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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六十二章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文 / 飄揚

    六十二章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冷旭輝有意無意間,拈撥一下這小妹妹**的陰~阜上纏繞的絨毛,輕掰一下兩片肉~唇,指尖觸到了那顆黃豆粒大小的小核,摸到了那薄嫩、柔軟、溫潤的唇邊,纖指徐伸,半截**小洞,做出探探深淺之狀。(138看書。純文字)

    洞口不住張翕,流出一陣陣富有粘性的分泌物。這種撩撥男人的姿態,使任何男人都受不了。**早已焚身的冷旭輝,撲了上來,冷旭輝就直接從後面套了進去,研著,拄著,搖著,夾磨著,當時就生出一種暢美絕倫的快感!雙方這不停的一吸一磨,都感到****。這時侯小妹妹已被他弄得全身嬌軟,四肢酥柔,整個上身軟綿綿的,隨著冷旭輝在她穴裡的上下運動不住的一顛一聳,只是那迷人的媚眼,仍是半閉半開,柔情無限,睇著他。

    美絕人寰的臉蛋兒飛紅片片,樂得死去活來,香汗淋漓,身上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在劇烈地抖動著。那張小嘴,不住叫出輕微的****。冷旭輝看著眼前這美臀,不能自禁,又用手指伸上白這小妹妹的菊花中,摳弄了起來。就在他們激~情消魂的當兒,包間的門被「蓬」的一腳踢開了,幾個警察和王副局長都出現在了面前。

    警察和王副局長的出現讓冷旭輝大受驚嚇,在他爬起來的時候,剛才還強大堅~挺的寶貝現在已經耷拉了下來,他急忙用手遮住這要命的寶貝,一面提上褲子,一面說:「你們這是幹什麼,誰讓你們進來的。」。

    王副局長和警察都是很驚訝,怎麼冷縣長在這裡,還是這樣的一幅狼狽象,門外這時又進來了好幾個人,看樣子不是警察,倒想是記者,其實這幾個人都是市委宣傳部的幹事,其中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孩。

    大家一進來,都很尷尬,在大家的注視下,冷縣長顯的異常難堪,王副局長也就只好解釋說:「剛才有人舉報這個包間有嫌疑犯,我們才過來看看,怎麼會是你啊,你和誰一起來的。」

    冷縣長心裡明白今天是上套了,是不是王老闆下的套現在還不好說,但自己不能說和他一起來的,說了問題更複雜,就氣急敗壞的說:「我一個人來的,其他人先出去,王局等下。」

    王副局長打個手勢,這幾個警察和市裡宣傳部的幾個幹事也都退了出去。

    冷旭輝收拾停當就讓那個小妹妹先出去,轉過來對王副局長說:「真有人舉報說這有嫌疑犯?」他是有點懷疑的,這王副局長是任雨澤的跟屁蟲,很可能就是他設的套。

    王副局長點點頭說:「確實有人打電話保的110,你不相信你可以去查看電話記錄,要不然我也不會親自過來,看來我們都是讓人給算了,你也想想這個善後工作怎麼做,沒其他事我就帶隊回去了。」

    冷旭輝想了下一時也只好這樣了,就再三的叮囑:「王局長啊,這事你回去也給他們說下,不要亂傳。」但冷旭輝心裡也清楚,只怕沒有怎麼簡單。

    王副局長笑笑,答應著就退了出去。

    第2天,這個花邊新聞就在洋河縣的大街小巷廣為流傳開了。

    在洋河縣說說倒也沒什麼關係,問題是這傳聞也開始在市政府和市委開始傳播了,當雲婷之叫來那幾個市委宣傳部的幹事,問清了事情的真實性以後,她再也顧不得讓冷旭輝去對付任雨澤的事情了,她那細膩,纖細的粉拳在辦公桌上使勁的一砸之後,也就宣佈了冷旭輝政治生涯的結束。

    冷旭輝倒了,他沒有一點挽回餘地的倒了下去,他在人們的嘲笑聲中,在任雨澤冷漠的注視下,徹徹底底的倒了下去。

    那一片浪漫的雲,在絢麗的天空曳過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柔柔的輕風在每一個人的身邊輕輕流動這,天際中,帶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那雨水濺起點點的水珠,好像美麗的鑽石在不斷閃爍,一切是如此的安詳和愜意,生活是如此燦爛和美妙,彷彿就要翻開下一頁,就會有很多很多的奇遇將要發生。

    任雨澤醒來了,已經是早上十點鐘,透過粉色窗簾的光線,落在任雨澤的臉上,非常的舒適,任雨澤打了個哈欠,懶懶的伸個腰,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起床以後,任雨澤坐在自己那象徵這權力的座椅上,任雨澤就不得不考慮一個新問題了,冷旭輝的倒塌,這就讓縣長位置空了出來,已經過去十多天了,前些天市裡組織部來了指示,讓洋河縣上先做一個縣長人選的推薦。

    但到現在為止,任雨澤還是一直都沒有表露過讓誰上的意思出來,也沒有召開常委會來商討這個人選,因為任雨澤不得不好好的考慮一下了,一個副手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

    自己任重而道遠,洋河縣的發展才剛剛有點起色,以後的路還長,沒有一個好幫手的確很麻煩,在任雨澤的心裡,助手最怕的就是不聽話,在背後搞小動作,就像冷旭輝一樣的人,至於能力的大小,對任雨澤來說,未必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因為對一個小小的洋河縣的管理,任雨澤自認已經是游刃有餘的。

