得」的一下站了起來,電話是市委雲書記打來的:「冷旭輝,你是怎麼搞的,捅出這麼大簍子,快告訴我,群眾為什麼要鬧事?」

    冷旭輝一身的肉都穌了,他沒有想到,怎麼臨泉市都知道消息了,他怯聲說:「按照省國有企業改制有關要求,根據全市國有企業改制動員大會精神……」

    雲書記嚴厲的打斷了他的話,說:「行了,行了,少廢話,你就說什麼原因!」

    冷旭輝是好說:「磚廠進行改制,不明真相的工人們,在少數不法分子的煽動下,圍堵辦公樓,阻擾改制進行。」

    一聽這話,當了多年領導幹部,搞過無數國有企業改制的雲婷之心裡就明白了,這裡面肯定有貓膩,要不然工人們不能鬧事。

    雲婷之冷冷的問:「你改制,事先跟工人們說了沒有,宣傳了沒有,經職工代表大會表決了沒有?」

    被雲婷之書記這連珠式的一問,冷旭輝一下子蒙了,這三個問題,他是一個也答不出來,但書記提的問題,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硬著頭皮說:「具體情況我還不清楚,是馮副縣長一手操作的。」

    雲婷之大怒,喊道:「你作為一把手,企業怎麼改制竟然都不知道,你這工作咋干的?」

    冷旭輝就嚇的說不出話來了,雲婷之命令道:「現在我以市委的名義命令你,立即取消磚廠改制的有關決定,立即通過各種手段向工人們進行集中宣傳,立即組成工作組去做職工思想工作,立即把整個事件過程形成書面材料報給我!」

    冷旭輝只能習慣性的摸摸腦袋,答道:「是!」方下了電話,冷旭輝就傻傻的坐那發了好長時間的呆,真不知道現在自己該怎麼收場了。

    任雨澤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帶上秘書一起坐車到了現場,秘書小張也很奇怪,今天任雨澤連他那01號車都沒坐,專門要了個普通的車,他搞不清為什麼,

    到了現場他才知道了原因,這車一點都不引人注意,任雨澤到了現場,見市裡的警員還沒到,就坐在了車上不下來,讓車停在一邊,他隔著玻璃看起了熱鬧。

    過了好久,市裡公安處的好幾車警車才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這時候任雨澤也才下了車,接上了他們,先把情況做了說明,最後那就很自然了,任雨澤拿著高音喇叭向人群宣佈縣委、縣政府撤銷磚廠改制的決定,電視台、電台24小時滾動播出這個決定,街道、居委會全部出動,四處張貼這個決定,連公共廁所都沒放過,磚廠所有中層幹部都深入到自己片區,做工人的思想工作。

    解鈴還是繫鈴人,心病還須心藥醫,只要改制決定撤銷了,工人們心裡的那股火自然就會因為沒了燃料而迅速熄滅了,圍堵縣長,只是不得已而為之,努力幹活,掙錢養家,好好過日子,才是他們的追求。

    當人群全部散去之後,冷旭輝才在大批警察的簇擁下,狼狽撤離磚廠辦公樓,出來就遇見了任雨澤,任雨澤很關切的把他前後左右看了一遍說:「老冷啊,你沒受到傷害吧,唉,都把我急死了,生怕你有個什麼的」。

    那冷旭輝是情緒低落,他看看任雨澤,也不知道是應該對任雨澤說聲感謝呢,還是其他什麼話,但是在他心裡有一點很是清楚,王副局長不可能不給自己匯報就直接和市裡聯繫,只有任雨澤才希望把這事情鬧大,讓全市都知道,但鬧大了對他任雨澤有什麼好處嗎?真是的,他也一樣要陪老子挨板子,這玩意又不是我一個人決定的,他任雨澤也是簽了字的,哎!等一下。

    冷旭輝就想到了任雨澤的簽字,就很快的想到了哪兩個字:不必。

    冷旭輝也是作慣了文件簽字的老手,現在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在看一看任雨澤那似笑非笑的臉,他知道,自己這次球了,上當了。

    下一步,迎接冷旭輝的,又會是什麼呢?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洋河縣磚廠職工圍堵縣長的消息被好事者上傳到很快就傳了出來,

    同時,臨泉市還有一些媒體也到洋河縣實地採訪,陸續發佈了一些獨家消息、內幕調查、事件解析的文章,一時間,這件事被炒得沸沸揚揚。

    洋河縣的人們做夢也沒有想到,以前為了出名,那可是絞盡腦汁,費盡心機,到頭來還是落個白忙活,可如今,一個圍堵事件,就讓洋河縣在全市火了,大家也都質疑洋河縣磚廠改制的合法性。

    所有人都認為,企業出現虧損,倒閉,這時候轉讓,都可以理解。但洋河縣這個磚廠卻不同,無論是計劃經濟還是市場經濟,效益始終不錯,特別是這兩年房地產市場火爆,磚價也跟著水漲船高,廠子的效益一年比一年好,給政府繳的稅不斷創歷史新高,在這樣的大好形勢下,為什麼政府還要把它給賣了?

    還有人說,按國家規定,國有企業改制,必須經職工代表大會或職工表決,才能有效。洋河縣磚廠改制沒經過職工代表大會表決,政府就做出決定了,這種決策合法嗎?縱觀整個改制過程,都是秘密進行的,沒有對外公開,只是到了最後簽字的時候,才召集洋河縣磚廠中層以上幹部參加,這算不算暗箱操作?裡面有沒有幕後交易?