    他和中國所有的領導一樣,希望自己的下屬能夠聽話,溫馴。

    在聽話,溫馴的基礎上,能力強那是最好,但不管怎麼說,性格和人品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了,在洋河縣的最近一段時間裡,局勢是很微妙的,各種人物都摩拳擦掌,對於冷旭輝的倒台,不能單從表面來看,他是具有牽一髮而動全局的味道。

    不管是自己派系的,或者是齊副書記那一派的,都在等著冷旭輝派系的人一個個下來,然後自己坐上那些位置。對於冷旭輝固有的那些人,也一個個的計算著,回憶著過去自己的行為,擔心著會不會隨著冷旭輝的倒霉,讓他們也進入洋河縣政壇的邊沿。

    任雨澤在辦公室喝著茶,細細的想了一陣,感覺目前在洋河縣有資格推薦的人,現在也就是馮副縣長和齊副書記兩個人了。至於常務馮副縣長,他還算是聽話,但他的資歷太淺,就怕壓不住剩下的幾個副縣長,在平時他們對他並不很買賬,不過這個問題到也不很重要,只要有自己撐著他,應該能鎮的住。

    但這裡面有個問題,馮縣長他剛剛因為磚廠的事情給過處分,提出來肯定是毫無效果的,一定會被市裡砍掉,那麼剩下的就是齊副書記了,對這個人,任雨澤是堅決不願意讓他上來,這人從任雨澤剛來洋河縣開始,就感覺他是個危險人物,他的城府和狡詐,在很多場合都體現了出來,特別是最近和自己的幾次較量,都可以看出他的心懷叵測,這個人自己是難於駕馭的,所以任雨澤更不希望讓他上來。

    但除了這兩個人選,洋河縣還真的沒有夠資格的人選,在任雨澤的心裡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最好讓市裡直接選派一個縣長的人選,那樣的話,對自己最為有利,至少一個剛來的縣長在3.2年的時間裡是不會對自己造成太大的威脅,等他羽翼**的時候,自己要麼已經離開洋河,已經被雲婷之整下去了,要是沒離開,那自己在洋河也是根深蒂固了,更不會怕他,但這都是後話,主要是來個新手,自己在這時間還是相對好開展工作一些。

    任雨澤考慮了幾天,還是沒有一個確切的方案,不過任雨澤也不能就這樣一直拖下去的,那樣做的話,會讓馮副縣長認為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在有意的刁難。

    雖然他未必能當上這個縣長,但人往往會在這個時候充滿著幻想和希望的,自己何苦去破滅人家這一點夢想呢。

    任雨澤就決定在明天上班後,召開個會議,把這事情定一下。

    在這一天裡,並不是其他人也和任雨澤一樣的悠閒,齊副書記和馮副縣長都忙活著,馮副縣長在市裡是宴請這賓客,希望可以獲得市裡領導的提攜,他今天不錯,還請到了常務副市長葛海浩,葛副市長是許市長的鐵桿盟友,請來了他,換句話說就相當於請來了許市長,這也算馮副縣長今天一個不小的收穫。

    他在吃飯,洗腳,歌廳,紅包這一條龍的操作後,感覺效果還是很不錯的,作為葛副市長這個人,他本來對洋河縣的縣長人選也沒有太多的想法,一個縣長根本都輪不到他來摻和的,雖然他也是臨泉市的常委,但上面排名在前的還有好幾個人,他現在就剛好落個順水人情,既然這馮副縣長過去是哈縣長的人,哈縣長是華書記的人,那麼他們也算是一鍋了,今天馮副縣長又是如此的慇勤,葛市長就說:「小馮啊,這件事情我會和許市長談談,能幫忙的我會盡力的促成,但最後是個什麼結果,就不好說。」

    馮副縣長能聽到葛市長的這句話,已經是心滿意足了,哪裡還跟讓人家給什麼保證,就連忙說:「謝謝葛市長,成與不成在命不在人,就是成不了,我也不敢怪葛市長的。」

    葛市長點點頭,也就笑納了這一個大紅包了。

    而齊副書記同樣的沒有閒著,在今天這個週末,他已經到了省城,通過自己父親的一個戰友,現在是省軍區的政委,給常務副省長蘇良世傳了個話,請他給幫幫忙。

    按齊副書記的本意是想請常務副省長蘇良世傳一起坐坐的,他也準備了一份厚禮,但副省長蘇良世一聽是一個縣委副書記,就很委婉的推脫了,他對政委說,自己會找機會給臨泉市領導打個招呼,應該問題不大,讓政委就不用在麻煩了。

    齊副書記也只能如此了,對於省上的這些高幹,說良心話,想要請他們出來吃頓飯還真是很難的,沒有相當的關係和級別,他們是不會來應酬你的。

    到了第兩天上班,任雨澤就叫來了小張,說:「你給辦公室通知一下,今天晚上召開常委會議,議題就是研究上報洋河縣縣長人選。」

    小張馬上就出去聯繫通知去了。

    任雨澤又忙忙碌碌的做了一些自己的事情,不過這次還好,因為是縣長人選,所以沒有誰來騷擾任雨澤,大部分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沒有一點希望的事情何必去勉強呢。

    任雨澤在下午吃完飯後就沒有出去,到現在為止,他還是沒有確定應該把人選釘在誰頭上,他一個人在辦公室思考這晚上的會議,後來他還是決定了,既然要提,那就提馮副縣長吧,到了市裡不行就不行,總比齊副書記上來要好,至少這馮副縣長現在也拋棄了一個常務副縣長的威風,對自己是唯唯諾諾,對自己的安排是言聽計從。(138看書。純文字)

    既然決定了,任雨澤又給幾個常委打了個電話,給他們做了一些安排和叮囑。晚上7點,會議在縣委的小會議室準時召開了。

    任雨澤和往常一樣,掐著點進了會議室。其他的常委也早就在各自的座位上等待他的到來了。

    任雨澤坐定以後,掃視了一下大家,在煙灰缸裡摁息了煙蒂,輕鬆的,躊躇滿志的說:「今天請大家來,主要是商談一下縣長推薦人選的問題,大家也都知道,冷旭輝同志離開這個崗位已經好多天了,我們也不能再繼續的耽誤這個問題,請大家都談談自己的看法吧。」

    說到冷旭輝這個名字,任雨澤還是心裡一動,多久了,這個名字一直是他心裡的一個障礙,多少次他咬牙切齒的在默默的念叨著這個名字,而現在,每當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都有一種滿足感和成功感。

    任雨澤的話音剛落,組織部的馬部長就適時的接過了話頭:「既然任書記讓說,那我就先放一炮,呵呵,我提議馮建同志作為推薦人選,不管從職務順序和工作能力,馮建同志都應該是最合適的,這是我個人的看法,大家有不同意見也可以說說。」

    馬部長說完了這些,很討好的看了看任雨澤。這也是會前任雨澤特意交代他的任務,果然,他看到了任雨澤嘉許的眼神,馬部長就心裡很幸福了。

    現在的常委會基本是一邊倒的形式,任雨澤和各位常委也都提前談過話的。任雨澤唯一沒有談的就是齊副書記了,但他一個人,呵呵呵,小小的泥鰍,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來。

    常委知道今天就是走個形式,現在洋河縣的局面再清楚不過了,沒有人會傻的來抵制任書記,所以大家就都開始了點頭,頷首,贊同和認可。

    但萬事都有個例外,齊副書記說話了:「同志們,馮建同志作為推薦人選我也很是贊同,但為什麼不可以多幾個推薦人呢?這樣更加的便於市上領導的甄選。」

    此言一出,會議室一下就快速的安靜了下來,就好比是一堆人正在圍著一個美女誇獎,突然旁邊來了一人說:這美女是假的,他是人妖。

    很多雙眼睛都一起的看了過來,特別是馮副縣長的眼光,裡面有很多的凶狠和蔑視。

    齊副書記過去開常務會說的都是模稜兩可的話,今天他也是豁出來了,反正自己也是勢在必得,得罪就得罪吧,他也顧不得這些了,今天就賭了,該死的娃兒球朝上,就這一買賣的事情,拼了。

    對他的話,任雨澤不好反駁,也不屑反駁,本來就是大家討論,在座的都是可以提出建議和看法的。

    馮副縣長想反駁,但不能反駁,自己是當事人,勝利在望了,對於一個小小的跳蚤,他是頂不起多厚的鋪蓋來,自己應該表現出一些氣度和涵養。

    其他常委更不會反駁了,齊家事,馮家事,干我吊事?

    做官的第一法則就是話不能說完,事不可做絕,當然也可以落井下石,也可以痛打落水狗,但要有個前提,那就是人家要確實落了下去,現在人家還沒有落下去,那還是少說為佳。

    會議室裡一下子就冷場了,只有每個人手中的香煙,在緩緩的飄散著藍色的煙霧。齊副書記心裡也突然的有了一種自豪感,很久很久,也不記得是多久了,自己每次都是贊同和舉手,今天也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就算是明天就倒了,也值,至少死的也算壯烈。

    在這了無聲息中,任雨澤說話了:「嗯,齊副書記,是這樣的,我們就是推薦一個名額,報上去能不能成都是難說的很,不要太過認真。」

    任雨澤的意思是讓他不要在幻想了,上面不會按洋河縣報的人選圈定的,這已經不是過去自己和雲婷之融洽的時候,這次的縣長空缺,雲婷之壓根就沒有給任雨澤提過一次,任雨澤也是啞巴吃饅頭,心裡有數。

    但任雨澤這個話中有點用詞不當的錯誤,齊副書記很快就抓住了,齊副書記就嘿嘿的冷笑兩聲說:「要按任書記這話的意思,我們就是在應付上級了?」

    任雨澤就暗自心驚,感覺自己確實有點大意了,不錯,自己這心裡是想的馮副縣長報上去也是空事,基本就是給他點安慰,但話怎麼能說出來呢?看起來自己在洋河逐漸的坐大了,警惕性也放鬆了,這不是好好苗頭。

    任雨澤呵呵一笑說:「在心態上我們要放鬆,事情當然還是要認認真真的辦好,你說是不是啊,齊書記?」

    齊副書記一笑說:「既然事情要認認真真的辦好,那為什麼不能多一個人選?我們這樣有點應付差事吧,呵呵呵呵。」

    齊副書記針鋒相對的說了幾句,讓任雨澤很有點難受。

    馬部長看看這情況,就要說話幫任雨澤解圍,任雨澤卻搶在了他的前面說:「那按齊書記的意思也可以,只是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再提幾個名額呢,提誰呢?」

    任雨澤就笑了,他剛好想到了這個方法,這個問題你齊陽良既然提出來,那好,你說提誰?誰會提你?你總不能臉厚的自己提自己吧?