    還有人說了,為什麼在縣委書記明確表態不同意改制的情況下,政府依然要一意孤行,這是因為什麼原因?難道黨委都沒有領導政府的權利了嗎?

    輿論的強烈反響,讓雲婷之書記不得不作出回應,她親自主持召開市委常委會,專門聽取洋河縣委、縣政府關於洋河縣磚廠改制事件調查處理情況的匯報。

    雲婷之在講話中明確指出,全市各級政府、各有關部門要認真吸取洋河縣磚廠改制事件的教訓,在國企改制過程中,必須嚴格依照國家和省裡的有關規定進行,堅決維護廣大職工的根本利益,防止國有資產流失,洋河縣政府要向市委、市政府做出深刻檢查,並嚴肅追究相關人員責任,確保今後不再發生類似事件。

    對於相關的責任人,經過調查,一個就是馮副縣長,這事情他是主抓,一個是冷縣長,他作為政府負責人,在工作中自行其是,不聽縣委書記任雨澤的指揮,造成了今天這個影響及壞的後果,市委決定給予這兩人大小不一的處分,特別是冷旭輝,給的是留職查看的處分,這就讓他處在了危險的邊緣了。

    對雲婷之和葛副市長來說,這個處理也是不得已,他們其實從報告中任雨澤簽的那兩個字上面,已經看出了這就是任雨澤的一個陷阱,但這都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情,知道是知道,可要放到桌面上來說,那就說不清楚了。

    雲婷之也很有點歎息,沒有想到這個任雨澤如此的老辣,自己對他的佈防應該說夠嚴密了,一個縣長,一個專職書記,都在隨時的準備打擊他,就這,他還能忙中偷閒,給冷旭輝上個套套,真是防不勝防。

    所以冷旭輝這個處分應該算都是輕的,如果不是葛副市長幫忙,如果他不是雲婷之手中的一枚棋子,要按任雨澤的這次設計,冷旭輝基本是要完蛋的,但任雨澤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背後還有一個人,還有一個葛副市長,而這個人也因為今天這件事情,給他在以後帶來了很大的危機。

    對於雲婷之,任雨澤就又有了新的認識,他也隱隱感到了雲婷之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對冷旭輝是明顯有照顧的,雲婷之為什麼要照顧冷旭輝,看來冷旭輝就是雲婷之為自己準備的一把刀,那麼這把刀以後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砍倒自己,要麼自己把他折斷,而自己卻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折斷這把隨時威脅自己的鋼刀。

    這次的事情,對冷旭輝是一個嚴重的打擊,讓他在縣上是威信受到了很大程度的影響,不管上面對他的處分是真是假,但下面的人是不知道的,所以在他的周圍就有了一下微妙的變化,有的人就不再看好他,開始潛移默化的向任雨澤靠來過。

    對冷旭輝來說,這個處分算是輕的了,他應該慶幸才是,他也算再一次領教到了任雨澤的厲害,自己給人家設的局,一點都沒有套住人家,反過來,人家就隨便的給自己放了個套子,就把自己框了進去,他就很有點懷疑磚廠鬧事,是不是也有任雨澤在背後搗鬼,心裡也很後悔,要是早一點把磚廠的那些領導安置一下,也許就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局面,就說那個李超吧,自己都準備好了以後讓他上來到輕工局做個局長的,唉,事情一多就給疏忽了。

    他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對洋河縣的形式,冷旭輝也感覺到一些不利於自己的情況,他就決定最近還是老實一點,等自己緩一口氣,在慢慢重新來過。

    任雨澤也壓力減輕了很多,但這次沒有達成自己對冷旭輝反擊的最終意圖,確實讓任雨澤有點失望,多好的一次機會啊,只怕以後冷旭輝會更加的小心,自己想要再找到一個打擊他的機會也會很難,任雨澤只有繼續忍耐,等待時機的出現了。

    等待是等待,但眼前的工作任雨澤還是一點都不能疏忽,今天一大早,任雨澤就帶上縣長冷旭輝,縣委齊副書記、宣傳部部長,縣人大主任,縣政協主席等縣四大班子領導參加洋河縣生態園培土奠基儀式了。

    嘩嘩啦啦的這一大堆人就到了和溫泉山莊遙相呼應的生態園現場,該園區佔地80畝,總投資約7千萬元,設計建設包括農業科技研發大樓、農業產品加工區、產品展示廳、地下低溫倉庫、生態餐廳、循環有機農業種植示範區等功能區,是個集生態農產品研發、加工、儲存及農業生態觀光於一體的現代農業產業綜合孵化園區。

    省科技廳副廳長、省農業廳副巡視員,還有臨泉市一個副市長,市政府副秘書長、市人大農工主任等市領導,以及省、市、區農業、科技單位負責人及相關專家學者約80人前來參加奠基儀式,從項目簽約到「落地」,僅短短兩個月時間,創造了臨泉市和洋河縣招商歷史最快紀錄。

    唐可可作為企業方對前來參加奠基儀式的賓客做了熱情洋溢的歡迎,她是第一個發言的,她詳細的介紹了成功實施洋河縣生態園項目,講述了企業為精心打造一座以休閒、度假、健身為主題,集旅遊、娛樂為一體的社會化綜合性公園的努力,同時,還說她們集團將以此項目為切入點,以後會繼續擴大在洋河縣的投資。