    但任雨澤沒想到的是,縣委常委武裝部部長曾偉卻說話了:「其實我感覺齊副書記也是有這個資格作為候選人的,不管從排序上講,還是從資歷上論,沒有他的提名,我感覺不妥。」

    任雨澤這才知道自己鑽進了一個齊陽良早就布好的陷阱了,他讓縣委常委武裝部部長曾偉一直不說反對的話,就在剛才,大家對馮副縣長的提名表態時,這個曾部長也平平靜靜的表示了贊同,但沒想到,他們還有這一手埋伏。

    任雨澤是不知道,這個曾部長因為歸屬於省軍區的管轄,齊陽良又和省軍區的政委有著世交的關係,所以曾部長一直都和齊陽良有著來往,這次又聽說省軍區政委幫忙找了常務副省長蘇良世,所以就毫不猶豫的幫齊陽良打了這個埋伏。()

    現在任雨澤已經是沒有辦法改口了,他也可以用投票來直接推翻這個提議,但想想,那樣也太過小氣,一個推薦提名,還不值得自己大動干戈,而且本身按排序也確實該人家齊陽良,本來自己想混混,但既然混不過去,那就大度一點,任雨澤就笑著說:「曾部長你怎麼不早點說,呵呵,我本來也是想提齊書記的,只是看大家都贊同馮縣長了,也才沒說,既然這樣,大家就看看,提兩個人怎麼樣?」

    其他人一看任雨澤已經改口了,也都心領神會的點下頭說:「兩個就兩個吧,反正就是個推薦。」

    散會後,任雨澤回去真的好好反省了一會,他一個人靠在床上,想起了自己和齊陽良的幾次交手,自己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看起來這齊陽良真是不簡單,自己還要小心應付才行。

    在洋河縣的提名報上去以後,過了有大概一周的時間,市裡組織部門就下來做了摸底了,雖然這是常規的形式,但在摸底的過程中,任雨澤就感到有點不妙,在他和市委組織部長周宇偉的閒聊中,聽出了另一種味道,周部長說:「你感覺齊陽良這個同志怎麼樣,好相處嗎?」

    任雨澤的政治敏感度就一下提了上來,他很謹慎的說:「這個同志怎麼說呢,很聰明吧。」

    周部長就笑笑說:「看來任書記以後要費點腦筋了。」

    任雨澤就再想套一點什麼話出來,這周部長是再也沒露了,不過就這幾句對話,也讓任雨澤暗暗心驚,看來齊陽良還是很有可能上去的,任雨澤就繼續的認真觀察,在市委組織部的摸底結束後,任雨澤又和其他幾個問過話的人一打聽,各種情況綜合在一起,他好好的一分析,感覺大事不好,不知道齊陽良走通了什麼關節,此次勝算極大。

    任雨澤正在心驚,那馮副縣長也急急忙忙的來到了任雨澤的辦公室裡。

    任雨澤見他臉色不大好,就問:「老馮,你怎麼了?在那生閒氣了?」

    馮副縣長趕忙換上笑容說:「書記啊,這次摸底我發現情況不大好,總感覺他們的重心在齊副書記那裡,我就是個陪樁的一樣。」

    看來這馮副縣長一點都不傻,他估計也做了詳細的瞭解和分析了。

    任雨澤眉頭皺了一下,言不由衷的說:「不會吧,是你多疑了,我都沒有感覺到什麼。」

    馮副縣長搖搖頭,說:「書記,你也不要哄我,我知道你的分析判斷能力比我還要準確,你說說我剛才的看法到底如何?」

    任雨澤就不好在裝下去了,他沉吟了片刻,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後才說:「是啊,本來想安慰你一下,但既然你也感覺到了,那我就直說吧,搞不懂老齊走的什麼路子,但這次他可能會勝出。」

    兩人都一下子默默無語了,等了好長時間,任雨澤才突然的反應過來說:「你看我,連水都沒給你到。」說著就站了起來。

    馮副縣長哪能讓他動手,就要搶著自己去,任雨澤就說:「你坐你的,昨天向梅給我送來了一點好茶,我們泡上品一下。」

    馮副縣長那有心情喝茶,但書記說了,他也只能苦笑一下說:「就我那水平,估計是品不出來的。」

    任雨澤哈哈一笑說:「不要妄自菲薄嗎,慢慢就懂了。」

    任雨澤泡了壺好茶,不過馮副縣長是沒有太大的雅興,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在縣長的位置上,他也隱隱約約的聽說,這個齊陽良前幾天上了省城,這個時候去,那一定是沖縣長去的,要是人家從上面找到了關係,自己就沒有一點辦法了。

    任雨澤見他唉聲歎氣的樣子,就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以後還有機會。」

    馮副縣長搖下頭說:「我當不上沒關係,只是這個齊陽良以後伺候起來只怕讓人難受,他那陰陽怪氣的樣子,不好打交道啊。」

    你還別說,馮副縣長這話剛好也說到了任雨澤的心窩上,不要說馮副縣長感到齊陽良難伺候,就是任雨澤也開始擔心以後自己和他怎麼相處了,他現在還是個副書記就讓自己疲於應對,要是將來再上一層樓,統管著縣政府,和自己分庭抗拒,只怕比冷縣長還要麻煩。

    兩人都又不說話了,慢慢的喝著茶,馮副縣長有點沮喪的說:「那書記你也接受這樣的按排了。」

    任雨澤想了想,苦笑一下說:「這只怕由不的我的意思來。」

    馮副縣長恨恨的說:「書記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改變這局面嗎?。」

    他是知道任雨澤的能耐的。

    任雨澤一愣,改變這種局面?他猶豫著說:「唉,我現在也看淡了,不是沒辦法,是沒這個心情斗了。」

    馮副縣長一聽,就急了,忙說:「書記,你要有辦法就給我提醒一下啊,對我你還不放心?」

    任雨澤臉色黯然的說:「我不是不放心,也不是全無辦法,但管不管用很難說,而且還需要你配合。」

    馮副縣長沒有一點的猶豫就立馬表態說:「我一定配合,書記,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在馮副縣長的心裡,現在只要是有點峰迴路轉的可能,他都會做最大的努力。

    任雨澤淡淡一笑說:「如果你可以配合,按我的想法行動,我保證讓齊副書記上不去,但是他上不去,是不是你就能上去,這個我是沒有太大把握,所以再在考慮一下。」

    馮副縣長的頭一下子就抬了起來,這話無意於是一聲春雷在耳邊炸響,這誘惑太大了,大到他一時都反應不過來了,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你想下,就兩個人現在競爭,要能讓對方上不去,那結果肯定是自己上,他愣怔了一會才說:「只要他不上去,我就算沒提,也沒關係。」這當然是他的客氣話了。

    任雨澤還是很認真的說:「因為市裡有最終的決定權,所以最後會不會讓你們兩個都不動,這真的很難說,你要有這個思想準備。」

    馮副縣長這才慢慢的鎮定了一下,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未必就是人家上不去,自己必定上,但不管怎麼說,幹掉他,自己至少還有點希望,幹不掉他,自己是一點可能都沒有,還有一個問題,就算自己坐不上去,也不能讓他姓齊的上去,自己這次和他競爭縣長,這仇就結大發了,他要上去了,還能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馮副縣長明白了目前的局面,他就繼續堅決的問:「書記,你說吧,讓我做什麼。」

    任雨澤淡淡的說:「讓你到市裡去幾天。」

    馮副縣長一時都是不明白,愣愣的看著任雨澤,說:「到市裡去?去做什麼?」

    任雨澤就說:「什麼都不做,就是去玩幾天。」

    馮副縣長越來越聽不懂任雨澤的意思了。

    接下來的幾天,在洋河縣就傳出了馮副縣長到市上活動縣長的傳聞,這讓齊副書記大為惱火,他怎麼可以這樣明目張膽的活動呢,連一面遮羞布都不要了。

    齊副書記想想的還是有些擔心起來,這種事情就很難說,於是他專門的找了點事情,來找馮副縣長辦理,結果沒有找到,聽說去市裡還沒回來。這讓齊副書記更是惴惴不安了,本來是穩穩的事情,但現在馮副縣長一頭扎進來,就給自己加大了競爭的壓力,人家到底是常務副縣長,從業務對口上講,比自己要有很多優勢。他就轉回了縣委,到了任雨澤的辦公室,任雨澤剛好也在,齊副書記就招呼說:「呵呵,任書記,最近工作忙嗎?」

    任雨澤連忙客氣的泡水,發煙,然後就笑笑說:「忙啊,明天我準備就到鄉下去轉轉,有幾個鄉要檢查一下。」

    齊副書記就大為感歎,說:「書記啊啊,給你點建議,你工作起來也是太不顧身體了,也要勞逸結合,不要累壞了自己,洋河縣以後全靠你支撐呢。」

    任雨澤就心裡有點慚愧了,看看人家多親切,自己還在算計人家,唉,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也只好這樣了。

    任雨澤就說:「不瞞齊書記你,我這也是自討苦吃,天生就是這個勞碌的命啊。」

    齊副的笑了,他說:「政府那面要是有個踏實的人負責,那就能為你承擔不少工作了,好像馮副縣長這幾天不在縣上?書記知道嗎?」

    任雨澤點點頭說:「我知道,他說到市裡考察一個什麼溫泉山莊的裝修材料,我也沒細問,對了,剛才市委組織部的周部長還來電話,說叫我們把他的檔案調過去看看。」

    齊副書記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就連變幾次,他擔心起來了,這幾天晚上睡覺都很不踏實,老是夢到自己的位置被別人頂替了。齊副書記心裡緊張起來了,就說:「要他檔案做什麼?」