    其他的領導也都做了講話,任雨澤必不可少的也簡單的說了幾句:「洋河生態園的引進,將加快洋河縣北片土地整理開發步伐,加快推進洋河城市化進程,有效改善洋河縣城以北地區落後面貌,項目建成後,這裡將成為城市發展的「綠洲」,近年來,我縣立足資源優勢和產業集聚區平台,不斷加大招商引資力度,加快項目落地步伐,洋河生態園在我縣的落戶,必將帶來嶄新的經營理念,對於提升我縣企業的管理水平,優化產業結構,完善產業鏈條,積極擴大就業具有重要意義。」

    講話和應酬並不是此次任雨澤前來的重要目的,在任雨澤的心裡,其實還有一個迫切的希望,那就是他希望見到恆道集團公司的領袖人物蕭博瀚,對這個人任雨澤有一種很特殊的感覺,就像一個武功絕頂的劍客,他對遙遠莫名的邪派高手所保有的警惕和想要較量的欲~望,他很敏感的預測著這個人的一切,包括他的長相,他的氣質和他的能力。

    同時任雨澤也相信,在這個幾千萬的重大項目奠基儀式上,自己是一定會遇見這個人的,對任何一個臨泉市的企業來說,七千萬的投資,都不是一個小數字,沒有那個企業和老闆可以用平常心來對待,所以任雨澤在到了以後就一直觀察著唐可可的周圍,希望可以在她的身邊看到那個男人,任雨澤細心的觀察著唐可可身邊的每一個男人,但不得不說,任雨澤還是有點失望,在那些圍繞著唐可可的那人裡面,並沒有一個人長得附和任雨澤預先設定的蕭博翰的形象。

    任雨澤就像,或者這個蕭博翰應該是一個很成熟的男人,瀟灑又穩重,也許他會像一座山,嚴峻而豐富;也或者他是一片海,博大而溫柔;再或者他像是一棵樹,偉岸而堅挺;他應該有著睿智、執著、深沉與高渺。

    不錯,任雨澤是這樣想的,因為任雨澤不會簡單的把一個像蕭博瀚這樣的道上頂尖人物想像成隨便高談闊論,一臉的橫肉,滿身的傷疤,走路橫著來,喝點酒就把自己的那點小經歷,小故事拿來滿桌子大講,不用喇叭半屋人都能聽見的樣子。

    任雨澤一點都不會如此輕視這個人,他的感覺告訴過他,這個被號稱隱龍的蕭博瀚,絕不是一個膚淺而有妄自尊大的普通人,他應該有堅定的意志和豐富的內涵,不然在那個更為險惡的江湖,他是無法坐大和發展到今天這樣的局面。

    他也應該有四,五十歲了,太過年輕會因為閱歷的缺陷而難以成功,太過衰老會因為銳氣不足而暮氣沉沉,那麼他會不會是最早那次自己在小火鍋店見到的唐可可身邊的那個猥瑣的男人呢,應該也不會,從面相上講,太過猥瑣的男人本身就成不了大事。

    但任雨澤一直沒有見到唐可可身邊有那樣一個自己心目中的男人,唐可可今天滿面含春,她帶著自己的助理,往來於賓客間,她的美艷和氣質,在這樣一個達人雲集的地方異常的顯目,沒有人可以對她輕視,這並不僅僅是因為她的美艷,還因為在她的身後有一個黑白兩道聞風色變的蕭博瀚。

    唐可可在眾多的賓客間看到了任雨澤,任雨澤鶴立雞群,是那樣的顯目。

    看到了任雨澤,於是她優雅的對正在自己身邊的幾個市裡領導說了聲抱歉,就猶如一片彩霞般飄到了任雨澤的眼前,她在看到任雨澤的時候,眼中就有了另一種神色,沒有了偽裝的客套和虛假的笑容。

    她很親暱的說:「書記,為什麼你像一個燈火闌珊處的怨婦一樣站在這個地方?」

    任雨澤笑笑說:「今天你需要光芒,我不能去遮擋。」

    唐可可就柔媚的笑了說:「你永遠都比我更有亮光。」

    任雨澤搖下頭說:「你錯了,今天在這個地方,說到權,比我大的人很多,說到錢,比我多的人不少,那麼我又何來的亮光?呵呵,對了,說到長相,更有一個人爍爍生輝,你說下,我不躲在這個地方,又能如何。」

    唐可可聽到任雨澤對自己的誇獎,她一下子臉上就充滿了柔美,這個男人很少說這樣的話,也很少讚美過自己,看來今天自己確實應該高興一下了。

    不過她還是很好的抑制住自己的得意,帶點幽怨的看了一眼任雨澤說:「但這一切又怎麼樣呢,在你的心裡,或者我們這樣的人永遠是不登大雅之堂吧?」

    任雨澤寬厚的笑了笑,他搖搖頭說:「你今天老說錯話,有時候,一個人的份量自己是不知道的,對了,我有個小小的問題?」

    唐可可就說:「什麼問題?只要我知道。」

    任雨澤說:「今天看樣子你們集團的蕭總並沒有來?」

    唐可可本來以為是什麼大問題,現在一聽就很輕鬆的回答說:「總公司來了幾個人,但蕭總沒有來。」

    任雨澤疑惑不解的問:「為什麼這樣一個重要的工程,這樣一個盛大的典禮他都沒來?」

    唐可可歎口氣說:「我一早也問過他同樣的這個問題。」

    任雨澤點點頭,他很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這個人沒有親臨現場。

    唐可可的情緒顯然低落了下來,她很落寞的,淡淡的說:「他說今天天氣不錯,適合釣魚。」

    任雨澤睜大了眼睛,他呆呆的看著唐可可,好像這話並不是從她嘴裡說出,「今天適合釣魚」,僅僅是因為適合釣魚,他就可以不來,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啊,他的灑脫和看破世情的超越,還有那一份淡定和自信到底是從何而來?任雨澤猶如胸口重重的被擊打了一錘,他明白,自己還是小瞧了這個叫蕭博翰的男人。