    任雨澤回憶了一下說:「好像說雲書記要看吧,我也沒細問。」

    齊副書記奧了一聲,試探著說:「雲書記也好長時間沒來洋河縣了,你也該去看看她,緩和一下關係也是好的。」

    任雨澤左右看看,壓低聲音說:「我怎麼去看,你以為現在見領導就空著手去,雲書記我跟她了多年,還不知道她的習慣。」

    齊副書記有點驚訝的說:「雲書記??感覺她不會吧?她也喜歡。」

    任雨澤不屑的說:「這年頭,她不喜歡怎麼會為喬董事長的事情和我鬧翻,喬董事長是做什麼?」

    齊副書記這才恍然大悟,不過在這一瞬間,齊副書記也是眼前一亮,他已經看到了一條希望之路。

    下午夏若晴來了一趟,找任雨澤說了些溫泉山莊的情況,兩人談完工作也就到了吃飯時間,夏若晴所:「雨澤同志,你就不能主動的請我吃頓飯嗎?」

    任雨澤一看時間,也是到了吃飯的檔口了,就笑著說:「沒見過你這樣的人,還強迫別人請你吃飯。」

    夏若晴說:「這不是強迫,是志願,就看你主動不主動了。」

    任雨澤就收拾了桌上的東西說:「好好,我志願請夏若晴女士吃飯,這樣行了吧。」

    夏若晴就笑了起來,任雨澤拿起了電話,準備定個包間,,夏若晴就笑著阻止了他說:「包間我已經定好了,就是過來請你吃飯。」

    任雨澤很疑惑的看了看夏若晴說:「看來你是有備而來啊。」

    夏若晴就說:「那是當然了,主要就是考驗一下你,看你能不能主動一點。」

    兩人一起出了縣委,走了沒多遠,夏若晴就挽上了他的胳膊,用她高聳的胸脯有意無意的蹭了他一下,任雨澤擔心有人看到,想要甩開,卻沒想到她挽得更緊了,好的一點是現在已經到了11月,天黑的早,街上行人也很少,任雨澤甩不開夏若晴,就只好靠著路邊,走光線黑暗的地方。

    看看前面飯店不遠了,酒店的生意很紅火,門前的停車場幾乎全部都是轎車,到這個地方,夏若晴也不敢開玩笑了,就放開了任雨澤的胳膊。樓裡的裝修充滿著南國風情,一個領班迎了上來:「先生、小姐請問你們有預約嗎?」

    任雨澤聽出來了,領班小姐的普通話帶有很濃重的本地口音,洋普話的味道很濃郁,任雨澤就笑著問了句:「小妹是新屯鄉人吧?」

    領班小姐大見任雨澤說出了自己的家鄉,就笑著用洋河腔說:「沒想到你還能聽出我是新屯鄉的人,不簡單。」

    夏若晴就充滿敵意的看著眼前這位身穿大紅旗袍的領班小姐,她此刻已經把這位領班小姐當做假想敵了,儘管現在她與任雨澤還沒有到半毛錢的關係,但是同性相斥卻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領班小姐依然把兩人帶進了一個小包廂,但一進包間,任雨澤才發現包間裡早就有了幾個人,這是幾個年輕女孩,她們一起招呼著任雨澤和夏若晴,任雨澤一個都不認識,他打眼一看,整個套間裡面佈置得花花綠綠的,還有幾個服務員正在擺放桌子。

    夏若晴就一面招呼任雨澤坐下,一面指著幾個小女孩給任雨澤介紹著,這個是小藍啊,以後是溫泉山莊的銷售經理,這個是小玉啊,將來會負責山莊的財務,這是是。

    任雨澤看的是眼花撩亂的,那裡記得住這些小姑娘啊。

    他就感覺到自己像是一支彩蝶,飛進了一片花叢,自己被一片的鮮花包圍住了,到處都是美女,到處都是花朵。

    但任雨澤很快就靜下心來了,夏若晴今天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叫來這麼多公司的美女,她剛剛連一個領班的醋都在吃。

    不尋常的事情,總是會讓任雨澤思考和懷疑的,這也是他這些年一貫的作風。

    坐了一會,菜還沒有上來,任雨澤在和幾個小姑娘把招呼打過以後,也讓她們獻媚和奉承了幾句之後,就對夏若晴說:「你們坐一下,我去趟衛生間。」

    夏若晴帶點壞笑的瞥了他一眼,小聲說:「不是剛才在辦公室剛上過嗎?美女的緣故??」

    任雨澤臉一紅,恨恨的瞪了夏若晴一眼說:「你現在也學壞了。」

    他就出了包間,到衛生間一面放水,一面拿起電話,給秘書小張說了幾句。

    很快任雨澤就轉了回來,看著夏若晴揶揄的笑容,任雨澤也嘿嘿一笑,一會菜就上來了,任雨澤很灑脫的舉起了酒杯,和夏若晴,還有那幾個小女孩都碰了一下,細細的品了一口,夏若晴就好不避諱的說:「你以後不要亂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搭腔,要不我就告訴江可蕊了。」

    任雨澤知道她在為剛才自己和領班小姐的事情吃醋,就說:「你怎麼成了探子了,江可蕊派你來的。」

    夏若晴就說:「是啊,我就是幫她監督你的,你最好在洋河縣老老實實的,不然,哼,有你好受的。」

    任雨澤就忙問:「那在洋河縣老老實實的,是不是出了洋河縣就可以隨便一點了。」

    夏若晴這才知道自己說話中有個口誤了,嗔怪的看了任雨澤一眼說:「臉厚啊。」

    他們就笑著一面聊天,一面吃了起來。

    幾個小年輕姑娘也知道這就是洋河縣的書記,也就是將來溫泉山莊的二股東,都對任雨澤肅然起敬,也都格外的慇勤,眼中的崇拜之色滔滔不竭,不等你喝完,她們就把酒瓶拿在手上,站到了你的旁邊,你眼光還剛剛看了一下一個盤子,她們就很快的把這個盤子轉到了你面前,任雨澤暗中感慨,現在的年輕人也都很聰明,對社會的適應性的確很強。