    在後來整個的儀式和培土中,任雨澤一直都若有所思,後來唐可可還搞了一個規模很大,檔次很高的招待宴會,但這還是沒有提起任雨澤多大的情緒,他給在座的領導敬酒,陪著領導說笑,穿梭在喧囂的酒宴中,但他的心卻早都不再這裡了,他老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思慮。

    看看就到十一國慶了,對任雨澤來說,洋河縣在目前已經毫無懸念的進入了發展的快車道,而更讓他滿意的是,幾個大項目都基本得到了落實,就連五指山的開發,也在最近和三家省城的旅遊公司簽訂了合作協議,年內有點困難,但最遲吧,開年一定可以對五指山進行大規模的啟動,這讓任雨澤躊躇滿志,從最近這幾個月的各項稅收上來看,今年的脫貧還是很有希望的。

    在十一放假前,任雨澤和江可蕊也做了聯繫,他們決定一起在這個假期好好的旅遊一次,他們把集會的地點放在了省城,任雨澤就提前的召開了幾個會議,對放假期間的工作都做了安排,他本來也是要值班的,但幾個家在洋河縣的領導聽說他要出外遊玩,他們就主動的提出幫任雨澤值班了,任雨澤想想也好,多兩天時間,自己放牛抓跳蚤,一舉兩得,即和江可蕊遊玩一次,又可以考察下旅遊情況,為下一步洋河縣的旅遊工作積累一點經驗。

    開會以後,任雨澤專門有留下了王副局長,對公安局的王副局長也做了詳細的叮囑,讓他少喝點酒,在十一期間對全縣的治安多上心,多計劃,不能有一點問題。

    王副局長也知道這每年的放假和節慶都是關鍵時候,不敢有稍微的大意,就說:「老大,你放心的休假,洋河縣的治安就交給我,有什麼問題你回來了拿我是問。」

    任雨澤很嚴肅的說:「出了問題不是拿誰處理的事情,總之,放假期間你每天給我打一次電話,不能有絲毫的差錯。」

    王副局長點頭就像是雞啄米一樣,就差給任雨澤賭咒發誓了。

    看看這一切都安排妥當,放假的時間也就到了,任雨澤當天下午就準備離開洋河了,辦公室汪主任早就幫他安排好了小車,還給他買了很多東西,大包小包的塞了一後備箱,任雨澤也阻止不了,就隨他去了。

    上車和司機聊著天,沒多久就回到了家裡,天已經黑了下來,司機幫忙把東西搬到了家裡,也沒多停留,就離開了,這個時候,任雨澤就和老爸,老媽說起了最近一段時間的情況,老媽就問他:「雨澤,你說下,你那女朋友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任雨澤一聽這問題就頭大,但自己最近忙回來的少,也不能不多說一會話,就說:「有著落了,你不要操心。」

    老媽就說:「你什麼事情我都可以不操心,但這女朋友的事情我真是替你著急啊,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在這樣晃下去,怎麼得了。」

    任雨澤就稍微的透露了一點說:「這不是有情況了嗎,明天我就到省城去約會呢,以後給你們帶回來一個漂亮兒媳婦。」

    老媽和老爹感覺他有點吹牛,這小子已經讓他們在這個問題上失望多次了,她老媽就問:「那你找的是誰家的閨女,給我說說,長的什麼樣子。」

    任雨澤就抓抓腦袋,正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江可蕊的時候,卻突然的發現那空放著的電視上竟然跳出來了江可蕊的畫面,任雨澤在洋河是從來沒時間看電視的,他就知道江可蕊在省台主持一個什麼娛樂節目,但到底是什麼節目,每週星期幾,幾點播放,雖然江可蕊給他說過,但他一直都沒看到過。

    任雨澤就忙指著電視,對老媽說:「你兒媳婦就像這電視上主持節目這個女孩的樣子,怎麼樣,滿意不滿意?」

    老爹和老媽很認真的看了看電視屏幕,最後都一起「且」了一聲說:「你小子真是做夢娶媳婦,盡想好事呢?人家這閨女這麼漂亮的,還是主持人,那都跟個明星似得,是你能遇見的嗎?少給我們灌**湯了。」

    任雨澤就一直堅持說就那樣子,兩個老人就一定堅持說那是哄人的話,這一家三口人就嘻嘻哈哈的為這個問題爭論了好長時間。

    第二天一早,任雨澤就到了省城,他見到了江可蕊,兩人少不得親熱感慨一會,出去旅遊的事情江可蕊早就安排好了,十一每個旅行社都是人滿為患,江可蕊提前都暴露名,交了錢,兩人吃點東西,就到了旅行社,可惜的是,這個時候,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小雨,但任雨澤和江可蕊也沒得選擇,只能冒雨前行了,不過這樣的細雨也讓他們多了一份浪漫的情懷。