    就這樣,任雨澤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不少,心裡也想起了很多往事,有回味,有傷感,在這樣的心情中,要不了多長時間,任雨澤就有點暈暈然的感覺了。

    一會夏若晴就說:「雨澤,知道今天為什麼一定要你陪我吃飯嗎?」

    任雨澤憨厚的搖搖頭說:「菜訂多了,怕浪費???」

    夏若晴就笑了起來說:「哎呀任雨澤,發現你現在嘴也貧的很。」

    說完這話,夏若晴慢慢的臉色又有了變化,後來歎口氣說:「你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她們幾個小姐妹一定要給我辦一下,所以我想到了你。」

    任雨澤這才吃驚說道:「你的生日,唉,早知道你今天過生日,我就給你準備點禮物。」

    「沒關係的。」夏若晴搖搖頭,輕聲地道,不過眼中還是閃過了一絲失望的神色,「你來參加我就很高興了。但是你以後可不許忘記我的生日啊。」

    任雨澤凝重的點點頭說:「肯定不會再忘記了。」

    夏若晴說:「不過你工作太忙,就算忘了也情有可原的,可是話雖如此,心裡還是有點失落的感覺。」

    任雨澤也一下子想到當年有一次給夏若晴過生日的情景了,他搖搖頭,感歎著光陰如梭,這彈指一揮間,多少年就過去了,他又想,一個人要是不能在這快如秋風的歲月裡,做一點對得起良心的事,真真是枉在人世走一遭了。

    這夏若晴就開始給幾個小姑娘講起了任雨澤的一些很糗的事,比如有一次自習下了和自己到操場約會,自己還沒去,他就急急忙忙到老地方去了,看著樹邊一個女孩,就當成自己了,上去摟住了人家,最後讓人家女孩罵了個狗血碰頭。

    大家一起笑著,任雨澤瞅空對夏若晴哀求著說道:「夏美女,麻煩你不要幫我吹噓了好不好?」

    「呵呵,我哪裡吹噓了啊,這些不都是事實嗎?」夏若晴笑道。

    一會任雨澤也想到了一件事情,他就說:「我一個同學,他女友要他晚上要到家裡去為她祝賀生日,,這同學很幸福,一高興,把吃飯時間耽誤了,到食堂一看,只剩下可肉炒三豆和蘿蔔湯。沒辦法,要了一份吃起來!

    沒想晚上,肚子開始了劇烈的運動!連珠炮似的噗噗做響!女友卻打來電話,說她已經到家了,快到女友家的時候,肚子好受了很多,遠遠就看到了女友,她大叫著說,「親愛的,今晚,我為你準備了一份非常奇妙的禮物。」

    還沒進門,女友就用一塊布把他的眼睛緊緊蒙了起來,說是要給他一個驚喜!還領著他坐到位於餐桌前頭的椅子裡,並且讓他發誓不會偷看。

    突然,他感到又想放屁了。恰恰就在這時,女友的手機響了。女友到另一間屋子裡去接電話!她一離開,這同學就抓緊時機,把屁放了出來。這個屁放得不僅聲音很大,而且氣味奇臭,就在他剛感覺好一點的時候,另一個屁又來了。他又抬起腿開始放!而且這一次更難聞了。就這樣狠狠的放了十多個。

    女友回來了,移走了遮在他眼睛上的布,並對他說道,「意外吧!我的女友今天要來看看你,她們說你在照片上很有風度,人長的很帥!喏!你看,坐在桌前的這五位都是我單位裡的好姐妹。」

    這時,他才極為震驚和恐懼的發現,有一大堆女孩正圍坐在他對面的餐桌邊,每個人都用手絹捂著鼻子,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種無法言表的表情看著他。」

    夏若晴就呵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這個人只怕是你啊。」

    任雨澤忙搖手說不是自己。大家笑了一會,就見又來了三個年輕人,其中一個還是夏若晴那個助理,他們都帶著禮物,包裝都非常精美,也不知道是些什麼玩意。

    「哈哈哈,我沒來晚吧。」夏若晴的那個帥助理手中抱著一束鮮花,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

    夏若晴皺了一下眉頭說:「誰告訴你的,你怎麼也來了?」

    「我來給夏總慶祝生日啊。」那帥助理呵呵一笑,上前把鮮花送到夏若晴面前,「祝夏總小姐生日快樂,清春永駐。」

    夏若晴遲疑了一下,抿著嘴接過那束花,輕聲道:「謝謝。」

    這時其他的幾個姑娘也紛紛上前和這助理打招呼,而這帥助理也笑容滿面地和大家招呼,看起來很有風度。看到任雨澤在,這助理愣了一下,笑道:「任書記也在啊。」說著伸出手來。