    街道上早霧濛濛的,倒也涼爽,江可蕊嬌柔的將整個身體都貼在任雨澤的懷中。

    任雨澤看周圍人都在望自己,忙推了推她,不好意思地朝周圍笑了笑。

    「嘻嘻,你這樣臉厚的人也知道害羞啊?」她的頭髮上沾了一層雨絲,濕漉漉的,臉頰上也蒙了一層霧氣,揶揄著任雨澤。

    任雨澤笑著說:「我是怕你臉皮薄,一會害羞,我才不怕呢。」

    兩人說著話,就在旅行社導遊帶領下上了車,看了看上邊已經坐了十幾個人,稀稀疏疏的。看到倒數第一排沒有人坐,他們兩人就走到裡邊,坐在靠窗子的位置,隔著窗子打量著外邊,到處都細雨朦朧的一片,街對面的樓房都看的不是很清楚。點完名字後,車子很快就啟動了,剛開車不久,雨就開始下大了,車子猛地一個顛簸,江可蕊正半站著身子放皮包,根本沒有防備,一個踉蹌,朝任雨澤的懷中倒來,任雨澤下意識地伸手相扶,摟住她的細腰,江可蕊軟軟的側靠在任雨澤身上,纖手摁住任雨澤的大腿才站穩。車就在雨霧綜合那個緩緩的開動。

    車窗都是水霧,車內的光線變得昏暗起來,任雨澤這才發現外邊的雨嘩嘩的下著,瓢潑碗倒,車窗外已經什麼都看不清楚了,就連路邊的小樹也只剩下一個綠影子。

    任雨澤歎了一口氣,靠在車座上:「雨下這麼大,恐怕到了地方也沒有辦法參觀。」

    「不會的,出了省就好了。」江可蕊回應道。

    任雨澤說:「但願如此啊。」

    任雨澤看著她,她緩緩抬手將額前的幾縷亂髮攬到精緻的臉旁,優雅的動作使酥~胸前鼓凸凸的乳~峰微微顫動,眼睛盯看著任雨澤。

    很快的,江可蕊發現了任雨澤的目光瞄著她的胸前,眉稍挑了一下微微笑著,不著痕跡的把手當在胸前,艷紅的小嘴更添誘人的風采。江可蕊說:「好好看前面,眼睛看什麼呢?」

    任雨澤嘿嘿的笑了笑說:「就喜歡看。」

    江可蕊懶得理他,就靠在了任雨澤的身上不再說話,只靜靜地靠在座椅上,雙眸微合,似乎在睡覺,見她不吭聲,任雨澤又朝窗外望去,雖然看不到什麼景致,但是感覺到快速倒退的影子卻別有一番風味。

    任雨澤再看看前面,確實看不到什麼,他們坐的是那種座椅可以調節的豪華大巴,所以背靠非常高,如果不是刻意的站起來看,你最多只能夠看到對方的頭顱,至於他在做什麼,根本無法看到,而他們恰好在最後一排,靠著他們座位的地方上有一個行李櫃檯,上邊放著皮箱子,正好遮擋住坐在另一邊的兩個人,所以任雨澤他們坐在這裡就猶如進入了一個小小的隔斷。

    江可蕊就拿出了一本書來,問任雨澤:「「《神雕俠侶》看過吧?」她揚了揚書背,笑著問道。任雨澤點點頭說:「前幾年看過,都好長時間了。」

    江可蕊說:「其實這本書我上大學的時候也讀過,這次不過重新溫習,沒有想到溫故而知新,倒也讀出一番別的風味來,,所以讀的時候為楊過的專一和癡情感動,尤其是看到最後師徒二人終成眷屬,我心中也生起一陣滿足。」

    任雨澤笑著說:「這麼有趣?」

    「嗯。」江可蕊點點頭。

    「你說楊過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任雨澤隨口問道。

    「很聰明的,還有就是感情專一,連妻子遭受了……侮辱也不離不棄,算是一個情聖。」她想了想開口說道。

    「情聖?」任雨澤笑著把書拍了拍開口說道:「我看不是吧,他應該算是一個無情之人。」

    「你這是胡攪蠻纏,哪有這樣的怪想法,是你自己胡思亂想。」她明亮的深黑瞳子映射出點點閃光,開口反駁他。

    「怎麼叫胡攪蠻纏,你難道要否認因為他一個人,讓幾個處於花季雨季的少女孤零零的老去,到死也沒有享受到愛情的滋味,讓你這樣過一輩子,你願意嗎?如果他稍微對幾個女人好一點或許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任雨澤強詞奪理的說。

    「嘿,什麼亂七八糟的理論。」她看起了書,不再和任雨澤分辨。

    中午的時候他們停在一個放電吃了一頓午飯,應該這都市旅行社的定點飯店了,任雨澤要得飯菜非常豐盛,除了司機外,旅行的人多少都喝了一些酒,上車的時候江可蕊的臉上還紅紅的,任雨澤明顯感覺到她口中的酒氣。

    「可蕊,你沒喝多少啊,怎麼看你有點醉醺醺的?」任雨澤側過身子讓她坐下。

    江可蕊說:「是嗎,我也感覺沒喝多少。」

    任雨澤倒是覺得喝了酒的江可蕊顯得鮮艷欲滴、紅潤誘人,笑著打趣道:「人家不是說得好嗎,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嗎。」

    「小流氓,你也取笑我!」她伸手在任雨澤的大腿上捶了一下,任雨澤一伸手捉住她的小手,江可蕊的銷售晶瑩亮白,渾然白玉所雕,隱約看見細長手臂上淡淡的血管,任雨澤原本想立刻放開,但是摸到溫熱的小手,不由得捏了一下。

    「你放開!小心別人看到,」她羞愧地驚叫,嬌俏的玉容上正抹起陣陣紅暈,呈現一番女兒羞態,好不誘人。

    就這樣他們一路行駛,聊了一路,很快就出了省,不過江可蕊所說的情況並沒有出現,雨非但沒有停,而且下的更大了。車子內很快就昏暗一片,不過好歹司機這個時候開了燈,車窗內倒是有幾分光明,江可蕊又埋頭繼續,口中有一搭無一搭的和任雨澤聊著天。

    沒有想到過了一會兒車子竟然停了下來,剛開始任雨澤還沒有注意,直到江可蕊推了他一把才反應過來,車上的人都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所以特別緊張。

    很快去打聽消息的人帶回了話,原來前面出了交通事故,一輛拉貨物的卡車和小麵包車相撞了,前面的路段已經封閉了。無奈他們只好停在車上苦等,這樣一等就是三個小時,原定晚上八點準時到洪峻市住宿的,現在看來沒有希望了,估計到洪峻市也是凌晨幾點的事情了。

    等車子重新啟動,天已經黑了下來,由於天黑加上下雨,車子走的非常慢,過江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很多人都忍不住在車上開始打盹,也有的在小聲吃東西。車上原本就配了兩個司機,所以他們換班開,倒也沒有影響。

    江可蕊也把她帶的東西拿給任雨澤,兩個吃完又喝了兩瓶礦泉水,總算沒有餓得感覺。

    她吃完後,優雅的拿著紙巾擦試自己的嘴角,喉嚨一動一動的,,給人一種柔軟美感。見任雨澤在偷看她,她又衝任雨澤笑了笑說到:「小壞蛋,你看什麼看?」

    「嘿嘿!」任雨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狡辯道:「當然是看美女了,有道是馬上看壯士,燈下觀美人,現在看到你我兩眼就冒光,好像幾個月沒有吃到肉的惡狼一樣。」

    「你敢。」她笑著威脅道,「不和你瞎說了,我要睡一會,昨天晚上根本沒有睡好覺。」

    「借個肩膀給你?非常溫暖。」任雨澤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放心睡,不要胡思亂想,我不會亂動。」伸手摟過她的肩膀,把她的頭顱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看你就是小流氓!」她臉上一紅,手擰了一下我的大腿:「你才胡思亂想呢。」經過這麼一鬧她明顯沒有了睡意,身子扭了扭說道:「我現在不瞌睡了,我們聊一會兒天。」

    任雨澤心中衝動了幾分,手往下摟住江可蕊柔軟的細腰,將她嬌軟無骨的酮體摟進懷裡,隔著衣服任雨澤明顯的感到一陣溫熱。

    古人曾經說過色膽包天,這句話真是再正確不過了,剛開始任雨澤只是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現在正隔著衣衫,摟著她的小蠻腰,手上傳來的溫香軟肉,充滿著彈性,帶來曼妙無比的微顫,任雨澤的心思慢慢的大了起來,開始對懷中的江可蕊進一步侵犯。

    她穿的是套裙,所以任雨澤的手掌很容易鑽進去,在她誘人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享受著江可蕊豐盈身體的美妙感覺。

    「你越來越……過分了,手拿出來。」她聲音中帶著羞澀。

    天色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偶爾閃過遠處幾點零星的燈火,雨點打在車窗上,發出辟里啪啦的聲響,憑藉著車內微弱的燈光,可以看到外邊厚厚的雨幕,天地間茫然漆黑的一片。

    「我想你。」任雨澤**她的耳垂,小聲地說著。

    在如此近的距離任雨澤發現,她的眼中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濛,彷彿彎著一汪秋水。臉上那種反抗中夾雜著淡淡的羞澀,充滿著風韻的嫵媚讓任雨澤都看得呆了。

    任雨澤衝動的抓起她柔軟的玉手,她纖細的手指帶著一種透骨的冰涼,他把它拉了過來,用溫柔的嘴唇親吻著江可蕊的指尖,「冷不冷?」順勢又將她的身體朝自己的懷中靠了幾分,壓在自己身側的那兩個乳~房,那種軟綿綿而又香~艷的刺激讓他不由蠢蠢欲動。

    任雨澤說:「我們這樣抱著不就可以暖和點嗎?」

    江可蕊的臉上滿佈嬌羞欲滴地嫣紅,鼻尖上凝著幾點細密的汗珠,櫻桃小嘴微微張開,碎玉一般的牙齒裡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

    玲瓏有致的**嬌軀被迫壓在任雨澤的懷中,一股馨人肺腑的幽香撲面而來,那是剛才清涼油的清香。任雨澤的身體清晰的感受著女性肌膚溫暖的熱力,左手貪婪撫~摸的她平坦結實的小腹,在那敏感的細腰上揉摸著,輕輕摳摸起她的肚臍眼。她再也忍不住了,身體微微顫抖著,緊張的抓住我的手,「不要,不要摸這裡。」