    任雨澤伸手和他握了一下,平淡地道:「我也剛來一會!」只是看夏若晴的樣子,似乎不大高興,臉上一片平淡,把這個帥助理送的那束花隨意地放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酒店的服務員把一個大蛋糕推了過來,眾人紛紛讓開地方,七手八腳地幫忙。等蛋糕擺好以後,又插上蠟燭點上,然後眾人就紛紛叫嚷著讓夏若晴趕快許生日願望。夏若晴閉上眼睛,雙手合十放在身前,過了一會兒,睜開眼來道:「好了,好,我數三聲,大家一起吹蠟燭。「

    夏若晴說完,眾人便跟著數,一,二。「彭、彭、彭,」一陣敲門聲響起來。

    夏若晴就停住了數數,回頭問道:「誰呀?」

    「夏若晴女士在嗎?這裡有她的禮物。」門外一個男子叫道。

    任雨澤一聽,嘴角就翹了起來,自己的秘書小張來了,剛才在衛生間裡,任雨澤已經想到了今天是夏若晴的生日,安排他訂了一束花。

    夏若晴露出了疑惑的表嘛,這時,靠門邊的一個男子過去打開門,眾人一看,全都發出了哇的一聲驚呼。

    「小張!!!」夏若晴驚訝地看著秘書小張,不明白怎麼是他。小張推著一個流動架子,上面擺著鮮艷的玫瑰花,一股清香迅速地傳了開來。眾人全都站了起來,只見這些玫瑰花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心形的圖案,邊上飾著一圈滿天星。

    那擺成心形圖案的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看得眾人眼前一陣眩暈,特別是在座的女孩子們,都不由自主地微張著嘴巴。雙手放在胸前,眼中流露出艷羨的光芒。

    「好漂亮啊。」

    「這是多少朵玫瑰花啊?」幾個女孩子輕聲道,眼中都似乎冒著小星星。

    夏若晴那個帥帥的助理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看了一眼自己送的花,丟在沙發上顯得那麼小家子氣。他臉上的神色很快便黯淡下來,用力地握了握拳頭。

    任雨澤也被震住了,目瞪口呆地看著小張,這小子瘋了嗎,竟然弄了這麼多玫瑰花。還搞出心形的造型來。小張慢條斯理地把花推了過來,然後站在一旁道:「不好意思,我一個人抱不起。只好這麼推過來了。」

    任雨澤瞪了小張一眼,早知道他搞這麼隆重,就不讓他幫忙了。

    小張對滿臉疑惑的夏若晴道:「夏總,我謹代表任書記,給你送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祝你永遠美麗漂亮,其他的話,還是任書記來說吧。」

    頓時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任雨澤的身上,任雨澤無奈地摸了一下腦袋。轉頭對夏若晴道:「若晴,祝你生日快樂。」

    幾個女孩子動作飛快地過來,幫著把花擺在了夏若晴的後面。夏若晴坐在那裡。臉上一片粉色,眼中閃爍著淡淡的光澤,對任雨澤道:「你這傢伙。」

    看她嬌嗔的樣子,流露出無比的幸福。這也難怪。就算是換了任何一個女孩子,有人送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紅玫瑰,這個時候也會幸福得眩暈起來。

    任雨澤無奈的笑了一下,而那笑容落到眾人的眼中,卻顯得無比的灑脫,小張在任雨澤身旁坐下,一笑說:「書記,我辦得怎麼樣?」

    任雨澤若無其事的看了他一眼道:「不錯!」

    小張看到任雨澤的目光,有些心虛起來了,自己是不是搞的有點過了。任雨澤此刻一下子成了眾人的中心,不管是男的女的,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樣了,抬頭看夏若晴那個帥助理,卻見他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似乎並沒有惱怒的意思,看來這小子城府很深。

    一個女孩就拍手道:「好了,夏總這下你可以吹蠟燭了。」夏若晴臉上一片粉霞,鼓起腮幫子,在眾人的幫助下,一口氣吹滅了所有的蠟燭。

    隨後眾人就開始七手八腳的忙起來。切蛋糕的切蛋糕,開酒的開酒。夏若晴把最大的一塊蛋糕推到任雨澤面前道:「哈哈,這塊是獎賞你任雨澤只能苦笑,小張今天這事情真有點過了,自己其實並不希望如此,自己是再也不能給夏若晴有什麼誤會和期望的,這樣會害了她的。

    作為主角,夏若晴現在沉浸在驚喜和幸福之中;在眾人的祝福中,臉上始終都是粉紅粉紅的,顯得無比的嫵媚嬌羞,任雨澤喝了些洋酒以後,每次看到她的樣子,心中都還是忍不住一動。

    「任書記。我敬你一杯。」那個很帥的助理,走到任雨澤身邊道。眾人全都看了過來,大家其實都知道這帥助理在追夏若晴,只是被夏若晴拒絕了而已。

    現在任雨澤的橫空出世,看樣子夏若晴也對他有好感,這下這助理和任雨澤只怕要擦出些火花來了。

    任雨澤本來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可是這時也不知怎的,中湧起一股豪氣,舉杯和他碰了一下,一口就將那一大杯子洋酒喝完了。

    「真爽快!」那帥助理笑道,然後在他耳邊快速地道:「我是不會放棄的。」

    任雨澤笑了笑。摸了一下子嘴,只覺得腹中火辣辣的,趕緊拿起一塊蛋糕塞進了嘴中。夏若晴打開一瓶可樂遞給緯東道:「你沒事吧?」

    任雨澤接過可樂來咕嘟都地喝了幾口,笑道:「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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