    任雨澤看著她又急又緊張的神色,心中滿是得意。就在她正準備開口說話的同時,準確把嘴唇印在她的嘴上,舌頭也伸進她的小嘴,在她滑嫩的口腔裡肆意攪拌。

    一面吻著,任雨澤用手指不住的在她的胸前把玩,不斷的擠壓和揉~捏,那柔軟飽~滿的雪峰在掌下變換著形狀,也讓細膩嬌嫩的肌膚留下了淡紅的痕跡,那種豐盈柔軟的觸覺使任雨澤心裡一蕩,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輕點,疼。」她小聲呼道。

    當任雨澤的嘴唇再次附上她的紅艷時,她只是微微的反抗了一下就對任雨澤打開山門,舌~尖微微的回應著頂在任雨澤的舌頭上,肉感的嬌軀在任雨澤懷裡不住地纏綿扭動。

    感覺到她的身體慢慢放鬆,任雨澤的右手也放開了她的玉手,悄悄伸進搭在腿上的厚衣服內,觸摸到她冰涼細膩的膝蓋。

    她的身體一顫,放開任雨澤的嘴唇,小聲哀求到:「不要碰下邊……」

    任雨澤繼續低頭親吻了一口她嬌巧的紅唇,像是情人細語般在她耳邊低聲說︰「可蕊,我喜歡你,你太美了。」同時手兒毫不放鬆的向她的大腿侵犯。

    江可蕊好像觸電似的全身顫抖,兩腿拚命的夾住他的手指,不讓他繼續下去。見她意志堅決,任雨澤只好循序漸進,手指輕輕的在她那嬌嫩的肌膚上愛憐的撫~摸,江可蕊隨著他的撫~摸聲聲嬌喘著,小手握著任雨澤的手臂緊緊不放,星眸半閉,粉頰通紅,微微抖動的眼睫毛告訴了任雨澤她是怎樣的緊張。

    她現在已經完全靠在任雨澤的懷中,而這個時候車上的人大部分都昏昏欲睡,誰會有閒心朝角落裡看呢,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先決條件就是因為現在車子側風行駛,豆大的雨點恰好打在他們這一側的車窗上,啪啪作響,所以他們兩個的動靜很難被聽到。

    任雨澤的眼睛掃視著白潔的面孔,她明顯春情萌動,嫩白的臉頰上微微罩上一絲粉紅,水汪汪的眼睛流轉間羞怒的哀怨。

    「不要。」當任雨澤的繼續順著她的大腿朝上移動的時候,她又哀求道:「不要摸哪裡,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那溫暖柔韌的大腿被任雨澤的手指微微撐開了縫隙,任雨澤不由更加興奮了,小腹一陣火熱,不自覺地膨脹起來,恐懼和情~欲使頭腦麻痺,但現在逐漸開始恢復熱度,給全身帶來無比的快~感。

    任雨澤也瞭解江可蕊的這種狀態,動作放緩了許多,手繼續溫柔的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撫~摸著,她發出陣陣綿軟的嬌喘呻~~吟,微閉的眼睛中彷彿流淌著紅色的火焰,身體下意識的在他的懷中扭動,慢慢的放鬆,暫時忘記了任雨澤的手還在下邊的事實。

    任雨澤輕輕摸著江可蕊豐潤的大腿,享受著滑膩的觸感,她臉上流露出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有緊張也有陶醉。不過一隻手已經不再是抵擋任雨澤的胸膛,而是慢慢的抓住他的襯衫,彷彿溺水者抓住求生的稻草一般。

    或許每個人的心底深處都有一種潛藏的征服意識,在合適的環境下就會暴露出來,此刻,江可蕊心底雜亂的意識似乎釋放出了自己內心的惡魔。身體像是觸了電一般的,僵直在那兒任由任雨澤擺佈。

    「舒服嗎?」任雨澤突然停下手笑問道。

    「嗯……不……」陷入情~欲當中的江可蕊剛回答了一半,馬上覺得不妥,慌忙睜開眼睛,卻又羞惱的扭過頭不敢看他,微微有些害羞的扭動嬌美的腰肢想閃避任雨澤的輕薄。

    任雨澤繼續低頭吮吸,她也似乎放鬆身體,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感,身體不停的抽搐著,扭動著。可是這種肌膚廝磨感覺太美妙了,想要拒絕,可是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尤其是要忍受內心深處極度膨脹的情~欲。她強壓著喉嚨,忍著自己處於臨界點的情緒,她知道一不小心,自己就會忍不住叫起來。

    無疑這種忍耐是辛苦的,江可蕊白嫩的臉蛋上湧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皺著眉頭,緊緊咬著自己的牙齒,在任雨澤的襲擊下用鼻腔發出急促的呼吸聲,手抓住任雨澤的襯衫,兩個扣子已經被她扯開。

    突然江可蕊像是瘋了一樣,左手掐緊任雨澤的胸膛,連指甲都陷入任雨澤的肉裡面,身體用力的壓著任雨澤,大腿也夾得緊緊的,全身一陣痙攣般的抽搐,夾雜著滿足和快樂的呻~~吟聲不斷從鼻腔中傳出。過了整整兩分鐘,江可蕊彷彿解脫了一般,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整個人癱瘓在任雨澤的懷中。

    等她完全舒緩過勁來,慌忙用手支撐著任雨澤的胸膛,在任雨澤的懷中坐直,接觸到他促狹的目光,家裡人慌亂的把頭低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當任雨澤的手在她的裙子內一動,她才反應過來,忙低聲說道:「手……拿出來吧」

    看到任雨澤拿出來的手,她的臉紅的滴血,忙從自己靠在車窗的小包中拿出紙巾,給任雨澤擦試。由於驚慌,她的手不住地發抖,好幾次紙巾都掉了下來。

    進入洪峻市,雖然下著雨,但是卻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就好像巴金老先生《燈》裡邊寫的那樣:幾盞燈甚或一盞燈的微光固然不能照徹黑暗,可是它也會給寒夜裡一些不眠的人帶來一點勇氣,一點溫暖。這些光都不是為我燃著的,可是連我也分到了它們的一點恩澤——一點光,一點熱。光驅散了我心靈裡的黑暗,熱促成它的發育。

    江可蕊也望著車窗外,臉上充滿了喜悅,漸漸的睡覺的人也被旁邊地同夥推醒,車廂內開始噪雜起來,人們議論的聲音也漸漸的大了許多。她顧及到車廂中的人,從任雨澤的懷中坐直,不過臉上仍然紅紅的。

    他們兩個拉著手欣賞著美妙的夜景,好像是為了配合這寂靜的夜空,雨這個時候小了許多,任雨澤索性就打開了一點車窗,頓時冷風灌了進來,江可蕊身體一個哆嗦,忙伸手把厚衣服拉了拉。

    因為是凌晨,馬路上根本沒有車子,這個時間段應該是城市最寂靜的時候,再過一兩個小時,就要繁忙起來。又行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鐘,車子停了下來,這個時候導遊小姐開始在車上來回走動著呼喊:「睡覺的快點醒醒,車子已經到地方了,等下我們要下車了,到賓館分配房間,睡覺的醒醒。」

    他們的早餐是個人自費,他們二人就下樓買早餐吃,這裡的小籠包子不錯,皮薄肉香,他們叫了兩籠,坐在當街口吃著,陸續見也有人來吃,雖然不認識,但是卻也知道在車上見過。

    等到了集合點時候,人陸陸續續的都到齊了,今天要登山,所有的女子都穿上了休閒褲鞋。因為人太多,就分成了兩個隊伍。

    任雨澤她們的導遊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上身穿著件紅色的t恤,臉上黑黑的,看樣子是長期在外邊跑經受著風吹日曬給弄得,她不住地揮動著小旗,提醒他們跟上。

    他們今天第一個參觀的景點是天香國寺,據說是中國十大名寺之一,可是現在卻徹底變成了一個旅遊景點,寺院的門口設置有鐵柵欄,有人站在柵欄口專門收門票,讓人覺得非常怪異,任雨澤也是第一次見到把寺院門封住的寺廟。

    進入其中不免有些失望,在寺廟內你根本感覺不到半點禪意,到處噪雜一片,遊人熙熙攘攘,要不是空氣中傳來的焚香味道,任雨澤還以為到了菜市場呢。偶爾見到一個僧人卻更讓人失望,因為那個僧人竟然只批了一件僧衣,裡邊清晰的看著穿著長褲,腳上踏著皮鞋,估計這個僧人也是友情客串。

    更讓人鬱悶的是他不住的向遊人兜售者各種各樣的掛件,口中不斷的和遊人討價還價,和市儈的商人沒有什麼兩樣。

    「也是,這些東西其實就是糊弄人,我們去偏殿看看吧。」江可蕊又指了指一個小拱門說道:「那兒人少,我們正好可以歇歇,轉了半天我都有些累了。」

    「好呀,我早想這麼說了,知道出來就是逛這個寺廟,我還不如躺在賓館睡大覺呢。」任雨澤也點點頭,他們兩個人都沒有驚動導遊,因為進來的時候導遊已經交待過,進去後想自己轉的可以自由活動,只要到集合時間別忘記就行。

    穿過拱門他們才發現另外一重天地,這裡應該是天香國寺的別院,裡邊栽滿了竹子,只在中間用石磨開闢了幾條小路供人行走。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有這麼一方勝景,任雨澤禁不住讚歎道:「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雖然沒有花木,但是卻不減半分禪意。

    任雨澤看這些竹子粗看上去零零散散非常混亂,但是仔細捉摸卻有意境可循,知道當初栽竹子的人一定是個高人,就仔細打量起來。

    江可蕊此時不住地對著石磨邊的草踩踏著,顯得幾分樂趣。

    「我們在這裡歇歇吧。」就在任雨澤沉思的時候,她突然開口說道。

    「哦,好呀。」任雨澤忙回過神,看著江可蕊坐在一塊方石上,把身子朝旁邊挪了挪說道:「來,坐過來。」

    任雨澤把背包放在草地上坐了下來,她靠在背後的大石塊上,身子舒適的半躺著,鼻尖上掛著幾滴細密的汗珠,嬌軀散發出的淡淡體香,讓任雨澤有些恍惚。忙將目光轉移開,看著頭頂的不遠處的一顆桂花樹。

    突然她好像被蠍子蜇住了一般,從石頭上跳起來在任雨澤的耳邊尖叫著,繼而慌亂的抓住我的手叫道:「蟲子,小騙子……蟲子!」

    這個時候任雨澤才發現一隻不知道名字的甲殼蟲飛到了她的衣襟上,她的另一隻手抓住上衣不住地抖動著,想把蟲子抖掉,可是那隻小蟲感到震動反而不飛走,朝她的領口爬去。

    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138看最新更新!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